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集（二）

第二章 生变

镜中的” >虐还在继续。白夷族长的夫人像一只妖艳的玉兔，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被狗偻的怪物干得连声” >叫。巨大的兽阳在白美的臀间时出时没，每一下都尽” >而入，把她柔嫩的屁眼儿干得更大。拔出时巨大的” >头将美妇小巧的屁眼带得从臀沟中隆起，充满弹” >的肛” >裹住” >” >，又白又软。

&l;哦呃&r;

樨夫人翘着屁股，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

忽然她白亮的圆臀收紧，柔软的臀” >夹住那” >野兽般的巨阳一阵乱颤。

血虎在她肠道内凶猛地喷” >着，最后&l;啵&r;的一声，拔出阳具。

使者笑骂道：&l;这母兔子，真够” >的抬过来&r;

鬼武士抓起樨夫人的臂腿，举到使者面前。美妇白生生的臀间被干出一个巨大的圆洞，令程宗扬意外的是，樨夫人娇小的嫩肛居然没有绽裂，只是被干得面目全非，肛径扩大数倍，浑圆张开，露出鲜红的肠壁，无法合拢。

使者拽住美妇的兔尾，将她屁股拽得抬起，一手伸到她下体，从蜜” >中枢出那颗珠子，投到她圆张的屁眼儿中。

碧珠没入雪臀，随即大放光明，将樨夫人艳异的肛洞照得通透。

樨夫人肠道极深，刚被巨阳贯透的屁眼儿足以容纳下一只拳头。肠道内红腻的嫩” >一圈圈鼓起，微微蠕动，里面灌满了浊白的” >” >。那颗夜明珠掉在肛内，半浸在污浊的” >” >中，放” >出耀眼的光芒，将她蠕动的肠道映得纤毫毕露。那团柔软的兔尾依在肛洞边缘，细绒般的兔毛在珠辉下一丝丝发亮。

&l;啪啪&r;

使者戏谑地将樨夫人的兔尾塞到她敞露的肛洞中，然后抽打着她的屁股，迫使她屁眼儿合拢。美妇讨好地翘着臀，媚笑着任由主人玩弄着自己的” >体，脸上带着梦幻般的满足和喜悦。

程宗扬试着按了一下遥控器，镜面亮光一闪便消失了，表面恢复了灰扑扑不起眼的外观。他反覆看着那面镜子，试图找出它的秘密，可没有任何线索。平整的镜面没有丝毫划痕，镜后的文字花纹也没有任何异常，更没有想像中的镙丝、卡扣和缝隙，整面镜子浑然一体，如同浇铸出来的一样。

秘密也许在&l;遥控器&r;上。程宗扬按下自己猜测中的数字键，灵飞镜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坏了程宗扬一惊。

接着他拍了下脑袋。开关还没有打开，祁远进来，带来一个程宗扬不愿听到的消息──武二郎直接去了白夷族长那里要人。临走时撂下一句话：这些兔崽子活腻了

二爷这一发怒，谁也拦不住。别说祁远和程宗扬，老天爷都没辙，程宗扬无可奈何地问道：&l;其他人呢&r;

&l;云氏的护卫们没有一个出去的，都在商铺里。咱们这边差了一个石刚，小魏已经去寻了。&r;

程宗扬知道，石刚是去找阿伶了。那晚花苗的阿夕和阿伶同时被鸦人袭击，阿伶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石刚坚信阿伶没有死，几天一直在山上寻找。

最坏的消息祁远放在最后。&l;花苗人的住处被白夷人围了起来，我们的人没能进去。&r;

程宗扬心里一沉，对方下手好快。

&l;别的呢&r;

&l;其他就没什么了。哦，还有朱老头，他说已经到了地方，缠着要工钱。&r;

程宗扬本来想到了白夷族就撵朱老头滚蛋，但现在白夷族恐怕待不住了，朱老头虽然好吹牛，惹人厌，但走南荒还少不了他。

&l;先不给，等离开白夷族再说。其他的还有吗&r;

