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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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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二人分别被带到相邻的两间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间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调教前奴隶也会被给予一些休息时间,可是,她们仍然得不到自由,两人都全裸而双手被缚在身后,并被囚禁在铁格子所封闭着的空间中。

「小帆」

白帆里向在邻床上俯伏着的美帆低声道。

「小帆,不要紧吗会痛吗」

在美帆双臀之狭间可以看到一支大的分叉形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刚才所用还要大两周的肛门,现正无情地贯通入少女的肛门中。为了令她那经验还浅的肛门可以尽快容纳得到男人的具,所以她连休息时也不得不进行肛门扩张训练。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带已经一毛也不剩了,那是刚才调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

在姊姊多次关心的询问下美帆除了在呜咽外便甚么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她一直背对着白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错,妳便尽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泪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慰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姊姊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姊姊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妳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

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复了一点。

那样白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双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巨大的具无情地分割而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处女身」

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奸了的,姊姊。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进来的,对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奸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阳具,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面目向着妳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阳具想象到自己那样可耻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姊姊」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裸地曝露,变成了一种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慰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妳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欢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甚么自己的肛门会对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

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体内的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

「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的」

「」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

「那sm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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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能腐蚀体和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体对于普通的爱也不能再满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皇牌」

「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妳」

「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么,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么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本不用带甚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么甚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房、脐、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曝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蜜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么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虐的欢悦的。」

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姊,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姊姊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具施责时也有妳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姊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白帆里姊姊」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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