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部分阅读
校长变脸如同翻书,他突然脸色温柔,拍着老博格的肩膀,道:“哇!老博格,我发现你虽然年纪越来越大,可是头脑却一点都不糊涂,而且越来越聪明了。
嘿嘿,刚刚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至理名言啊!哈哈哈哈。“
老博格无奈一笑,道:“校长大人,您变得可真快啊!”
校长哈哈大笑,而我,也不得不为这位校长脸上面皮的惊人厚度而感到惊叹了。
于是,老博格着我拿一木剑舞了一阵,略略思索之后,道:“殿下,你的剑法走的是刚剑技的路子,可是这种剑技,似乎并不适合你。”
“不适合我?那依你所见,我适合练哪种剑法?”
“这个…目前我还无法确定,不过,拉姆扎殿下,我觉得您应该找一个人对练,这样我才能更方便的研究你的剑性。”
于是,老博格找来几名年轻剑手,可对方一听我是撒发尼王子,便拒绝对练。
正无奈间,突然剑术道场门口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哇!拉姆扎兄,是你吗?哈哈,真是好久不见啊!你还好吧,没有受什么缺胳膊断腿的重伤吧,嘿嘿嘿嘿…”
妈的,这么难听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哈哈哈哈,博达克兄,幸会幸会,小弟听说你身患梅毒,特不远千里前来探望,嘿嘿,嘿嘿,兄台的病情,没有加重吧?”我奸笑不断,回过头时,已瞥见了博达克二世那张丑陋的肥脸。
王子银传44.1-44.6雨中,桥上
作者:晃悠
王子银传44.1-44.6雨中,桥上
更新手记:20号考试,之前更新最后一次。
xxxx
“哈哈,幸会啊,博达克兄,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哼哼,拉姆扎兄,小弟日前在武技部修习剑术,刚才听闻兄台来访,特来拜会。”
“好说,好说,不过恕小弟直言,博达克兄,似你这等身材修习剑术,只怕没什么前途。”我轻蔑瞥了他肥胖的啤酒肚一眼。
“拉姆扎兄所言极是,小弟剑术浅陋,不过听闻兄台缺少练剑对手,嘿嘿,小弟虽然不才也要斗胆请缨,陪兄台练练。”博达克yin笑说着,他那一双绿豆大的眼睛在我身上逛来逛去,那肥胖的脸上露出狞笑。
说来,自从当年的妓院纷争开始,博达克对我积怨甚深,此刻看他表情,摆明是要狠揍我一顿。
我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暗忖死胖子上门找事,这可如何应付。
他奶奶的,他的体重抵得上我三个,只凭老子那三脚猫剑术,只怕不是对手。
正思忖间,老博格点头道:“博达克先生在剑术部修炼两年,剑术已有小成,拉姆扎殿下,我认为博达克先生作您的对手,再合适不过。”
“不可!万万不可!”校长突然拉住博达克,道:“博达克先生的父亲,是本校第一股东,拉姆扎殿下也是远来贵宾,两位动起手来,万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可如何是好?”
“校长!你少罗嗦。”博达克怒哼一声,肥手伸出,将校长推翻在地。
我见博达克战意甚豪,心中计议已定,暗忖自己比之博达克,剑术虽有不及,但却胜在身体轻盈。
哼哼,且与他练练,万一打之不过,老子便用速度优势,开溜!
于是嘴角挑起微笑,道:“既然博达克兄自动请缨,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哼哼!好!好!”博达克双眼几乎闪出光来,他持起架上一枚重木剑,呼呼挥动两下,只见他臂力浑厚,手法利索,看得老子心里发虚。
“博达克要与撒发尼王子斗剑了!”、“快去看!快去看!”…一时间,大批大批的学生闻讯而来,道场里越来越热闹了。
校长跪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这可如何是好,一边是王子,一边是股东,呜呜呜呜…完了!”
“博达克,你…你这是干什么?”一位身着黑色裙衫的女子跑了过来,紧张的喊着博达克的名字。
“姐姐,你不要管我,我只是陪拉姆扎殿下…练练剑而已。”博达克瞥了那女子一眼,随即又恶狠狠的瞪向我。
姐姐?博达克喊那女子姐姐?
