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集(4)
第四章 四姝
程宗扬已经打定主意要赖帐。真给小紫一成股分,天知道死丫头还会玩出什么妖蛾子。当然,赖帐要冒很大的风险,毕竟那丫头挺不好惹。自己已经做好跟死丫头死磕的准备,可是
那死丫头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动静没有
「喂,我说股份的事」
程宗扬一回头,顿时呆住。
丽娘、芸娘、卓云君、芝娘四个大美人儿肩并肩依次跪在沙滩上,她们几个只披着一条浴袍,里面和脱了内衣的云丹琉一样干净。这会儿四女的浴衣都脱到腰间,裸露出一排丰满美” >,双手枕在脑后,高高挺起” >。
小紫在旁边道:「吸气再吸气」
四女竭力吸气,阳光下,四对形态各异的美” >白花花挺翘着,让程宗扬有种堕入梦境的错觉。
四女中,芸娘年纪最大,皮肤也最柔软,肌肤呈现出脂团般滑腻的白色,那对” >房显得又软又大,微微下垂,” >球下方被压出细细皱纹。由于长时间被人亵玩,” >晕和” >头又大又红。她一边吸气,一边看着小紫白玉般的美足,” >头情不自禁地渐渐变硬,” >态毕露。
旁边的丽娘堪称绝色,” >房也风姿绝美。她皮肤是一种晶莹白色,阳光下如雪如玉,光滑无瑕。浑圆双” >挺翘,没有丝毫下坠,” >头和” >晕都是漂亮的娇红色。
她唇角含笑,美目波光流动,睇视程宗扬,眉梢眼角流露出万种风情。光可鉴人的长发一直垂到沙滩上,整个人像一尊白玉美人,艳光四” >。
卓美人儿是另一种白” >美人儿,肌肤宛如丝绸,又滑又亮。丰腴双” >饱满圆耸,挺得高高的。她年纪不是最轻的,” >头的颜色却是最嫩的一个。程宗扬禁不住捏住她的” >头拽了拽,卓美人儿白美” >球随之被拉长,手一松又立刻弹回原状,在” >前摇晃,充满诱人弹” >。
芝娘自觉地把自己列到和三女一样档次,跪在卓美人儿身边。她本来戴着” >罩,这时主动推到” >下,裸出双” >,一边按照那个小姑娘的吩咐吸气,一边挺” >让主人观赏。她皮肤是” >汁般的白色,双” >白生生的,上面还有被” >罩边缘勒出的红色,媚艳动人。
小紫拍手道:「卓奴” >子最大,剩下三个差不多大小。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们乖乖闭气,谁坚持的时间最长就是你们几个里面的主人,谁第一个吸气就是大家时奴镰哦。」
四女都娇躯一颤,竭力屏住呼吸。
小紫偏过头,眨了眨眼睛,娇声道:「程头儿,你刚才说什么人家没有听清呢。」
「没事」
程宗扬望着眼前一排白花花的美” >,早把刚才的事忘到脑后。他狠狠咽了唾沫,然后张开双手,挨个抓捏过去。
芸娘的” >房最绵软,微一用力就可以揉捏成各种形状,丽娘的” >房最圆润,” >着如同一对玉球,滑不溜手,卓美人儿的” >房最饱满坚挺,弹” >十足,而且敏感万分,自己随便” >两下,那对” >子就颤抖起来,芝娘的” >房最香滑,四女里只有她是真正的风月出身,比旁人又多了 一分” >靡媚意。
四对丰满的雪” >在程宗扬手中来回把玩。随着他的揉弄,在四女” >前颤巍巍抖动不已。第一个叫出声的是芸娘,她被程宗扬抓住双” >,像挤” >般从” >” >一直揉捏到” >尖,禁不住” >叫出来。
旁边的丽娘和卓云君同时松口气,以为输的是芸娘,向她投去同情一瞥。
小紫却笑嘻嘻走过来,「乖女儿,你输了呢。」
卓云君惊愕地抬起眼,只听小紫道:「芸奴只是叫出来,还没有吸气。乖女儿,你是第一个吸气的哦。」
卓云君哑口无言。
小紫扭过脸,笑吟吟看着芝娘。「赢的是这位姐姐。」
芝娘呼口气,含笑道:「奴婢芝娘,蒙主人搭救才到这里。」
「好,既然你赢了 ,」
小紫手一指,「往后你就是她们的主人了。乖女儿,以后你就是她们的奴隶啰。」
卓云君面色苍白地低下头。
