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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下课,到两点上课,给了学生足够的休息时间。当然这足够只是相对的,你可以慢慢地吃一顿饭,和朋友聊会儿天,或者找地方小睡片刻。可是要在这两个小时之内,应付两个男孩的索欢,对伊人来说实在太勉强了。
“啊……”女孩轻轻地哼著,因为自己的部被仁咏慈揉得好舒服。白衬衣已经被扔到沙发後面,只剩衣的带子还挂在胳膊上,两只小巧的房,被任意地捏成各种形状,有些麻、有些疼,更多的还是阵阵刺激,传达到身体各处。
“少爷……要去上、课……啊!”伊人说了扫兴的话,仁咏慈用力地咬了她的尖。
女孩疼得眉眼都挤在一起了,全身的肌一紧,身下就有股水涌出来,内裤更湿了,好像把屁股下面仁咏慈的裤子也给濡湿了。伊人不安地扭动身体,可是仁咏慈含著她的尖好久才肯放开。
小包子般地房上,尖尖地挺著黄豆大小的头,四周是樱粉色的晕,再外面便是一圈红色的牙印。咏慈少爷太狠心了!只是说到上课,他也要生气。伊人低头看到自己的左,吸了吸鼻子,没敢抱怨。
仁咏慈正抱她在腿上,与她面对面地对视,问道:“疼不疼?”
女孩迟疑地点头,她说不痛他也不会信。
“因为你不乖,该专心做事的时候,不要想别的事情。”
“可是……老师会骂的。”
“你少上一两节课没人会说什麽的,老师也不敢拿你如何。”
伊人不再反驳,她觉得当学生就不应该逃课,可是仁咏慈从来都不在乎这些。尖疼痛还没有消去,少爷又低下头含进嘴里。这一回,他用舌头缠著尖来回地舔舐,发出吱吱的响声。
“啊……嗯……”女孩仰起头,也把上课迟到的事给扔到了脑後。
部那里愈发敏感了,只是碰一碰就会很刺激,更何况是用柔软的舌头去舔呢?伊人觉得自己的房都要胀起来,而且另一边没有被舔到的右也有了变化,原来柔嫩的尖越收越紧,硬得像个小石子,颜色也变成粉红色。
“啊!不要再舔了……”少爷的舌头好厉害,又吸又舔地,弄得她全身都要颤抖了。伊人大口地喘气,发觉下体升起强烈的空虚感,水流得更猛,就像是月经那样,汩汩的往外流呢。
仁咏慈的裤子肯定湿了!她这样想著,本不敢低头去看。就在这时,男孩终於玩够了她的房,大手沿著女孩身体曲线移到下面,掀起校服裙子。“嗯……”伊人哼了一声,少爷的手终於到她的花瓣。
仁咏慈停了一下,讥笑地问:“小丫头,你尿尿了吗?”
“不是。”
“这麽多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你没有尿?”
“我没有,那不是尿。”
“这样啊……”男孩讥笑的唇咧得更大,低沈沈地说:“伊人啊,你越来越荡了!”
女孩听了,小脸立刻变得通红。她才没有荡,是这些坏男孩不断欺负她才会变成这样!当少爷捧起她的臀部,想要脱掉她的内裤时,伊人干脆用手捂住眼睛,再不要看自己变得乱的样子了。
仁咏慈拖起伊人轻如鸿毛的身体,将已经染湿的内裤褪到脚边,打开他的裤头,然後放下女孩,让她借著自己的重力,一点一点地往下落。巨大的头正好对准女孩的私处,充分润滑的小很快就将吞下了大半。
“啊……啊……”伊人忍不住呻吟出声。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知道自己可以容下仁咏慈硕的分身,可是每次被他侵入,都有种被撑裂的感觉,总是要为此而担惊受怕。“少爷……不……不要……”
仁咏慈觉得她坐得太慢,干脆动手压在女孩的腰侧,一用力,彻底贯穿娇嫩的道。
“啊啊啊!”伊人的尖叫立刻充满整个房间。这一下子,痛苦是少,吃惊是多,突然把全部都埋到身体里,她可是受了不小的冲击。子里猛烈地抽搐,缓了好久,伊人才习惯身体被巨物撑大的感觉。可是适应尚未完成,仁咏慈便开始拖著她的屁股抽动起来。
“啊……啊……啊……”伊人嘴里嘤嘤地叫著,因为撞击太猛,只得抱紧男孩的脖子。
宽大的皮面沙发上,两个少男少女紧紧地拥著,下身相连,皮拍击,演奏出人类最古老的韵律。伊人的小嘴本没有闲过,她在厕所里受了仁念慈的骚扰,却没处可说,又要赶来充当仁咏慈的奴。她的人生,难道就这样在永无止禁的凌虐中度过麽?