我微微一惊,细看那女子,只见她容颜娇美,身材匀称,与肥猪博达克有天壤之别。
于是色心大起,走到那女子面前,弯腰一礼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初次见面,在下深感荣幸,我是拉姆扎。斯布雷。”
“您好,拉姆扎殿下,我是舒梅尔。博达克。”那美女文雅回礼,并向我伸出了洁白的手背。
我吻了舒梅尔手背上的肌肤,道:“舒梅尔小姐,拉姆扎此来贵校,专为学习剑术而来,还请舒梅尔小姐多多指教。”
舒梅尔瞥见我英俊的容貌,俏脸微微一红,道:“拉姆扎殿下既要学习剑术,那么,那个人…那个人殿下是一定得见见了。”她说出“那个人”三字时,神色略显羞涩,而旁人一听“那个人”三字,顿时一个个闭上嘴巴,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不禁好奇:“‘那个人‘?舒梅尔小姐,你所指的是…”
舒梅尔甜甜一笑:“殿下请稍候,舒梅尔这就去把那人请来,只要有他指点,殿下的剑术,必可突飞猛进。”
博达克突然紧张起来,扯着舒梅尔的衣袖,道:“姐姐,你…你又要去找那个人?不行,我…我不许你见他。父亲大人昨天还说过,不许你再和他见面!”
舒梅尔啪的一声,打开博达克的胖手,怒道:“博达克,你少管我!哼哼!
还有,在学校的时候,要喊我舒梅尔老师!“
博达克肥脸涨得通红,却不敢言语。于是舒梅尔出了道场,片刻之后,只见她扯着一个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白发青年,直直行入道场。
那青年二十七八岁年纪,面容英俊,身材消瘦,只见他一身灰色的袍子简陋异常,腰悬锈剑,手提酒壶,便在舒梅尔的搀扶下,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海宁,你…你又违规了!我说过多少次了,作为本校的教员,办公时间,禁止喝酒!”校长瞪大了双眼恶狠狠瞪着那白发青年,看他那表情,直似要把那青年生吞活剥。
“嗯…嗯…”青年懒洋洋的应着,他双眼环顾四周,落在老博格身上时,便微点了点头,喊道:“博格师叔…”
“海宁,随意酗酒,这是练剑者的大忌!”老博格不悦的道。
舒梅尔横了老博格一眼,她扯着海宁的袖子,纤纤玉指直指到我身上,道:“海宁,这位便是撒发尼的拉姆扎王子,他可是来本校学习剑术的,你…可要好好指导他哦!”
“嗯…嗯…”海宁懒洋洋的应着,他瞥了我一眼,竟然不对我行礼。
其时满场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落在海宁身上,只见校长,老博格,还有博达克,他们一个个无奈的看着海宁,脸上都是一种又爱又恨、又敬又怕的复杂表情。
于是,有校长、海宁、老博格、舒梅尔等一干贵族坐镇,众多学生旁观。我和博达克手持木剑,面对面站立在道场中央。
昔日在撒发尼嫖妓,博达克便受过我无数次暗算,上次在齐梦罗,他又中过我奸计,被打得如同猪头,因而此刻,博达克早憋足一肚子得火,对我欲加报复。
于是双方还未站稳,博达克便大吼一声,持剑向我扑来。
“且慢!”我大喊一声。
“怎么?”博达克一愣,站住身子。
“比剑之前,必须互相致礼,这是最基本的礼仪。”我yin笑连连,持剑在手,对博达克鞠了一躬。
“致个屁的礼!”博达克怒骂一声,持剑便要扑上。
“博达克!”舒梅尔在场边不悦的喊出。
“怎么了,老姐?”博达克只得又站住身子。
“哼!博达克,你连比剑的基本礼仪都不懂么?哼!真是替我们博达克家族丢脸!”舒梅尔皱起了眉,恼怒的说着。
“我…我…”博达克大感无奈,于是他放下木剑,到我身前鞠躬行礼。哪知他不鞠躬则已,一鞠躬之下,后脑肩颈处立时破绽大露。
我得此良机哪能放过,当下高举木剑,重重劈下…
“啪!”一记脆响后,博达克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捂住被我劈中的额头,踉跄后退,而我则收起长剑,笑吟吟的看着他。
其时我突发暗袭,已经得手。只见博达克脑门上,已肿起一个大胞。
博达克恼怒至极,指着我大喊:“拉姆扎,你…你…你违例!”
