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七章:趁热打铁
果然,听到下不为例的话,昙司赞的脸色顿时间就变了,不若方才那般镇定。
“昙少主,我还是劝你少做无谓的反抗了。”超埔伟一副痞子模样,和平日里那阳光开朗的君子模样相差十分之大,让霄琼华不禁怀疑,这该不会才是超埔伟最真实的一面吧?
“乖乖交出‘灭魂’,你就能够安全离开这里回去了。”超埔伟循循善诱。
“你想都别想!”昙司赞直接拒绝了超埔伟的“好意”,发狠的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力从我手上抢走‘灭魂’。”
不等超埔伟开口,昙司赞直接率先发起了攻击,强劲的气势直接对着超埔伟扑面而来,超埔伟哪知道昙司赞会突然玩起突击,愣住之际险些被昙司赞所伤。
“哼!也不过如此!”见超埔伟的反应如此迟钝,昙司赞就忍不住一阵不屑,讥讽的道,“就凭你的身手,你认为你可以从我手中夺得‘灭魂’么?”
“那要试过才知道。”下不为例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刚刚或许是因为演戏,但是现在超埔伟可是来真的了,不管是多少岁,只要是男人,只要是雄性动物,他们就忍受不了被同性鄙视,哪怕这个男人无节操没下限。
标志性的专属神器自然是不能够用的了,超埔伟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长枪。
少年俊朗,冷面寒枪。倒是颇有几分风华绝代。
超埔伟有意将陆天狼引走,自然不会死守在同一个地方了,而是看似无意却有意的将昙司赞从他的住处里带走,往远处窜去。
昙司赞不傻,但是此时他被超埔伟挑起了战意,年轻性子燥经不起激,自然而然的就落入了超埔伟的圈套。
当超埔伟和昙司赞都离开之后,霄琼华从屋上下来,悄声无息的进入了昙司赞的屋子里面,一眼望去。根本就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放“灭魂”。霄琼华摸了摸下巴:“这个昙司赞既然敢和超埔伟一起出去打斗,恐怕这‘灭魂’是随身带着的了。”
其实想想也是,像昙司赞这样性子谨慎的人,怎么会让“灭魂”这样重要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边呢?
没有过多的停留。霄琼华直接离开。却没有想到在门口居然遇到了昙见新的坐骑野山狼。
“抢不到‘灭魂’。把你干掉也不算白来。”霄琼华暗自嘀咕了一番,随即抽出无双鞭,带着凛冽的气势直接朝着野山狼抽去。
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野山狼那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泛起了杀气,身体忍不住一颤,略带几分不安的看向霄琼华,在无双鞭抽过来之前往旁边一闪,速度虽快,却快不过霄琼华的无双鞭,无双鞭直接抽打在野山狼的尾巴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野山狼痛得仰头嘶吼,周围顿时响起了一阵杂乱声,霄琼华的脸色一变,直接用无双鞭缠住了野山狼的脖子,用力的收紧,使劲儿的一抖,直接将野山狼的头颅和它的身体分离,抽回无双鞭之后霄琼华再次甩向野山狼,直接将它的元魂丹击碎,这样一来,野山狼是死得不能够再死了。
“你是谁?”身后传来一道悲愤的男声,霄琼华的眉头一挑,回头便看到昙见新那很得不一口咬死自己的凶狠眼神。
霄琼华的眼眸一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昙见新也一起干掉。
打铁趁热,霄琼华的想法才刚刚浮现在脑海里,四肢的神经就已经接收到大脑传出来的指令了,右手的无双鞭直接甩向昙见新,凛冽的鞭影在空中划过一道缺口。
昙见新的心里一惊,原先他以为只不过是求财的偷罢了,哪知道霄琼华居然起了杀人之心?而且看霄琼华的实力,根本不像是什么偷偷摸摸的偷,心惊之后便是后悔,没事干干嘛暴露身份?左右不过是一匹野山狼罢了,杀了就杀了,再找就是了,犯得着现在赔上一条命吗?
只是,再怎么后悔都没用了,因为霄琼华的无双鞭已经近在眼前了。
“等一下,你不要杀我,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在死亡面前,昙见新很没骨气的丢掉了尊严,霄琼华的眉头一挑,随即欲要抽在昙见新身上的无双鞭变了一个方向,霄琼华沉声问道,“噢?你有没有办法让昙司赞将‘灭魂’拿出来?”
“‘灭魂’原本就不在少主的身上。”昙见新开口道,“为了‘灭魂’的安全,所以少主将它放在了镇长的藏宝阁里面。”
“难道昙司赞不怕被镇长独吞了?”霄琼华好奇地问道。
“少主和镇长各派了自己的人把守着。”昙见新只想活命,所以霄琼华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噢,谢谢你的回答。”霄琼华微微一笑,怪不得她藏宝阁怎么有那么多的人在看守着呢,原来“灭魂”就在里面,昙司赞的做事方式还真的是难以捉摸啊,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按照他那谨慎的性子,怎么会将“灭魂”放在别人的口袋中呢。
既然要知道的都知道了,那么昙见新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霄琼华想不都想直接对着昙见新出手,昙见新没有想到霄琼华会突然出手,连忙出声道:“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了,你怎么还动手?”
“我有答应你不动手吗?”霄琼华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随即道,“明明是你自己自作多情想太多而已!”
没有给昙见新再次开口的机会,霄琼华亮出赤血枪,枪身通红,杀气腾腾,霄琼华双脚一跃,带着凛冽的杀气直接刺向了昙见新。
昙见新心里一惊,来不及考虑就直接筑起了防护盾,原本以为能够得住霄琼华的攻击,哪知道昙见新的防护盾在霄琼华的赤血枪面前脆弱的简直就跟鸡蛋壳似的,一捅就破,赤血枪直接穿破了防护盾,刺入了昙见新的肩膀。
霄琼华抽回赤血枪,昙见新的肩膀上就出现了一个偌大的血窟窿,鲜血流了一地,十分惊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