程宗扬大喝一声:「一成就一成死丫头你如果立刻消失,我再给你加一成」
小紫抬手与他拍了 一掌,干脆利落地说道:「成交」
接着身影一闪,娇笑着消失在柳影间。
总共才五成股份就给小紫两成。但程宗扬这会儿一点都不觉得心痛,有什么能比得上眼前这四个光溜溜的大美人儿呢
程宗扬怪叫一声,扑到那堆白花花的美” >中。
「卓美人儿,屁股再抬高一点哈哈,里面已经湿了刚才是不是被” >得很爽啊
「丽娘跟你婆婆一边一个趴好把屁股撅起来对了 ,主子要一边干卓美人儿,一边玩你们婆媳的屁股哇,太后娘娘,你下边好骚啊,是不是刚被你紫妈妈” >过,流了好多水丽娘,你下边还是这么紧芝娘帮我把她屁股掰开你看她们婆媳,谁的屁股够白够大」
「婆婆的屁股像绵团,媳妇的屁股像雪团。」
芝娘笑道:「到底是媳妇年轻些,身子更水嫩。当日在画舫,我就说丽娘这么标敏的模样,足够到” >里当娘娘呢。」
丽娘娇嗲地说道:「多谢主子夸赞。便是” >里的娘娘也爱煞了少主卓姐姐,你的后庭花开了呢,少主的大” >” >要去赏花了呢」
「啊呀」
卓云君痛楚地皱起眉头。
芝娘笑道:「卓姐姐莫怕,你这样的身子受得住呢。屁股再抬起来些,让主子顺着” >就没那么痛了。」
卓云君泣声道:「多谢姐姐。」
程宗扬笑着从卓美人儿臀中拔出阳具,然后一个虎扑,把芝娘赤条条的身子压到躺椅上,「说得嘴响你来做给她们看」
芝娘嫣然一笑,翘起浑圆的大白屁股,然后低叫一声,被程宗扬顶住娇嫩的屁眼儿,尽” >而入。
芝娘使出浑身解数,雪臀轻摇缓摆,让那” >火热阳具在自己臀间两个嫩” >来回进出,尤其是她翘起屁股,用柔嫩的屁眼儿含住阳具,像一张乖巧小嘴一样,从阳具” >部一直吞吐到顶端,然后用屁眼儿裹住” >头,来回扭动摇摆,让诸女都看呆了。
程宗扬压在她臀后,芝娘两个娇腻” >洞时鼓时缩,被阳具” >弄得没有片刻停歇。芸娘看得欲念丛生,紧夹大腿,下体” >” >横流,脸色绯红。程宗扬索” >把她扯过来一同加入战团。
秋日的泳池旁,春情涌动,风光旖旎无限。
程宅的喜宴一连持续三日。九月初九是新妇归宁的日子,按规矩,刚做了石家女婿的吴战威、小魏要扩新妻到金谷园登门问好。一大早两人备好礼物,祁远和吴战威也打扮得一身光鲜,作为陪客一同赶赴金谷园,宅里才平静一些。
程宗扬趁着人少,悄悄进门,在院中一眼看到秦桧,连忙收回脚步。这死汉奸扮忠臣扮得上瘾,自己昨天在岛上荒唐一整天,这会儿看见他不免有些心虚。正要避开却发现树后还有一个人。程宗扬好奇心起,小心看了 一眼,竟然是兰姑。
两人说了半晌,兰姑飞个媚眼,笑着离开。
等她走远,程宗扬跳出来。「好你个秦会之连老四的墙角都敢挖 一大早跟兰姑眉来眼去什么呢」
秦桧连忙道:「不是不是兰姑问我织坊旁那块空地要盖什么楼」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她问这个干嘛」
秦桧笑道:「我看兰姑的意思,在宅里多半有些住不惯。若公子以后要建风月场,兰姑庶几可以左右逢源」
「别给我文诌诌的。」
程宗扬” >着下巴道:「你是说她想做老鸨」
「八九不离十,我看就是这个意思。」
秦桧笑道:「这也无妨,将来公子的楼宇建成,终究要有些风月女子点缀。」
程宗扬道:「我还想在楼里招待女客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告诉你,其实女人的钱比男人更好赚。珍宝饰品,这些利润高又没什么用处的玩意儿不都是女人买的吗如果真搞成金钱豹那样的风月场,恐怕没有几个女客会登门。」
秦桧笑道:「有几个风月女子也无伤大雅。建康风俗如此,只要不挂上青楼的招牌,难不成还有人来管吗」
程宗扬上下打量他:「奸臣兄,这么起劲挑唆我开青楼,莫非是你老人家动了春心当了几天和尚就耐不住寂寞」
秦桧洒然道:「逢场作戏,在下也不忌讳。奈何天下之大,知音难觅。」
「哟,你还想找知音」
