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繁18 兄弟见面
仁咏慈颤抖地了好久,久都自己都要被掏空了。身体里再没有一滴能挤出的体,满足又疲乏。他深深吸一口气,又叹出来,贴著女孩的耳朵说:“好了,我都被你榨干了。”声轻轻飘进伊人耳内,羞得她无法抬头,“我没有……是你得太多了……”肚子里的体好多好多,慢慢地往下流,但有堵著出不来。
男孩力耗尽,向後倾斜,怀中的女孩也跟随他倒下去。伊人躺在仁咏慈身上,像只考拉一样地抱著他的身体。大腿跨在男孩腰两侧,腿上面湿漉漉的,全是她和他分泌的体。小里面积累得更多,只要相连的器分开一点点,水就从缝里面往外溢。
仁咏慈累得直喘气,缓了好长时间,才有力气说话。
“你觉得幸福麽?”
“幸福!”
“为什麽幸福?”
“和咏慈少爷在一起时,我就幸福。”
“不是说了叫咏慈就好。”
女孩娇娇地回答:“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少爷。”
有些封建迂腐,但是被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当成心中的主子,这种感觉还挺美妙的。仁咏慈咧开嘴傻笑,当然伊人此时头部窝在他的肩窝看不到。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咏慈,记住了?”
“嗯,以後都叫咏慈。”这样叫後,少爷就会变得更加亲近,从主人变成情人,她也站到比较平等的地位了。伊人心中窃喜,偷偷地噘起嘴唇,在她碰到的皮肤上亲一下。仁咏慈好像有所感觉,抱起女孩的头,捧到自己的脸上方。
“你爱我吗?”他郑重地问。
伊人想了想,回答:“爱。”她觉得自己只对仁咏慈有依赖,那应该是爱的表现吧。在学校里听别的女生谈话,讲起和男朋友做爱之事,都说和喜欢的人就有快感,不喜欢的人就讨厌。伊人喜欢和咏慈亲热,她肯定喜欢他!
仁咏慈得到满意的答案,捧著女孩的脸猛亲,啾啾啾,卧室里充满了男孩女孩的轻笑声。
伊人腿发麻,想要好好躺著睡一觉。仁咏慈抱她到床上,体分离那一刻,小里涌出好多浊白粘,还夹著些许粉色,看来他还是把她给弄伤了。伊人拧眉忍过微痛,闭上眼睛就入睡。纤细的四肢抱在一起,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男孩替她盖被子,掖好被角时,看到女孩露出的小腿上都沾了点。他笑笑,掀起一半,伊人撅起小屁股,腿缝间红色的唇隐约可见,都没有好好擦去污渍。想替她清洁一下,但是自己也没啥力气,仁咏慈躺在伊人身边,等睡醒再洗就好了。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天的凌晨。饥肠辘辘的两人先後醒来,看到外面昏暗的天空,以为快到晚上。翻出手机看时间,正是凌晨四点半,仁咏慈叹道:“居然睡了这麽久!”伊人心想:能不久麽,做得那麽多,都要累死了。她心有抱怨,但还是感觉很甜蜜。少爷後来对她很好,又有热情又有温情,爱欲结合的感觉太了!
这个时间外面不可能有吃的东西,仁咏慈又抱著伊人躺了一会儿,听到对方肚子里传来咕咕声,两人都笑了。男孩说:“哎,昨天应该吃点东西再睡的。”
女孩回道:“本就没有力气去吃东西啦。”
“是有点疯狂了。”
“嗯。”
等到五点多锺,再也等不下去了。伊人被仁咏慈拉起来洗澡,浴室里的温泉是活水,永远清澈温暖。在里面好好地泡个澡,将身上的味道除去,衣服还扔在浴室里,晾了一夜都被冻得硬邦邦的。伊人穿上之後,觉得浑身不自在。仁咏慈要带她去外面吃早餐,女孩才走两步,内裤碰著唇,好像里面还有东西似的。仁咏慈见她走路姿势很怪,便问道:“你怎麽了?”
“没事。”
“你像是迈不开步。”
“都是你啦!”伊人不好意思说出口。咏慈少爷的太了,得那麽狠,小里到现在还残存著那种质感。虽然舒服,但她总是这样情欲勃发,也不是个办法啊。伊人咬咬牙,挺直身体走路,要是有别的事情做,她就不太会想下半身的事了。
退房,出门吃早餐,然後坐车回到自己家中。周末两人就待在家中看书聊天,或是去院子里面散步。伊人红肿的小又得到几天的休息,这才变回原来粉嫩娇豔的样子。每天早上和晚上,仁咏慈都会脱下她的内裤,拨开大腿检查部的情况,然後用手指碰一碰,看到里面分泌出清色的露水,就笑伊人太好色了。
女孩怨怼道:“是你太坏了,总是这样碰我。”仁咏慈其实也不好过,男孩恢复时间短得多,他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压下欲望。伊人却不能体会到他的苦痛,太不公平了!
