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伤逝
门口果然出现了一群身影,殿内的人望去,当先一人不正是赵豫。刘婉容先是一面露喜色,後又神色一僵,只因赵豫身後并没有刘崧他们的踪迹。且赵豫神色平和轻松,一点都不像遭逢意外的模样。他步伐轻快的走进内殿,张开手臂将迎上来的冉玉浓抱到怀里,亲了亲,温柔的说:&l;我回来了。&r;冉玉浓笑了,说了声:&l;累了吗&r;他摇摇头说:&l;没事,我好得很&r;又坏坏一笑说了一声:&l;一点也不耽误晚上再干你几回。&r;冉玉浓嗔怪,他大笑,却看到面目全非披头散发趴在地上的刘婉容,有些惊讶,问:&l;这是谁&r;冉玉浓还没回答,刘婉容先迫切的喊了一声:&l;陛下是我容儿啊&r;赵豫一愣,仔细在那张鼻青眼肿的脸上辨认,终於勉强认出她来。有些意外的说:&l;居然在这里,倒是省了一番事了。&r;一群内侍会意冲上来,刘婉容还来不及说什麽,便被拖了出去。
一群人很快退了出去,只留下几名贴身侍女在旁伺候著。赵豫一把冉玉浓抱到腿上後,便动作麻利熟练的脱他衣服。冉玉浓抵抗不住,没多久便半身赤裸的坐在他怀里。他急了,喊道:&l;慢著慢著,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r;赵豫笑得像一只已经捕猎成功的大灰狼,手已经握住他丰挺的双” >,大肆亵玩起来。嘴里回答道:&l;不急,先用亲热庆祝一下,完了再跟你解释。&r;说完干脆将他拦腰抱起,将还堆在他腰间的衣服一并扯下,索” >将他按到案几上,自己也三两下解开裤头便挺身进入
那一天,刘氏党羽率众闯” >兵谏。其中武德营右督卫蔡琰率领五千兵士,攻打禁军防卫较薄弱的南朱雀门。不料,待到他们来到朱雀门时遭遇埋伏,一场布天盖地的箭雨下来,蔡琰手下人手折损大半。蔡琰大惊,带著残众想要原路撤退。可待到他们回头,才发现来时的路也被箭雨和长矛钢盾封住。蔡琰难以抵挡,一群人又被逼回朱雀门下。进进不了,退也无处可退,五千军士竟就这样被全数诛灭。而蔡琰也被发现身中八九只羽箭,死不瞑目。
而另一边,还守在太一城外城等待蔡琰攻城喜讯的刘崧等人,也被禁卫军全部擒拿,稍有不从者,就就地斩杀。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他们被坐实了谋反的罪名,府宅被抄,家眷遭到牵连,全部下狱。一晚上前後竟有三四千人被投入天牢。一时间,京城的监狱尽数爆满。
曾今显赫三朝的刘氏一族,就这样彻底的覆灭了。
外面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冉玉浓的生活却不受任何影响。赵豫这些天都很忙,连过来陪他们的时间都少了很多,床事次数更是锐减。冉玉浓体谅心疼他,自然不会抱怨,更不会主动去打扰。他优哉游哉的过著自己的家庭生活,骑马游园,修花剪草,习字作画,然後就是陪著自己的几个宝贝儿子玩耍。
这一天下午,冉玉浓正教几个儿子骑马,却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他听後一愣,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转告赵豫。命人小心护著孩子们玩耍,自己在一群美婢的陪伴下去了御书房。门口还聚集著一群大臣,他们见到皇後仪仗过来,忙退到一边跪拜相迎。冉玉浓示意他们起身,自己径直往里走去。早有人进去通报,赵豫自然是知道了。他忙放下手中的事,迎上来,笑著说:&l;怎麽突然来了,难道是想念为夫了不成真乖,来,亲一个&r;说完就要亲过来,冉玉浓任由他抱住自己,表情却一直不好。赵豫瞧见他神色不对,停下亲吻问:&l;怎麽了&r;冉玉浓深深的望著他,叹了口气说:&l;慈宁” >今早来报太後醒了。&r;赵豫愣了愣,眉头一皱,说了句:&l;是吗&r;便低头沈吟不语。冉玉浓仔细瞧著他的神色,继续说道:&l;可是,太後的神智有些失常了。太医院说,因为她中毒日久,且最後一次剂量太重,心窍全堵,神智全毁,可能这辈子都不能清醒过来了&r;他艰难的把最後几个字吐出,赵豫神态莫测的听完,良久不语。冉玉浓担忧的望著他,不知该如何劝慰。刚刚伸手想要触” >他的脸庞,赵豫自己却突兀的笑了一声,倒是吓了冉玉浓一跳。
赵豫反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喃喃道:&l;也好从今以後,我终於不用再防著她了这样也好&r;
刘太後痴了傻了,什麽都不记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但她和赵豫的相处却空前的融洽了起来。赵豫经常带著冉玉浓去给她请安。而这个曾让赵豫恨,让冉玉浓畏的老妪,就会坐在慈宁” >殿外的石阶上迎接他们。几个皮猴非常喜欢他们的” >” >,虽然她行动迟缓,反应不快,还健忘的要命。可是她会笑眯眯的陪他们一起玩各种游戏。要是他们太调皮被父皇母後呵斥了,皇祖母还会过来拉著父皇的袖子求情,然後父皇就会就此作罢。往往还会拿过一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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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将皇祖母手中的泥污擦拭干净。有时候皇祖母因为玩游戏输了,也会坐在地上大哭耍赖。这时候父皇会赶过来将她扶起,小心的为她擦去眼泪鼻涕,小声的安慰到皇祖母不哭为止。