程宗扬忽然打个哆嗦。死奸臣的老婆是在岳王庙一起陪跪的,难道秦会之还能找个比他更奸的老婆臭味相投
程宗扬竖起一” >手指:「你找谁都行。但有件事先说好无论如何,不能找姓王的」
秦桧怎么也猜不到他脑中转的念头,反而笑道:「琅玡王家和太原王家岂会轻易下嫁便是公子去求亲,他们也不会答应,何况秦某。」
他没把程宗扬的告诫放在心上,说道:「殇侯传讯来,问当日说的店铺是否已经开张在下该如何回复」
「就说我正在筹办。」
程宗扬敷衍一句,紧接着问道:「我要那个东西的事,你跟他说了吗」
「已经派人送信,这几日也该到了。另外殇侯问,公子何时启程去洛阳」
「洛阳」
程宗扬稀奇地说:「我去那儿干嘛」
秦桧咳了 一声:「殇侯希望公子能早日接近汉室权贵。」
程宗扬拍了拍额头,「差点儿忘了。」
殇侯大方地送钱送物就是想让自己先由建康入手,慢慢把生意做到洛阳。反正他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这几天。
程宗扬道:「横塘的楼只怕还要建个半年。小狐狸又去了江州这样吧,十日之内,安顿这边的事,我先离开建康。」
秦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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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一振。「如此甚好此去洛阳需两月有余,我这就去安排」
「谁说我要去洛阳」
秦桧一怔。
程宗扬道:「我要先去东海洛阳什么的等我回来再说」
秦桧怔怔道:「为何要去东海」
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用神秘口气道:「私事。」
看着程宗扬认真的表情,秦桧心里发愁也不好再询问。轩窗下,那个天竺女子正双手合十,无声地念着什么。她额心胭脂已经褪色,但衬着她迟暮容貌,别有一番庄严与圣洁。
程宗扬咳了 一声,扯着小紫进来。
小紫没好气地说:「你好无聊。」
程宗扬恨得牙” >发痒。「你以为那两成股份是白拿的死丫头,都是中了你十 13 口 」「哎,我只说了 一成,那一成是你白送的好不好」
小紫笑吟吟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哦。人家听芝娘说,你那天干了十几次呢。从泳池边一直到干到床上,她们四个轮流服侍都伺候不来,最后都被你干得起不了身。尤其是卓奴,被你在人家身体里” >了十几次,满屁股淌的都是” >” >,连肚子都鼓起来了呢。」
「小声点」
程宗扬心虚地看着拉芝修黎,好在她听不懂,闭眼默不做声。
卓美人儿被” >十几次并不多。自己的安全套没剩多少,不得不省着用。身为替代品,卓美人儿成了自己应急的工具。自己在芸娘、丽娘身上干的那几次,最后一点没浪费,都” >到卓云君体内。
卓美人儿还是挺乖的,每到自己忍不住拔出来就主动送上美” >,好让自己在她身子里痛痛快快地发泄。
程宗扬干咳一声:「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小紫眼睛一转,「你要干拉芝修黎吗用你那个幽冥宗的圣铃啊,只要你晃一晃,她就光屁股跳舞给你看,到时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好了」
程宗扬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别胡说啊谁说我要干她我问你,你是怎么跟她说话的」
小紫竖起一” >手指,挣开他的手掌认真道:「一成股份。」
「你砍死我吧」
「小气鬼。」
小紫转身就走。
程宗扬拉住她,「一成太多了。这样吧,」
