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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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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三十六、乔灼的取舍

一时池里众人都被这叫声引得朝那边看去,果然见到那个被二人夹在中间的少年,竟然真的紧紧咬住了口中的,嘴角已经鲜血淋淋,那大汉痛得一边不停扯他头发一边惨叫,挥舞著的巨掌却不知为何不敢重击下去,只是一个劲地大号。

乔灼微皱眉头,目光扫回到不远处的白面男子身上,只见他恻恻的一笑:“这小雏儿果然还调教得不够”说著话右手中指飞弹,“呲”的一声轻响,那少年腰眼处被什麽狠狠击中,一声不吭的颓然软倒。

他身前那大汉总算抽出来,头血流如注,竟是被他咬得半断了悬在那里,他哭也不敢哭,浑身打著摆子站著,眼睛直往这边瞧。

白面男子轻哼:“没用的东西。”说罢挥了挥手,那人这才如释重负,蹒跚著跑出去了。

乔灼望著那个晕厥过去的少年,却听那人又道:“拉下去,给他上雪融霜。”一旁顿时走上两个青衣人,一边一个拖著那少年走了出去。那少年肤色极白,此时却几乎遍身红痕,双股间的菊眼更是又红又肿地微凸出来,数股血丝从那里流出沿著大腿淌下,在白玉石上滴出点点红梅。

乔灼跟著出来,目送他被拖著拐进了一旁的长廊,身边有人走近,乔灼看了来人一眼,和他并肩走出:“那人是谁新来的”

身边那人一身青衣,样貌颇俊,听他问起倒有些诡异:“你感兴趣”

“胡扯什麽”乔灼瞟了他一眼,“我是看师傅对这人似乎有点格外上心。”

“长的好呗,真正是个雏儿,刚来不过三五天的事,却已经咬了几个了。”那人叹息:“天天拿逍遥散给他当饭吃呢,那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看来也是个进的命。”

乔灼眼眸一深,不再说话,由这人送出了院子,独自回城。

刚进客栈便听了下人禀报,他只是淡淡点头应了,自回房里休息,才刚坐了片刻,房门便被人一脚踢开,乔炽的声音简直要冲破屋顶:“你真把她送进去了”

看乔灼沈默不语,他更是大怒,一把抓住他衣襟:“你跟南家在搞些什麽”

这话才终於让乔灼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胡说什麽”

“你当我是傻子吗”乔炽牙齿咬得直响:“那天去庙里是你提出的,我说让欢颜留下也是你阻挡,到了那里支开我的又是你,你把她独个儿留在屋里,你本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乔灼伸手扯开他手:“你别在这里发疯。”他却一把挡开依旧怒吼:“你想要什麽你想用她换什麽那里头是她能呆的地方吗你会害死她的”

“我会保护她。”乔灼沈沈回答。

乔炽嗤之以鼻:“保护如今我们和她隔得这麽远,你告诉你要如何保护她别告诉我你打算进去做太监”

乔灼瞪他一眼,却发现他眼睛红肿,神色憔悴,只在牢中呆了一天竟已这副模样,乔灼忍不住追问:“你被用刑了”

“没有。”乔炽没好气地甩开他:“也不用你假好心,你要是真有一分半点在意我这个弟弟,就不会这麽对欢颜。她如今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里头”说著声音都重了,越讲越气,干脆扭过头不去看他。

乔灼轻叹,目光越过窗纱朝外望去:“她在我们身边更难安全。”

“你的意思是乔少临那里倒是安全的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看他连他自己都保不了。”乔炽更是气得直哼哼。

屋里静了片刻,乔灼轻轻说:“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离京时的事麽”

乔炽一愣,乔灼继续道:“爹爹做了多大的放弃才能让我们平安离京想必你还记得,有得必然有失,更何况是我们的终究是我们的,每一样,我们都会讨要回来。”

“这跟欢颜何干”乔炽沈默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声音幽暗:“她一心只想留在我们身边,我想要好好待她,想将那种卑微的神色从她脸上去掉,想要看她展颜欢笑,想要帮她捂暖她的床她不是你报仇的工具,她更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让她在那里受苦,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她救出来。”说著他猛地站起身来,虎视眈眈地瞪著乔灼,大有他敢反对他就立刻扑上去嘶咬的架势。

