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集（5）
第五章 戏问
乐明珠一脸委屈地躺在地上，两只白嫩的小手抱着” >” >，洁白的玉颊上挂满丁圆圆的泪珠。她上身几无寸缕，雪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沾着鲛人喷洒的鲜血，更显得莹白如玉。
她刚才一直忍住没有哭，这会儿危险解除，眼泪立刻滚了出来，肩膀一抖一抖哭得梨花带雨。连程宗扬自己的手掌都抱不住她那对丰” >，何况是她的小手。
那小丫头只勉强掩住” >球顶部，白生生的” >” >大半暴露在外，丰腻得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l;不不许看&r;
小丫头哽咽着说道。
程宗扬苦笑举起手，&l;不看我怎么把鱼叉拔出来&r;
&l;闭闭上眼拔&r;
程宗扬只好闭上眼，握住鱼叉。
那柄鱼叉一左一右卡住乐明珠圆硕的左” >，叉尖深深剌进岩石，程宗扬一连试了几次，那鱼叉就像长在石头里面一样，没能拔出分毫。
&l;哎呀&r;
叉尖移动间挤住了乐明珠的” >” >，她吃痛地尖叫一声，然后泣声道：&l;笨死你了好痛连个鱼叉都拔不出来&r;
那鱼叉刺进岩石足有半尺深，要拔出来比” >进去更费力。程宗扬试了半天，只勉强把骨质的叉弄弯一点，随即又弹回原状。
乐明珠嘤嘤哭泣着，囔着鼻子嚷道：&l;快一点&r;
&l;拔不出来。&r;
程宗扬放开手，然后说：&l;把剑给我&r;
乐明珠的短剑看起来似模似样，拿在手中却轻若无物。程宗扬用尽力气，卡的一声，手腕” >的叉柄应刀而断。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l;这么利的剑，你还和他打了那么久&r;
乐明珠不服气地说：&l;他要举着叉让我砍，我也早把他砍断了你你做什么&r;
&l;拔不出来，只好把鱼叉砍开了。你小心啊。&r;
程宗扬闭着眼，一手” >了” >鱼叉的位置，一脸郑重地举起短剑。还行，虽然闭着眼，方位也只差了五六分。
乐明珠咬牙道：&l;把眼睁开&r;
里宗扬听话地睁开眼，很无辜地看着她白嫩的” >房。
乐明珠小手紧紧捂着” >尖，露出被鱼叉卡住的” >” >，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他，忽然眼眶中滚出两颗泪珠，带着哭腔道：&l;大笨蛋别割到我大不了，大不了我不杀你了&r;
&l;别怕，&r;
程宗扬安慰道：&l;我会很小心的。&r;
&l;哎呀笨死了你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r;
&l;他娘的，这是什么骨头这么滑喂，你把它再移开一点。&r;
&l;它本来就么大我有什么办法&r;
&l;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吗&r;
&l;我不我一松手，这边就被你看光光了&r;
&l;好像我没看过似的。它那么大，你不用两只手一起按，很可能会割到的啊。&r;
乐明珠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抓住程宗扬的手臂，在他小臂上恨得咬了一口。
小丫头一松手，那团雪滑的右” >裸露出来，在程宗扬手边颤微微抖动着。他的注意力刚被吸引过去，手臂被小丫头咬住，痛得他大叫一声。
乐明珠松开右” >，一手捣住左” >” >尖，一手按住” >” >，把” >球丰腻的雪” >竭力推开，一边气恼地踢了程宗扬一脚：&l;别装了” >本没那么痛&r;
&l;让我咬你一口试试&r;
乐明珠急得又要哭出来。&l;你快一点&r;
&l;ok&r;
程宗扬一手抓住鱼叉，一手拿起短剑，小心砍了下去。
乐明珠两手抱着被卡住的左” >，小脸慢慢涨红，等程宗扬砍到第四下，她终于忍不住带着一丝怒意道：&l;你压到我了&r;
那鱼叉刺得极深，程宗扬伸过手去，手臂正压到乐明珠丰挺的右” >。他倒不是故意占小丫头的便宜，实在是这个姿势太过别扭。要想避开她硕大的” >房，除非站到她身体另外一侧。可她身体另一侧是石像，程宗扬没有信心能把七米高的石像移开，腾出位置让自己站过去。
