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集(5)

第五章携美同游

秦桧回来已经过了午时。

&l;马掌柜和周老板都收下礼物，说谢过公子。周老板又多留了一会儿，拉着我说了几句话，言语中透露，一万石粮食不是难事，如果全部以金铢结帐，还能打些折扣。&r;

商人出门行商，带的钱款总是越轻便越好，由于金铢便利，实际价格往往还要再高一些。程宗扬衡量了一下，&l;只要有粮，全用金铢结账也没什么。&r;

接着又问道：&l;王团练那边呢&r;

&l;给王团练的礼物比别家又丰厚了些。王团练本来出面留茶，但听说王家公子出了些事，只说了几句话，便匆匆出门。&r;

&l;你觉得王团练那人怎么样&r;

秦桧道：&l;胆大心黑。&r;

秦桧说得这么果断，程宗扬倒有些不放心起来，&l;只见了一面就能肯定&r;

&l;属下去时，正有人在门前求情，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是两个庄头，因为年货差了少许，被王团练派人拘来，关押在自家地牢里。两个庄子的人年都没过成。敢私设牢狱，这王团练胆量不小。&r;

&l;他不会只有一个儿子吧&r;

&l;只有一个嫡出的。是筠州有名的纨裤子弟，叫王闻龙。&r;

程宗扬苦笑道：&l;这下麻烦。他那宝贝儿子出事，我正好在场。&r;

程宗扬说了香竹寺的事，然后道：&l;他手这么黑，本来是桩好事，只要买通他，无论运粮运物，他都敢干。可现在出了这件事，只怕他拆咱们的台。&r;

秦桧毫不担忧，反而笑道：&l;这叫有意栽花花不成，无心” >柳柳成行。属下今日还拜访了城里几位官吏，官职虽然不大，但都是主事的。按惯例把礼物递到门房，留下主人的名刺便告辞了，但几家接到公子的名刺，都破例见了面。&r;

程宗扬疑惑地说道：&l;我有这么大面子吗&r;

&l;公子在城外施粥的善举已经满城皆知，几位主事当然要另眼相看。&r;

&l;筠州消息居然传这么快&r;

&l;是知州大人在粥棚亲眼见到，称公子经商不忘仁义。官场风声当然比民间更灵通。&r;

秦桧道：&l;有知州大人亲口表彰，于我们行事倒添了许多方便。&r;

&l;我看那位滕大人像是个好官，想拉他下水，恐怕没那么容易。&r;

秦桧微微笑道：&l;君子可欺以方。说不定比收买王团练还能省些钱。&r;

&l;好你个秦会之。&r;

程宗扬笑道：&l;这种” >谋诡计是奸臣兄你的强项，不过给滕知州下套暂时不急，先想想怎么把王少爷这件事应付过去。&r;

&l;这种事情，公子最好先不要露面，&r;

秦桧道：&l;依我之见，公子不如离开几日，诸事由属下去应付。团练大人要是识相，拿钱摆平最好。若是不行再想其他办法。&r;

程宗扬道：&l;我也想过了。反正这几天也没有生意可做，带死丫头出去散散心，顺便避避风头。&r;

秦桧道：&l;公子不准备回江州&r;

&l;清浦与孟老大的人联系上了，江州传来的消息，宋军这几日都没有攻城的迹象，连烈山伐木的队伍也收回寨中。夏用和担心强攻不利会影响士气，只怕过完年才会大打出手。筠州的粮食生意刚开张，如果回江州，来回只剩在路上的时候了。&r;

&l;公子准备去哪里&r;

程宗扬道：&l;我倒是想借这个机会往浮凌江一趟，看看下游的情形。如果能在宋国境外找到落脚的地方，王团练真要翻脸，咱们也好有条后路。&r;

秦桧思量半晌，&l;往浮凌江下游亦是可行。属下无法分身，长伯既然在，便让长伯随公子一道去。&r;

&l;我去见着他再说。&r;