乔灼却是安静地仰头看了他片刻,轻叹一声:“我也不舍得,可是好吧,若是你坚持,我助你们暗中离京。”

乔炽眼睛一亮:“真的”

“自然是真的,”乔灼看定他朝他慢慢走近,“你如此有责任有担当,我这个做哥哥的岂能输了给你”

乔炽虽有些将信将疑,可看他神色如此淡定,不由得微有暖意,正想说点什麽,却觉右肋下忽然微微一麻,随即人已朝後仰下,乔灼上前一步扶住他慢慢放到地上,他目眦欲裂地瞪著他:“你”

乔灼目光沈沈:“去准备马车,即刻送他回庄。”

屋外顿时有两个青衣人进来,一边一个抬起乔炽放到床上,转身出屋,乔炽头越来越晕,眼看著要晕厥过去,却苦苦支撑著:“你究竟为了什麽”

乔灼眼中闪过痛苦神色,可随即被一股更坚韧的倔强所替:“我得要回属於我的东西。”

“你为了你自己你对欢颜就不愧疚”

“我只是短暂离开她而已,很快她就能重回我们身边。”乔灼淡然回答:“你放心吧,里对她而言是安全的。”

“可是你你就算真的要送她进去你得让她知道让她有盼头让她让她最起码也要学著讨乔少临的欢心,他能喜欢她,就不会伤害她呀”乔炽心如刀割,泪水顺著眼角滑落下来。

乔灼俯身为他轻轻擦拭,轻声道:“不用担心,乔少临一定会喜欢她她总是有让所有人都为她倾心的本领,他一定不会伤害她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紧握,膛深处更是如要迸裂一般地绷紧,甚至眼底湿意满溢,可当他直起身来抬头望向窗外时,他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她一定,会平安回到他身边的,到了那一天,他绝不会再放她离开了

10鲜币三十七、给皇帝做妈

欢颜跟在一个女身後慢慢地朝里走,天气愈发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寒风吹得她衣襟咧咧直响,她缩了缩身子,前头那女看了她一眼:“里都是这样穿的,外头冷一阵子,进屋就好得多,你忍著点吧,别那麽娇气了。”

欢颜忙点头答应了,快步跟上去,她已经换了女的衣裳,不过是三件单衣,没有一丝半点的棉絮,裹得再紧还是逃不开那风追著人似的往身体里钻。

两人一前一後穿过无数个相似的长廊、花园,一直朝里,走了好一会,终於听那女道:“等会见到人,可别乱开口,听话一些,给你分派的活计或许就能轻点,明白了没”

欢颜感激地冲她笑著点头,那女却扭开脸自去禀报,不一会就出来带她进去,幽暗的大屋深处,果然有人坐在一把大椅子中央,身边一溜的太监,都是屏气凝神。

欢颜上前照那女说的给他叩头,那人清了清嗓子:“抬起头来给我瞧瞧。”

欢颜忙抬了头,那人终於从椅子上走下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指扣著她的下巴抬了抬,欢颜来时已经听那女说了不少规矩,自然不敢朝他看,忙垂著眼睛,只听那人不置可否的轻嗯了声,又有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了几下:“哟,还挺溜手,小模样儿长得不错。以後乖巧些,少不得你的好。”

他的声音细细的,像是拧著嗓子说话,听得欢颜一阵阵地起皮疙瘩,又感觉那手指头顺著她的脖子朝她衣襟里滑下去,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一躲,那人顿时不高兴了,重重一哼:“没眼见的东西。去浣洗局。”说罢一挥手,欢颜正要领命站起来,却听一个懒洋洋地声音说:“人到了没”

一屋子人听到这声音都是把头垂得更低,欢颜还跪在那里自然不敢现在起来了,只听先前那人献媚地笑著迎了上去:“总管您老人家怎麽往这边来,瞧这风吹的,快拿炉子来。”身边立刻有脚步声纷乱,又是搬椅子又是递暖炉。

