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阅读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
“自杀?内奸自杀了!”张阳返身冲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会不会是同伙杀人灭口?”
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份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份的小厮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
“不行!”
铁若男与苗郁青竟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叹,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眬,叹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铁马』不只是小厮,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皴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厮?”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叹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赞叹道:“四弟,做得好,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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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苗郁青的脸上浮现几许同情、几许无奈,似有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强jian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叹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刹那,蒙面的张阳站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风骚少妇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yin妇。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布满瘀痕的奶子立刻映入张阳的眼帘。
“贱人,真是个贱人!”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ru房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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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铃双||乳|一颤,也许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目的,令她一阵诧异,愣了好几秒,随即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蒙面的张阳。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干脆转身就走。
“你是四郎!”
元铃突然喊出张阳的名字,而且语气非常肯定,尾音还流露出几分惊叹:一向以为是阴人的小四竟然那么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四郎,你回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飕!”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元铃把手伸向张阳的蒙面黑巾,同时有点得意地说道:“整个府里只有四郎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原因?”
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于是不打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后经常来找三婶娘,三婶娘就告诉你原因。”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rou棒!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ru房,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骚yin妇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骚而yin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后庭的伤口,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欲望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骚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大奶奶还是二奶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yin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rou棒,痴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荡妇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贱人,休得诬蔑我婶娘!”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rou棒随即深深插入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插入,再次充塞元铃的子宫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贱人!”张阳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铃的屁股上、奶子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后是一波又一波的阳精射满元铃的全身。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得不认可元铃的话。心想:唉!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离开这不祥之地。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即刻出发,诛逆贼,救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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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杀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张阳在正国公的心中只有小聪明,他怎么会相信张阳有能力?但张阳说得这般正气凛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像他心中没有忠义一样。
爱惜名声胜过生命的正国公还在想着措辞,张守礼已经抢先道:“父亲,就让小四去吧,让天下人看看我张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懦夫。”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张守礼这么一说,连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也忍不住开口附和,于是正国公仔细地看了张阳一眼,终于点头答应。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于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四少爷,末将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爷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于冒险的张阳。
张阳飞身离去,而当西门雄正要关闭石门时,铁若男突然出现,而她只亮了一下正国公的令牌,就轻轻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张阳出阵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样。
第五章 夜探王府
张阳奔向莽王府,而铁若男走到张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张阳消失的方向凝视一秒,留下一声复杂的叹息后,她毅然按照原计划,往禁军骁骑都尉的府邸奔去。
黑夜之下,自由的张阳又开始胡思乱想:真要舍弃三嫂而去,让她与大婶娘一起被困在洛阳城吗?万一王莽叛乱成功,她们会不会被俘?
嗯,有张守礼与张敬在,我瞎操什么心?再说娘亲那么厉害,王莽怎么翻得了天?可……张阳一边走,一边想,当一堵高墙挡住他时,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么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时不是很没有方向感吗?”
在自嘲地笑了笑后,张阳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纵身一跃,跳过墙头。
张阳身子跃入的刹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纹荡漾,果然有阵法保护,但下一刹那,报警的“浪花”无声无息的消失,任凭张阳在太虚法阵中行走自如。
张阳站在阴暗处,略一闭目,灵力包裹着感知思绪,越来越熟练的向四方散开。
“嗯,左边高手的气息比右边多很多,老贼头肯定就在那里。”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转,试探着握住青铜古剑,这时奇迹发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钻入剑身内。
“哥哥,是你在呼唤我吗?”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帮助。”
“哥哥,幻烟在看守玄灵鼎,如果幻烟离开的话,我怕它又想伤害你。”
“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亲自现身,好好在哥哥的身体内疗伤。”
“嗯,幻烟明白了,哥哥对幻烟真好,幻烟也要对哥哥好!”
