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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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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那么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第六部 苍兰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的都将变成殭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

他的阴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阴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

而他把阴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阴茎抵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阴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细线连着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彷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第六部 苍兰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蠍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賸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扞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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