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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糜豔
南祭一边啜著酒一边缓缓道来:“父亲随母姓,因为南姓氏的男子都是不得自由的,必须从商,将来要继承偌大家业,而父亲有自己的理想,他从来厌恶商业,和爷爷之间曾爆发过很多次争吵,所以他十六岁就有了我,他不爱母亲只为了传宗接代,我出生以後成为南家族合法的继承人,这样父亲就自由了”南祭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和嘲讽。
江新月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想到林南对事业的坚持以及南祭贵族大少的身份,外人只看到他们身上的光鲜,却不知道他们也有很多无奈。
或许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江新月感觉到有些疲倦,眼皮涩重起来,她揉了揉太阳:“祭,我有点累,先去睡了。”
南祭点点头,目送她的身影走出餐厅。
他取出手机,翻到一张图片,点了发送键。然後他把杯中余酒一点点喝光,这才站起来,上楼去。
彼时,江雕开正躺在帐篷外看星星,南祭一走,他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不时取出手机来看看。这是他第一次外宿,那个江新月难道也不知道问候一下他吗正这麽想著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立刻翻身坐起来查看。
是条彩信他轻轻切了一声,难道打通电话会死人吗真是的。打开彩信,一张照片映入眼帘,他的眼睛慢慢沈暗下来。
照片上,江新月正和林南拥吻,他们彼此搂抱,像要把对方嵌入自己身体里,江新月主动而顺从,放任男人的手伸进她衣服里大胆爱抚
死死地盯著屏幕,江雕开重地喘息,他眼睛发红,恨不能伸手从屏幕里把江新月揪出来,嫉妒的火苗烧灼著少年的心,他隐隐意识到对江新月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了强烈的占有欲,而这种欲望一直在迅速膨胀,直到他再也无法控制。
而他并不知道给他“通风报信”的南祭此时就站在江新月卧房门口。江新月没有一点防范意识,门并没有锁,他很轻易地就走进去。
她睡得可真沈,他把她衣服一件件剥光,她都毫无意识。她赤裸著身体躺在他面前,房柔软,肌肤紧致,散发著近乎圣洁的光泽。她的身体结构真是纤巧,仿佛天生这具身子就是给男人造就的,那雪白紧实圆润的小屁股让他想立刻享受撞击到它的质感。
他呼吸急促,双腿间的肿胀几乎要把裤裆冲破。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欲望膨胀到了极点的渴望,他并不急於撷取,修长的手指沿著她的脸颊缓缓向下移动,感受著指尖传递过来的温度和质感。
“放心”他轻声说,“我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碰你的。”
他抚自己肿胀的裤裆,嘲弄地开玩笑:“老弟,大餐很快会有的,不过这次不行,但我会给你准备餐前甜点的。”说著,他取出了手机,给她拍照。
全身的、双、甚至头的特写镜头,然後他打开她的双腿,狭长的双眸几乎被欲望熏染的发红了,他用手机近距离取景,不断按动著开关,她私密部位各角度清晰特写被一张张储存起来。
给她穿好衣服,他俯下身吻了下她的嘴:“宝贝,好好睡吧,这些照片足够解一段燃眉之急了。”
江新月给林南拨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已经是第二天九点来锺,林南还没回来。她实在坐不住,还是坐车回家了,心里总惦记著阿开,怕他回来见不到她。
回家没半小时,江雕开就回来了,他一进门,江新月就发现他脸色不对。心想,不知道又谁不长眼地惹到他了,话里陪著万分小心地问他:“玩得怎麽样,不好玩吗”
江雕开站直了身体看著她,眸中带著微愠的戾气,看得江新月有点发毛,心里更是不明所以。
“怎麽了”她想笑笑,却笑不出,脸上的表情就很别扭。
“昨晚去哪儿了”江雕开问。
她心里地一声,表情立刻就显了出来,就像小时候做了什麽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嘴角扯了扯:“怎麽啦,昨晚我就在家呀”