那位总管大人目光一扫看到地上跪著的人:“就是她”

身边人忙答应著:“今儿刚进的,正好浣洗局那缺人,我正把她安”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众人都是惊愕,唯独不太习惯这气氛的欢颜抬头望去,正看到那总管收回手。“不长眼的东西,这个是里头指盼要的人,你算哪葱也敢随便安排了”

那人吓坏了,忙跪在地上,总管也不管他了,径直走到欢颜面前:“起来。”

欢颜忙站起身,也不敢看他,却听他道:“跟我来吧。”说著转身就走,她忙自後跟上。

出了屋子朝南边又走了好一会,那总管才道:“知道你进是作什麽吗”欢颜不知怎麽回答,摇了摇头。他倒也没追究,哼了哼继续带路。

转到一间大殿里,进了里面,他带她走进右首一间小厢房里。“你以後就住这里,平时没事不要乱跑,出了这个大殿哪也不能去,记住没”欢颜忙点头。

他又指桌上一叠衣服,“把你身上那女的衣裳换上这个。”说了这话却是不走,不但不走还跨进屋子随手关了门。

欢颜有些茫然,目光从那衣服上转回终於正式地打量了此人。

只见他是个肤色白嫩的圆脸太监,约莫三十上下,眉毛眼睛都是略弯,就是这会儿完全不笑,可瞧著却还是有点儿喜气,不过在嘴角右侧有一颗痣,较为触目。

“打量我做什麽叫你换衣裳呢。”那太监翻了翻白眼,“利索的,里头等著你呢。”

欢颜涨红了脸看看他又看看那衣服,他这才像是刚明白似地一笑:“原来你是想让我出去你好换衣裳”欢颜红著脸点了点头。

他冷笑起来:“就这麽换。你是进给皇上做妈的,我得检身。”

欢颜一怔,脸皮都紫了。“妈”

“怎麽了你还当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

“可”欢颜还想继续说,那人已经不耐烦起来:“快一点,是不是要我给你脱”这人分明是个太监,可他一挑眉毛的时候,居然有股自然的杀气流露出来,吓得欢颜浑身一冷。

在这异样巨压之下,她不得不转过身去慢慢解开身上的衣带。

那太监总管始终站在她身後,直到她衣裳褪下正要伸手去拿桌上的衣服时,他忽然伸手一扯,将她拎的转过身来,欢颜上身此时已经脱了,立刻双手护在前,脸孔紫涨,眼中更是泪水盈盈。

岂料那太监伸手又扯她的手:“拿开。”欢颜正要使劲护著,他不知在她身上哪里点了一下,她顿时双臂软垂下来,竟是再也提不起来,呆呆地看著他凑过来在自己双上仔细地又又闻,她惊恐万状却又丝毫动弹不得。

“几时生的孩子”总管语气倒是平平。

“八八月”

“水不够了吧。”他说著又在她尖上轻捏数下,又在她腋下闻了闻这才退开一步,临退前又在她腰侧一点,她顿时感觉双手的麻软感消失了,只听他又在催:“快穿衣裳。”她忙不迭地一件件套上身,等全部衣带都系好,那太监已经很不耐烦:“跟我来。”

说著转身出去朝殿的另一头走,一边走一边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这内殿,你的份内事就是供皇上水,明日开始御药房会给你送催水的汤药来,每天都得喝干净了,平时不能踏出这大殿半步,记住了吗”

欢颜现在对这位太监总管已经是惊惧非常,听了他的话忙答应著,心里更是烦乱非常,怎麽是进来作妈的吗那个皇帝不是已经很大了吗可是,一想到这里,那日的情形又重现出来,她顿时感觉连手指头都要颤抖起来。

这偌大的殿似乎正张著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进去

10鲜币三十八、再见他

和这位让人害怕的总管保持著一定距离,在大殿内穿行不久,欢颜看到自己被领到了一处书房里,总管再度叮嘱她守规矩这才离去。

他一走,欢颜顿时觉得那种无形的压力缓解了不少,不过她还是不敢乱动,偷偷地四下张望,她面前正对著一扇圆窗,窗前是一张极大的书桌,摆了笔墨纸砚之类,两旁一溜的书架古玩架,摆设的都是她从没见过的东西,这里就连一只茶碟儿都显得格外致。欢颜不敢再看,垂头靠在门边站著。

