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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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温水里面的乔秋，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不知过多久，被人强迫性粗鲁着捏脸，吃痛醒来。
他不满的皱了皱眉睁眼的站起身，看清身前站着的人，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湿漉漉的头发不停的滑落水珠，扯过一旁的浴衣披在身上，打了个哈欠，“小裕，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已经晚上了，水池虽然是恒温的，像你这样照样感冒。”少年哼了一声，脱掉了黑色校服上衣，松松垮垮的外套下是与精致面孔不相符的优美线条和充满暴发力的*。
乔秋低头看这少年的头顶，突然感觉对比着昨天好像长高些，摸了摸柯裕柔顺的短发，挺直了腰伸手比了比到自己肩膀的人问：“小裕，你多高了？”
“162。”赤│裸着身体把衣服放在架子上，边回答乔秋的问题边拧开淋浴的开关。
打开的瞬间，迸溅出的热水染湿了他身上正披着的浴衣，乔秋不满的说：“小裕，打开……”
“正好在陪我洗一次。”柯裕活动着身子，扭过头看着湿透狼狈的人微笑着说。
乔秋叹了口气，衣服潮湿的黏在身上的触感，让他难受的把刚穿好的浴衣又一次褪去。
看着少年腰间硬硬的纹路，他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然后又低头看着自己肉乎乎的老腰，感叹着说：“年轻真好。”
同时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想，他原来也算是年少有为的好青年啊，一场车祸后，平白无故的还多了七岁，从青年直接蹦到了大叔。
少年拧开开关，仰着头阖眼冲着淋浴，连绵不绝的水珠不停从白皙的皮肤上滚落。
手背轻拭着眼皮上的水珠，懒洋洋的用着命令的口吻说：“老头，搓澡。”
乔秋听到少年的吩咐，嗓子干涩痒痒的道：“我去外面喊人。”
“不要，我就要你，还是你害怕着什么？‘爸爸？’”柯裕缓缓的加重爸爸两字的读音后，紧紧的盯着乔秋，一瞬间的眼神凌厉的完全与他的年龄不相符。
乔秋内心哗啦哗啦的下着瓢泼大雨，本来就心虚的他被这么一说，只能圆眼里含着泪水拿起搓澡巾。在一层氤氲的薄雾中，眼神飘忽不定的替柯裕搓着。
隔着一层布料，来回的摩擦间，那炙热的温度令老男人紧张的指尖微微抽搐，耳边回荡着少年平稳的呼吸声……
为了对抗着越跳越快的心脏，手下的力道也不停地加重。
“疼……”柯裕声音黏腻包含着一缕撒娇和委屈。
乔秋低着头一看，少年光滑的后背中央浮现出惨不忍睹的红痕。
可是，听到柯裕奇怪的喘息呼痛声，瞬间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他，更加不敢看着少年，侧着脸尴尬的放松点力道，继续弯腰呼哧呼哧的搓着。
迅速的后背搓完了，柯裕很自觉转过身，前面的某个器官也随着动作颤了颤，不小心撇到的乔秋脸蹭的一下红了……
眯着眼睛借着水雾遮挡眼前诱人景色的他，稀里糊涂匆忙的搓着，脑内不停循环一首童歌，‘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
这么一想放松了许多，他更加勤快的搓着，一边搓一边在内心里尽情唱着：‘刷了门来又刷墙，刷子飞舞忙，哎呦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真暖和。”柯裕微笑着抱住了乔秋。
乔秋猛地被少年一抱浑身一抖把柯裕推到水里，柯裕脚下一滑落汤鸡般扑腾的掉水里了。
“你……你突然这样我不喜欢。”乔秋急忙解释，俯下身想要扶起少年却反被少年轻松伸腿一绊倒在他的身边了。
“咳咳”毫无防备跌入水中的他呛了几口，“呸呸呸……”乔秋急忙吐着嘴里的洗澡水。
少年把乔秋推倒在池边，借着浮力压在他的身上，唇角挂着恶趣味的弧度，两人双腿间的私密器官因这个姿势，不小心的触碰到。
乔秋浑身一震，霎那间呼吸近乎停止。
“硬了。”少年感觉到异样的触觉，冷静的低头好奇的观察着看了看，提醒着乔秋。
乔秋手忙脚乱的沉到水里，勉强装着镇定的样子，“你还小不懂，男人都是这样子的。”还没等少年给予回应，又急急忙忙的岔开话题：“小阳也回来了么？”