“撒谎。”江雕开冷冷盯著她,“有这麽饥不可耐吗,我才出去一晚,就迫不及待地去外面找男人”
“你说什麽”她小声说著躲避他的目光。
“我说的不对吗我在家的时候是有多寂寞难耐,不堪忍受一定早就盼著我夜不归宿吧,你好去和男人幽会,平时看我是有多不顺眼,多厌恶,多防碍你好事,早知道别让我来a城啊”
她做错了什麽好像是多罪不可恕的事,他这样凶巴巴地骂她,就像她是瞒著丈夫去和野男人狗合的破鞋,他的话这样冷、这样毒,这样伤人
“你说的对,我是讨厌你,才低声下气地求你来a城和我一起生活,把我的卧室让给你,每天都孙子一样陪著小心,牺牲掉所有业余时间给你洗衣、做饭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犯贱”她冲他大声嚷出来。
江雕开冷冷地点点头,转身回卧室,不一会儿,他拎著书包走出来,大步走向门口,江新月见形势不对,冲过去挡在了门前。
“你去哪儿”她问。
“回家。”他伸手去抓门把手。
她紧紧地用身体挤住:“这就是你家,你回哪里”
“b城。”他力气很大地把门打开。她返过身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阿开,别走。”
他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她死死地拖著他:“对不起,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你这样回去,爸爸妈妈会不放心的。”
也许是最後一句起了作用,江雕开停了下来,江新月一把抢过他的书包:“我道歉,都是我不对,不要走了,你走了,我怎麽办”
僵了一会儿,江雕开越过她回卧室去了,很大力气地甩上了门。江新月抱著书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姜薇来了,看了看江新月的脸色:“阿姨,出什麽事了”
江新月摇摇头:“你来的正好,阿开有点不开心,正好你陪他一下。”,姜薇懂事地点点头,进房去了。
江新月发了一会儿呆,手机响了,她以为是林南,没想到却是郭导,电话一通,她就被披头骂了一顿。说什麽没想到她是这种人,拿人情当爆点赚钱,电视剧刚开拍,男女主角不和的传闻就满天飞,严重影响了艺人形象,网络上骂郑奕航和锺雨桐的贴子已沸沸扬扬,电视剧收视率定受影响
江新月的心情down到极点,可还要陪小心:“郭导,不是那样的我现在就过去,当面向您解释”
江新月走到江雕开门前,轻轻敲了敲:“阿开、薇薇,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中午如果我回不来你们就去外面吃。”,听到里面姜薇哦了一声,江新月才出门。
走出一段距离,她才发现手机没带,她怕收不到林南的电话,忙返身回去拿。走进客厅,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转眼看到江雕开的卧室门大开著,从里面传出有点奇怪的声音,她思忖著慢慢走过去。
走到门口,她愣住了,用双手掩住了嘴巴。
江雕开正坐在电脑前玩游戏,而姜薇却跪伏在他的双腿间,少年的牛仔裤拉链是打开的,一大的从缝隙里探出来,姜薇用手抓著它,正像舔冰淇淋一样一点点舔弄著。少女一脸陶醉,唇齿里发出“咂咂”的声音,偶尔嗓子深处逸出细细的呻吟。
那声音如此糜,那景象如此糜烂,江新月傻了,那一刻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第32章 禁忌游戏
江新月手里的手机和包包都掉落在地上,发出钝钝的声响,她无力地靠在了门框上,好像瞬间被什麽东西击挎了。实在难以接受她所看到的景象
姜薇捂著脸跑出了房间,江雕开一语不发地看著她。
她脸色灰败,声音发颤:“你们在做什麽”
“不是都看到了吗”江雕开扬起了眉。
他无所谓和轻佻的语气激起了她的愤怒:“你怎麽可以这样对薇薇,她才十五岁,你让我怎麽和姜队长交待”
江雕开呵地笑了一声:“我对她做了什麽我什麽也没做啊,是她对我做了什麽吧不是当初你把她硬塞给我的时候了,不是你愿意让她做你儿媳的时候了”他的语气充满嘲弄。
“我愿意你们在一起,是希望你们好好交往,而不是”她顿住了,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而且一直红到了耳。愤怒、尴尬、急火攻心她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醒来但愿一切都是一场恶梦。她几乎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一直没注意江雕开的裤子仍是开著的,少年的欲物异乎寻常地大肿胀,如同一巨大的旁若无人地在空气中张扬。