“没有啊!”我作出个无辜的表情。
博达克怒道:“你…你趁我行礼的时候,偷袭!”
我嘿嘿而笑:“有谁规定不准偷袭!哼哼,哼哼,而且我行过礼了,随时便可动手,也不算违例。”
一言既出,立惹出满场哗然,海宁见此情景,更是哈哈大笑,结果,他被作恼的舒梅尔从身后狠拧了一记,于是笑声嘎然而止。
“可恶!”博达克更怒,他执起长剑,气势汹汹,便又扑将上来。
我洋洋得意,笑吟吟站在原地,待博达克扑到距离自己四五英尺处时,突然大喊一声,同时一手指向博达克身后的舒梅尔,做作的大喊:“啊!啊!舒梅尔小姐,你的裙子破了!”
转瞬间,博达克大惊,生性好色的他急站住脚步,同时转过肥头,色眯眯的便往舒梅尔身上看去。
我抓紧良机,一个纵身扑上,手中木剑,又一次往博达克头顶劈下。
此时,舒梅尔已羞得秀脸通红,她一双纤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裙摆,躲避着从四处而来的色狼们的视线,而博达克见舒梅尔裙子完好无缺,根本就没有破痕,此时才发觉上当,于是他急忙回头,可我的木剑,却早已重重打中他的头顶…
“噼”!又是一声闷响,博达克一声惨嚎,只见他捂住额头,肥胖的身子连续后退,险些便没摔倒。
“啊!啊!咝咝…咝咝…”博达克痛呼连连,他捂住自己红肿已极的前额,那个样子,实在滑稽已极。
此刻,现场绝大多数人的目光,还被吸引在舒梅尔小姐的裙子上,好半晌,等他们一个个反映过来之时,才发觉博达克又一次着了我的道道。
“啊!混蛋!拉姆扎,你…你又使诈!”博达克捂着脑袋,指着我大喊。
“嘿嘿,博达克,兵不厌诈,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你还不懂么?”我得意极了,此刻,我感到自己手掌有点发麻,暗忖刚刚的那一剑,实在劈得不轻。
我倚仗卑鄙诡计,短时间内连劈博达克两剑,其时现场的剑术名家见了,一个个都是摇头叹息,唯独海宁一人觉得有趣,大笑不止。
“你还笑…你还笑…”海宁身旁的舒梅尔气恼坏了,她纤手探出,一记记重拧,便加之于海宁背上。
“混蛋!我和你拼了!啊~~”一时间博达克恼怒得几乎疯掉,他暴吼连声,野猪一般的第三次扑来。
眼见他气势汹汹而来,我不禁害怕,于是持起木剑,对准博达克脑门,簌的一记重重掷出。
博达克被愤怒烧昏了头脑,根本未料到我会木剑脱手,远远的对他掷出。
“啪唧”,又是一声脆响,那根木剑,第三次重重的砸在博达克脑门上。
这一次,我远远掷出木剑,博达克又是迎面扑来,因此力道更大,于是只见木屑飞溅,厚厚的木剑,竟被博达克的肥猪头,给撞断成两截,而博达克脑门上鲜血淋漓,他哀嚎一声后,便蹲下地面。
“啊!对不起!对不起!博达克兄,我一时大意,木剑不小心脱手,所以…
所以…你没有伤着吧!“我作出歉疚的样子。
博达克蹲在地上,哀嚎片刻之后,他突然弹跳而起,抛下木剑,竟拔出腰间真剑,大怒道:“混蛋!拉姆扎!我要杀了你~~”说着,便要扑将上来。
“博达克!”、“博达克先生,不可!”,一时间,现场混乱了,众人纷纷扑过去,抱住他执剑的手臂,拖住他肥胖的大腿…
准确的说,癫怒如狂的博达克,根本还未靠近我的身体,便已被旁人扯手拖脚的抬出剑术道场去。
而我,轻易从容的击败了博达克后,静静的站在原地,汗都没有多出两滴。
于是向老博格请教自己的剑技,老博格叹息连连,道:“拉姆扎殿下,您刚刚的表现…唉!投机取巧,华而不实,唉,殿下啊!您的剑技,已经走入了万劫不复的魔道。”
“魔道?”我大吃一惊。
老博格道:“殿下,从现在开始,您如果痛改前非,苦练基本功的话,唉…
十年以内,剑术也许能有小成吧,唉…“
“十…十年?”我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这时,老博格身旁的海宁突然说道:“博格师叔,关于你的观点,我不大赞同。”