柯裕早就对这位生病后习惯性遗忘的老爹渐渐习惯，“小阳在幼儿园住，周六周日才会回来。”
“啊？那你怎么会在家。”
“这样你对我做某些事情，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乔秋作为一名成年人，瞬间联想到一些不健康的事情，他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的问：“某些事情不会是指……那个事情吧？”
“就是方便打我。”
“打你？”乔秋仔细一看少年的身体，果然是各种伤痕。
他心疼的摸了摸柯裕身上的伤痕，暗自骂道，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呢，轻轻地抱住少年安慰道：“以后……不会了，爸爸一定好好宠你。”
少年听到自己老父亲深情慈祥的告白，面无表情着单手轻轻的下移，用力的一抓，“又硬了。”
小崽子，就算死人被你这么大力抓都会有反应，乔秋急忙扯开柯裕的手，结果越扯少年攥的越紧，他惨兮兮的嗷嚎道：“小祖宗，你快松手……”
柯裕瞳孔闪亮亮的望着手中属于成年人的器官，露出洁白的下齿的他好像找到新玩具似得，借着温热的水流，滑溜溜的双手裹住炙热的硬挺，有节奏的上下撸动着。
乔秋哆哆嗦嗦的在温暖的小手下感受着异样清晰的快感，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背后感受着酥麻的寒意，生怕眼前的小崽子一高兴把他作为男人的标志扯掉了。
他凝视着低着头，白净的小脸满是认真，白嫩的小手一抖一抖的活动着，仿佛在研究放学后老师布置的超难作业似得。
眼前要有块地，乔秋都恨不得给自己埋进去，太丢人了……
尽管如此一次一次对自己催眠说，他就是一块木头、尸体，可是快感仍如翻江倒海般袭来。
“放……”手字还没说完，小孩不满意的眯眼小手一掐，剧痛感让乔秋一下子没了声音，再也不敢乱挣扎乱喊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
终究，老男人犹如被抽去了骨头似的瘫软无力地倒在冰冰冷冷的瓷砖边……
柯裕才满足的把手上的白浊液体一点点的涂在精疲力尽的乔秋脸上。
少年嗅闻着手心里的味道，在水里洗了洗，摇了摇乔秋，天真缠烂的说：“爸爸……下次我还要玩。”
“土豆搬家，你给老子滚球子，麻溜吃饭去，滚蛋！”还在眩晕着不停急促呼吸的他怒吼道。
柯裕越听乔秋气急败坏的声音笑容越灿烂，“爸爸……对了，刚才我就在心里默念时间，您这个速度算是标准的早泄哦。”
少年愉悦的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乔秋唇角抽搐几下后，恼怒咆哮道：“我现在太理解原身体主人了，这小崽子是欠揍啊！”
隔音极好的房间内回荡着，“欠揍啊……揍啊……啊……”
五个小时后——
想着小崽子应该吃完饭的乔秋，像是做贼似得，从房间里缩手缩脚的偷溜到厨房，刚刚经过大厅的时候一个佣人也没有，看到菜板上放着贴心的老刘管家放着的红豆糕，激动的眼含热泪，不顾形象的往嘴里塞着。
可是刚吃两口还没等咽下的他，肩膀被轻轻地拍了拍，扭头看着天真可爱的大儿子，在一想到他刚刚对他放肆的举动，他猛地一呛一口喷出去满嘴碎屑。
被他喷了满脸的小崽子也淡然的撸下脸，轻轻擦去带有他口水的残渣，脏兮兮的手指在他的衣角蹭了蹭后，嘟着嘴睁大双眼怯怯的说：“爸爸，我要听故事。”
“你……你给我变回来！”乔秋看着柯裕这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后背汗毛竖起总感觉一股阴风吹过。
少年的小脸瞬间耷拉下来，仰头扭头干巴巴的说：“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模仿小阳，你就不能多喜欢一点我么？”
乔秋愣了一下，看着柯裕紧张害羞的耳尖也慢慢爬上绯红色，“小裕，爸爸以后哪里做的不好你就提出来，对于你和小阳一定会一碗水端平的，之前爸爸做错了很多事，你能原谅我么？”
少年啜泣着点了点头，小脸埋进他胸前，身子一抖一抖的。
乔秋也感动的大度不计较刚才的事情，拉着柯裕的小手，带着糕点回到房间里，可是直到躺在的床上哄着少年睡着后，也没有反应过来，对他动手动脚，几乎在浴室上演十八摸的少年没有道歉，反倒是他一副感动的样子向柯裕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