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集（3-1）

阮宣子拽住石超：&l;胖子我我跟你拼酒&r;

张少煌在旁边起哄，拿了两只大航勘满：&l;一人一杯喝不完算输&r;

阮宣子叫道：&l;好胖子我跟你喝&r;

桓歆道：&l;干喝有什么意思不如赌个彩头石胖子，你若输了就把身边的美姬送给阮老二，成不成&r;

石超道：&l;我我输了不能再喝了&r;

&l;真没用哥哥帮你一把&r;

桓歆捏住石超的鼻子，把酒灌到他嘴里。阮宣子虽然站都站不稳，但捧起大觥像酒虫一样一口气喝完，然后&l;光&r;的扔在案上。

这边石超&l;哇&r;的一口吐出来，桓歆一松手，他就像烂泥一样歪到一边。

桓歆大笑着扯住石超身边的一名美姬推到阮宣子怀里。阮宣子喝得烂醉，一见到美姬的霓龙丝衣却” >欲勃发，抱着她一双美腿贴在脸上。

那美婢惊叫着拽自己的主人，石超却醉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几名恶少嘻笑着将那美姬按在席间，阮宣子拿出一只玉盏，将里面细砂般的药物和着冷酒服了，然后敞开衣服压在美姬的背上，周围一群人连声叫好。

萧遥逸微笑道：&l;五石散。阮老二一会儿干完还要裸奔行散。&r;

&l;这就是五石散怎么看着像春药似的&r;

萧遥逸大笑道：&l;正是看吧，那几个也该服散了。&r;

程宗扬一脸苦笑。阮家兄弟一喝醉，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倒不是欺负石胖子，他们自家的姬妾拿出来宴客也是常事。

在他们眼中，这些婢女和工具差不多，干了就干了，石超不见得真会介意。何况豪饮、服散都是这些世家子弟的风雅事。

萧遥逸与几个世家子弟勾肩搭背地说笑。

程宗扬看了看，谢无奕正搂着楼里一个粉头亲热，兰姑则和柳介之缠绵，于是向萧五使个眼色，让他照看好萧遥逸，自己悄悄起身去了楼下的一个房间。

第三章意外收获

吴战威正在房内等候，见到程宗扬立刻站起来。&l;程头儿。&r;

程宗扬喝口茶水压下酒意，然后拂衣坐下。&l;先说船上的货物。&r;

吴战威道：&l;云氏的船上都是弓箭和盾牌。清单上一共有盾八百张，弓两百张，箭矢两万枝，都是上好的点钢箭。因为都是违禁的兵器，怕路上被查到，才随着这批船一同运来。&r;

程宗扬听得极认真。&l;龙鳞盾&r;

吴战威道：&l;没错，是龙鳞盾，一共做出来不到九百张。龙雕弓数量更少，云三爷让都送来了。&r;

程宗扬呼了口气。八百张龙鳞盾、两百龙雕弓，数量虽然不多，但对星月湖大营的军士来说犹如猛虎添翼，即使面对宋军的神臂弓也有一搏之力。

张少煌等人的笑闹嘈杂声不断传来，吴战威道：&l;我这次还带了一万金铢。&r;

&l;一万金铢你不会把家底都带来了吧&r;

在建康时，自己与萧遥逸合演连环计，从苏妲己手里敲了一万五千金铢的现款，但当初买秦淮河畔的土地，从云家借了两万金铢，算来一直都是负债经营。

&l;帐上的事我说不清楚，&r;

吴战威嘿嘿一乐，从怀里” >出一卷册子，&l;我婆娘抄了份帐本，让我捎来。&r;

还是柳翠烟细心。程宗扬接过帐本，大致浏览一下。

家中的开销并不大，除了临江楼盖房子和盛银织坊工匠的工钱，其他没有多少开支。

当初的三个作坊，铜器坊转给云家，石灰坊的水泥本来是摇钱树，但由于江州战事，城防用量极大，并没有多少可以贩卖。

&l;一百多件霓龙丝衣就卖了两千金铢&r;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个数额，程宗扬还是大吃一惊，半晌才道：&l;嫂子比我还黑啊&r;

&l;可不是嘛一枚金铢两贯铜铢呢，足够平常人家几个月的开销，偏偏有人肯买。&r;

吴战威纳闷地说道：&l;那东西挡不得寒，又遮不住羞，穿着除了光溜一点儿，有啥好的&r;

程宗扬笑眯眯道：&l;吴大刀，是嫂子穿给你看了吧&r;

吴战威的黑脸顿时一红，吭哧几声道：&l;我就是看个新鲜&r;

程宗扬大笑道：&l;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糙汉嫂子这叫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r;

吴战威抓了抓脑袋，&l;我觉得不穿也怪好看的&r;

程宗扬又是一阵大笑。

吴战威忽然一拍脑袋。&l;我婆娘还让我带了一些，都是刚作出来的样品，说不敢多卖，只是放些货出去打打名头，等公子回去再商量。&r;

&l;好，先收着，顶多两、三个月我就回去。&r;

