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部分阅读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后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肉红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后,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淫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后,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后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穴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
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后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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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后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肉体,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个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第五部 紫玫 108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也许就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么粗,胳膊那么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后,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么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交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乳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奶子,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么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么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后,从胸口到下阴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于明白过来。
一刻钟后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合,救他一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赤裸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后将滴血的阳具捅入紫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后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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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精液滋润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后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欲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后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乳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相对时,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整整两天。最后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乳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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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么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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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干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条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么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宫这么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结果却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第五部 紫玫 109
「如夫人,怎么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么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奴婢怎么敢当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么讨男人们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干净。那时污物已经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慢慢风干,萧佛奴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干净吧……」
「装什么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干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快书屋w。kuaishuwu。co)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干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么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着,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道:「这么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么这么笨!白长了这么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么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