祁远犹豫道：&l;没有了吧&r;

程宗扬低声道：&l;谢艺呢&r;

祁远一愣，忙乱间竟然把他给忘了。

&l;你有多久没见他了&r;

&l;上午我还&r;

祁远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然后倒抽了口凉气。&l;有两三天没见到他了──不会是被哪个兔姐儿迷住了吧&r;

那个来自六朝繁华都市的文士一到白夷族就失去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他在商队里一向为人低调，消失两天也没有人注意。

谢艺的真实水准虽然还是个谜，但他可能是商队里除武二郎之外最有自保能力的一个。程宗扬断然道：&l;不等他了咱们收拾行李，准备走。&r;

祁远却没有离开，低声道：&l;程头儿，你猜鬼王峒的人知不知道那事跟咱们有关系&r;

当日在熊耳铺外，追逐凝羽而来的武士被商队和花苗人联手杀死。抛开这件事，商队与鬼王峒并没有什么冲突，如果风声没有走漏，他们仍是一支普通的商队，所以祁远才这样问。

&l;那件事花苗人也有份。现在花苗人被他们控制住，你说咱们能不能脱了干系&r;

祁远叹了口气，这下与鬼王峒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l;那他们有多少人&r;

在熊耳铺时，曾听说鬼王峒一行有上百人，如果有一半是鬼王峒的武士，他们就别想走那么轻松。不过自己有办法查看他们的实力。程宗扬打开灵飞镜，试着按下其中一个按键。

镜中出现一道长长的阶梯，两侧是陆峭的石壁。数十名奴隶正扛着巨大的圆木，在狭窄的甬道中行走。阶梯尽头是一个空旷的圆形大厅，一” >” >圆木被整齐地堆积起来，摆放成金字塔状。

还未完工的金字塔内，躺着一具白色的” >体。那女子颈部有细细的鳞片，白晰的腹部高高隆起。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巫师俯下身，用一支短匕慢慢划开她的手腕。女子吃痛地挺起身，鼓涨的” >房耸动着，沁出白稠的” >汁。

祁远惊叫道：&l;是她&r;

&l;谁&r;

&l;村长的儿媳，我见过的黑石滩旁边那个蛇彝村被鬼王峒灭族的。&r;

程宗扬想起祁远曾经说过，蛇彝人避讳与陌生人见面，通常都不见人。他路过蛇彝村时，有天清晨撞见了村长的儿媳。没想到鬼王峒的人竟然会一直把她带来这里。

镜中白影一闪，蛇彝少妇的下身蓦然卷起，却是一条雪白的蛇尾。她腹部以下与蛇躯连为一体，被细密的鳞片覆盖。巫师抓住她的蛇尾，拧转过来，用匕首钉在木上。蛇彝少妇上身平躺，腰身弯折到一侧。她臀部与人相似，中间凹陷，类似臀沟，只是同样覆盖着鳞片。她臀后鳞片越来越小，越来越细，最后消失在臀沟内。里面是排泄与生殖器合在一起的粉色” >孔。

少妇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她手臂上青色的血脉鼓胀起来，被划破的手腕鲜血淋漓。巫师拿出一点黑色的膏泥抹在她鼻孔中，少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紧绷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

巫师用一个瓷盒将蛇彝少妇的鲜血收集起来，用手指醮着，在她圆滚滚的腹球上画下鬼王峒诡异的笑脸图案，然后无声地吟诵起来。

&l;七、八、九&r;

程宗扬数着周围骨骼” >大的鬼武士。那些生着尖角的武士面目扭曲，像魔鬼一样狰狞可怖。他们看守着搬运圆木的奴隶，不时挥起皮鞭，抽在奴隶身上。

&l;差不多有二十名。再加上白夷人，咱们能逃出去就撞大运了。&r;

祁远抹了把汗水，&l;他们在做什么&r;