片刻後有脚步声过来,她垂著头,正看见一袭淡青色裙摆停在了眼前:“就是你吗”听声音是个女的。

欢颜答应了,也不敢抬头去打量,那女人又道:“别在这等了,今日估著是不用了,明天一早来吧,记住不能过了卯时。”说完那女人就示意她离开。

欢颜依稀记得回去的路,虽索著绕了点弯路,也总算找到了,回到屋里刚坐下,就有女送来了饭食,倒是颇为周全的菜肴,只是她胃口全无,勉强吃了点,那女也就撤了。

这一夜她总是半梦半醒,就算睡著了做的也全是可怕的噩梦,一惊一乍地熬了一夜,再睁开眼时天色还是全黑,可她再也不敢躺回去了,只好抱著膝盖缩在床上静等卯时到来。

等到窗外总算响起了打更声,她忙起身刷洗,东西倒都在屋里,一下就打理好了,她整整衣裳朝外走,冬天的早晨亮得迟,这会儿天色还是很黑,四下里也寂静,只有长廊上几步一盏的风灯指引方向。

她凭著记忆在长廊上索著转来转去,终於听到一些人声,快步过去,果然见到十数个女成排地端著托盆朝一个大殿里走,一边还有许多小太监垂首站立,其中一个看到她顿时伸手一拦:“哪个里的”

欢颜一抖,正不知怎麽回答,却听一个女子声音:“瞎了你的狗眼,瞧

倒贴ok?笔趣阁

衣裳瞧不出来麽”正是昨天那个女的。

欢颜转头,这才将这女人看了一眼,容长脸,杏眼含威,虽是女打扮,可气派却不比别的女,大概是个管事的。那太监经她一喝,忙退後一步:“哦原来是她呀,姚姑姑,您请吧,里头正等著呢。”

那姚姑姑朝欢颜招手让她过去,将她上下打量了,目光稍为和蔼了些:“挺素净的,正是要这样,跟我来吧。”欢颜忙跟著她往里走。

进了大殿,便见这里点了无数蜡烛,照得亮如白昼。大殿深处一张硕大的大床边垂头站著几个太监女,欢颜跟著姚姑姑走近些,便听她道:“皇上,她来啦。”

那边有个声音轻嗯了声,姚姑姑示意欢颜站到一边等著,转身出去了。

欢颜垂头站在那里却是一个劲地发抖,虽然她初入乔府时也是娘,可是因与乔氏兄弟二人的交欢,更大程度上她是作为他们的宠妾床伴而存在,但此时此刻,却要成为年纪怕是跟乔氏兄弟差不多的陌生男人的娘,这又怎麽不叫她胆战心惊呢。

不过似乎没理会她的存在,只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了好一会才停,接著几个太监女都出大殿,一时间殿内回复安静,欢颜站在床角这边正紧张不安,却听一个声音道:“过来。”

她不由得又是一抖,这个声音果然是那天在庙里的那个人,没想到他竟真的是皇帝她双手紧紧捏著衣衫,不得不朝那边慢慢挪过去。

垂落的深红色床幔在眼前慢慢移开,她盯著自己的脚,一步步往前走,眼角靠近那床了就立刻停下,不敢再走。

那皇帝就在面前,却依旧说:“再过来些。”语气倒是淡淡的,这让欢颜略为壮了壮胆,又朝前挪了几步。

“你叫什麽”

“我奴奴婢叫乔欢颜”她话音刚落,一边忽然有人怒喝:“大胆”也不知从哪蹦出来的一个太监指著她大喝:“小贱人胆敢冒犯天威。”

欢颜愣愣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那太监看她出神更是大怒,一抬脚狠狠踹在她膝弯处,踢的她“砰”地一声硬是跪到了地上,膝盖上的剧痛才刚刚传来,脸上又受了一掌,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欢颜简直半飞著扑倒在地。

那太监还要再打,皇帝却开了口:“退下。”

