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部分阅读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自己的肉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乳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肉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这曾经看上高高无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肉棒的插抽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肉棒在紧窄无比的肉洞中加紧抽送着,「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奶子,就等得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肉棒无情地在那悲惨的肉洞中冲刺着,热滚滚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肉棒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藉着弟弟精液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鸡巴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裂嘴笑道,一把将她左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拨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拨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阴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拨!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肉棒,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肉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拨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拨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沽沽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彷彿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阴户,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针弄上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红棉的肉洞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胡炳喘着气道。
第四部 红棉 第十五章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乳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得分毫。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乳房,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乳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渗出,流出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阴户中,在涂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轮奸、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得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体会到他肉棒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阳具的肉洞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阴户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乳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肉体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阳具用力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胴体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剧痛,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一边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然因为自己,而竟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乳房,一边用假阳具使劲撞击着红棉的阴户。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胴体只能在绳索的捆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那悲惨的阴户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性感的雪白肉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拚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阴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阴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乳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阴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阴户里假阳具的末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和冰柔阴户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乳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阴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拨了出来,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阳具从红棉阴户里猛地拨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彷彿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阴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阳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拨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竭止地迸发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阴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么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冰柔的阴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阴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