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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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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外,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么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拼?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后,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第五部 紫玫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后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干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么操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他妈的,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老婆的骚屄……」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后,娇美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的嫩肉扭动着,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后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后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满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拼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后,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当年一般无二。阴姬干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后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害,连她也吃不消,于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干功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后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后立即假传旨意,登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于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肉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后,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肉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拼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插入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于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后,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于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拼。」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第五部 紫玫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干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于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精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着道:「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后。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阳具,将拳头大的龟头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后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龟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龟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肉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肉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后,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于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拼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乳头,仿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听到这句话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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