那太监竟是不理:“皇上,这下贱的女也敢冒犯天姓,应该立刻拉出来斩首示众。”欢颜这才明白是自己名字惹的祸事。

皇帝却道:“天下姓乔的又不是只有皇室一家,徐培盛,你退下吧。”那个太监却是不甘,退虽退了却一路哼哼著,好一会才走了。

欢颜匍匐在地,只觉浑身都疼,正要挣扎著爬起来,却见面前伸过一双手,肤色雪白细嫩,十指修长,离她不过半寸距离:“还能起来吗”

欢颜这才惊觉刚刚那太监一个耳光竟是将她扇到了这皇帝床前,虽然那手就在眼前,可她哪里敢扶,忙撑著自己爬了起来,虽然身上依旧疼痛,可也顾不得了,正想退开一步,面前那手却忽然朝她递过来,她就站在他面前的脚榻前,他是坐著的,一伸手正好触到她的脯。

欢颜一呆,顿时满脸通红,忙退开一步,皇帝却道:“你再走近些。”她盯著那手,不得不往前小挪,那只手停在半空没有收回的意思。“你很怕麽”皇帝的语调竟是温柔,“不要怕,把手给朕。”

欢颜呆了一呆,才慢慢伸手出去,可是她明明已经将手递到那只手边,皇帝却依旧在说:“在哪唉,朕看不见呀,还是你握住朕的手吧。”

10鲜币三十九、吃进行时微h

看不见欢颜愕然抬头,目光顿时被眼前这面孔牢牢吸引。

他还没有束冠,乌黑油亮的长发披在肩上衬得那身黄袍十分触目,他的神色淡淡,双瞳奇黑,分明朝前望著,可眼中却没半点能看到她的痕迹。因为是刚刚睡醒,他的神色尚有一点儿迷蒙,连带著黑瞳中都是水气蒸腾。

“把手给朕。”他的语气很慢,令欢颜总算有点儿安稳下来,她犹豫著还是将手递到他掌中,他紧紧一握:“你的手真冷,你穿得很少吗”说著他将她拉到自己身前。

欢颜站在脚榻上,就近看著他,还是有点晕呼呼的感觉,没想到这个皇帝竟是个瞎子,她不由得有些同情。

他虽坐著却比她矮得不多,一只手还是握著她手,一只手则慢慢抚上她的脸,一点一点移动手指,似乎在勾勒她的长相。柔软的指尖划过她的眉眼鼻梁,又顺著她的脸形轻抚一圈,最後落在她嘴唇上,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停在那里轻轻地,一下下慢慢厮摩:“欢颜是吗名字很好听。”

欢颜不敢支声,反正她有也点怔忡中,这个皇帝究竟是不是当天那个呀怎麽感觉完全不同那天的那个给她留下的实在是太强势太可怕的印象,没想到这个竟是如此温柔的。难道这个也跟乔家兄弟一样是双胞胎看著像一个,其实是两个人

她还在那里胡思乱想,赫然回神时,发现皇帝的双手已经放开她,并且他在她身上索著正在解她的衣带

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後退,皇帝却是手上一紧,带著他手中正握著的腰带将她往身前拉了拉:“你不要怕。朕不会伤害你的。”

欢颜明明还是很怕的,可不知为什麽因他这句话却又对著他的脸出起神来,想不到皇帝竟是这样的她还以为

是肌肤裸露在外的感觉令她再度回神,她的前襟已经全开,双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半,他微仰著脸,脸侧了侧,竟是含笑:“好香。”

还没等她将眼前这令她简直魂魄齐飞的笑容消化掉,他的手掌已经上她的双,他的指尖微凉,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温柔。轻轻地将滚圆的双握住,他微微使力将她朝自己又拉近几分,开始一下一下地揉搓起她的房来。

他的动作太过温柔而细腻,微热的掌心更是如有吸力,欢颜被他又握又捏的竟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尖因此渐渐充溢著膨胀感,要控制身躯不去摇摆迎合他的动作,就已经要用去她大部分的定力,更何况他的手还在一步步地引诱著她。

