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久旱逢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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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文清与梓桐对视一笑,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愁,,他们二人皆是极聪明之人。
在一开始许是不明了,可是随着后来的发展,他们若是再看不懂,便······
这一切恐怕皆在皇上的算计之中,不,应该说,是在皇上与涵儿/妹妹的算计之中。
既然如此,他们如此做的原因是为何?突然,二人双眸倏然一亮,如出一辙的丹凤眸扫向独孤御韫所在的方向。
只见独孤御韫所站立的方向,空无一人,辛文清与梓桐不由自主默契地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在如此人多的情形下,竟然离去自如,无人可察觉,这个方澜太子不容小觑。
这时,刑部尚书的声音,使得父子二人皆回过神来,“侯爷,今日,您看······”
知晓尚书大人要说什么,辛文清摆摆手,说道:“尚书大人无需太过介怀,一切只是纯属意外罢了。”
听辛文清如此说,尚书大人更显愧疚,中郎将是他的属下,自己的属下做出这等欺君叛主之事来,虽与他没有直接关系,但身为上司的他,亦是难辞其咎。
“不,不,侯爷,此事下官有责任,侯爷,贵府所有的损失便由下官来赔,还望侯爷给下官这个机会。”说着,尚书大人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正在搬运被中郎将一剑刺死的士兵。
辛文清顿时明了,尚书大人所说的还有在中郎将闯入昌邑侯府时,被无辜杀死的侍卫,看到尚书大人一脸正气的国字脸,辛文清点点头。
“一切有劳尚书大人了。”
听到辛文清应下了,尚书大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郑重地点头道:“侯爷客气了,还请侯爷放心,下官定会将他们的亲人妥善安置好。”
“恩,好。”
随后,尚书大人便吩咐侍卫将梓涵居院中,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待将梓涵居恢复到原貌后,便与抬着已死的士兵的侍卫,以及与中郎将一同前来的一众士兵,步出了昌邑侯府。
待尚书大人离去后,辛文清与梓桐对视一眼,随后便不约而同地前往梓涵居的偏房,既然皇上在梓涵居休憩,他们身为昌邑侯府的主人,便不能离去。
上官宸揽着梓涵坐在床榻,二人默契地谁也未曾提起适才之事,而对于适才所发生的事,梓涵未曾在将其放在心上,梓涵虽然未曾放在心上,但上官宸则相反。
此刻上官宸的心中越发的不安,想到凤星之说,以及他如何亦是打不开的牡丹红锦囊,这一桩桩,一件件,皆透露着诡异。
这不由不得不让他心中焦躁难安。
“涵儿,今日之事,你是怎么看的?”
梓涵嘴角边噙着舒心的笑意,神情一派放松,斜靠在上官宸的身上,半躺着,对其说道:“不是方澜太子。”
“恩,我也是这般看的。”
因为独孤御韫在听到外面的喧哗声时,那双眸中闪过一丝诧异,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敏锐如上官宸与梓涵,自是将其看在了眼里。
“不是独孤御韫,那会是谁呢?”
对于梓涵的疑问,上官宸仅仅一笑,倾身在梓涵白净的小脸上啄了一口,随即将其揽躺在榻上,俊彦埋其馨香的颈项间,嘀咕道:“你心中已然有了答案,还问我,唔······涵儿,你好香啊!”
梓涵一怔,随即回过神来,看来,他们二人想到一起去了,想必,她们很快就会出现了吧!
侧过脸,试图躲过上官宸的呼出的热气,岂料,不论她的换到那一边,上官宸亦是跟到那一边,说道:“衣袍是自皇宫中出来时便穿在身的,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怎么可能香呢?”
“不,唔······就是香。”
上官宸像孩子般呢喃地自梓涵颈项间抬起头来,桃花眸此刻异常酌人,贪恋地望着梓涵绝美的小脸,随即俯身,轻柔地夺其唇口间的香甜。
动作轻柔,二人间的鼻尖相触,上官宸贪心地汲取梓涵唇舌间的幽香,感觉这样还不够,紧紧揽着梓涵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其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间。
整个动作迅速而又熟练,樱唇与薄唇间未曾分离,就这样紧紧贴合在一起。
上官宸勾出灵舌,轻抵梓涵的樱唇间,不受任何阻碍地探入,好似如渴望许久湖水的鱼儿一般,久旱逢甘霖,竭力汲取,竭力缠绕起舞。
随着二人间缠绕的动作,只见在双唇的缝隙间,溢出暧昧的晶莹水光,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甚是清亮,吸引着上官宸的注意,许是受到了水光的呼唤。
上官宸轻轻地睁开略显迷茫的桃花眸,轻移薄唇,将梓涵略显红肿的樱唇放开,灵舌轻勾,将其唇瓣间晶莹的水光一一吸去。
梓涵凤眸半敛,蝶翼微微颤抖,双颊绯红,像沾染了一层瑰丽的胭脂一般,只见其樱唇轻启,大力喘息着,呼出的香气吹拂在上官宸的脖颈间,引起一层层的热风。
这一举动,像在向上官宸做出邀请一般。
只见上官宸身子一颤,原本肿胀的象征物什,此刻已然傲然挺立,直抵梓涵的腰腹间。
感受到腰腹间的炙热,梓涵倏然睁开双眸,含羞带怯地嗔了上官宸一眼,随后移开视线,被如此娇俏的凤眸嗔了一眼,上官宸犹如飘在云上的风儿,心,身,随着云儿动而所动。
倏然将梓涵放平在床榻之上,宽阔而颀长的身躯随之而覆上,黑亮的桃花眸逐渐转深,饱含情意地直直望进梓涵的凤眸之中。
二人的视线缠绕在一起,桃花眸中只映照出梓涵娇俏的小脸,而凤眸中亦是如此,只有上官宸独一无二的俊彦。
此刻的他们,将一切皆抛诸在脑后,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一对有情人,在亲人含笑的注视下,拜堂成亲。
而今日,而此时,便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要他,他要她;她只要他,他亦是只要她;再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