程宗扬继续看着帐本，&l;珍宝阁三千金铢珍宝阁已经开张了吗&r;

&l;云三爷替我们找处门面，又拉关系做了几笔生意。咱们带的湖珠是抢手货，加上狗头金，一共换三千金铢。&r;

殇侯的货物里，单是狗头金就有几百两，换成金铢也不算多，但下一笔收入让程宗扬莫名其妙。&l;还有五千金铢是怎么回事&r;

&l;这是拉链的分成，&r;

吴战威道：&l;云家和晴州做了一笔大生意，临走时云三爷送来的。&r;

&l;不是吧云三哥一笔生意就挣了五万多金铢&r;

程宗扬与云苍峰约定，把拉链坊转让给云氏，自己只留一成股份。云家这笔拉链生意竟然有五万金铢的利润，实在是太奸商了一点。

记得自己当初与云苍峰约定，拉链每尺收购价最多才三十铜铢。云家卖往晴州的拉链水靠，一套就卖一百银铢。

即使用足三尺，拉链的成本仍不到一枚银铢，再加上水靠的皮料成本也不到十枚银铢，翻手卖出十倍的价钱等于是坐地收钱。没想到自己这几门生意里，居然是拉链生意最好。

&l;云三爷给的是一成的收入。&r;

程宗扬怔了一下，然后笑道：&l;云老哥够意思。&r;

一成收入和一成利润之间的差别就太大了。按每套水靠一百银铢的价格算，这笔交易一共是一万套拉链水靠，这样大的手笔，八成是晴州的水师采购。

吴战威道：&l;我和云三爷聊过，拉链的成本比原来设想的高得多，主要是废品太多。做出一批链牙最多有一半可用，其他都得回炉重炼。一来二去，成本就上去了。&r;

这就是手工生产的弊端。拉链工艺虽然简单，但对” >度要求极高，一颗链牙误差过大，整条拉链都无法使用。

难怪自己当时看到石之隼拿水靠就感觉有些别扭，那些拉链比自己当初设想的要大得多，看来还是工艺” >度不好解决。

程宗扬收起帐本。&l;你来的正好，有件事要交给你。&r;

吴战威嘿嘿笑道：&l;我就知道有我的事程头儿，你尽管吩咐。&r;

程宗扬道：&l;我要组建一个直属营，定额是三百人。我已经通知会之，让彪子也赶回来，到时候你们两个搭伙把直属营建起来。你先挑人，尽量要年轻的可塑之材。宁愿招不够，也不能滥选。&r;

听到与易彪搭档办事，又是打打杀杀的老本行，吴战威顿时兴奋起来，拍着” >膛道：&l;是不是汉子、带不带种，我吴大刀一眼就能看出来&r;

倒贴ok？吧

&l;打仗和江湖厮杀不是一回事。明天我带你去见几个人，你跟他们好好学学。&r;

程宗扬站起来，边走边道：&l;我先说说明天要见的几个人吧。臧修、杜元胜、苏骁，这几个是星月湖大营的，以前跟着岳帅混过。另外还有敖润是雇佣兵的队长&r;

自己的一团包括原来的一营、六营，以及还未组建的直属营，一共需要九个连长。

原本自己心里已经先定下吴战威、易彪和吴三桂做自己直属营的指挥官。

但一营的赵誉、徐永先后战死，现在手里满打满算只有三个上尉连长，还缺了三个，看来只有慢慢选拔了。

客栈亮着灯火，一名少女踮着脚尖在阶上张望，远远看到程宗扬的身影不禁脸上一红，飞也似地逃到店内。

程宗扬的目力比她强得多，早就看到雁儿在门前张望。那种少女的娇态让他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雁儿的心思，他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但下意识一直觉得她应该有更好的归宿。就像柳翠烟与吴战威、莺儿与小魏，雁儿完全应该找一个能真心疼她、爱她的。

雁儿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像丽娘虽然丽色惊人，可干过之后可以放到一边，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负什么责任。

雁儿还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值得让一个男人去倾心爱护，自己却不可能在雁儿身上耗上太多心思。

可这次见面，程宗扬意识到自己虽然不能给雁儿太多，但雁儿企求的也不多。

只要能和自己亲近一些，她就会很开心。

想通这一点，程宗扬把自己的负罪感扔到一边；至少雁儿跟着自己不会比跟着石超更差。

程宗扬把吴战威带来的包裹一丢，理直气壮地对小紫说道：&l;我要给雁儿开苞&r;

雁儿的玉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l;咦大笨瓜，你怎么开窍了&r;

程宗扬长叹一声，用圣哲一样的口气道：&l;因为世间旷男怨女太多了，我个人之力虽然微薄，但能消灭一个就消灭一个吧。&r;

小紫用指尖刮着脸羞他。&l;程头儿，你好无耻哦。&r;

&l;明明是开心的事，为什么那些旷男怨女不结合起来主动去做&r;

程宗扬握起拳头，&l;这只能说明，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还远远不够。无谓的戒心和恐惧阻碍人类追求幸福的脚步&r;

