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另类的父债女还
方凯文恣意啮咬着我的,我敏感的柔软被他的大手揉捏得惨不忍睹。
看来上帝赐给我这对丰盈不是用来抚慰婴孩的,而是来给方凯文排解愤怒的。
我很想告诉他,女人的这个部位离心脏最近,他不该这般野蛮地对待它,想占据一个女人的心就要百倍千倍地去爱抚她的。
只是这厮永远不会懂,他只会去加倍撕裂它,让你的心痛得生生地带出恨来。
方凯文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他的牙齿用力磨合,我的头痛得向后仰起。
其实与致命的快感相比,我更喜欢疼痛,至少疼痛能让我保持清醒,让我清醒地知道方凯文在对我做什么
我的上方是简涛的照片,他傻傻地冲着我憨笑,我的双眸氤氲模糊,让我愈发看不清他的笑容。
我终是垂下眼睫,我不敢再直视简涛的眼睛,我很颓败,现在不只我的母亲在看着我,连我的简涛都在看着我,我是不是很糟糕啊
或许方凯文就是想让我看清这个事实,除去伪装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渴望他爱抚,渴望他充实的女人。
此时的我已不想再去乞求他,上次的教训清醒地告诉我,当方凯文发疯时,神都阻挡不了,他要的就是我的请求,而换来的也必是他更为狂妄的攻城掠地。
我倔强地死咬着嘴唇,如果我的目光是把利剑,那方凯文已被我刺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方凯文早已抽走我手中的最后一片衣料,他的手指再一次验证了它的无所不能,它除了能做出美味的海鲜大餐,它还能让你为了他歇斯底里的疯狂。
我蓦然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堵住欲冲出口的呻吟
战栗不住的战栗疯狂的战栗,让我彻底瘫趴在他的肩上,我压抑在唇齿间的尖叫如吟如泣
方凯文用膝盖代替了他的手指,硬挺的膝盖顶住我下滑的身子,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条厚实的仔裤,那糙的纹理正暧昧地厮磨着我的致命处。
刚刚被狂轰烂炸的私处正在接受新的酷刑,这该死的布料居然比他的手指还管用,我的腿心被刺激得再次激越
我直感被挤压出来的汁已然将那厚重的纹理浸湿了,我的双腿颤颤发软站立不住,身子更是虚软地下滑,一个激颤我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黑暗中的方凯文没有放过我脸上的任何表情,他的薄唇讥诮地卷起,修长的手指紧扣住我的臀,把我紧压在他炙热的尖挺上,
&l;温茜,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人诚实。
&l;那不叫诚实,那叫堕落,换任何一个男人,它都会如此地堕落。
我的唇在他耳旁虚弱地翕张,我知道什么样的话才能命中他的靶心,把他刺得肝胆俱裂,痛彻心扉。
方凯文的背脊僵滞了,原本浸染欲望的双眸,此刻已酝满愠色,他猛然抬高我的臀,把我死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双手用力扣住我的大腿,迫使它们紧环住他的腰身。
&l;温茜,我知道你没有那些男人,你不用拿这种借口来故意激怒我。
方凯文的深眸紧视着我,他故意让我敏感的神经去深刻体会他的挺进,徐徐地深入,带着颤动,带着炙热的膨胀
我羞愤欲绝,我的身体已不受我控制,它热情地包容着他的挺进,它甚至为了欢迎他的深入而震颤地欢愉
方凯文深深地吸气,他的身体被我撩拨的尖硬如铁,锐不可当
我们的黑瞳痛绞着彼此,身体层层切合,丝丝相扣,欲望燎原,一触即发
方凯文的腰身一沉开始律动,我竭力忍耐,我柔软的背脊撞击着坚硬的墙壁,我试图用撞击的痛感来抑制不断激升的快感,可收效甚微
涟漪般的酥麻还是一波一波地冲向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心脏开始狂嚣,我的大脑已不复清明。
我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爬上他的宽肩,我舒展双腿夹紧了他的腰,我的双唇微启,让我心惊的呻吟还是逸出口来
节节攀升的热流在我们的身体里迸窜流走,狂飙的快感瞬间腾空,紧紧缠绕的身体一起飙升至欲望的顶端,尔后再轻轻地一起震颤的坠落下来
我们汗水涔涔地抱在一起,尚未平息的余波还在我们的切合处迂回震颤
狂泄过后的方凯文还不肯撤出我的身体,他的脸深埋在我的峰间,他在贪婪地吮吸着我尚存的余温。
&l;温茜,我爱你,我从不知道我会这么
倒贴ok?sodu
疯狂地去爱一个人,爱得没有自尊,爱得没有理智,爱得没有希望