&l;也许是一种祭祀的仪式。老四，吩咐剩下的人收拾行李，货物什么的都抛下，走得越快越好。&r;

祁远答应一声，奔出去安排。

程宗扬球磨着这支&l;遥控器&r;难道它还能像切换频道一样切换画面望着灵飞镜眼熟的尺寸和遥控器的按键布局，他越来越肯定，当初制作出这面灵飞镜的人，有着和自己至少相似的生活经历──一个见过电视的人。

&l;走了&r;

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那些鬼武士恶魔般的目光盯着每一个奴隶，在他们背后，拱形门洞敞开着，远远能看到坐在石椅上的鬼王峒使者。

白夷族长跪在使者脚下，酒意不翼而飞，脸色变得灰白。他像一个卑微的奴仆一样，说道：&l;我已经命令族人把花苗人看管起来。天亮之前，没有人能够离开。&r;

在他面前，他美貌的妻子正赤裸着跪在使者腿间，高翘着丰满的白臀在使者胯间挪动，白夷族长却视而不见，目光只畏惧地望着鬼王峒使者瘦小的身体。

樨夫人绒球般的兔尾被掏出来，沾着肮脏的” >” >耸在臀后。那张浑圆的美臀猛地一沉，坐到使者腹上，然后用力套弄起来，两团白光光的雪” >在” >前摇摆着，泛起香艳的” >光。

樨夫人红艳的唇角弯弯翘起，唇角还沾着浊白的黏” >，笑容又骚又媚。她美目波光流转，却对自己的丈夫视若无睹，似乎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奴隶。

&l;我的主人&r;

白夷族长乞讨般伸出手臂，迎来的却是一声” >森的冷笑。

使者抬起手，&l;啪&r;的打了个响指。白夷族长背后佝偻的巨汉伸出手臂，扳住他的头颅。白夷族长的呼吸艰难起来，他颤抖伸出手，仿佛想抓住薰炉中飘出的烟雾。

&l;废物&r;

使者不屑地尖声道。

&l;格&r;的一声，白夷族长的颈骨被血虎生生拧断，头颅歪到一边。

使者抚” >着樨夫人白嫩的丰臀，尖声道：&l;樨奴，从此以后，你就是白夷的族长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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樨夫人雪球般的美臀在使者胯间跳动着，没有丝毫停顿，她” >笑着用湿媚的声音道：&l;樨奴是主人的奴仆&r;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云苍峰面带酒红，脚步虚浮地走到商铺门前，一手挽着送行的白夷人，絮絮说着往事。云苍峰显然在白夷族威望极高，那白夷人恭恭敬敬扶着他，没有丝毫怠慢。好不容易等他松了手，才告辞离去。

大门掩上，云苍峰脸上的醉意一扫而空，他撩起长袍，快步走进后院，玉佩在腰间晃来晃。

易彪寸步不离地跟在旁边，忽然云苍峰停住脚步：&l;程小哥&r;

程宗扬立在阶上，简单说道：&l;今晚宴会是个圈套，白夷人和鬼王峒勾结起来对付我们。还有，&r;

他走下来，俯在云苍峰耳边，低声道：&l;白夷的族长刚刚死了。&r;

云苍峰面颊抽动了一下：&l;灵飞镜是谁&r;

程宗扬点了点头，没有提那面镜子，&l;鬼王峒的使者。因为族长没有在宴会中留下你们。&r;

苏荔饮了酒，两颊微显酡红，目光却明亮之极：&l;我的族人呢&r;

吴战威道：&l;那边都是白夷人的守卫，我过去就被他们挡住了。&r;

众人都变了脸色，白夷人虽然文弱，但人数众多，远不是普通的村寨可比。

如果说他们能调集上千名战士，谁也不会意外。

一个高大的身影翻墙而入，却是武二郎。他去白夷” >殿寻找苏荔，又一路追了回来，沉着脸道：&l;卡瓦和阿夕他们都被白夷人带到” >里去了。&r;

