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一章 天崩
“天崩”
叶倾城道,嘴里冷冷冰冰的吐出了两个毫无半点感情的字来。
“天崩”秦锋不解。
“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叶倾城脸色沉重的道:
“我只在古老的记忆之中寻找到天地破灭之前的痕迹,天崩大劫,是天地宇宙,诸天万界的劫数。无人可逃,神也不能够逍遥,唯独有天禁之术才能够化解这次危难。”
“天崩,天崩”秦锋喃喃念叨着这两个字,越念叨,心中就越有一些毛骨悚然的味道:“这个大劫既然都可以波及到天界,那对于我们来说也无能为力,我只是小蝼蚁而已。”
“话不能这么说,蝼蚁也有一天,可以成长为神龙。小草有一天,也可以成长为参天大树。”叶倾城道:“秦锋,想不到你的修为,提升得如此之快,都快比得上我这个掌门了从你入门到现在,也就是数年时间。”
“我也修行了数千年,论实际的寿命,掌门,我并不比你小多少。”秦锋打一个哈哈。
他在镇魂塔之中,逆转时间,实际的寿命,也有三千多岁,接近四千岁了,虽然比不上那种寿命十万年以上的老怪物,但绝对不是几年时间就可以成长得起来的。
“在镇魂塔之中,逆转时间苦修,倒也是好事,巩固了你的根基,你的修为,太突飞猛进了,必须要长达几千年的静坐,才能够沉淀下去,你看你现在气质沉稳多了,我玄天宗门的掌门,就是需要你这样的人。”
叶倾城赞许着,随后用一种悄然的语气道:“玉虚门的夏嫣然早就成了你的人了吧”
“实不相瞒,这件事情,迟早会泄漏出去,我还考虑,要不要让她退出玉虚门,我可不愿意让我的女人,遭受折磨。”
“现在嫣然,正在镇魂塔之中修炼,掌门你比我有计划,不如见她一面如何”
秦锋心中一动,突然道。
“哦既然如此,我要见她一见。”叶倾城眼神一亮,脸上显现出满意的笑容:“秦锋,当初是诸多太上长老,都想看看你和萧炳晨的能力,所以才一直犹豫不决,在其中寻找平衡。”
“但是我就知道,萧炳晨不过是一个废物,吃里扒外,关键时刻就反水,头上有反骨。而你,才是真正的雄才大略。”
“掌门,还是进镇魂塔中说话吧。”
秦锋把手一挥,镇魂塔铺垫开来。
叶倾城也不顾忌,随意一步就踏入其中,秦锋心中却是一震,因为他感觉到,就算是叶倾城进入镇魂塔之中,自己也困不住他。
因为所有的力量,包裹向叶倾城的时候,居然空空如野,好像整个人并不存在一般,就是一个虚影。
一进入镇魂塔中,时间的流逝,陡然加快。
秦锋此时,再次动用了一兆瞳丹。在镇魂塔深处燃烧,时间的流逝,是外面一个时辰,里面一百年。
夏嫣然此时,就在其中修炼,把“太宰候”“平天候”“安东候”的左神幽虚,天地一念晶体,灵气全部炼化。
无数之气,在镇魂塔的力量下,化为了一条条的天灵龙,进入夏嫣然的体内,把她的身体,各个穴窍都打通,化为一股本源瞳力,使得她的瞳力,无时无刻,都在突飞猛进着。
“嗯,果然是夏嫣然,鸿天女帝转世。”看到夏嫣然修炼时候的场景,叶倾城不由暗暗点了点头,道。
突然之间,她一指点出,指尖就凝聚出了一点乌油油的光芒,居然是一种莫名的气息,有点类似于盘古斧输入进秦锋体内的轮回之气。
秦锋开始一动,就要出手拦截,但是随后就感觉到了这股类似于轮回之气的乌光,并没有东动弹,任凭叶倾城点出,融入了夏嫣然修炼的护身罡气之中。
嗡嗡嗡
夏嫣然的身体,突然震荡起来,所有的法则晶体,一下全部融入身体,渗透进了每一寸的血肉之中,夏嫣然猛的睁开眼睛,看见了叶倾城,先是一惊,随后只见秦锋,心情缓和下来,点了点了点头。
她周身旋转,身体突然化为了一道道的灵河,最后再次聚集过来,化为了一真实的形体。
她的洞天,以自身为中心,扩散出去,足足扩散到了八千里,才停留下来,洞天之中,一股强大的时间之力,缓慢的运转着。
她在修炼之前,是神瞳境五重瞳光境初期的层次,而现在,却是已经直接踏入了中期天地一念。
除大量服用了仙瞳丹之外,最主要的还是叶倾城输入的那一股神秘类似于轮回之气的灵气。
秦锋凭借经验看得出来,那股神秘气流,只是起着辅助修炼的作用,没有一点儿害处,否则的话,他早就拦截了下来。
“叶倾城玄天宗门掌门”
夏嫣然徐徐收了自身瞳力,恢复到全盛时候的状态,看着叶倾城,又看看秦锋。
“这次白玉楼,会同诸多太上长老,布置下绝杀大阵,把你们困在一座假库之中,你们居然逃走了。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好像是你夏嫣然一样,是玉虚门最有希望继承掌门大位的人,却成了我教弟子的女人,这似乎更不可思议。”
叶倾城笑笑道:“不知道,我们是否能够有合作的可能性现在我玄天宗门和玉虚门,是生死大敌,以后注定只能有一个宗门,能够屹立于战瞳大陆之中,你何去何从”
“锋哥”夏嫣然的目光突然转向了秦锋。
“我无所谓,一切看你的选择,我不受任何的束缚,只尊重我身边人的意思,玄天宗门无法束缚我。玄天宗门的掌门大位,也无法束缚我。”
秦锋耸了一下肩膀,把手一招,就把夏嫣然搂住:“你可以选择,可以回去,也可以选择,留在我身边。一切,都看你自己的意思。”
秦锋这一番话,说的也是心里话,他要对付玉虚门,夏嫣然如果还在那里的话,肯定是危险重重,既然如此,他也舍不得,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有任何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