幻烟一丝不苟地执行张阳的命令,末了的语气则充满人性气息,让他原本发冷的心窝温暖许多。
黑色的烟雾在黑夜下隐藏得完美无缺,张阳缓缓从几个大虚修真者的头顶飘过,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打破修真界的一个常识。
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张阳的眼底,距离越近,他的预感就越强——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了好几圈。
大殿里,散落着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则只有一个,不用多猜,张阳已从旁人的描述中,认出那满脸横肉、剽焊凶残的大汉朝唯一一个外姓王——王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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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躺在黄金龙椅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讨好他。
张阳忍不住因为这种皇帝生活伸出舌头,随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内唯一一个还穿着衣裙,但却被铁炼横吊着的美丽赤衣女人。
“王爷,看这头下贱的母狗正在向你伸舌头呢!咯咯……”两个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边,猛然抓着她的头发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脸对着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声闷哼,银牙一开,吐出一口唾沫,骂道:“王莽,你这山野匹夫、屠狗杀猪之辈,本宫乃堂堂贵妃,你若敢放肆,本宫定要诛你九族!”
“哈哈……贵妃?老子就喜欢干贵妃!凤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儿的东西有本王的大吗?哈哈!”
王莽一脚踹开正在舔他rou棒的艳女,故意耸动着rou棒,让凤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顶上的张阳不由得呼吸一热,他想不到王莽已猖狂到这地步,竟敢公然yin奸后宫妃子,真是够刺激呀!
嫉妒与杀机在张阳的眼底一涌而现,下一刹那,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古剑,已经被大殿内的事情吓了一大跳。
只见王莽一招手,凤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飘飞过去,他手掌再一动,一条一看就不是俗物的长鞭立刻凭空出现。
“哇,这家伙会道法,灵力还到大虚境界,果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王莽呀!”邪器少年没有蠢到鸡蛋碰石头,身子一缩,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没有怕,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胜强、一击致命的机会。
“啪啪……”王莽狞笑着挥动长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鲜血飞溅,转眼间,凤妃已被打得皮开肉锭,样子无比凄惨。
“王莽,你这匹夫、狗贼,你不得好死!”凤妃比张阳想像中还要坚强,遭到如此毒打,她还敢破口大骂。
“嘎嘎……凤妃,本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贼!”
王莽挥手一扔,长鞭脱手而出,有如一条几丈长的蟒蛇勒住凤妃的娇躯。
凤妃那丰盈的身子瞬间剧烈抖动着,而那本就饱满的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堆肉山,而长鞭在勒过ru房后,绕着腰肢一转,紧接着飕的一声,穿过凤妃的胯部。
“啊……”那剧烈的摩擦虽然充斥着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却令凤妃头部一仰,那柳叶形的脸颊完全映入的张阳眼中。
张阳的呼吸已不知不觉的被忽略,他对凤妃那极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胯间。
那条长鞭正邪恶地勒在凤妃的两瓣荫唇中间,后庭菊花也没有逃过绳结的攻击,荫唇与菊蕾同时因为压力而充血胀大。
yin靡已经足够,但王莽的残暴才刚刚开始。
那长鞭有如恶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着,而凤飞肢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尽头的刹那,当长鞭微微一顿,紧接着猛然一扯,喀嚓一声,凤妃的骨头断了!
在凤妃的惨叫声中,长鞭由一条化为两条,又从两条变成四条后,那鞭梢从凤妃的手臂一直缠到指尖,紧接着陡然一收。
“呀!”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殿每一寸空间。
“喀嚓!”
凤妃的左手弯曲后,很快轮到右手,而凤妃的惨叫声已刺得张阳的耳鼓发疼。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踩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啊!”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张阳从书上看过用于床笫之欢的捆绑术,甚至亲自yin虐调教过宇文烟与百灵,但他所有的邪yin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王莽一根手指头,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来我是一个——好人呀,呵呵!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美人儿,本王让你快活到死,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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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下体已硬得快爆炸,他挺起rou棒,大步冲过去。
“机会来了!”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吞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下体的刹那,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
“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在关键时刻,一个士兵无意间救了王莽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进凤妃私|处的rou棒硬生生停下来,他虽然不舍,但还是毅然收起色心,临去之际,又在凤妃那血淋淋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四肢尽断,脖子歪斜,凤妃竟然还没有死,她这一声呻吟让正要逃走的张阳感到为难。心想:凤妃那么可怜,我身为男人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