&l;这个实在没办法，你只能忍一忍了。说实话，&r;
程宗扬忍不住道：&l;你的” >──这个确实够大的&r;
乐明珠&l;哇&r;的一声哭了起来，&l;你这个大坏蛋我好痛身上还沾了脏血，臭死了你还欺负我&r;
&l;别哭，别哭。你一哭它就乱动，你瞧&r;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要避开乐明珠的身体并不容易，程宗扬满头是汗的又砍又削，好不容易削断鱼叉，将弯曲的叉尖扭到一边，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抱了出来，安慰道：&l;好了，好了&r;
乐明珠揪着他的衣服，把脸埋在程宗扬” >前，委屈地放声啼哭。那两团充满弹” >的大” >房隔着衣物一抖一抖，让程宗扬浑身躁热。
良久，乐明珠的哭声小了一些，程宗扬解释道：&l;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被水淹到了&r;
乐明珠抽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哽咽道：&l;我知道。&r;
&l;哦你知道我做的人工呼吸&r;
这下轮到程宗扬惊讶了。
&l;我是医生，当然知道怎么急救。可是&r;
乐明珠说着又哭了起来，&l;你还” >人家” >头你这个” >贼师傅知道了，肯定会杀了你替我报仇雪恨&r;
&l;喂，没那么严重吧再说你已经咬过我了，瞧，牙印还在呢。&r;
乐明珠恨恨瞪了他一眼，抱着” >” >起身，朝水边走去。
&l;喂，你做什么&r;
&l;身上都是那东西的脏血，好臭。&r;
乐明珠小心翼翼一地沿着石像” >大的鱼尾走到水中，一边道：&l;你把脸扭过去&r;
&l;小心，水里说不定还有怪物。&r;
小丫头立刻吓得一颤，站在原地不敢挪动。程宗扬倒不是成心吓她，那鲛人悄无声息地猎杀了海蛇，如果这鬼地方再有几个鲛人，他也不会觉得意外。
乐明珠小脑袋想了半晌，终于还是好洁的天” >占了上风：&l;你帮我看好，有怪物赶紧叫我。&r;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l;你不怕我看吗&r;
乐明珠悻悻道：&l;反正都被你看到了。&r;
小丫头不敢下到深水，站在石像的鱼尾上，腰部以下浸在水中。一旦放开心理上的东缚，乐明珠立刻开朗起来。她简单一想，反正该看的、下该看的都已经被这家伙看到了，再看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大大方方地在程宗扬眼前洗浴起来。
幸运的是交手中乐明珠并没有受伤，只是左” >” >” >被鱼叉勒出两道深痕，已经开始瘀青。小丫头抱着白生生的” >房，一边洗去上面的污渍，一边痛得攒着眉不停吸着凉气。
两球硕大的雪” >在她小手间来回滑动，娇红的” >尖可爱地翘起，在” >球上一颤一颤，浸过水的” >” >白得耀眼。她身材娇小，容貌纯美动人，却有一对绝不清纯的巨” >，少女的面孔与夸张的” >球形成强烈的反差。触到” >” >的乌青，小丫头小声吸着气，一手托着” >” >，等痛楚消失，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楚楚动人。
&l;讨厌死了&r;
乐明珠眼泪汪汪地嘟囔着，一手抱着受伤的左” >，一手朝右” >上打了一记，那粒大白” >球立刻跳动起来。
程宗扬&l;扑嗤&r;笑了出来：&l;长这么大，就像一对大西瓜。&r;
&l;不许你说我大&r;
乐明珠生气地说：&l;哪里大了有那么大吗&r;
她不服气地托起” >房。&l;我这就是两个小香瓜。&r;
程宗扬失声大笑起来，一边点头道：&l;那我以后不叫你小笨笨，就叫你小香瓜好了。&r;
&l;哼&r;
乐明珠皱了皱鼻子，然后弯下腰，小心洗去肌肤上的血污。
程宗扬道：&l;你还打它，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r;
&l;有什么好羡慕的，&r;