程宗扬站起身，&l;你告诉祁远一声，让他准备船只，我明天一早就走。初七王团练请客，我争取回来。王团练那边你先拿笔钱去。数目不能太多，更不能说是给王少爷治伤的钱，只说听闻他家大少爷出事，表表心意。毕竟王少爷是自己不小心被烧到，跟咱们没关系。王团练真想闹大，咱们宁肯迁出筠州，也不能再和这种贪狠之辈打交道。&r;

秦桧道：&l;属下明白。&r;

&l;你去的时候不妨带上冯大法一道，他对治烧伤有点手段。还有，&r;

程宗扬停顿了一下，&l;如果出事，先保住清浦，然后是祁远和你们几个。至于那些钱和粮食，带不走就别管了。&r;

秦桧沉默片刻，然后道：&l;公子如此厚待我等，属下感佩之极。&r;

&l;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无论金银还是房田、产业，都会贬值，真正靠得住的，还是人的智能和能力。&r;

秦桧正容道：&l;属下明白了。&r;

第二天一早，在城南施粥的祁远备好船只，程宗扬带上小紫和梦娘，乘船往浮凌江下游驶去。

渔船顺流而下，不到午时，便来到上次与麻黩与相雅碰面的地方。岸旁两棵大树被砍倒，用藤条捆在一处，下面打了桩，形成一个简易的码头。吴三桂带了几个雇佣的民夫，正忙着平整土地，开出道路，见到程宗扬不由一愕。

程宗扬把船停过去，系好船缆，然后跳上岸。吴三桂迎过来道：&l;程头儿，你怎么来了&r;

程宗扬笑着说了昨日的事。吴三桂扼腕叹息，&l;这种事交给我办多好保证王家那位少爷半年下不了床，还怪不到公子身上。&r;

&l;管他呢，反正我也准备往下游看看。这地方离筠州太近，还当过县衙，粮食都放这儿，到底还有些不放心。&r;

&l;下游我去看了。&r;

吴三桂指着那片乱石滩道：&l;差不多有十几里长，全是大大小小的礁石，除了独木舟，什么船都过不去。但过了这段乱石滩，下边江面宽了许多，行船也方便。再远，我就没走了。&r;

程宗扬瞧瞧自己的渔船，又瞧瞧那片乱石滩，&l;我要乘船往下游，该怎么过去&r;

吴三桂” >了” >鼻子，琢磨了一会儿，&l;倒有一个法子，就是累了点&r;

&l;干&r;

程宗扬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周围几位民夫看他们的眼神就和看神仙一样，&l;两位爷真是神力这船我们六个人抬不上两里，两位能抬出十几里。吴爷还好说，身子骨打熬得结实，这位公子爷看着斯斯文文的，力气却不小&r;

程宗扬也是没办法，往下游最方便的就是走水路，如果走山路，自己和小紫还好说，梦娘一个弱质女子，只怕寸步难行。好在渔船并不太大，吴三桂功底又扎实，两人前搬后抬，加上几名民夫帮忙，终于把船抬过乱石滩。

吴三桂肩膀的衣服被船沿磨破，露出发红的皮肤，他半蹲在地上，喘着气说道：&l;程头儿，你们往下游，什么时候回来&r;

&l;三五天吧。回来打死我也不搬了告诉会之，让他再调条船来&r;

歇了片刻，程宗扬转头对几名民夫道：&l;让你们走这十几里路，最多能背多少粮食&r;

为首的民夫老老实实说道：&l;若是走远路，最多六七斗。若是路修平了，这十几里，能背八斗上下。&r;

程宗扬不由苦笑，还没往下游查看，自己的计划已经破产了。这段乱石滩无法通航，想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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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游，只能靠人力搬运。一个民夫最多背八斗，八千石粮食全靠人力要运八万趟。这个成本自己无论如何也支付不起。几百里的浮凌江，短短一段乱石滩却成了瓶颈，难怪宋国设了县治又废弃掉。