“什么?”老博格微微一愣。
海宁道:“依师侄所见,拉姆扎殿下刚刚的表现,正是附和了剑术的真谛,避敌之强势,攻敌之不防,揣摩敌意,先手制敌。”
“海宁!你又在胡说什么,”老博格怒道:“你…你身为剑宗的第一传人,怎可出此邪魔歪道之语。”
海宁摇头叹道:“师叔,剑术之道,在于心,剑随心动,灵变万方,这才是剑术的极至。”说着,瞥了我一眼,道:“拉姆扎殿下料敌机先,制敌于相手之外,如此剑术,我实在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谬论!谬论!老夫练剑四十载,从未听说过这等邪魔歪道的剑法。”老博格大摇其头。
海宁道:“依海宁所见,拉姆扎殿下只需练习突剑技,再配以破剑技,假以时日,剑术便可自成一系。此剑技诡为剑心,剑意奸狡,实可颠覆传统剑术的迂腐与保守。”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海宁,你妄称剑宗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唉,看来,你已经深深入了魔道了。”
“师叔…”
“唉,海宁,自从你师父死后,你在剑道上越走越远,唉,师叔…师叔对你很失望。”老博格长叹一声,他掷剑在地,便缓缓行出道场而去。
老博格既走,学生们纷纷离去,现场便只剩我和海宁二人。
海宁怔怔看着老博格的背影,一脸颓然。
“海宁老师!关于您刚刚所提到的剑技,在下…尚有几点疑问,请老师赐教。
“我谄媚的来到海宁身旁,出言讨教。先前听老博格言道,说自己剑术入魔,非十年不可小成,我本是失望透顶,结果,哪知海宁出面帮我说话,竟说我剑术自成一系,假以时日,还可创出诡剑之技,一时间我兴奋莫名,对海宁的称呼,也从”海宁先生“变成了”海宁老师“。
海宁淡淡瞥了我一眼,递给我一本薄子,道:“拉姆扎殿下,这本秘笈,记载着在下平日的练剑心得,殿下且拿回去看看,若是有什么疑问,可到城西郊的埋剑冢找我。”
我欣喜若狂,急忙接过秘笈,口头却假惺惺说道:“这怎么可以呢?海宁先生宝贵的秘笈,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呢?”
海宁凄然一笑,道:“殿下不必客气,想来这当世之中,愿意向我这剑术异端讨教、听我胡说八道的,也只有殿下一人了。”说着他提壶喝酒,潇洒而去。
看着海宁颓然的背影,我一时间心情低落起来,暗忖这海宁与自己好像。
嘿嘿,他是剑客的异端,那我,就是王子的异端了。
回到别馆,蜜阿姨听说我今早自觉的前往皇家学院学习剑术,便张大了嘴,满脸难以置信的恐怖神情。
按说,似我这等yin亵懒散的混蛋,竟会主动出去学剑,这绝对是打死蜜阿姨也不可能相信之事,可是眼前,这种事情竟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拉姆扎,来,快让我看看,你…你是发烧了么…”蜜阿姨一双暗黄|色的水杏目,关切的看着我,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额头。
“讨厌了啦!人家…偶尔也会想要学习的吗?臭阿姨。”我尴尬的躲开蜜阿姨手掌,不高兴的道。
听见我的言语,蜜阿姨美目里突然浸润出泪光,她屈膝跪地,双手合十,激动的道:“感谢上苍,这孩子…这孩子…终于…终于转性了,肯学好了…”
薇薇安也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瞥了我一眼,便也与蜜阿姨并肩跪在一起,祈祷起来。
我大感汗颜,怒道:“喂,喂,你们两个!有必要这样吗?”
