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阅读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的唾液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龟头已接触到耻毛,而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龟头,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地带。
「唔……」
大师低喝声中,肉炮缓缓滑入膣里,淫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阴道,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阳具深深插入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
第二部 夜莲 第四幕
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么剧烈亢奋的性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
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地走到一楼。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
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药包上头。
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
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么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
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我捂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
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地方很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此。大宅外头都是穿着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没有看到女性。
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座弥勒精舍修行。
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
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仙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奶子还真大,像头母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
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玉乳,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巨乳,捆绑时稍微一紧,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两名金发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肉榻,大师赤身裸体,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动,而那女孩……最多不会超过**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欲横流的女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嘻闹中的少女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头发,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
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肉体没有片刻分离。正确地说,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肉体,每一寸都充满昂扬精力,在性交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
在一众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主动凑上来,舔我阴户,吮我乳房,挤出奶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大师肉体交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抛臀甩乳。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淫荡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肉体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
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性交除了那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荡,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
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
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肉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
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过以前的温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泄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
大师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肉炮昂然高举,看不出半点疲态。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睛,带我到三楼来欢好。我勉力揭开眼罩,打量着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仙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么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淫猥的部分,还长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阴毛。
「你的阴毛变多了,对吧……?」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性交,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性欲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蜜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阴毛也快速的变浓。
「嘿嘿,让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露出二个肉洞,是极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兴奋了!看来你的性欲真是强得可怕啊我……」
「阿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仙丹吧……」
「那你就说些恳求的话吧……求老衲把那根东西插入。」
「是……是……我的阴户已经湿淋淋了,这里想要肉棒。快把东西插入这里吧,求求大师,给我仙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流着鼻涕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悲惨地沦落为风骚的娼妓。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我……」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跟着,一根粗挺肉炮就塞进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话,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点了点头,移动嘴巴,将阴茎含入。
「啾……苏苏……」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茎,发出淫靡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肉棒,心急地吸吮龟头部份,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在阴茎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舔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叹一口气。丰满的雪白乳房,顶上的粉樱色乳头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舔!」
「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乱的头发,又把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美丽的牙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像白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动,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将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吸吮十分钟后,冷不防,大师的手掌连连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求插进去。
「嘿嘿……你的肉穴……这样湿了!」大师用力抱住我的屁股,肉棒的头放在湿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软绵绵的。
「女施主很需要这根大东西吧!」
「不要、不要这样……求大师成全我吧……」
龟头在肛门和阴户间来回磨擦,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东西,老衲就给你吧!」
一双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嫩屁股,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压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在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的同时,一根火烫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湿泞的骚屄。上下两张口同时被塞满,我在药力与性交的节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淫荡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时,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疯狂摇摆头部,阴道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尚在喘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但我却惊讶地看见,大师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后头是谁?仍插在我酸肿阴户中的这根肉屌,是谁的?
我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张开,却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汪!汪汪!呜……」
那竟是一头巨型的圣伯纳犬,足足有半个成人的高度,雄伟壮硕。此刻,这畜生与我臀部对臀部,冲着我汪汪叫,赤红色的狗屌没入我屄穴当中,做那禽兽式的交合。惊讶于自己与狗交合的事实,我嘶哑着喉咙,放声尖叫。
「大…大师……为什么……」
「阿弥陀佛,人与畜牲俱在六道轮回之内。你今世生为女子,正是因为前世不修功德,来世亦必将投胎为母狗。老衲让你与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业报,为来世修功德,这样你下一世就可转生为人,不必再沦为畜牲了。」
「胡说!你骗我……你骗我……快把我放开…啊啊…」
我哭叫着,拼命挣扎,想挪动屁股,从这巨犬的奸淫中逃开,但它却再度勃起,又在我穴里大肆抽插起来。而在这强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产生快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与这畜牲来世确有夫妻之份,今世结缘,就是为了早日超脱来世因果。」大师慈眉善目,说话的语气仍是那般充满慈悲。
「这精舍内提早为来世修福报的,并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亲眼目睹。」
大师在墙边按了一个按钮,四面墙壁的镜子忽然渐渐透明起来,透过镜面,可以看到外头的情况。
那是一个大型舞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下头有许多戴着面罩,穿着西装的男士,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演。
舞台上,有几十位女性,包含着不同的发色、肤色、年纪,有少妇、少女,也有未满十岁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
除了外型姣好,她们最大的共通点,就是身后都有一头大狗,或是趴在她们身上,或是与她们屁股贴屁股,狗儿在她们的穴里快速抽插。
这里头不乏我认识的朋友,她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贵夫人,谁也想不到,她们会沦落到这里,卑贱地与狗交合。丘丽心女士,自身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年纪轻轻,就当上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是走在时代尖端的杰出女性;但现在给一头大丹狗从背后奸淫,手里还握着另一根狗屌,贪婪地舔吮着。
廖辉菁夫人,我在x济功德会的友人,丈夫是绿色联盟的要员,在政府里出任高官;此刻也被一头黑色狼狗压趴住操干,却还卖力与前方同样与狗交合的十二岁女儿亲吻。望来望去,我见到好多熟人。与狗交合是多么一件悲惨、羞耻的事,但是,为什么她们的表情都这样兴奋,像是攀上仙境一样地狂喜。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些女施主就是为修来世福报,自愿来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塞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好怕,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羞耻,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挺动,摇晃起胸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臀向后迎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操的女人一样。
「啊……再来……唔唔……好深啊。」
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药,带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捂着脸哭了起来,心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车到疗养院。
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荡荡地走向三楼,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妈妈就算……
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淫妇……
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门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睡着,小桐则躺在病床上,被子给踢到床边,身上的睡裤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闷哼着,而一名娇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间,握住细小肉茎,正自卖力吸吮着。
我忙用手捂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口交,这样不是乱伦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
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肉棒吞进去,龟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