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部分阅读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阳具应手滑出,血淋淋翘在玉腿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阳具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阳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阴户,朝少女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鸡鸡?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阳具,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阳具根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阴户阳具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监。」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阳具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第七部 雪芍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彷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摀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阳具粗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阴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彷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阴道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阴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彷佛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么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着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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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阳具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阳具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阳具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阳具。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但她的肉体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肉体,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肉棒每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玉乳,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乳房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玉臀,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阳具。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爹爹,反而怕爹爹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蜜穴,目光又羡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肉棒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摀住臀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肉棒对准臀缝插了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肉体相联,一瞬间,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珠,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乳房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心。看着乳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却彷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乳房。静颜翻过身来,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阳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潮。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去施展《房心星监》,最后又强行忍住。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监》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紧,彷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阳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