这个时候的冉玉浓,总是会站在回廊下,静静的看著这一切不忍打扰。看著赵豫望著刘太後时眼里的平静温和,心里又是欣慰又是为赵豫心疼。更是暗暗担忧,刘太後的” >神一日不如一日,那草乌头的药” >太猛,为她看诊的御医都偷偷回报,说刘太後的身体支撑不过今年冬天。他不知道,如果那一天,刘太後真的逝去了,赵豫会多麽难过。
可是,无论他是多少次暗暗祈求刘太後能平安无事,当那年的第一场大雪来临之後,最终她还是彻底的倒下了。连续七天的昏迷,粒米不进,只有靠一碗碗强灌下去的参汤勉强续命。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的生命,已如风中残烛,即将熄灭。赵豫自然也是明白的,但他面上却一直没有任何变化。
那一天终於到来。奇迹似的,就在最後一刻,刘太後突然清醒过来,她费力睁开浑浊的双眼,勉力看清了低头俯瞰著自己,面无表情的赵豫,立刻激动了起来。她费力的挣扎著,喊出了:&l;狗宝,小心,他们要害你小心小心刘家我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哥哥我我&r;奇迹到此为止,她干瘪的嘴唇哆嗦了几下,再无动静。勉力睁开的双眼失去了最後一丝生气,死亡的气息从还未阖上的嘴巴散出。慈宁”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冉玉浓全都跪了下来。赵豫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头,离他最近的冉玉浓担忧的望著他,他却起身径直离去了,冉玉浓心急,却不得不打点起” >神来,指挥众人准备太後後事。待到吩咐妥当,才急急去追赶赵豫。
侍女们提著灯笼,小心的为她推开殿门。里面黑漆漆的,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冉玉浓皱眉,问:&l;怎麽不点灯。&r;侍女们为难的回答:&l;回娘娘,陛下不准别人进去。&r;冉玉浓点点头,挥退了她,自己提了裙子踏入殿门。黑暗中,冉玉浓好不容易辨认出了赵豫的位置,他坐在御座之上,像只蛰伏的野兽。冉玉浓小心向他走去,温言喊道:&l;崇光&r;赵豫一动不动,却出声道:&l;我一岁之前,身体很差,总是需要不停的吃药。母後担心我夭折,用尽了各种方法为我保命。後来,干脆依民间的土法,给我取了个贱名叫狗宝,希望以此能保我平安长大。父皇觉得有趣,也这样叫我。於是我便被父皇母後叫狗宝狗宝的直到六岁。狗宝真是难听是不是&r;他问冉玉浓,自己却先笑了起来。冉玉浓笑不出来,他走到赵豫身边,陪他坐下,伸手推了推他,试探的喊了一声:&l;崇光&r;
突然赵豫动作起来,他猛地一把拉过冉玉浓。冉玉浓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压到他身下,回过神来,衣襟被赵豫拽住向两方使力,只听几声裂帛之声,衣服便被” >暴的撕开。他温暖的身体暴露在寒气中,冉玉浓受不得,打了个寒颤。赵豫却不管不顾,只大力的分开他的双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什麽都没有,就那麽硬顶著冲了进去。那麽一瞬间,冉玉浓疼得发不出声来,手指痉挛著抓住身下的衣服碎片。好冷,好疼
赵豫压了上来,将他的身体一丝不露的压住。下身的侵犯没有丝毫的减慢。赵豫凑近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问:&l;你是谁&r;冉玉浓被疼痛迷糊的心智清醒过来,他没有挣扎,更是放软的身体尽力去迎合赵豫的侵犯,双臂温柔的勾住他的脖子,回答道:&l;我是你的,我一直是你的,崇光,我所有的一切,都属於你。永远永远,都是你的&r;
下身的侵入更加凶猛了,赵豫将头埋入他” >口,闷声道:&l;再说一遍&r;冉玉浓再次次重复,不料赵豫一口咬在他心脏位置,狠狠的咬下去。直到嘴里尝到铁锈腥味才停下,一点点的将渗出的血渍舔掉,赵豫狠狠的在他耳边说:&l;对你是我的,记住,你永远都是属於我,永远都不准离开我。否则哪怕碧落黄泉,我也要找到你,一口口的吃掉你。你要记住,永远记住&r;
那场奇特的交合持续了很久很久,就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御座上,冉玉浓承受著赵豫一次次毫无章法的攻入。那一次,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次,带给他的只有疼痛,让他脑子都开始发钝的疼痛。可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更不会惨呼。只是温柔的向赵豫敞开自己的” >怀,将他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贴著他的耳朵,不停的跟他确认:&l;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我的人,我的魂,全都是你的。我爱你,我爱你,崇光,我的夫君,我的幸福,我心甘情愿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永远都给你&r;赵豫一直都没有回答,力道却因为冉玉浓的话语一次比一次凶狠。冉玉浓却没有停止,尽管到最後,他已经疼得神智都开始麻木,那些话也都说的近似呓语。到最後,冉玉浓终於支持不住,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