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 枯荣禅功
“若是能够参悟,我的修为可以得到极大提升。”皇城相府这位小姐站立起身来,冷冷道:“不过黄鹤楼的地位,远在我们皇城相府之上,这也没有办法。有许多生意都要靠对方,也就见一见。”
“小姐,有一位神秘的公子,也要前来见你。”
就在这时,一位中年女子走了进来,正是陈亭静。
“什么神秘公子”少女眼神一动,把那道刀芒收入了身体。
“是这样的”陈亭静用神念传递,把遇到秦锋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哦那此人来头不小。这样,同时宴请那黄鹤楼少主,还有那个人。”少女身体随风摆柳,带起一阵香风,随意的走了出去。
陈亭静连忙闪烁出去。
“孟少主,请您向里面走。小姐梳妆打扮一会儿,就出来会见您。”
几个身穿锦衣的女子,带领着黄鹤楼的少主,走在庭廊之间,不一会儿,就到达一个幽静之地。
“哦平常来时,你们小姐都推三阻四,不肯见我,怎么今天如此干脆”孟少主这个年轻人含笑道,坐在了座位上,只见婢女端上一杯香茶过来。
而他身后的白管家,则是直接站立,一动不动,如同木偶。但是谁都无法忽视这个老人。
但是,孟少主刚刚端起茶杯,想喝茶,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因为他看见,几个锦衣女子,准备了三副茶具。
其中一副茶具,是屠仙帝金混合灵魂宝石打造的。这是皇城相府小姐惯用的茶具,而另外一幅茶具,和它一样,都是罕见的冷暖皇玉磨制的,也极其珍贵。
很显然,那皇城相府小姐在宴请他的时候,还顺便宴请了别人。
不,应该说是,在宴请别人的时候,顺便宴请了他。
“公子,您这边请。小姐正等着你呢”就在这时,他又听见了一个声音从外面传递进来。
正是刚才在城门口,被他属下喝开的修士,现在居然被皇城相府的人毕恭毕敬,请进了内府,和他一样,平起平坐。
“嗯”
秦锋是刚刚被请进来的,一进来,他就看到了坐在客厅之中,那个脸色如宝玉,眉心一道古老篆文的青年,还有他身后的那个干枯老头。
那个干枯老头,身上散发出极其恐怖的气息,居然还在神兽穆青,万月天尊之上。老而弥坚,神念内敛,似枯似荣,其中更有一种佛性的力量隐隐弥漫。
“这就是那黄鹤楼的少主,境界不在我之下,身上似乎有某种法宝。”秦锋心中推算这个少主的修为,不过这位少主身上似乎有一件遮掩自己修为的法宝。
那个干枯老头,秦锋更是推算不到,显然境界比自己高,琅函浮生法则比自己齐全。
一面推算,他一面坐到位置上,端起茶杯,就要喝茶。
“滚出去”
孟少主突然嘴里冷冷说出了三个字。
“什么”
秦锋似乎没有听清楚,眉头皱起。
“我叫你滚出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孟少主一字一顿的道。
“呵呵,真是嚣张”秦锋干笑一声,“这里是皇城相府,我是皇城相府小姐请来的客人,你凭什么”
“白管家,把他给我扔出去吧。”孟少主直接打断了秦锋的话,挥挥手。
“是少主。”干枯的老人点了点了点头,道,身体一动,一连串的幻影弥漫了整个空间,一指朝秦锋的眉心点杀过去。
这一指,分明是杀招,而不是把敌人扔出去这么简单。在商瞳大陆中,禁止厮杀。
但是干枯的老人白管家一出手,丝毫没有任何顾忌,视规矩于无物,藐视规则,在这一刹那,他不是一个管家,一个奴才,而是笑傲苍穹的杀神,睥睨规则的至尊。
千般幻影,封锁空间,在狭小的时空中,绝杀一指,秦锋立刻就有一种逃无可逃的感觉。
他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被吸入了一个宇宙黑洞之中,重新化为混沌。
“神瞳境八重,鸿蒙冥窅境的无上强者”秦锋心思一动,就立刻知道,这个干枯老头,居然是这样一个厉害的大人物,给人家去做管家
那降服这个大人物的背后强者,是什么九重虚神鼎真十重弥日劫变
这一指的凶猛,就算是七重空明曜真的人物,都恐怕躲不过去。除非是立刻灰溜溜逃走,拼着身受重伤。
但是秦锋并没有逃走,而是依旧坐着不动,他手指梦幻一般的闪烁着,变成了一个狼尾。
狼尾上面,密密麻麻的鳞片,组成了上古狼族苍劲的文字,一层一层的世界在文字上闪现着。
在狼尾的指尖,水火,阴阳,轮回等等等等各种无上仙术,汇聚起来,当然其中最为厉害的,是一点透明的剧毒真气。
“这是”
看见秦锋的狐尾迎向自己的一指,干枯老头白管家眼神闪烁出了一丝惊讶,不过仍旧迎了上来,两人的手指碰撞在一起。
轰隆
秦锋立刻就感觉到,一股毁灭天地的力量,直接轰击进了身体,那股力量,就好像一个枯萎,一个干枯的世界,镶嵌在空间之中。
然后在腐朽之中,世界涅槃重生,再次焕发出巨大生机。枯荣的力量,要彻底改变操纵自己的身体每一寸的血肉。
“枯荣禅功,这是瞳云谱瞳术之一的厉害瞳术”小青在镇魂塔之中震惊道。
“无妨”秦锋心念一动,身体变化得似真似幻,和太一轮处于一种半结合的状态。
那股枯荣禅功的力量,直接轰击进了太一轮中,要破坏太一轮的一切,但是太一轮最上面那枚狼神舍利,稍微一旋转,枯荣禅功的力量,就被直接吸纳了进去,无影无踪。
“老贼,你敢如此不顾规矩动手”秦锋一下借助体内太一轮的威力,化解掉干枯老人的一指,随后就展开了反击。
他依旧坐着不动,手指变幻,五指变化为拳头,隔空一拳,气劲投射出去。
轰隆
虚空微微一震,一尊拳头流星似的打向了干枯老人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