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到此,白帆里已经领受了数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变得又红又肿了。但用膳时间却不代表奴隶调教的终止,反而这是另一个牝犬调教环节的开始。
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一端,领引她爬往一楼的大厅中。穿著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进。
啪唰
「喔」
铃铃铃铃铃铃
督促她前进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阵炙痛。当然,走向饭厅的路途上也不会停止牝犬爬行的调教。她沐浴在狩野残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双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部吊下的金属铃当发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觉到自己现在的耻态。
在灯火堂煌的大厅中现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约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凉鞋和网丝袜,强调了脚线的美丽;上身穿上无袖的紧身衣露出了双腕,手腕上戴上了装饰的白色手环。
女侍们列队排成了两行,中间空中一条信道,白帆里便在这信道上以饲犬的姿态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中间的长桌。被鞭打得红肿的双臀和当中谷间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为泄欲用奴隶的她,在这间大屋中并不能只用双脚来走路。
「喂走快点,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请留情」
铃铃铃
在女侍们围观下,白帆里继续承受着狩野的连续鞭责。这除了令她更加羞耻外,靡的被虐之炎也烧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冲击下,裸露在众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经湿濡一片。
终于到达了餐桌旁的白帆里,并不能够坐在椅上。她仍然维持四脚支地的姿态站在桌旁等候。作为被伺养的雌犬,她必须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态陪伴主人用膳。
但纵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以前的周末狩野常会邀请朋友来家中用膳,而那时白帆里同样要以这家畜般的姿态露面在来客面前。想到那时的羞辱,再见到今晚没有来客,白帆里简直想感谢神恩了。
「呵呵,今晚没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着说。「但是,明晚却有一个妳也熟悉的来客,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预习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礼仪呢」
「那个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里疑惑地问。本来奴隶询问主人是不被容许的,但是狩野的话实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对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这个暂时要卖个关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记的一晚呢」
说话到此为止,看来狩野暂不会再多说关于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后,女侍开始送上由华丽的器皿盛载的各种高级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槟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于对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进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盘。那圆盘就和桌面一样的平滑,而盘中央还有螺丝可以装上一些别的东西。
典子在圆盘上装上了一约三十公分长的长型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并引领颤抖着的白帆里走到圆盘之前。
「知道这是甚么吗」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从上面俯望下来的狩野发问下,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这个圆盘的使用方法:圆盘中央装上的树脂制的叉型子,便像对空导弹般朝向天井屹立。看着这东西令白帆里难以压抑自己惊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还不快点坐下」
「」
白帆里连回话也不能的,沉默地在发抖。但是狩野一直来的调教已勾起她心中意的愿望,白帆里的视线在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体深处炽热的鼓动。
典子在后面把白帆里唇上的夹子解除下来,终于在入屋以后,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器上残酷的饰物。
但是她的锁仍然戴着,而且解下唇的夹子只是为了预备好一会之后的残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来吧。首先用甚么姿势好呢便先用后面的吧」
「」
沉默响应狩野的说话,白帆里站起来,把穿著高跟鞋的双脚跨在圆盘之上,系上枷锁的双手放在头后面。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缓缓开始向下蹲。双脚曲起而身体下沉,而屁股中央则对正圆盘上装上的具。
「啊呜咕」
当双臀中间的肛门下降至触及具,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低吟声。但是她并不容许在此处停下,她的菊蕾压住了顶,但仍继续用力压下。
「啊喔啊」
呻吟渐渐变成悲鸣,白帆里幼细的眉皱成凄楚的表情,肛门被异物入的被虐感混合着意的感觉如电流般令身体也麻痹,在感到被虐的欢愉之外,意识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们看到这样的耻态,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顿。
「咿喔喔」
「哦,发出了很没礼貌的声音呢,看来一定要趁这一顿晚餐来教妳多点礼仪不可。sit快一点sit」
狩野冷笑地看着白帆里的贱行为,而口中更用上调教狗只用的语言来命令她。白帆里为了如他所愿,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几乎要碰到高跟鞋,而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来使令圆盘上的子直深入直肠内,这冲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几乎乏力软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点」
「呀呀呜咕」
「呵呵,很好,到此为止吧,要维持这姿势直到我说可以停止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体在颤抖中拼命下蹲,直到双臀和脚跟相接为止,狩野看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白帆里为要维持这姿势,感到如死一般难过。她满头大汗地忍耐着具给予肛门和直肠的可怕的压力,心中恳求着希望狩野早一刻下达下一个命令。