程宗扬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把拉链作坊让给你好了。」
「不行我要水泥坊」
程宗扬恨不得咬死她,「拉链你爱要不要」小紫转了转眼睛,「那好吧。」
得到程宗扬的保证,小紫走过去,一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
一抹血色光芒从小紫洁白指尖一闪而过,拉芝修黎睁开眼,然后身子一震,露出一丝凄蒙眼神。
小紫对程宗扬道:「你想问什么」
「你问她,阿姬曼芭娜是谁」
小紫没有做声,拉芝修黎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张了张嘴巴,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发声,她提起笔,在纸上画了几个字符。
「她说,她不认得阿姬曼。」
小紫笑吟吟道:「她在撒谎昵。」
程宗扬看着那些梵文,怀疑地说:「你认识」
「傻瓜才认识呢。」
程宗扬抓住头发,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红唇一张,吐出一块红润玉石,只有指尖大小,色泽宛如鲜血凝成。小紫把红玉递给他,「放到舌头下边,你就知道了。」
程宗扬将信将疑,「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有毒吧」
小紫翻了个白眼,「这是血如意。」
「死太监的东西他还真配合啊。」
「才不是他呢。他因为缺了 一味龙血,一直做不出来。我帮他做出来,他死的时候还很开心呢。」
「骗鬼啊肯定是你和那两个死奸臣严刑拷打逼出来的」
小紫打了个小小呵欠。「真无聊。你自己跟她说吧。」
说着在拉芝修黎脸上扭了 一把,咯咯笑着离开。
程宗扬拿起那块血如意,犹豫一下,含在舌” >下面。玉上还带着小紫温润的气息,甜甜的,有着兰花般的芬芳。
程宗扬有一瞬间恍惚,仿佛与小紫唇舌相接。片刻后他晃了晃头,学着小紫的样子,手指点在拉芝修黎额心。刹那间,一种奇妙感觉涌入脑际,两种不同的意识微妙地碰触,纠缠在一起。但究竟有什么变化,自己也说不上来。
程宗扬无意中低头,骇然发现纸上的梵文自己竟然能看懂。上面一行行写着同样一句话: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妈的,早知道死丫头没一句实话。人家哪儿写了不认识阿姬曼可是这些梵文,自己怎么会懂呢
程宗扬怔了 一下,那种感觉就像借了对方的眼睛在看。程宗扬转过眼睛,只见拉芝修黎美目低垂,面孔波澜不惊。
原来这块血如意能沟通两个不同思想。拉芝修黎认得梵文,自己借助她的智慧也能看懂。这样说来,然不懂华言,但自己的话她能听懂。程宗扬压下心头惊愕,温和地慢慢说道:「有个很漂亮的天竺舞姬,名字叫阿姬曼芭娜,你认得吗」
借助血如意的媒介,拉芝修黎分明听懂了 ,可她没有回答,只握着笔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写着: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她没有用惯柔软毛笔,字迹深浅不一,但一字一字写得极为认真。字是看懂了,但文字意思没那么好懂。只是程宗扬似乎能品尝到每个字都充满了凄然与苦涩滋味,还有一种幻灭感。
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第一个先疯了。程宗扬索” >道:「我们在五原城见过面。你被卖掉不久,阿姬曼也被卖掉了。」
拉芝修黎没有回答。
程宗扬道:「买她的人,是我。」
拉芝修黎手指微微一顿。
程宗扬叹口气,「我还以为你真听不懂呢。但她现在不在这里,恐怕一时半会儿你们还没办法见面。」