纤长的十指在两颗圆上拧转滑动,不时地用食指和麽指捏弹尖,晕红的小头慢慢地发红硬挺,他又用双指夹住尖轻拉摁扭,欢颜不得不咬紧下唇才能忍住那已经冲到喉咙口的呻吟声,可脸孔已经涨得飞红,并且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不安与愧疚。因为身体的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竟然只在他抚双时,就已经湿了花。双腿间湿濡感越来越强,她又羞又怕,不由得又朝後挪。

“别逃。”他轻语,同时握著房的双手使力,将她拉得更贴近他,他凑过来,轻软的粉红舌头从他雪白的齿间溜出来在她左上轻轻一舔。

欢颜简直战栗起来,他却握得更紧,同时舌尖如蛇在左房上卷舔出一圈又一圈的湿热感,小而绵软的触碰令欢颜都快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这实在是折磨,她甚至已经在想,他不是要吃吗为什麽还不吃呀,吃完就放她走吧,她快要疯了。

“皇皇上”她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不由得出声求饶。

却不知她此时的声音对他简直也是一种催化剂,他的下胯竟是一挺,这反应令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你要说什麽”他含著她的尖,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何况她也本听不出他的情绪变化来,她只想求饶,或者,催他能快点:“我奴婢觉得水溢溢出来了”

她话里的含意竟是令他笑了,他将头更深地埋到她双上,用那柔软的丰富遮盖他已经控制不住的笑靥:“是呀,真香。”他的语调依旧淡淡。

“那”她简直就要提议了,幸好理智尚存,她猛然惊觉此刻自己怀里的不是乔灼乔炽,而是当今天子,是能够将乔炽关起来,有生杀大权的皇帝。

这忽如其来的念头如同一盆冷水,将她已经濒临绝境地的五感拉回正途,而她忽然僵硬的身体他立刻察觉到了,他的舔弄似乎也终於被其影响,他张嘴将她头紧紧含住用力吸吮,力道之大,简直令欢颜直抽冷气。

他握著她房的手依旧还是温柔的,可他口中的动作只有欢颜知晓,他在咬她,她拼命地想缩身子,换来的却是他更迫切的啃咬,尖上剧痛连连,她觉得他这会儿又跟那天在庙里那个他很像了。而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终究是挣扎起来,因为太痛了,他好像要将她头咬碎了吃掉似的。

可不管她怎麽挣扎也是无果,因为他干脆用双腿将她紧紧夹住,一只手用来握住她的房,另一只手则已经绕到她後腰上,用力摁她,将她贴近自己,他像失去自控力一样地吸吮她,直到口中传来一点淡淡的血腥气他才惊觉过来终於放开了她的左。

但还没等她舒出口气,他又扑到她的右上继续攻城掠地,狂啃猛吸,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敢再挣扎了,因为她贴得他太近,她清楚感觉到的,是他双腿之间那已经昂然的欲望,正紧紧地抵著她。

这,究竟是怎麽了

9鲜币四十、吃升级版h

他饥渴万分地吸吮汁,不时地两边轮换,双手始终用力挤揉她的双,欢颜觉得自己体内的水分似乎正在他的动作下全部涌到尖来,房变得愈发膨胀,灼热感一波接著一波,流到他嘴里,听到他吞咽有声,她更是害怕极了,但身体却难以抑制地扭摆起来,虽然只是极为细微地动作,却还是催使他的吸吮加重了疯狂的力度。

“皇皇上”她轻呼出声想要再度求饶,可才开口却又立刻紧紧咬住了下唇,因为一声呻吟已经涌到齿间,总算她及时闭嘴,才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但是他似乎不满意她的坚忍,挤握房的双手慢慢游至她腰後,一只手紧扣细腰,另一只则缓缓下移,长指轻勾将她的裙摆一点点地往上摞,欢颜吓坏了,竭力扭动躲避:“皇上”

他却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很快就将她裙摆挑起一角,纤指抚上她的长腿开始顺著大腿内侧抚进去,她慌忙夹紧双腿朝後退,他一个使力将她勒得贴紧自身,嘴中更是忽然重重一咬,痛如其来的剧痛令她失色惨叫,而裙下他的手也终於趁这空隙滑进了她的幽中,指尖沾到湿透的口,他嘴角扬起一点浅笑,终於放开牙齿再度吸吮。