方凯文的眼眸迷离了,他抬起头看我,在无尽的黑暗中,他狭长的眼眸里竟是广袤无垠的漫丈柔光,好似要迷乱我的眼,更好似要俘获我的心。
我轻蔑地笑了,我勾起我染血的双唇,&l;方凯文,不要再说你爱我,我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不用拿你的甜言蜜语来哄骗我你埋怨我故意接近你,你怨恨我利用你,你扪心自问你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你很无辜吗你本就是在报复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男人,他上了你的女人,你上了他的女儿,你看这个世界有多公平你的气消了没,如果消了,这场戏就该结束了,因为我们之间的所有恩怨都扯平了,从今天起,我温茜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的瓜葛,一丝都不会有
方凯文被我的话刺得干冽疼痛,我能感受到他的心都在剧颤,他的呼吸浓重紊乱,他闭着眼睛在压抑着什么他压抑的很痛苦,以至于他的眼尾都溅出泪来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不想再与他无休止地纠缠下去,我承认我输了,我输得起,但我纠缠不起,他疯了我没疯,我为了报复愚蠢地失了身,我不要再花痴地失了我的心。
&l;你的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方凯文终于睁开眼眸,他的脸冷峭如寒冰,他的薄唇都在哆嗦,他倾身贴近我的脸,他的头抵着我的冷汗涔涔的额头,
&l;温茜,你在撒谎,你知道我不是,如果我想那么做,七年前我就已经做了,不用等你长大,因为那时候的你比现在还堕落。
我妩媚地笑了,很放荡,
&l;方凯文你也知道我堕落,你现在是不是还舍不得我,这个身体你还想用几次,需不需要你先回去问问你老婆,我父亲一共上了她几次,我总不能这么无条件地陪你玩下去,你也知道我不只是有你这一个男人,我和你耗不起
方凯文的脸色惨白了,他痛心疾首的望着我,他抽离我的身体,他狭长的眉眼都在怒飞,怒火攻心的他伸出手就要掌搁我,我定定地迎视着他,我扬起我的下巴,打吧,我让你打
他的痛苦,我的轻视,他的失望,我的不屑,我们的目光就这样较着劲
方凯文的手终是没有打在我的脸上,而是硬生生地垂了下来。
他的眼眸划过不寒而栗的森冷,他的五指紧攥成拳
突然方凯文笑了,笑得诡异而开怀,
&l;好啊,温茜这是你提议的,既然你愿意选择这样的偿还方式,那我就告诉你,你的父亲让我的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为了公平起见,那我就等到你什么时候也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再放过你,在此之前,你都甭想摆脱我,包括你的身和你的心,我都要占为己有。
这个男人的嗓音已不再是销魂,而是惊魂。
什么我的眼睛睁大了,我不相信我自己所听到的,齐樱为我父亲怀过孩子吗
我已经笑不出来了,我的脸惨白一片,方凯文的话已让我惊恐至极,这个疯子居然让我去怀他的孩子,他已经不是单纯的疯狂,而是丧心病狂
那个,我说的话可不可以收回来啊,我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挖了一个深坑到头来埋的居然是自己,失身一次换来怀一个孩子,这傻子都能分辨出孰轻孰重,这亏血本的买卖是个人都不会去做。
这种公平我不能接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我混乱的大脑已理不清到底哪里不对劲。
只感觉我被方凯文拽入一个黑暗混沌的深井,我尚未看清它的底限是什么,我就在往里跳,而且只要我跳进去就会被他给套牢,这种羁绊不会是一时半会,很可能是永不见天日
我的身子已被方凯文重重地抛在床上,这个疯子就不能温柔些嘛,我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但我也顾不过来了,我往后慌乱地躲避着,
&l;方凯文,你的建议我不能认同,公平也要有个限度,我一个还没有结过婚的女人怎么可能去为你怀孩子,这个想法太荒谬,太有悖于人道主义,这绝对是不平等条约,你比外国侵略者还黑暗,那个我们换一个
喂,你别过来啊,我们再磋商一下,一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让不你先回家去,我想清楚了再回复你喂,不要啊
方凯文把我良好的协商态度和合理的建议统统都当空气,他猛然拽住我的脚踝把我给扯了回去,他伟岸的身躯欺压上来,真是寒气逼人啊,我的身子都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