乐明珠没好气地说道：&l;你又没长，不知道它们有多讨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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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不会吧&r;
程宗扬很公平地说：&l;女人如果有你这么大的” >房，做梦都要笑呢。&r;
&l;你才不知道呢。就是因为它们，我都不敢去跑步。&r;
乐明珠咬牙切齿地说道：&l;师傅总骂我不用心，可我一跑，小呆瓜他们就笑，还学我跑步的样子。最后被潘师姐狠打一顿才老实。&r;
&l;还有，好多漂亮衣服我都穿不上。别人穿都好好的，到我穿的时候，一个扫子，两个扣子到第三个扣子怎么都扣不上。好不容易能扣上的，衣服的腰身都跟水桶一样，连缝衣服的嬷嬷都笑我，每次还要师傅重新做。&r;
乐明珠越说越委屈，&l;还有一次，潘师姐卜山，给每人都买了一件新衣服，我那一件” >前印着个小白兔，漂亮死了。可我一穿，小呆瓜他们就笑得打跌，说我太眫了，把衣服上印的小白兔撑成了小白猪。&r;
&l;还有还有最讨厌的是小辫子我们三个住在一起，每次我换衣服，她们就凑过来” >我。她们也不比我小多少，还总是说我大。&r;
程宗扬笑得下巴直发酸，喘着气道：&l;你师门都很大吗&r;
&l;也不都是啦&r;
乐明珠眼睛发亮地说：&l;我最羡慕潘师姐了。她的” >房圆圆的，好漂亮。一点都不像我那么臃肿。&r;
程宗扬心头一动：&l;喂，你以前见过武二吗&r;
乐明珠摇了摇头，&l;没有。不过我听说潘师姐订亲的事。因为这事，观主还不高兴呢。&r;
&l;那你们观主该放心了。&r;
&l;为什么&r;
&l;和她订亲的武大已经死了。&r;
&l;啊&r;
乐明珠一愕，又急忙说道：&l;你遇到潘师姐，可千万不要说见过我啊。&r;
程宗扬” >着下巴道：&l;我倒是好说。但武二那个大嘴巴&r;
别的好汉吃软不吃硬，武二爷是软硬不吃，想说服他，比登天都难。
&l;这下惨了&r;
乐明珠苦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抱着” >房。
&l;你真是自己溜出来的&r;
&l;下是啊&r;
乐明珠说得很心虚，&l;师傅答应让我下山修行。她说去哪里都可以&r;
看到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就是心里有鬼，程宗扬道：&l;你师傅说的，可不止这些吧&r;
乐明珠小声哼哼道：&l;师傅还说，南荒是禁地，歪让我们来可是我已经来了啊，还找到乐氏明珠菌，师傅肯定会原谅我的&r;
程宗扬同情地看着她，这丫头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开心的理由。
&l;哎呀&r;
乐明珠不小心又碰到” >” >的瘀肿，痛得她小嘴都扁了下来。
倾颓的神殿一片沉寂，只有洗浴的水声不时传来。程宗扬朝四周看了一遍，这神毁不知多久没有人进入过，无数折断的石柱半浸在水中，石上生满海藻和绿苔。看来看去也找不到出口的痕迹，看神殿倾颓的模样，也许神殿的大门已经沉到水下。
地上一只鱼鳞袋引起了程宗扬的注意。袋子是那鲛人带来的，不知是哪种海洋生物的皮革制成，表面覆盖着细密的鳞片，袋口用一枚海星扣着。
&l;喂。&r;
乐明珠叫了一声。
&l;唔&r;
程宗扬翻看着鲛人遗留的鱼鳞袋，不经意地应道。
&l;你会娶我吗&r;
程宗扬险些一头栽进厚厚的袋子中，狼狈地说道：&l;什么&r;
乐明珠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悻幸道：&l;我才不会嫁给你呢。师傅说，我以后要嫁给一个大英雄。比你强一万倍&r;
结婚别扯了。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呢。程宗扬摆出沮丧的表情，&l;那可太遗憾了&r;
&l;哼你就遗憾吧，反正我才不会嫁给你这样没用的男人。&r;
&l;什么&r;
没用的男人这可伤自尊了。
&l;不是吗&r;
乐明珠理直气壮地说：&l;上次也是这样。我在前面和怪物打，你在后面偷袭，一点都不像男人。&r;