紧急关头，云苍峰反而冷静下来，沉声道：&l;今日之事，绝难善了。&r;

白夷人与鬼王峒联手，只凭他们两支商队二十余人，绝对不可能闯出去。况且花苗人已经被掳为人质，选择力拼绝对是下下策。

&l;怎么办&r;

众人都转着同一个念头。

&l;我们去拜访白夷族长一趟。&r;

程宗扬扯下手臂上的绷带，被毒蝙蝠抓出的伤痕已经平复。

&l;程小哥&r;

&l;我去向他们要人。&r;

程宗扬道：&l;云老哥在这边主持大局，我只带几个人去。&r;

云苍峰皱起眉头。人手本来就不够，这时再分散，只会被对方各个击破。

&l;如果白夷人真要对付我们，十几个人和二十几个没什么区别。而且白夷人只包围花苗的住处，可见他们并不想与我们这些商人为敌。&r;

程宗扬笑了笑，露出一丝杀机，&l;如果鬼王峒的使者肯露面，那最好不过。&r;

良久，云苍峰点了点头。

易彪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接着吴战威提上他的厚背砍刀跨到前面，狠狠啐了一口，&l;老吴命硬阎王老子不肯收&r;

武二郎却是一脸的不情愿，他刚和苏荔见上面，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拉去喊打喊杀，说不过去啊。但苏荔却上前道：&l;那些是我的族人，我去&r;

武二朗立刻横起眼，斜身挡在苏荔身前，朝程宗扬叫道：&l;这种事能少了二爷&r;

&l;那好，咱们五个人立刻就走。&r;

程宗扬还记挂着凝羽。她和乐明珠都与花苗人住在一起，如果落到鬼王峒的人手里剩下的包括祁远在内，都取出兵刃，守住商铺的要害。云氏的商铺是用大块岩石建成，十分坚固，即使白夷人来攻，有云氏那些北府兵出身的军士在，也能支撑一段时间。

程宗扬还是第一次踏入白夷人的” >殿。南荒气候湿热，屋宇都尽力建得高大敞亮。殿内张挂着大量轻纱制成的帷幕，使岩石建成的” >殿显得柔和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白夷人并不愿意放他们入内。最后还是武二郎出面，面上虎纹暴跳着吼了一声，那些白夷人才兔子一样蹶进去禀报。

众人在” >内等候了大半个时辰，武二郎脸色越来越不善，几次想发飘，都被苏荔拉住。

终于，帘外传来珠玉相击的轻响，一个身着盛装的美妇款款入殿。

樨夫人穿着一袭轻柔的丝袍，长发优雅地挽成高髻，露出修长的玉颈。她两手握在身前，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从容道：&l;不知客人夙夜来访，有什么要紧的事情&r;

&l;打扰夫人了。请问族长呢&r;

程宗扬忍住心底的焦急，不动声色地问道。

樨夫人含笑道：&l;族长醉了。客人有什么事，便对妾身说罢。&r;

&l;敢问夫人，&r;

苏荔扬眉道：&l;为何要把我的族人囚禁起来&r;

&l;是花苗的苏荔吧&r;

樨夫人微微颔首，浅笑道：&l;苏荔族长可能误会了。花苗人是我们白夷的贵客，怎么会囚禁呢族长说，原来安排的住处太过简慢，是我们照顾不周，才请她们到” >里居住。&r;

程宗扬踏前一步：&l;族长真是这么说的&r;

樨夫人神情自若地说道：&l;客人如果不信，明天可以当面去问族长。&r;

&l;问族长&r;

程宗扬几乎贴到樨夫人身上，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l;我对地府可没什么兴趣。&r;

说着他笑了笑，仿佛不经意地说道：&l;族长的脖子还痛吗有没有轻一点&r;

樨夫人神情微变，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程宗扬如影随形地紧逼过去，&l;我差点忘了。有血虎帮族长按摩，应该没什么大碍吧。&r;

