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部分阅读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肉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肉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说道:「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肉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监》,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阴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监》,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艳光照人。(快书屋w。kuaishuwu。co)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那对玉乳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乳头粉红娇嫩,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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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他却彷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第七部 雪芍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肉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阳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阳具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阳具。不多时,那根软化的肉棒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屄还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龟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肉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鸡巴?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肉棒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精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精液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精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乳房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淫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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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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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