“啊……啊啊……啊啊啊……”巨顶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女孩神志开始涣散,被欲望推向高潮。她积压了太多的情欲,只在刚刚进入的那一刻,便不断地往外流著水,像是关不住地水龙头,将身下男孩的衣服全都染湿了。好热,好大,好快!好刺激!她清楚少爷在这个时刻也会变得疯狂,然後再加快速度,直到把她顶得身体抽筋。就像现在这样,每一次都顶在子的深处,让她以为自己被会戳破!
“啊!疼……慢一点啊……”伊人的眼泪溅出,飞到仁咏慈的脸上,可他什麽都感觉不到。分身被紧致的小包裹,里面的层层嫩仿佛是无数只小手,不断地抚著他的,使劲儿地往里面吸。伊人的小,是他见过的最销魂蜜,只要进去就再也不想拔出来了。
“还、还不够吗?”女孩抓住最後一丝神智问道,再这样下去,她会发疯的。
“再忍一下……”仁咏慈加紧最後的冲刺,重重地入不断收缩的道。伊人进入高潮了,可是他最喜欢这个时候的感觉,因为小里的壁会变得超有弹。好像进去就出不来,出来又很难再进去,仁咏慈於是用更大的力气,狠狠贯穿女孩的身体,引得她发出更尖锐的呼叫:“啊!不要这样……够了……不……”
痛苦的哭叫声,不也是证明他有能力把她逼得欲仙欲死麽?
仁咏慈喜欢听伊人的惨叫,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把她怎麽著,只不过是得厉害了点,让她有些痛。传来阵阵紧包的桎感,他再一次深深顶入女孩的甬道中,顶得她身体都向上冲了小段,然後又落了回来。下面的水被大量挤出,冲洗缝时,发出噗噗的声响。伊人的水越来越丰沛了,仁咏慈被那紧致的小箍得再也无法忍受,龙首的小缝倏地张开,从里面喷出一股股地,将女孩的道全部充满。
“啊!啊……哈……哈……”伊人只剩下喘的力气。被内的滋味其实是很舒服的,肚子里面被热热的冲刷著,在冬天里感觉身体也跟著暖了起来。少爷的好烫,使她的四肢都忍不住地跟随喷的节奏而发抖。不行啊,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沈迷於欲呢,可这不是不道德的事情吗?
女孩在高潮的余波中,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正如仁咏慈和仁念慈说的,她不像表面显得那样讨厌爱,相反地慢慢喜欢上了。可是她怎麽能让别人知道这个啊,那简直太丢人了!
“舒服麽?”仁咏慈缓过劲儿来,抱著伊人的腰,一边问她,一边用手抚著她的後背。
“嗯……”女孩不正面回答。
“呵呵,刚才听你叫,就知道你很享受了。”
“哪、哪有。”伊人心又开始乱跳。她还坐在少爷腿上呢,过的虽然小了些,但还是留在她体内,堵在里面的体正慢慢地顺著壁的缝隙往外溢出。怎麽办啊?少爷的衣服全都脏了!女孩小心地问:“我们,不回去上课了吗?”
“上课?怎麽上课,都弄成这样了。”仁咏慈戏谑地说著,用手捧起伊人的小脸仔细端详。白皙的皮肤在做爱之後转成可爱的粉红色,久久不能消去。眼睛因为哭过,布满了血丝,鼻子也是红红的,不时地要吸一下,不让鼻涕流出来。头发散乱地沾在脸颊上,脖子上,顶上还有几乱翘。“你这副模样,要是回到教室,谁都知道咱们做了什麽。你不是最怕这个吗?”