江新月转过身去:“你快把衣服穿好。”
身後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江新月才转过身,她吓了一跳,因为江雕开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在了她身後。他居然把牛仔裤脱了,身上只穿了一件白t恤,他的双腿修长结实,身材健美壮,双腿间的大雕明目张胆地裸露出来,嚣张地摇晃,而少年没有半点羞耻感,他的眼睛直视著她,充满了无边的危险。
江新月向後退,一直退到门口:“你干什麽为什麽把衣服脱了”
“你说呢躲什麽,刚才不是一直盯著看来著吗”他走近,身上迷漫著危险的气息。
江心月转身想开门,而他已经先一步把门锁死了。江新月转回身,猛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阿开,你疯了,你怎麽变得这麽下流”
江雕开脸色沈了下来,他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双腿间,江新月的手指触到了少年的欲,大、坚挺、滚烫,她尖叫著想把手抽出来,可是他力气大的很,硬拉著她他。
“那就叫下流了那这叫什麽呢起来感觉怎麽样比林南的呢”他故意盯著她的眼睛问。
她张大眸子,几乎忘了挣扎,眼前这个人是谁这还是她的阿开吗眼前的阿开似乎已经被恶魔附身了。
“怎麽,想起旧情人了想起昨晚的缱绻了就那麽想男人,我一晚不在,就出去找男人鬼混,看,我不比他更大更吗,欲求不满的你一定想尝尝被它进去的滋味吧”
“啊不要说了。”江新月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这是梦,这一定是在梦里”
江雕开弯身把她的手拉开。轻声说:“这不是梦,是真的,从我看到别的男人你的时候,我就疯了,那时候满脸子想的就想狠狠地把你压在身下,使劲。”
江新月摇头:“不要说了这不是真的,我要回房,我要回我房间”她使劲地开门,江雕开拉过她的身子,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
江新月挣扎著,捶打著他,可是没有用,他的吻那麽有侵略,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他恨不能把她吃进嘴里,狠狠吸著她的唇瓣和舌头。
她虚脱地挂在他身上,他趁机把她抱上了床,撕扯她的衬衣,江新月紧紧地抓住衣服:“不要阿开,你怎麽了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我们不可以这样”
“姐姐又怎样”江雕开俯身看著她,“你知道包小阳和包大龙什麽关系吗,他们既是兄妹又是情侣,而且他们每天都快乐的很”
江雕开拉开的她半片衣襟,半边脯裸露出来,江新月紧紧地搂住双肩,用尽力气嚷出来:“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妈妈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泪流了下来,她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告诉江雕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个,她曾一度烦恼,因为她不知道怎麽向他开口,她怕伤害他,怕不知怎麽面对他。
江雕开嗤地一声笑了,可他的眼睛却是冰冷的:“现在肯承认了你是我母亲可是在我心里只有一个母亲,你,什麽也不是,从小到大,你喂过我母吗,甚至连粉你都没喂过一口吧在我生病的时候是你陪在我身边吗当我上学的时候,是你第一个在门口来接我吗都不是,你什麽都没有为我做过,有什麽权利说是我母亲你不配,甚至连姐姐都不是。别再提母亲这两个字,别再恶心我。”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江新月,江新月一边哭一边挣扎,她有点绝望,她甚至觉得这是上天在惩罚她,她对不起阿开,她把他生下来,却遗弃他