欢颜几乎是打著摆子竭力扭动,原先她的手一直很规矩地垂在身边,这会儿也顾不得了,伸手到他肩上用力推,指尖不时地带到他的长头,更是狠不得抓住他头发往後扯。

他当然不为所动,他紧紧吮著她的尖,太大的拉扯只会增加她的痛苦,更何况,他此时已经完全沈浸於指尖地感觉了。

干净无毛的口十分润滑,他只轻挑几下,就拨开了那两片嫩朝里探进,指端承受著壁紧窒而灼热的摩擦,那里正紧紧地包裹他,像嘴巴一样吸吮著不让他进入或者离开。他不得不勾动指尖,慢慢蠕动进去,随著探入,一点点粘湿的花水顺著他的手指滑出来,划过他的手掌朝下滴落,因为她夹紧双腿,那些花水都滴在了她的双腿内侧。

这湿淋淋的感觉令欢颜羞得无地自容,这已经是第二次,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完全的身体反映。遇到乔灼兄弟以前,任何男人爬在她身上怎样挑逗她都硬得像一块门板,是那兄弟俩将她的欲望之门开启,她一直以为自己只对他们有感觉,却没想到眼前这个皇帝,竟然能如此轻易的一而再地将她逼到崩溃边缘。

她紧咬双唇,即使那里已经隐有血丝,可是她不能让自己出声,那一点坚持,是她对乔氏兄弟最後的执守,她得管住自己。

可事态远远超出她的忍耐力,他似乎感觉到她还在试图竭力绷住身体,他的手指活物一般地开始一深三浅地抽动,每一次抽动时还挑卷指端,将口不停地撑开,而在他抽动了数次之後,她忽然感觉幽处的容纳感又增强了,他又加了一指,双指的进入与片刻前更不能同日而语,他的手重重地疾抽起来,每一下使力的撞进都带出水花四溅靡的水声。

欢颜脸涨的通红,双手也已经变推为抓,紧紧抓著他的双肩,指尖甚至快要戳到他的肌肤,她的声音也幽暗得不可控制,散发著她不自知的妩媚妖娆:“皇上你放开我”可是呼喊的同时,她的眼神,已经迷离。

他含笑将她的头含进去一点,嘴里的动作回复轻柔,舌头也再度恢复挑逗,一边吸吮一边卷挑晕,那颗红缨早已变硬,更因为一直含在他的口中,湿濡的浸泡使它好似变大了许多,不停吐出汁令连头顶端的小檀口都张开小嘴,享受著舌头的一次次钻舔。

他听到她前打鼓般的心跳,她的颤抖与扭摆每一点微小的回应,他都察觉。他耐心地等待著,手指动弹加速的同时,他开始一点点松开紧摁在她腰处的手掌,果然如他所料,此时的她已经深陷身体的风浪,离开他的强制後,她的身体也只是直觉地轻微朝後移了一点。

他更是微笑,手掌悄然移动,将她的裙摆高高掀起,手掌在那两条雪白粉嫩的长腿上来回抚片刻,收手回来却将身上的黄袍朝两边掀起,腰带一抽便离,襦裤宽大的腰身顿时垂下来,他也不脱去裤子,只是探手进去,将硕大的拨出来,壮圆滑的头顿时裸露在外

欢颜被他的双指抽动得欲仙欲死,壁里奇痒难耐,身体其它的反映已经降到了最低,这时感觉双腿正在被慢慢撑开才迷糊地低头一下,顿时吓了一跳。

如半条婴儿手臂一样壮的就在她双腿之间,他的腿不知何时已经挤到她中间,将她摆成了跨坐的姿势,此时此刻,更是一手握著一手握住她的细腰朝下摁,上还是盖著她的裙摆,不过她此时哪有时间去想这个,她只想站起来,哪知才刚刚动弹,他忽然双腿一分,竟将她本来就已经发软的腿朝两边推得更开,同时腰上的手掌用劲下按,“啵”的一声,她的幽不偏不倚将他的吞个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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