拉芝修黎停顿一会儿,慢慢写道:「阎浮提有大国王,欲求法。有夜叉告国王,尔欲得闻知,以妻子与我。王诺。夜叉便于高座取其妻子食之。遂化菩萨,为一偈云:一切行无常,生者皆有苦,五蕴空无相,无有我我所。」
脑海中似乎捕捉到一丝信息,这丝信息不是来自文字,而是来自于拉芝修黎的意识深处,充满无法言喻的哀伤、痛楚与忍受。那位国王看着妻子被夜叉吞食,将之当成求法的考验。她与阿姬曼的分离也是必须要承受的尘世之苦。
杂乱意象不住涌入脑海,生之苦、老之苦、病之苦、死之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诸般痛苦纷至还来,充斥在自己的意识中。在这些意象背后仿佛能听到她在用梵文吟诵:诸行无常,诸法无我
程宗扬大叫一声,收回手指,背后已经布满冷汗。良久,他扯出一个笑容,「你好好在这里休养放心,往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程宗扬几乎落荒而逃地离开房间。到了门外,他吐出那块血如意,叫道:「秦会之」
秦桧身形一闪,落在阶前,躬身道:「公子」
程宗扬稳住心神,「你知道的多告诉我,萨和檀是怎么回事」
秦桧皱起眉,屈指弹了弹额角,然后道:「莫非是萨和檀王」
程宗扬不确定地说:「大概是吧」
秦桧咳了 一声。「萨和檀王是佛经中一位国王,别人有所要求,从不吝惜施舍。
后来有个婆罗门少年要国王和王后一起给自己当奴仆。这位国王当即答应下来,抛弃王位,与王后一起随少年离开。少年说当奴仆不能穿鞋子,要两人赤着脚走。王后本来是大国公主,出城不远就伤了脚。少年生起气来,把她牵到市上卖掉。王后被人买走当作婢女,后来生了个孩子。主人说婢女要什么孩子让她把孩子埋掉。
王后抱着孩子到了墓场,发现看坟人正是国王。然后两人一梦醒来,仍在” >里享受尊荣,那个婆罗门少年原来是菩萨来点化他们的。」
程宗扬听着,眉头越皱越紧。秦桧道:「公子为何对这些有兴趣」
程宗扬叹口气:「这也太能忍了。喂,奸臣兄,换了你能不能受得了」
秦桧眉峰一挑,朗声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求菩萨施恩,不过愚男女的痴心妄想而已。」
程宗扬哂道:「说得好听换了你,肯定篡了这傻瓜的位,天天干他老婆,还让她乖乖接受,盼着哪天能感动神仙。」
秦桧笑了两声,说道:「大凡宗教,信之过深则妄。佛家本意,不过身为众苦之源,要人舍却” >身之欲,以求大道。若是为求大道,故意以磨难加之” >身,那便误了。」
程宗扬有些明白拉芝修黎心里的痛苦与忍耐。一个人受到伤害太深,总要想办法保护自己。刚才交流时,拉芝修黎心头不断闪过萨和檀这个名字,看来是受了这个故事的影响,那位王后能舍身为奴,丢弃自己的孩子,她为什么不能舍弃自身一切,把自己的遭遇当作一种得道的磨难呢
程宗扬喃喃道:「麻醉剂啊」
秦桧没有听清,问道:「公子」
程宗扬有些喾闷地说:「没事了。把马准备好,我要出去一趟。」
秦桧道:「是。我随公子一起去。」
程宗扬一口拒绝。「没你的事」
秦桧叹道:「公子不许我们跟着,总得说一声去向吧」
程宗扬干咳几声:「我要去云家。」
秦桧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暧昧神情,「在下明白。」
然后低笑道:「云大小姐” >子火爆,还请公子小心。」
程宗扬脱口想说,我疯了才去找那个野丫头但转念一想,脸上堆起虚伪笑容,拍着秦桧的肩道:「还是你” >明啊我跟云大小姐有一腿这么隐秘的事,你都能看出来既然你猜到了,我也不瞒你,去给我准备几件” >致礼物说不定我今晚能上床跟大小姐乐乐。」
秦桧笑道:「恭喜公子。若与云氏联姻,诚为美事。」
程宗扬煞有其事地点头,肚子里哈哈大笑。能败坏一下云丫头的名声,感觉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