“可是……”她一直都是按时上课的乖宝宝,如果没去教室,谁都知道她是被带走了。做什麽事呢?同学会不会乱猜?那仁念慈是肯定猜得到的,想到那个男孩,伊人的脸又青白了几分。
好头痛,为什麽会陷入这种局面之中啊!
仁咏慈倒是无所谓,别人其实知道他和伊人的关系。像他们这种身份的男生,十几岁开始养情人的不在少数。至於那些女孩嘛,大概还是处女的已经微乎其微了,她们要麽和学校里的男生好上,或者到外面去找喜欢的男人。反正大家都是一个样子,谁也别嫌谁下流。
男孩看著伊人苦恼的表情,扯著嘴角说:“行啦,大家知道你是好学生,每次都考年级第一名。没人敢小看你的,知道麽?”
“我不是每次都第一名。”伊人小声地说,仁念慈有时会超过她。
“那谁会抢你的宝座?”
“念慈少爷。”
“他?”仁咏慈听了,唇边的笑容变化成讥讽,“真看不出来他还是个书呆子!”
“念慈少爷好像天生就很聪明,都没见他用功读书过。”不像她,只要仁咏慈没有缠著她,就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看书,即使这样也很难考过仁念慈。
“你怎麽这麽清楚的?你关心他!”仁咏慈的脸冷下来。
“没有没有,因为他坐在我的後面,所以我才知道他不怎麽来上课。不上课还能考那麽好,我有些嫉妒……”
“不是因为喜欢?你最喜欢学习好的人吧?”
伊人要怎麽回答?她是喜欢知识型的人,不论男女,都觉得那类人看起来很聪明也很深奥。可是仁念慈那个种人她是万万不会喜欢的。以前他总是冷言冷语地讥笑她,现在又升级为动手动脚地凌辱她,这样的人,她怎麽会喜欢!
“不!我不喜欢他。”伊人肯定地说。
仁咏慈看她眼中隐约有恨意,高兴起来。他还没有想到伊人讨厌仁念慈是因为他们有那种关系,单纯地以为伊人只是嫉妒仁念慈比她聪明。男孩捧起怀中小人的脸颊,微笑地说:“以後除了我,谁也不许喜欢,女人也不行!”
“哦……”伊人乖乖地答应。她心里喜欢谁,少爷也不可能全猜得到!
“你要记在心里,永远都不能忘,只能喜欢我。”
“我不会忘。”他这麽努力地欺负她,这个仇怎麽可能忘得掉。
感觉伊人不太专心,仁咏慈惩罚地吻上她的小嘴。“呜……”伊人嘴唇被咬得好痛,少爷又用舌头探到里面,勾起她的舌头一起搅个不停。此时应该上课了吧?伊人掀起眼皮看墙上的挂锺,完了,她又旷课一节!赶在铃前到教室的希望完全破灭,焦虑反而降下许多,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仁咏慈抱紧伊人的时候,女孩的双手也顺势环在他的颈上,小里的那又变大了,她可以感觉到自己慢慢被撑满的过程。
好奇怪啊,为什麽这些男孩总是可以随时让自己的变大呢?这种事情是身为女的伊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为什麽总要欺负她,为什麽见到她就会发情,为什麽他们脐下三寸的那会有那麽大的力?在她里面的时候,会有多麽舒服?舒服到抓著她不肯松手,一遍又一遍地出炙热的体,逼她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找不到出路。
“啊……”仁咏慈吻得她快透不过气了,伊人不满地哼出声,他才松开一点点。四片唇瓣分开些许距离,口水扯出的银线却连著不断。男孩喘出的气喷到她脸上,混著浓浓的情欲,下身动了动,更深地顶到女孩体内。
“哦!”伊人轻呼,她的腿已经麻了,稍微动一下都会引起全身的痉挛。因为实在太难受,伊人只好求道:“我、我的腿不行了,都没有感觉了。”从开始做,她的双腿就一直分开,跨坐在男孩身上,像青蛙那样呈m型姿势。大腿的筋刺痛不说,腰也使不上力气。
仁咏慈被她一说,也觉得自己这个姿势维持得太久了,有些酸麻。他对伊人扯了个魅笑,问:“你想换成什麽姿势?正面上,还是後背式?”