江雕开把衣服撕开,把她不老实的双手绑在床柱上,他用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再也动不了。他俯视著她,俯视著一丝不挂的朣体,江新月在他的注视下无地自容,可是她无力做什麽,只能任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体上。
“放开我,阿开,求求你,放了我以前都是我不对,以後我会努力做到让你满意求你了,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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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雕开俯下身,很暧昧地说:“现在就做到让我满意吧。”说著,他一只手捧起了她的房,将头含进了嘴里,吮吸,起初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轻盈,之後慢慢加大了力气,她的头在他口腔里变硬了,变大,他把她吸得很疼,他的另一只手滑过她的小腹,进她茂密的森林里,抓揉著她下边的毛发。
江新月一直在求他放开她,可是无济於事。虽然内心抗议,却无法抵挡生物的本能反应,她的身体对他产生了反应。
连他没玩弄的那只房头也挺立起来,而被他含吮的那只更是酸涩肿胀。他使劲撮弄,故意咂咂出声,松开嘴,用手指拨弄著那湿漉肿胀的头让她看。
“在它饱满的装满水的时候,你把水都给了谁那些野男人们现在真想吸出水来,把以前所有欠我的都还给我,哪怕吸出血来也在所不惜。可是,是把我当儿子吗,婴儿在吸你子的时候头也会这样硬,变这麽大吗,看,另一边我还没玩,就立起来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弹了一下右边的头。
江新月疼得弓起了身子,她痛苦、羞耻、迷惘、不知所措、恨不能死去。
“不是这样的,阿开,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爸,妈,你们救我啊”
江雕开坐起来靠近她:“喊他们也没用,他们是不会知道的。放心吧,我不会放开你的,我会好好地玩你。“他跪在床上,巨大的阳具著,将子凑到她眼前,“看看,这麽快就流了,我早就猜到你是那种水特多,稍稍碰碰就流个没完,表面很清纯,实际骨子里骚到死的那种,看我的大弟弟都被你淹了,你的小妹妹在邀请它进去做客呢,别急,马上就去”
江新月使劲摇头,泪花四溅。他低头第二次吻住她,每次吻都激烈到要把她分拆入骨般,江新月猫儿一般可怜地咪呜著,他喜欢强势地抓著她的下巴或後脑吸她的唇瓣。
双手把她的腿拉开了,他俯在了她身上,下体压著她的下身,让她没法动弹,少年坚硬的生殖器。
江新月自然不敢再出声。
“在我们这麽亲密的时候,你却叫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江雕开控诉,“是我没有满足你还是你想现在压在身上的男人是他後者我没法满足,因为我变不出一个林南,如果是前者倒可以试试。”说著他起来去解她手上的绑带,江新月惊慌起来:“你,你干什麽”
他的手压在她的房上轻抚著,唇贴著她的耳朵:“听说从後边入是人类从交媾的狗身上学到的姿势,那样的姿势会让阳具得最深,交合得最紧密”说完,他拉住她毫不费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江新月自然不会那麽顺从,就在他要施狠劲的时候,屋外的门铃响了,他们都下意识地向门口看。
是谁是谁江新月真希望是一个天外来客把她救走,虽然知道不可能,可是心里还是可怜地抱著希望。而江雕开拉动她的手和脚让她摆好姿势,她跪在了床上,他固定住了她的小屁股,江新月扭动身体,却让他把她双腿间看得更清晰,她的花瓣肿了起来,小洞口仍旧流著丝丝的粘汁,从後面看起来别有一番趣味。他抚著自己的大在她的股沟间滑动,惊吓和刺激让她浑身哆嗦。
门铃连响了几声终於停止,接著却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林南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来:“新月在家吗新月”
是林南希望在心头兜转可是却迅速如同肥皂泡般消失。他来了又怎样呢谁都救赎不了她了。