吴三桂道：&l;程头儿，我跟你一道去吧。听说下游都是荆溪的蛮子，路上只怕不太平。&r;

&l;用不着。&r;

程宗扬道：&l;荆溪的蛮族我和会之见过，我看比筠州的官员还好打交道些。况且储粮的仓库马上要用，也离不开人，你还是留在这儿。反正我们只看看风景，多半连船也不下，没什么危险的。&r;

几名民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道：&l;公子爷，这山里只怕有些古怪&r;

&l;什么古怪&r;

几名民夫都不肯说，程宗扬把目光投向吴三桂，&l;长伯，出了什么事吗我怎么没听你说呢&r;

&l;也不是什么大事。&r;

吴三桂道：&l;昨晚我们宿在衙门里，听到远处山里有动静。那声音非虎非熊，我在南荒都没听到过。不过隔得远，没听仔细。&r;

程宗扬也不在意，&l;要是猛兽，这附近哪儿还有荆溪蛮人别自己吓自己。行了，你们先搭棚子，搭好就开始运粮。&r;

吴三桂笑道：&l;我听着也不像猛兽，偏他们几个害怕。&r;

吴三桂比秦桧干脆得多，家主决定下来，他便一抱拳，&l;祝公子此番一路顺风待公子回来，属下打些野味，给公子接风&r;

吴三桂带着民夫回县衙，程宗扬一上船就趴在甲板上，叫道：&l;死丫头，过来给我捶捶肩哎哟，真累死我了。这船看着也不重，离了水会这么沉&r;

小紫笑吟吟上了船，走到程宗扬身边，然后一拉衣带，衣衫从肩头褪下，露出雪白而圆润的香肩。

程宗扬抬起头，嘴巴张成圆形，浑身的酸痛都仿佛消失不见，只见小紫将衣衫脱得光光的，赤裸着白得耀眼的雪嫩肌肤，然后一纵身，没入水中，娇笑着远远游开。

程宗扬急忙叫道：&l;死丫头你去哪儿&r;

小紫露出湿淋淋的面孔，然后在水面上轻盈地划了个圈子，&l;好暖的水呢，不要打扰我，人家要睡一觉&r;

说着她俯身朝水底潜去，雪白的玉体在碧波间渐渐模糊，忽然间，一条莹白的鱼尾一摆，消失不见，仿佛融入摇曳的水草中。

程宗扬双手拢在嘴边，叫道：&l;喂不要贪玩啊&r;

小紫从离开晴州就一直没有机会嬉水，难得这段水路荒无人迹，禁不住潜入水中放松身体。

过了乱石滩，江面和吴三桂说的一样，变得宽广开阔，水流也平缓了许多。

船只在江中顺流而下，” >本不用费心” >控。虽然是隆冬季节，此处的阳光却一片温暖，程宗扬躺在甲板上，舒服地摊开四肢，一边闭上眼，微微打着鼾。

说是避祸，但三人都没有一点逃难的感觉。梦娘是不知利害，小紫是满不在乎，程宗扬自己也不怎么在意。王团练虽然是地头蛇，但也只是个地头蛇而已。

自己在筠州只不过买了几千石粮食，另外就是开粥棚施粥，没有任何把柄可抓，王团练要是识趣那最好，大家安安稳稳作生意。真要翻脸，就凭自己手下秦吴两个死汉奸，一人一次，把王家灭门两次都不在话下。因此对三人来说，这趟远行更像是一次计划之外的旅游。

半梦半醒间，鼻端传来一股香气。那气息香馥动人，暖融融如兰似麝。程宗扬睁开眼睛，却是梦娘坐在自己旁边，正好奇地打量着背包上的拉链。她容貌艳丽，肌肤洁白细腻，阳光下仿佛散发着珍珠般的光辉。浓密而又弯长的睫毛下，一双美目波光动人。

