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8 部分阅读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云雨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腰,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厚的阴户里抠弄着。
同样赤裸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玻狭搜劬Α?br />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么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么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在伸向自己的阴户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枪响,一齐做了胡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么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机会,哪一件事不是在提着脑袋,现在机会来了,你不肯走,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坏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么着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赤裸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步伐更慢了。
刚才安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方向鼎沸起来。
「站住!」「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答,拿着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立刻所有的人枪都朝着他的方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包围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着又是一顿,身上绽开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干净。
中弹彷佛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停……
海棠远远地看着,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着大山的方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着大地,尽情宣泄上天的淫威,伴随着撕天裂地的怒吼,一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阴云,半边天空刷地变成了惨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着枝叶繁茂的脑袋,波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黑暗处出现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努力向远处的山林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还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那个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回头冲着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之中。
海棠跑了。
第八部 海棠 第十二章 长夜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冑,天子门下,想必最重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糊的,一根黄瓜粗的肉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一手横着摀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鸡巴。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彷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肉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乱飞。
◆◆◆◆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它人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