江雕开哈了一声:“还真送上门来了,刚才不是想见他吗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说完,他抱起她,江新月惊慌地摇头:“不,不,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
“口是心非。”他瞥了一眼,抱著她向外走。
他双手抓著她的双腿,把她的後背抵在门板上,不容她有一点准备,他就把自己长的欲望送了进去,这一次他不留余地,每一次出入都非常彻底。
门外,林南仍在执著地敲著门。门内,江雕开狠狠地干著江新月。那长的把她戳穿了、撑爆了,把她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钉在门板上。她想喊叫,可是却拼命压抑,疼得冒了汗,疼得指甲嵌进少年的皮里去,可是巨大的疼痛并没有淹没快感,它如同魔鬼一样无孔不入,它奸佞地向著痛楚狞笑,和痛楚扭打在一起,不分彼此他到了临界点,更加快速地抽动,她的小脸扭在了一起,背後的门被撞得喀吱喀吱作响。
“新月,你在家对吗快开门啊,打不通你的电话,我很担心”
她仰起了脖子,缺水的鱼般张著嘴呼吸,身体不断抽搐,他早已经抽离了她的身体,白浊的体顺著她腿流下,嗒嗒地滴在地板上,那些男女交合的秽物不断从她双腿间滴落,非常糜。
她挺起了脯,压在了他口,嗓子深处呻吟了一声,因为他又一次了进去,轻轻抽动著,他看著她的眼睛命令:“告诉他你在家。”
眼泪断线一般流过她的脸颊。
林南还在拍著门:“新月,怎麽不说话新月,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你在不在”
“林南”她大口吸著气,因为他的抽动,因为她在啜泣,“我在家”
“快给我开门,你怎麽了,新月,病了吗”
“没有是门呃”她咬住唇,是他浅刺了几下後,突然一个长趋直入,然後使劲地碾著她,剧烈的摩擦让她的身体哆嗦起来,“是门坏了,我怎麽打也打不开你先走吧,我没事”
“我打电话给开锁公司”
“不要不要弄一下就好了,我真的没事,就是有头有点难受,想休息,你回去吧”她说出每个字都好艰难。
“阿开在不在”
他盯著她看,她也回望他,而下体紧密交合。
“在放心吧等会儿我让他修”
林南终於走了,她绝望地哭了起来。
“不要不要在这儿,会被人听到”
他把她抱离了门板,像在照片看到她和林南那样抱著她,继续抽动著,直到最後,他抽了出来,白色的汗银线一样在她浑圆的口,沾在她房上白腻腻一片,沿著雪白肌肤向下流著。
江雕开用手拨弄著她的头,看著沾满的白腴脯,他赞著:“太美了对不对”,她只靠他的支撑才站直身体,哪里还回答得了他的问题,他揽过她亲吻她的唇瓣,她倒进了他的怀里,任他予以予求。
第35章 妒欲交融
被饿久的小兽一旦得到他垂涎已久的美食,就会不知餍足。江雕开一连要了她三四次,江新月早就累得疲力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江雕开从冰箱里取来了牛和面包喂她吃,江新月的肚子早就空了,中午饭就没吃,何况现在已经下午五六点锺,可是她没有一点食欲,摇头拒绝他的补给。
江雕开却威胁她:不想吃面包就是想吃我否则就乖乖吃面包。
江新月被迫咀嚼著如同白腊一般无味的面包,江雕开一边喂她一边自己吃,而目光却悠闲地在她身体上游走。他已经迅速地补充了能量,还在她缓慢咀嚼著东西的时候他已经又一次侵入了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知道他不会这麽轻易放过她。
早晨,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一身套装的她却显得有些无打采。她也不知道昨晚几点才睡下,他不会让她睡,一直玩著她的身体,他身上那只庞大的怪兽出入无境般在她身体里穿她的腰快断了,下体仍旧肿胀,在每次走动的时候提醒她昨日种种的不堪。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公车已经呼啸而去,她轻轻叹息一声,重又把软软的身子靠在站牌上,思绪又陷入一片迷沼中。
花雨club包间内传出嘈杂糜的声响,整面墙般巨大的屏幕上正放映著母子禁断的毛片,少年们或站或卧,姿态不一。
包大龙逗著包小月:“哥这儿有糖,要不要吃”,高照也坏坏地说:“我们人人都有,你显摆个屌”
包小月瞪了他们一眼:“就你们俩没正形。”