“我想站起来……”伊人只是想站直腿,让肌放松一下。
“好啦,听你的!”
他们俩原本的姿势是仁咏慈坐在沙发上,伊人面对面地叠坐在他腿上,下体相连。男孩抱著女孩侧倾,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换成她在下他在上,两人都横躺在沙发上。然後仁咏慈的一只脚站到地上,慢慢地直起身体,让两人的下体分离。缓缓脱离出小,被撑大的道内壁失去堵塞的东西,急剧地收缩。头撤出的那一刻,里面积累的体立刻被压力挤出来,只听“噗噗”几声,从伊人的小里喷出好大一股白。
“啊!”女孩吓得从沙发上坐起来,发现身下流了好大滩浓。那不全是她分泌的东西,可是从肚子里流出这麽多,还是感觉很丢人。就在为难的时候,道里还不停地往外流水,随著她移动又沾染到别的沙发皮面上。
“怎麽这样……”伊人无助地用手去擦,越弄越脏。
仁咏慈站在一边,低头看她在沙发上的小动作,觉得很好笑。
“好啦好啦,那些会有人来打扫的。”
“可是清扫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什麽。”
“不要怕,俱乐部里干这事儿的人多了,你刚才捡到的扣子大概就是哪个家夥激动时从衣服上扯掉的。”
扣子还握在伊人的一只手里,她摊开掌心,看到已经被手心汗水浸得潮湿的扣子,好奇地问:“会是谁呢?”
“管他是谁的,也许看到哪个人校服少颗扣子,就是他了。”
“嗯。”伊人点点头,又握紧扣子。
此时仁咏慈将没有脱尽的裤子完全踢掉,指著自己的分身,对伊人说:“现在我们来把这个小家夥的问题解决了吧。”
女孩抬头一看,那红色的子高高地翘著,冲著她微微抖动。这哪里小家夥?是大家夥啊!她想著就脸红了,私处的感觉又占据了主要注意力,又酸又痛又麻又空……怎麽回事?明明才做过的,在里面了那麽多,她应该已经受够了,可是居然会有空虚感由内而升,真的很想要那个巨大的东西进到自己里面。
“不、不要了吧……”伊人心口不一地说。
“不要什麽?”仁咏慈地笑,一把拉起伊人。女孩的脚是软的,本站不住。她摇摆了几下,倚到仁咏慈的身上,小腹被顶著。男孩到她的屁股,顺手将裙扣给解开,已经发皱又沾了污渍的墨蓝色校服裙飘落到地面上,再也不用跟著主人随风起舞了。
现在伊人全身赤裸,衣服丢得满地都是,只有袜子还套在脚上。她冬天嫌冷,少爷又不许穿衬裤,於是只好靠穿长过膝盖的厚袜子来保温。黑色的袜子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处,上面也沾了不少白色的斑。
仁咏慈揽著伊人离开沙发,走几步,到了沙发对面的空墙,把她按在墙面上站定,然後抬起女孩的一条大腿。私处的花芯因为双腿分开,再度暴露出来,里面还有些的残留,女孩随走,随往外流,沾得口、花瓣、腿都有好多。右腿被抬得好高,多亏伊人的身体软度够大才没被拉得很痛,只是姿势这一变,小无形被扯大了,眼看里面又有水往外流。仁咏慈将对准口,那些体便被堵住了。他一用力,顺著充分润滑的甬道,整沿入。
“啊啊!”伊人娇声高叫。因为是被由下而上的顶入,所以人都上升了几分。
最初的紧张过去之後,仁咏慈享受了一会儿被女体紧包的感觉。伊人的道里面又湿又暖,壁不停地律动,他进去,将本来流到口快出来的残余体都给推了回去,顶的时候都能听到挤水发出的噗嗤声。
“啊……哈哈……哈哈……”女孩发出重的娇喘,才经历过爱的身体这麽短时间又被侵入,在填充了饥渴感的同时,也让她很痛苦。
少爷的太大了!刚才拔出来,小还没来得及收缩复原,又这麽快又麽暴地进去,壁好像都要被扯裂了,发出灼烧般的疼痛。
“怎麽了?”仁咏慈看她拧起的小脸,关切地问。