程宗扬目光落在她唇瓣上，梦娘的唇线像画出来般” >致，唇瓣宛如一朵鲜嫩的玫瑰，红艳欲滴。这会儿她唇角微微挑起，虽然只是一个浅淡的笑意，却仿佛蕴含着万种风情。

程宗扬侧过身，小声笑道：&l;好玩吗&r;

梦娘点了点头，&l;好。一拉合上呢，一拉又分开。真&r;

她想了一会儿，然后垂下头，赧然道：&l;我不知道怎么说&r;

&l;真有趣。对不对&r;

&l;真有趣，&r;

梦娘又重复了一遍，&l;真有趣。&r;

她口音软软的，让人想起水一样轻柔的吴秾软语。看着这个成熟而秾艳的女人像婴儿一样牙牙学语，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程宗扬禁不住一阵心动，半是呵哄半是诱惑的说道：&l;阿梦，想不想吃香蕉啊&r;

梦娘眉宇间露出喜悦的笑意，然后点了点头。

&l;这回给阿梦吃个大香蕉，好不好&r;

程宗扬笑咪咪拉开衣服，&l;还记得香蕉怎么吃吗&r;

梦娘看着他下身勃起的阳具，露出惊奇的目光。在程宗扬的劝诱下，她低下头，鼻端闻到阳物的气息，不由微微吃了一惊，接着雪白的玉颊像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透出嫣红的颜色。

&l;张开嘴，轻轻舔一下。&r;

梦娘听话地俯下身子，伸出舌尖，在” >头上舔了舔，柔声道：&l;好热&r;

&l;阿梦乖乖吃啊，吃完会有奖励的。&r;

梦娘张开美艳的红唇，唇瓣含住” >头，舌尖贴住” >头下方，微微转动着向下舔去。她柔软而多汁的香舌滑腻无比，轻轻伸到” >头下的凹处，舌尖温柔地挑动着。柔美的唇瓣含住” >身，将阳具纳入温润的口腔中，来回吞吐。

程宗扬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感受着她唇舌的动作，心里想道：妈的那些被她吃掉的死香蕉，实在太幸福了

梦娘唇舌的动作略显生涩，但无论吸吮还是舌尖的舔舐，都充满了孩童般的认真。她伏在主人腿间，美艳的面孔贴在主人腹下，顺从地舔舐着主人的阳具，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又香又软。

&l;舌尖在上面打转真乖再深一些&r;

程宗扬伸出手，抚” >着梦娘白美的玉颈，一边指点着她的动作。他发现梦娘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一点就透，在自己的调教下，口交的技巧很快就熟练起来。她滑软的唇舌无微不至地包裹着阳具，怒涨的” >” >仿佛在她温润的小嘴中融化一般。

船只顺水漂荡，在水中微微起伏。身体仿佛飘在云中，被梦娘含住在口中的阳具越来越硬，下身的快感也愈发强烈。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抚在梦娘颈中的手掌猛然一紧，阳具跳动着，在她口中喷” >起来。

梦娘明显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惶地张大美目。程宗扬小腹起伏着，用力呼了口气，然后露出笑容，&l;阿梦真乖，慢慢舔干净，然后吐出来。&r;

梦娘吐出湿淋淋的阳具，然后抬起头。一缕浊白的黏” >挂在她唇角。她有些羞怯地翘起手指，抹去唇角的黏” >，然后含着口中的” >” >不知该怎么做了。

&l;不要吐，乖乖咽下去。这是给阿梦的奖品哦。&r;

梦娘用一条丝帕掩住嘴巴，慢慢咽下” >” >，然后抬起眼睛。

程宗扬笑咪咪道：&l;主人的香蕉好不好吃&r;

梦娘点了点头，&l;味道很好闻。&r;

说着她唇角露出一丝笑意，&l;阿梦很喜欢的。&r;

程宗扬道：&l;不要告诉别人哦。要是被紫妈妈知道你偷吃主人的香蕉，会打你屁股的。&r;

&l;阿梦知道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