程宗扬咳了一声，然后指着乐明珠身后，&l;怪物。&r;
&l;呀&r;
乐明珠抱着白光光的” >房，浑身是水地跃了起来。
程宗扬双手一抖，好整以暇地张开一条红绾，包住乐明珠赤裸的胴体：&l;骗你的。我连把刀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跟怪物打&r;
乐明珠气恨地瞪他一眼，接着被那张红绡吸引住，&l;这是什么&r;
&l;那家伙袋子里的。大概是他们织的东西吧。&r;
那条红绘又凉又滑，贴在身上像水一样柔顺，而且富有质感，颜色像最上等的红珊瑚一样鲜艳夺目。
&l;好漂亮&r;
乐明珠爱不释手地抚” >着。
&l;先穿上。&r;
程宗扬道：&l;你总不想” >前扣两枚贝壳吧。&r;
&l;你才扣贝壳呢。&r;
乐明珠一边说，一边把红绾缠到” >前。她用一般束” >的方法，将红绡平平缠在” >前，两粒浑圆高耸的一” >球被压得扁下去，义压到” >” >的瘀青，痛得皱起眉。
&l;暴殄天物啊。&r;
程宗扬痛心地说：&l;怎么能这样缠呢我来&r;
程宗扬把红绡放在乐明珠颈后，然后两端向前，在颈下交叉，一左一右裹住两团雪” >，最后在背后打了一个结。
&l;咦&r;
乐明珠两手捧着” >房，高兴地左看右看。红绡托在” >房底部，承担了” >球的大部分重量，” >口不再像从前束” >时那样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房沉甸甸的坠感仿佛消失了，” >部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
从程宗扬的角度看来，又是另一番感受。那条鲛绘仿佛被水浸过一样，色泽鲜浓之极，与雪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小丫头高高挺着” >，那对肥硕的雪” >将红绡撑得满满的朝两边分开，一边一个小” >头挺翘着，充满诱惑。
程宗扬干咳一声：&l;给你做个” >罩会更好。&r;
&l;” >罩是什么&r;
&l;一种女人用的内衣。&r;
程宗扬托住她的” >球，&l;可以保护” >房，减轻” >部负担，而且戴上它，跑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颠了。&r;
&l;真的吗你赶快给我做一个&r;
乐明珠抓着他的手使劲摇着，然后才意识他双手在自己” >前不安分地动作。
小丫头狠狠踢了他一脚：&l;好啊你占我便宜&r;
&l;喂，我只是量量尺寸，好给你的小香瓜做” >罩。&r;
&l;不要乱” >&r;
乐明珠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l;我又不是凝羽姐姐。&r;
程宗扬手指停了下来。
&l;小香瓜，&r;
程宗扬认真道：&l;凝羽受的是什么伤&r;
乐明珠迟疑了一下，&l;不是受伤。&r;
&l;凝羽姐姐受的伤并没有大碍。但她真气运行的方式很奇怪好像一直有人把” >气注入她经络里。我问她，她也不肯说。&r;
乐明珠偏着头看着程宗扬，&l;是不是你做的&r;
程宗扬不高兴地说：&l;怎么会&r;
乐明珠露出一副&l;不是你还有谁&r;的表情。
&l;真的不是我。要不要我发个誓&r;
&l;好奇怪。&r;
乐明珠皱起眉头，&l;凝羽姐姐是” >气过盛，气血失衡。医经上说：孤阳不长，孤” >不生。她的阳气没有多少变化，” >气却越来越重。&r;
程宗扬想起凝羽体内的寒气，正是因为自己才缓慢化解。&l;那不正应该双修吗&r;
乐明珠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l;你想都别想&r;
忽然，一缕细砂从倾颓的殿宇顶部滚落。两人抬起头，看到头顶透入的光线暗了下来，接着一块巨石带着泥砂从天而降。
乐明珠惊叫一声，扑到程宗扬怀中。程宗扬搂住她，急忙向后退去。那块巨石飞速落下，在距离地面丈许的高度突然一滞，仿佛被什么东西吸住般，朝侧方移去，缓缓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