“有些痛……啊……”真的挺疼,她的唇好像从来都没有机会消肿。痛感牵动了女孩的身体,整个道都在收缩蠕动,想要将异物给推挤出去。这种现象产生的作用让男孩吃惊,的侧壁被层层嫩按摩著,强大的压力带来极致的快感,好像就在一两秒之间,他就有了要的冲动。
“老天!”仁咏慈太息一声,立刻将伊人的右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退出一点点,然後又快速地进去,这短瞬的摩擦,便可产生快慰,还能分散想的念头。男孩立刻开始抽送起来,先是快速而短途地移动,等伊人适应了之後,又慢慢地拉长距离。
他的很长,可以捅到女孩很深的地方,而伊人的道似乎也极有容纳力,无论仁咏慈的变得多多长,她都可以全部吞下去。於是那又长又,热得发烫的,在最初的悸动过後,开始慢慢地享用女孩柔嫩的小了。巨大的龙首撤至口,但却不肯出去,道里的体也涌到浅处,停了没有一秒,巨又狠地向上顶去,在瞬间推至子口。
“啊啊啊!”伊人张大嘴巴呼叫,叫得撕心裂肺。小里的积有部分从缝中溢出去,更多的则被推回到道深处。
这只是一个来回的描述,仁咏慈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出出进进,深深浅浅。只听得整个屋子里面,全是伊人的呻吟在回荡。体快速地拍击,发出啪啪之声,为女孩的高声吟叫打著节拍。每一次用力入之後,都有大股的水被挤出来,劈劈噗噗不绝於耳。还有女孩的後背摩擦墙壁所发出的细微声响,混在大合奏之中听不出来。还有仁咏慈重的呼吸声……所有的杂音噪音、靡之音都灌满的伊人的耳朵。
她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了,只能感觉到的是自己体内有条巨龙,要把她全部吃掉。又热又麻又兴奋,欲望不停歇地冲击著她,几乎溺毙。
“太快了……不……受不了……啊……啊啊,啊!”
伊人眼睛什麽都看不到,泪水随著仁咏慈冲刺的节奏在往外流。她口中喃喃地叫著,双手无力地搭在男孩肩头,原来握紧的扣子也不知何时候掉在地上,除了那极速挺进的硕男,她什麽都不知道了。
“啊……啊……少爷……放过我吧……不行了!啊啊啊!”
叫声越来越凄惨,下体也越来越泥泞,被入的,混著她的体,不停地往外滴溅。女孩的蒂红肿胀大,每次碰到都会刺痛,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可又有谁会在乎呢?
“啊……哈……”
仁咏慈只顾著自己快乐,狂风暴雨般地侵袭弱小的伊人。过了不知多久,伊人都快发不出声音了,他也到了极点。戛然而止,然後喷出大量热,冲刷女孩的道。好多好多,伊人觉得里面的跳个不停,感觉到体多得快要把她撑爆了。她失去最後的力气,左腿一弯,人也滑下去。两人的器终於分开,脱离的瞬间,伊人的小又开始喷水,像男人尿尿那样,溅得远处都有。
“啊!”女孩氤氲的眼睛看到这副景象,羞得无地自容。
她实在是太乱了!身体颤抖的同时,还不断地往外流水……
仁咏慈低下头,看著伊人瘫软地倚墙而坐,分开的大腿间,小里汩汩涌出浓稠体。他心中一动,又有了感觉,蹲下身体,与伊人几乎平行。
“伊人。”他叫她。
女孩困难地掀起眼皮,先是看到少爷布满情欲的俊容,他笑得很邪恶,一看便知是打著坏主意的。
“嗯,我看换个做爱的地点,兴奋感就会增加很多。在学校比在家里有趣多了!”
“哎?”伊人不解。待她视线下移,看到仁咏慈因为蹲坐而弯曲的双腿间,男分身还像旗杆那样直直地挺立,立刻惊得全身一凛。怎麽会这样!不是都过两次了麽,他怎麽还可以硬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