男孩拍拍女孩的小屁股,说道:“快穿上衣服,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
伊人瞪著眼睛,动也不动,问道:“我要是不穿,你真的会动手麽?”
“对啊,就是现在!”说罢,仁咏慈伸出双手举到头顶,做出恶狼扑羊的动作。伊人被他压到身上,呵呵地笑起来。男孩的手指到小里戳了两三下,门外传来剥啄声。好事被打断,仁咏慈不耐烦地叫:“谁啊!”
“少爷,有访客。”
“叫他明天再来,我现在没空。”
“这事很重要,是念慈少爷,还有律师。”
仁咏慈和伊人同时僵住,他们谁都不愿意听到仁念慈的名字。那个家夥好大的胆子,仁咏慈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伊人吓得发抖,仁咏慈安慰她几句,叫她在楼上待著,自己穿好衣服,整理下头发,便走下楼去。
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坐著两个人,年纪大的身穿墨蓝色西服,一派英的样子。年纪小的金发碧眼,五官与仁咏慈有些相像,这便是仁家的私生子,仁念慈了。仁咏慈慢慢迈下楼梯,看到那颗金棕色的脑袋就恨得咬牙切齿。对伊人做出那麽过分的事,还有种跑上门来!
“你还有脸到这里来!”男孩冷冷地说,走完最後几级台阶,离沙发还有几米的距离,拳头不自觉地握起,真的很想冲过去打他一顿啊!
仁念慈冰蓝色的眼睛盯著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咧开嘴角说:“我来要回属於我的东西,你没权力不让我来。”
“这是我的家!”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仁念慈恻恻地笑,斜眼看旁边的律师。律师先生咳一下,心想这两个小毛孩年纪不大,气场倒是很强势。
“是这样的,我们收到仁老夫人的信函,她说自己收到过仁聚华先生死前寄给她的一封信,内容是关於更改遗嘱的。”
仁咏慈皱眉问:“遗嘱?”
“对,也就是说,你的父亲还有另外一份遗嘱,之前没有公布过。”
仁咏慈直觉不妙,听了律师的说法之後,简真气得要发疯。原来他父亲在临终时又改了一次遗嘱,将至少三分之一的财产给了仁念慈,其中就包括这所宅子,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半。
“这太荒谬了!我爸爸死了两年,现在又冒出新的遗嘱,谁能信啊!”
律师又说:“这是仁老夫人拿出来的,她和仁念慈少爷没有直接利益关系,而且已经请人辨认过笔迹,是真的。这是有效的!”
仁咏慈默默地听著,脸色越来越绿。也真是的,从来没管过他,一出来就给他惹麻烦。原来父亲在生病死之前,动手改了自己的遗嘱,将其中归属仁咏慈的部分钱财又分给了仁念慈。他把遗嘱交给自己的母亲,也就是仁咏慈的保管,去世之後便可执行。当时仁老夫人不想认仁念慈这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小孩为孙子,於是把信藏著没有拿出来。两年过去心境变了,觉得亏欠仁念慈,又把遗嘱公布出来,还叫他认祖归宗。
仁念慈冲著仁咏慈笑,喜欢看哥哥吃憋的表情。那些钱对仁咏慈来说只是数字游戏,除非他吸毒、赌博、故意败家,不然永远都花不完,少一点点对生活毫无影响。这已经不是钱,而是尊严的问题了。仁咏慈寒声问:“说要我把钱拿出来,我就要乖乖拿出来给他吗?”
“其实那些财产要等您到十八岁之後才能得到,现在只是在您尚未继承之前重新分配而已。”
很好,他连碰都没有碰到的东西,便进了那混小子的口袋里了。
“也就是说,我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一切以最後的遗嘱为准,就连仁家的当家,也是这样认为的。”
仁咏慈叹了口气,他连最後的机会也没有了。可笑,真可笑,自从见过这个弟弟之後,他总是处於下风,母亲被气死,父亲也不爱他,现在连钱也没了一半,这个小孩就是天上派来专门对付他的吗?
既然没有办法要回钱,那麽这两个人看了都很碍眼,仁咏慈站起身,哼冷气道:“你已经耀武扬威完了,滚出我家,不然我就打你!”
仁念慈坐著不动,漂亮的蓝眼睛望著哥哥,淡然道:“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我要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