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黄雀在后(求支持啦)
听到吕姨娘这么高兴的话语,白臻儿脚步一转到了吕姨娘的面前,扬起手狠狠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几乎让吕姨娘在凳子上坐不住。
她一双猩红的眼中看着对面的人,语气阴森森的说:“有种你再诅咒我母亲,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吕姨娘当即害怕的捂住了嘴巴,眼睛带着惊恐不敢说话。
“大小姐何必如此,这一切,姨娘也是受害者。”福生见状不忍在,一旁开口。
“受害者?”白臻儿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她眼神不善的看着对面的福生,“我只知道,管家的这倒打一耙,可玩的真好。想把一切都推到祖母身上,你是觉得我父亲不会去找祖母对峙。好让你的计划顺利实施么?”
福生头一次心头闪过惊慌,他抬起头看着大小姐的眼睛,那双寂静的眸子,却让他浑身冷。
难道,难道他还漏掉了什么?
“管家始终都忘记了一点,这是京城白府,而不是淮南的白府。从一开始我就提醒过管家,可是管家始终没听进去。”白臻儿的话刚说完,她的眼神落在了璎珞的身上。
随即一旁的璎珞便站了出来,跪在了地上。璎珞跪着说:“老爷,奴婢有话要说。”
“你说。”白远看着面前出来的小丫头,心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璎珞先是从身上拿出了一株泛黄的草药,“这是姨娘之前用过的草药。其实管家一直在说谎,姨娘是教唆着换了夫人的药,可是却没有那一包草药之说。那一包含有子母花的草药其实是姨娘亲自加进去的。”
在福生看到璎珞站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仅仅是老太太老谋深算就连府中的大小姐也是如此心思深沉的一个人。
他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再多的解释也只是徒劳。当初换了那包药被取出,他以为事可以控制,可是没想到姨娘又从他这里偷走子母花,仍旧放进了送到白夫人那里去的草药中。
吕姨娘的心思福生几乎可以猜到,也许她相信这草药没问题,可是她的行为。确实是想要害死白夫人。
做了这么久的铺垫。她等的就是这一刻,事的对峙已经完毕,白臻儿等的就是白老爷的决定。
“来人啊。把福生压起来。姨娘关在院子里面不准踏出房门一步。”白远面无表的吩咐完只一切,看也没看背后的吕姨娘一眼,随口丢下一句,“你们三人。跟我来。”
福生一点挣扎都没有,跟着下人往外面走去。出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吕姨娘眼神一片空洞,望着不知名的地方。
白镜走出了房门,他这一路上都在想。他是不是也被他们家白珍珠给带到圈里了?他居然都没想到这丫头还留着这么一手,等到所有的证据都被摆出来后,那丫头来了一手釜底抽薪。
估计连福生都没想到。之前的一切都是障眼法,从一开始那丫头就在布局。从开始用花灯节的事牵扯福生的视线。然后出其不意的突然出击,等到福生承认事实以后,再利用璎珞的证词给了最后一击。
对于这么步步紧扣的计划,白镜着实也没想到,没想到这事出自于自家小妹之手。
“诶我说,你这丫头可真是心眼多得跟筛子一样。”就连他都被忽悠了一次。
“大哥你在说什么呐,臻儿怎么听不懂呢。”白臻儿傻笑着装傻。
白镜也不多说,只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好歹是个聪明的,他也愿意护着。他知道父亲一向敬重祖母,但是这次福生跟吕姨娘实在是太过分了,若是这次父亲还打算息事宁人,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到了书房,白老爷的脸色终于崩不住,他看着面前的三人说:“说吧,到底事是如何的?那药到底是怎么会事,我不希望听到假话。”
在座的人都没有开口,福生更是木着脸,一不。
“父亲,事真相到底如何,我们说了都不算。刚才是我已经让人去请福伯了,相信他老人家一来,一切都迎刃而解了。”白臻儿早就料到白老爷会这样,白老爷对那边的敬重跟思念,她也算是知道的。
所以,她才会留这么一手,这件事既然光明正大被抓出来,她就绝对不会让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等福叔过来。”白远也是这么认为,他不相信福生说的,那子母花的药是母亲送来的。
福生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件事,终究是要让义父失望了。之前这么说,是想私底下再给白老爷说这件事,再让义父来说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可是,从一开始他就遗漏一个人——大小姐。然后事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拐向了他不能够控制的地方。
这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人,白远开口:“可是福叔来了?”
“回老爷的话,是夫人。夫人听说这边的动静,打人过来问问老爷。”
白远沉吟了一番说:“这里没有什么大事,你亲自去回夫人,晚上我自会去找她。”
白臻儿见到此,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白夫人是一个合格的官家太太,侯府正统教育出身。也许在最初期望过夫君的爱,后来也被时间或者是生活的种种给磨掉了。
她觉得白夫人也许知道那个吕姨娘口中的阿音,可是诺大的白府,白夫人也不能够跟一个死人计较。l??以白夫人??择的无视??者是体谅。
不过幸好,白老爷并不是一个坏的人,这么多年虽然心中有人,但是依然对白夫人很好。除去吕姨娘,就只有白夫人一人,从不曾纳妾。
有时候白臻儿也在想,也许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幸福了。比起那些家庭,丈夫不停的纳妾,每天跟姨娘争斗的日子要好得多。
没等多久,福伯从庄子赶来了。
一进屋子内,福伯就朝着白老爷跪了下去,“大少爷,老奴有罪教子不严。”
白远赶紧上前扶起年迈的福伯,“福伯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啊,儿子做错事,全是我的错啊。拿了我这条老命来偿还。”
福生这才有了反应,朝着福伯普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一手拉着福伯的脚,朝着他磕头说:“义父你不要这样,是儿子的错,是儿子没听您的话。”
福伯挣脱开了福生的手,眼神都没有看一眼面前跪着的儿子,他说:“做错了事就要承担。”
白远带着疑惑的开口:“福叔,福生说那药带有子母花,是从母亲那里来的吗?”说实话,到了这个时候,他自己还是不相信。
福伯叹了口气说:“是,那是从府中带过来的。”
福伯的话,让白远的脸色一变,布满了不可思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