包大龙急了:“什麽显摆啊,我这儿真有。”说著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色彩鲜豔的糖,得意地向包小月摇著:“想不想吃”,包小月眼睛一亮扑了过去:“我要吃,我最爱吃糖了。”
包大龙却不给她,把手里的糖扔来扔去逗她玩,一不小心糖掉在了江雕开身上。包大龙懊悔不迭一幅闯了大祸的样子,包小月也用手捂住了嘴。
江雕开却若无其事地捡起掉落在腿上的糖果,伸手出去,唇角还隐隐带著一抹笑意:“喏,不是喜欢吃吗”,他的声音平淡的近乎温柔,包小月都傻了,反应过来之後才飞快地从江雕开手里取过糖果,然後脸都红了。
包大龙呼了口气,和高照咬耳朵:“老大好像今天心情特别好诶”
“看出来了。”高照也认同地说。
南祭转头看了一眼江雕开,今天刚见面他就发现江雕开像变了一个人,目光突然停在他的手臂上,那里有些隐隐的伤痕,是指甲刺进里留下的伤痕南祭的脸色变了一下,他努力压住心头那些不好的预感,心想,还不会这麽快。
江新月提前一站下了车,去药店买了避孕药,虽然不是第一次买,但这一次却更是不自在,好像所有人都在向她看,他们的目光刀一样凌厉而鄙夷,她付完款匆匆逃出来,将药吞下去,泪忍不住又落了两滴,她抹了泪,走路去上班。
整个上午,江新月一直在恍惚中度过。手机铃声响了无数声仍不自知。
“喂,江大小姐,江新月,你的电话”於玮提醒了好几次她才回魂,木木地拿起手边的听筒:“喂,哪位喂”
於玮翻了个白眼:“是手机不是固定电话”,江新月看了看她这才拿起手机接听,於玮轻声咕哝:“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是怎麽了”
电话那头是郭导的大发雷霆:“江新月,你的当面解释呢,昨天等了你一天,你人影都不见,你去哪儿了,你去向谁解释了”
她去哪儿了她都恨不能她去了哪儿,而不是被江雕开整整扣在家里一天一夜她的眼圈湿了,声音也带了浓重的鼻音:“对不起,郭导,对不起”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麽呢。
已经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江新月仍旧呆呆坐在座子上没动。这时林南走了进来,江新月抬头看他,接触到他眼睛的一刹,她迅速地转开头去。
林南用手温柔地把她的脸扳回来:“脸色这麽差,是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想我了和我一样”他用指腹轻轻抚著她的面颊,“昨天疯了一样想见到你,可偏偏你的门坏了,或者你本就是故意在罚我今天又拼命压抑了一天,怕你又要说上班的时候找你谈话影响不好,我多难做啊,现在终於把你逮到了,不过你是在专门等我吗怎麽了哭了”林南的脸色严肃起来。
江新月转开脸摇摇头:“没有”
“是不是病了脸色真的很差,神色也不对头,出什麽事了吗有什麽事就和我说”林南抚著她的头发,手掌宽大而暖和。
江新月低头不作声,好一会儿才说:“突然觉得活著很没意思”
“胡说”林南轻轻斥责,“不许你说这种话,到底遇到了什麽事让我的新月突然会这麽说”
“没有。”她否认,心头却痛苦地揪紧,“只是有点茫然,不知道去哪儿,又很不想回家”
“跟我走吧,新月,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林南将下巴轻轻搁在江新月发ding,搂住她的身体。江新月靠近他,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块浮木,她的脸钻进他的膛里,冷而空荡的心慢慢感觉到一丝丝踏实和暖和。
南祭有自己独立的公寓,他偶尔会回林南那里住,这晚,他再次收到了k叔打来的电话,立即开车回父亲的公寓。停了车,他飞速上楼,当看到林南卧房门口那双摆放整齐的女鞋时,他心头轰地响了一声,他已经来得太晚了。
回到卧房,打开电话,林南卧室的情景映入眼帘。
林南正坐在大床上,双腿分开,江新月女佣一般跪在他双腿间,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两颗圆润的房鸽子一般摇摆,她仰著头,露出美丽的颈线,正帮林南口交。
林南怜惜地抚著她的长头:“今天是怎麽了,平时即使我要求你都不肯的。”
江新月认真地吸著他的ding端,恻然一笑,将它大半个身子包了进去。
看著自己日夜都想得到的女子用尽解数替自己父亲口交,南祭身上的血都在翻涌,妒火、欲火在身体里流窜,眼睛都被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