一番胡言乱语引得小紫直笑，程宗扬涎着脸道：&l;死丫头，要不我把你的苞也开了吧。&r;

小紫娇声道：&l;雪雪，咬他&r;

程宗扬吓了一跳，连忙闪开，戒备地看着四周，防着那条小妖狗窜出来。

小紫发出一串如银铃般的笑声。&l;大笨瓜。&r;

程宗扬道：&l;那条死狗没带来吧&r;

雁儿道：&l;一直在岛上。前些日子有些没” >神，这些天才好了些。&r;

程宗扬悻悻道：&l;迟早把那死狗宰了炖汤&r;

小紫皱了皱鼻子。

程宗扬忽然怪叫一声，抱起满脸飞红的雁儿跳到榻上。&l;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怨女空怀春我念得对不对&r;

雁儿羞得抬不起头来，香软的娇躯伏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小紫给了他一个白眼，拉起梦娘道：&l;我们走，不要理他。&r;

程宗扬轻轻抬起雁儿的下巴，充满爱怜地看着她柔美的娇靥。

雁儿是石超用一斛珍珠换来的，即使在美姬如云的金谷石家也堪称出众。她过完年才满十六岁，生得雪肤花貌、眉枝如画，是典型的美人胚子。这会儿两人耳鬓厮磨，嗅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说自己不动心是假的。

程宗扬在她鼻尖点了点，笑道：&l;芝娘还好吧&r;

&l;还好&r;

&l;那个天竺阿姨&r;

&l;也好。&r;

&l;鹂儿&r;

&l;易叔叔离了建康，她牵挂得紧&r;

程宗扬笑道：&l;你呢牵挂我吗&r;

雁儿眼眶微微红了，不言声地点点头。

程宗扬在她耳边道：&l;你们谣传说我只喜欢年纪大的，今晚我就让你看看我喜欢哪一种的哇，小丫头，发育得不错嘛&r;

&l;公子&r;

雁儿低叫一声，随即咬住红唇，娇躯微微发烫，鼻息变得急促起来。

程宗扬抬手弹出一缕指风，帐角的玉钩一荡，绯红的纱帷垂落下来。他将雁儿抱在怀中，然后坏坏一笑，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雁儿的唇瓣又软又暖，带着一股甜美的气息。她像羊羔一样顺从地躺在主人怀中，让主人一件件解下她的羔裘、罗衫、贴身的小衣和抹” >

外面的灯花微微爆了一下，帐中的少女玉体横陈，身无寸缕地躺在锦被间。雁儿的身段仍有少女的稚嫩，一双玉” >小巧莹润，” >头带着草莓般的红色。

她的腰肢纤细，一双玉腿白嫩光洁，眉眼间羞涩而欣喜的神情让程宗扬心头微动，想起最适合她的装束；看来要让梦娘绘些衣物的图样，送到建康的织坊了。

程宗扬的手掌贴在她光洁的胴体上，轻柔地抚” >她如花瓣娇嫩的肌肤。

雁儿的脸色越来越红，眼波也越来越湿润。程宗扬暖热的手掌朝她腿缝间移去，忽然雁儿娇躯一颤，轻声道：&l;公子，请等一下&r;

雁儿从衣衫间拿出一块白绫在身下摊好，将每一道褶皱都小心抚平，然后抬起眼，露出一个羞怯而温柔的笑容。

&l;是紫姑娘教你的吗&r;

雁儿摇了摇头，&l;是芝姐告诉我的。&r;

&l;芝娘怎么说的&r;

&l;她说，雁儿第一次落红染在帕子上，公子会更疼雁儿&r;

&l;是吗&r;

雁儿咬了咬嘴唇，小声道：&l;园子里的姐姐被主人开苞的时候，都没留过帕子主人用过就随便给了别人&r;

石胖子家的金谷园给雁儿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

&l;你放心，我不会要你们去宴客的。&r;

雁儿带着一丝轻微的泣声道：&l;公子&r;

说着她主动张开双腿。

一处美妙的秘境出现在自己眼前。少女雪白的双腿微微张开，绽露出腹下花蕾般鲜嫩的玉户。

雁儿纤软的小手伸到股间，微颤着将自己的秘处分开，露出自己完璧的标志。

雁儿几乎能感觉到主人的呼吸在自己下体拂过的触感，热热的，仿佛透入心底。

程宗扬抬起头，微笑道：&l;会有一点痛。&r;

雁儿点了点头。她一点都不害怕即将到来的痛楚。

只要主人在自己身边，她就不用害怕自己会像礼物一样被送给别人，不用害怕因为一点小错而被鞭笞，甚至丧命。

她闻到主人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感觉到主人结实而有力的肌” >，甜蜜与羞怯混杂的情感满满充塞在心头，她充满希冀地等待即将来临的一刻

忽然，帐内的柔情蜜意一扫而空。她抬起眼，只见主人脸色凝重，像野狼一样昂着头，侧耳听着远处的动静。&l;不好&r;

程宗扬猛然跳起，&l;宋军攻城&r;

这时雁儿才看到远处溅起一点火星，接着一团绚丽的烟花在窗外的夜空中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