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荡似的,被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器时生出一股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器充满了叫同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阜中,被爱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洞吧,请赐与具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臀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大球形的一种玩具。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入了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道的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纵着具作出前后抽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
鲜网辣文帖吧
是洞是主人弄得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子。
姊姊,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了。」
「啊」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的虐待交煎,令她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