……
下午翻了会儿秘笈,薇薇安端来甜品,道:“扎扎哥哥,你练了一上午的剑,很辛苦吧。我端来银耳汤,给你补补身子。”
“嗯,谢谢。”我捏了捏安安的小脸蛋,后者娇羞一笑,直美似四月桃花。
当下又看了会儿秘笈,发觉这秘笈,是海宁的练剑随笔,所记录的又多又杂,一时半会儿,又哪能全部掌握,其后想起凤姐姐之约,于是放下秘笈,出门而去。
……
再见到凤时,后者却是一脸的歉疚。
“对不起,凤突然被陛下召见。所以…下午的事,可能还不行。”女人瞥了我一眼,低下了臻首。
只见她一身的蛋白绸裙,细细的水蛇腰间系有蓝色的缎带,缎带绕到洁白的裙幅上打一个结,然后垂下两条直直的带端,如此的打扮,既是大方,又是性感。
宽松的袖口处,一对素手竟比衣衫还白,拢起的秀发间,高挑的鼻骨上,微微有点浮肿的眼眸,略略疲惫的美态,实在让人心醉。
“没关系,”我痴痴迷迷,伸出手去,捏住了女人滑腻的手掌,道:“姐姐昨晚熬夜了么,眼睛这么肿?”
“也没熬夜,只是略晚了点…”女人摇头笑道,只见她娇媚的脸上,确有点睡眠不足的疲态。
看凤姐姐的情状,我心里有数,暗忖凤姐姐为了今天与我约会,昨晚铁定是熬夜披阅奏折去了。
“正事要紧,姐姐这就入宫去吧。约会的事…我们可以改天的。”我缓缓说道,心里,却觉得异常的失落。
“对不起,天气这么热,还害你白跑这么远……”女人瞥了我一眼,捏着我的脉门念动水系咒语,霎时间,我只觉得浑身清凉,炎热之气透体而出。
我捏住她的手掌,紧张的道:“姐姐不可为我再用魔法,不要累坏了身子。
“
凤姐姐微笑摇头。
车夫备好马车,我送凤姐姐上到车厢,双目,仍是静静的注视着她,竟是十分依恋。
凤姐姐瞥了我一眼,却神色一黯,低下了头,只见她双手合起,十指交叉,手指头深深的按入手背,那晶莹的指甲处,竟有点发白。
我琢磨女人的心态,似乎也非常难受,于是感觉此刻自己,实在该做点什么,让她开心起来。
于是一咬牙根,喊道:“姐姐!”
“嗯?”凤姐姐迅速抬起头,她那美论美奂的红眼睛,已经落在自己身上。
“晚上…晚上姐姐有空么,可不可以…”
“好!”我话未说完,她已温柔的笑着答应了。
刹那间我满心欢喜,随即却又想到,昨晚凤姐姐是熬过夜的,她下午还要去皇宫应酬,会很辛苦的。如果晚上再让她出来陪我,那岂不是非常非常累?
“不…不行!姐姐,你昨晚刚熬过夜,今天应该休息了。我看…那个…今天还是算了吧。”
“没关系的…”女人静静望着我,轻轻的摇头,只见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举止,都是那样的美,那般的让人迷醉。
“姐姐…”我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她静若止水的芳心深处,却又潜藏着对生命的某种期盼。
也许,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要在一起,就会如此的累,两人需要如此努力,如此的争取那一点点光阴。
难道非得如此的拼命,才能让彼此的心,靠近一点点距离…
我突然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是漆黑的死海,将我和她分开两岸,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
……
与凤姐姐约在晚上九点,城南的小竹桥。
九点夜色会很深,小竹桥附近人迹罕至,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否则若是换作别的时间、别的地点,凤姐姐的行踪只要被旁人发现,势必造成混乱。
我对中原城还不熟悉,于是先行勘察了小竹桥的具体位置,再回到别馆,又翻阅起海宁送给的秘笈。
说来海宁的秘笈与自己往日看过的剑谱大大不同,阅读秘笈所载,发现此人思维灵活,善求突破,往往一种剑技的诀窍,一种招术的优劣,他都会作出详尽的记录,而且此人精通刚剑技、破剑技、突剑技三项,且都有深究,实是剑术奇才。
按秘笈所载:刚剑技最为沉厚,长于防守与正面强攻,要求用剑者的臂力与体格,需有多年的用剑功底才能使用,这点明显不符合我的身体状况;突剑技最为迅捷,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