狩野一边品尝着香缤,同时他的视线像在舔着白帆里的体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后,他把碟子上一块涂上了鱼子酱的吐司用手拿起来。
「妳知道狗怎样扑起来进食吗」
狩野坏心地问着。那是训练家犬前脚跳起来,后脚站立然后用口咬取主
倒贴ok?帖吧
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里的声音简直像快要哭出来,她感到自己人类的自尊正被剥落。
「那便试做一下吧,要神点的叫着「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冲,像犬只用两脚站起般伸长两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来她的身体向上移,而圆盘上的具当然保持不动,故此她在上升时便相对地令子向肛门外抽出,令她的肛门内壁感到一阵刺激。
但是刺激并不到此为止,因为狩野还恶作剧地在她快要咬到时把吐司再递高一点,从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后便残忍地命令她再试一次。
「好,再来。先把身体回复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为再来一次屈从的犬艺,白帆里非要再把屁沉下子中然后再起身不可,虽然是凄苦残酷,但她也不敢不从。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终于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过,对于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给她一丁点面包为奖励。
然而白帆里却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为她还不用为主人手上的饵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样的事。
「还想要多点吗」
「请、请赐食」
「呵呵,渐渐明白到饲犬的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对着下面的牝奴隶微笑。这一次,他把鹅肝酱涂满了在手指上。
「好,再来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一边发出卑屈的叫声,一边反复进行着膝部的屈伸运动。因身体的上下移动而令肛门内壁和子产生磨擦,令她感到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双手放在头后,靡的下着和颈圈装饰着的体向着狩野完全展露,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带也一览无遗,而两边头更装着了残忍的金环,之间还用幼细的锁炼相连着。
而后面的臀部里侧虽然并不在狩野的视线内,但是在她后面站着的典子和运送食物的女佣,则可把那具和肛门的接触点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这里」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里含住,舔着手指上的鹅肝酱。甘甜中带苦的酱料味道在舌间扩散同时,令她意识到自己作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时溢满凄切的泪。
「这家伙,苦着脸的,不满意我的食物吗」
「喔不」
恐惧的声音响起,白帆里感到两边头一阵炙痛。狩野手握系着两边头中间的锁炼向下一拉,令白帆里痛苦中身体跟着下坠,然后又是子刺入肛门的苦痛。
「啊啊饶恕我」
「作为牝奴隶竟然流出倔强的眼泪了」
「不、不是,倔强的眼泪啊」
连话也未说完,白帆里便因锁炼的上下摇动而发出悲鸣。她在主人执着锁炼的手的动作支配下,进行着残酷的上下运动。因为若不如此做,她的尖便会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种苦痛,却在同时招来了另一种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动中便间接令具不断在她肛门进进出出,令她的直肠感到地狱般的苦闷。
「对不起啊咿、对不起对不起」
白帆里在众人围观下,以悲切的泣声拼命地向狩野道歉,因为不能令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还末消气,他乱暴地拉扯炼,令白帆里痛得娇躯乱颤的同时,也以威压的语调说出他的惩罚:「对妳好一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惩罚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这样的打扮绑在公司的陈列室中,而在夜间上了锁,令妳出不来的同时外面的人却可透过玻璃见到妳」
「呀不要饶了我请慈悲」
「向井白帆里的名字公司内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说过由于妳在接待处当值,所以应该连其它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认得妳吧」
狩野残忍地接着说。
「这样一个受万人倾慕的公司中的圣女,全裸四脚支地的姿势被绑在陈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见了也一生难忘了」
「啊啊,不要饶恕我主人说的话一定无条件遵从,而且我发誓绝不做令主人不高兴的事狗的玩意我也会做得很熟练请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里卑屈的哀求同时,也自发地做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作为自己公司的拥有人,白帆里并不怀疑狩野确实说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绑在陈列室,若真的这样她便再无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贱的牝犬,害怕了吗」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调教时,不会感到悲苦吧」
「当、当然,对主人的调教,白帆里衷心的盼望」
「呵呵,对调教感到很高兴吧」
「没错所以,请主人饶了我,别在大屋外惩罚我」
「那么,即是在大屋中的话便受甚么惩罚也会接受了吧」
「是会接受」
「作为牝犬,说话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残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动尖间的锁炼,因而,像红葡萄般的可怜的蒂便被扯得变了型。
「呀对不起呜呜请让我接受主人的惩罚请主人赐予尊贵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里饮泣着在卑屈的恳求。对于她来说唯一的绝对定律,便是绝不可损主人的兴致。但在想象到惩罚的可怕同时,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阵被虐的炽热感。
「呵呵呵,惩罚并不限于鞭打而已。股间用钢线穿过、木马责、水责等等,这些任何一样也可以吧」
「请依主人喜欢去做,为了令卑微的奴隶别再犯错,请主人严厉的惩罚我吧」
白帆里被主人的话吓得全身发抖,拼命地恭敬响应。
「牝犬,变得老实点了呢。那现在起便别再说话,惩罚在吃完饭后再算。」
「非常感谢,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会忘记。」
「但进食礼仪的训练仍要继续,对吧」
「是请主人继续教我进餐的礼仪吧」
「好,继续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盘的鲍鱼片,举在白帆里的头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为饲犬身份的白帆里,忙把双膝屈伸,再度开始自虐式的上下运动,向着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