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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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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胡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八部 海棠 第七章 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鸡巴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鸡巴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摀住下身和奶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干净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棠那饱满坚挺的奶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着,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鸡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胡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

第八部 海棠 第八章 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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