&l;你&r;

樨夫人美目猛然瞪大。一个尖锐的物体顶在腰侧，传来令人心悸的锋锐感。

程宗扬用刀顶着樨夫人的腰身，道：&l;时间不早了，我也没有心情兜圈子。顺便告诉夫人，我的刀很利的。&r;

樨夫人脸色数变，最后才低声道：&l;这位公子，借一步说话。&r;

苏荔等人都不知内情。见程宗扬独自和樨夫人一同出去，武二郎叫道：&l;小子你疯了&r;

程宗扬摆了摆手，&l;我和夫人有几句私话要谈。&r;

一出帷幕，程宗扬就拉住樨夫人的手臂，将袖中的短刀顶在她腰后。樨夫人不敢挣扎，就那样僵着身子，领着程宗扬来到后面的寝” >。

樨夫人的身体香馥扑鼻，但程宗扬对这个妖” >绝情的艳妇，没有半点好感。

连丈夫的暴死，也没有换取她一滴眼泪。她的情感还真廉价。

&l;我是该叫你族长夫人呢还是族长呢&r;

樨夫人红难的唇角微微颤抖，嗫嚅了一下，没有回答。

寝” >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程宗扬看了看周围，冷笑道：&l;一个下人都没有。不是怕被人撞破夫人的好事吧哼，夫人打扮得好生端庄尊贵，这里的奴仆和护卫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族长夫人私底下会是鬼王峒的玩物吧。&r;

樨夫人掩上房门，然后转过身，身体一矮，跪在程宗扬面前，浑身颤抖着泣声道：&l;公子&r;

程宗扬盯着眼前的艳妇，大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装可怜，然后翻脸发难的故事自己已经听得太多，他可不想成为又一个牺牲品。

&l;夫君曾说，能救我们夫妻的，只有云氏的朋友。&r;

樨夫人一张俏脸哭得梨花带雨，哀戚地悲声道：&l;可夫君终于没有等到&r;

程宗扬冷冷道：&l;你们是怎么和鬼王峒拉上关系的&r;

&l;那是半年前鬼王峒的使者从白夷路过，要求借宿。夫君不愿与那些行踪诡秘的巫师为敌，于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把他们邀到” >中作客。&r;

&l;鬼王峒的使者很高兴，还在席间表演了幻术。然后他们燃起一种奇怪的黑膏，妾身妾身就身体瘫软下来&r;

&l;他们杀死了所有的护卫和婢女，又&r;

樨夫人涨了红脸，&l;又当着夫君的面，在席间轮暴了妾身&r;

&l;他们在族中住了半月，妾身和夫君都被他们控制，无法摆脱。此后那位使者每两个月来一次，在他们到来前，我们都会遣散所有的侍女和护卫，不让他们留在” >里。每次，他们都会把妾身召去伺候&r;

樨夫人羞泣道：&l;公子，妾身是被他们逼迫的&r;

程宗扬皱眉道：&l;他们又不是常驻，为什么你们不想办法反抗&r;

樨夫人身体颤抖了一下。&l;他们燃的黑膏有一种特别的香味，一闻到那种气味，就会浑身酥软。如果闻惯了，隔上几日不闻，就会坐立不安，茶饭不思，神智恍惚。整天想着只要能闻到那种香气，就什么都肯做了。&r;

程宗扬皱起眉头，这种东西，怎么听起来感觉很熟悉&l;鬼巫王的使者索取无度，前次勒逼我们支付五万银铢，还要我们提供一千名奴隶。&r;

樨夫人珠泪涟涟，&l;求公子救救妾身，救救我们白夷族。&r;

白夷虽然是大族，一千名奴隶也不是小数。

&l;鬼王桐的使者在什么地方&r;

&l;公子答应了&r;

樨夫人扬起脸，露出惊喜的目光，急忙道：&l;” >殿下面有条密道，可以通往他们所在的地方。&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