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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彪问道:「你前面所说可是实情?」
薛霜灵淡淡道:「愿与白孝儒对质。」
吴大彪冷笑道:「白孝儒已经受了天谴,病重而死。」
薛霜灵闻言顿时一愣。
吴大彪草草问了几句,便命人带薛霜灵下堂,起身道:「夜色已深,吴某先去休息。」
阎罗望早已经安排了酒菜,想在席间与这位总捕套套近乎,但吴大彪哪有闲情,推搪两句,就自行离开。他心乱如麻,急切间理不出个头绪,真不知自己这趟究竟是福是祸。
第九部 丹杏 12 师叔
吴大彪前脚刚走,阎罗望这边就骂了起来。他在狱中称王称霸,再没有大过他的,吴大彪对他这一狱之长带理不理,早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阎罗望骂了一阵,见孙天羽只笑不语,问道:「你看这人怎样?」
「吴大彪貌似雄壮,内里甚是偏狭。」
阎罗望气哼哼道:「我看也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案子本轮不到吴总捕头来管,他却抢着来了,分明是来抢夺功劳。他明知道本门弟子在狱中,却不说破,显见他处处有私心,这等要案公事公办才是正理,他眼下还怀有私意,只能是自私成性。」
阎罗望沉吟不语,官场中人都是如此,不然吴大彪也混不到总捕头的位置。
他若为师门徇私,怎生应付?
孙天羽笑道:「其二,这位吴总捕头,是个胆小鬼。」
「唔?」阎罗望一怔,怎么也不会想到孙天羽竟说吴大彪胆小,人家堂堂一省总捕头,难道是浪得虚名?
「白雪莲就在此地,他却旁敲侧击,不敢直承与白雪莲系出于同门。畏首畏尾,分明是被「谋反」这两个字吓住了。」
阎罗望摸着颌下的短髭,心里半信半疑,「罗霄派门下弟子甚多,也许吴大彪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白雪莲。」
孙天羽笑着说了吴大彪当时的反应,又道:「他来得如此仓促,我原以为他是为着白雪莲,先来探探口风,可他连夜开审,见了白雪莲的名字却草草收场,显然是乱了阵脚。」
阎罗望绕室踱着步子,「若他明日要提审白雪莲,又该如何是好?」
卷宗上本来都没有白雪莲的名字,是孙天羽力主把那页纸附在卷后,试探吴大彪的反应,如此一来,狱中拿了个刑部捕快的事再无法隐瞒。
孙天羽道:「大人手中证据充足,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谋反,白雪莲就是反贼家属,到时无论刑部还是吴总捕头都不会揽火上身。纵然提审白雪莲,吴总捕头多半也是明哲保身,急于撇清关系。」
阎罗望面色阴沉,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白雪莲会如何应对,他殊无把握。
吴大彪这一趟来得也好,正使上投石问路,看罗霄派在官府中的势力是否敢回护「谋反」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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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地牢,就听到一片喧闹声,至少有十名狱卒聚在狭小的空间里,围着失去知觉的女捕快,排队奸淫她的后庭。
白雪莲后庭花开,本来只有孙天羽、胡严两人知道,胡严与何求国交好,暗地里说了出去,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狱中泰半都知道了这档子事。这地牢一到夜间,就门庭若市,抢着去进白雪莲的后庭。
阎罗望千叮咛万嘱咐,让手下收敛一些,但色字当头,这些狱卒哪儿听得进去,反把他瞒得死死的。还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赵霸。薛霜灵那天被他强行给破肛,至今还未痊愈。他一次快活,让众狱卒少干了多少回薛逆的后庭,众人不约而同都对赵霸瞒了消息。
饶是如此,这一夜也有十几个人光顾白雪莲的后庭。那面铁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进地上的石缝,白雪莲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势,怎么干也不怕她无知无觉的身子滑动分毫。
薛霜灵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黑黝黝的铁枷竖在地上,露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脸和双手。铁枷后面,白雪莲撅起臀,敞开腿,在睡梦中被一群狱卒抱着光溜溜的屁股猛干屁眼儿。
「薛婊子!快趴过来!」一群狱卒嚷道,他们等了半晌还没轮到,先拿薛霜灵煞煞火也好。
薛霜灵无言脱去衣衫,与白雪莲并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绷带从未换过,当狱卒摸上时,不由痛叫一声。
「鬼叫个屁啊!屁股再抬高些!」
薛霜灵后庭伤势未愈,阳具进入时触到伤口,一阵痛楚,她却咬着牙不肯作声。
此刻两人趴在一起,白雪莲与她近在咫尺,药力作用下,白雪莲毫无知觉,但弯细的眉峰不时拧紧,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呻吟,下意识中露出肉体被侵犯的反应。
她还不知道,她爹爹已经过世了。薛霜灵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陷身监牢,正被狱卒肆意奸淫。待自己脱身,必请出教中长者,剿灭这所肮脏无耻的黑狱!
薛霜灵闭上眼,将恨意埋在心底。旁边的白雪莲也闭着眼,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否有同样的恨意。
奸淫持续到黎明才结束,当最后一名狱卒打着呵欠离开,胡严把两女锁进笼中,不多时就鼾声大作。
薛霜灵勉强撑起身体,拿起一条破布,抹去下体的污迹。为防白雪莲察觉异常,每晚肛奸之后,都是薛霜灵给她整理衣物,除去滥交的痕迹。白雪莲重枷在身,手脚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觉也无法求证。
这一晚十几名狱卒先后用过白雪莲的后庭,原来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时以菊肛为圆心,臀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她的屁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浑不似当初的青涩,手指轻轻一按,菊纹就向外散开,将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极。
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射进了白雪莲肛内,她一直伏着身子,撅起屁股,精液都流入肠道深处。薛霜灵只能抹去臀沟和菊蕾上的污渍,里面的精液要等白雪莲醒来后,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
辰时一刻,白雪莲准时醒来,虽然睡了一夜,她却觉得腰酸背疼,双膝像被硬物压住僵痛,尤其是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强烈。
她见薛霜灵和胡严都在熟睡,于是吃力地捧着铁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么都没吃,怎么还有便意?难道是狱中潮湿,腹部着了凉?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湿滑的东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刚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等胡严开门,孙天羽匆匆下来,打开囚笼,除去白雪莲的足械。
胡严揉着眼道:「怎么了?怎么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审她,快着些。」
胡严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两腿禁不住有些打颤。
孙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严一把,「怎么了?」莫非这家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莲的屁眼儿?
胡严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没事儿没事儿。」
孙天羽打量了白雪莲几眼,似乎没什么异样,却不知不但胡严干了,而且是十几个狱卒干了她一夜屁眼儿,白雪莲又惊又喜,省里来人,总不会像他们这样无法无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总算有了洗脱的机会。
虽是白昼,公堂上依然一派阴森。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而是一个四方大脸,神情刚正的中年人。
吴大彪端详白雪莲片刻,见她衣衫完整,走路虽然有些迟重,但显然没有吃太多苦头,只是她上堂来非但不跪,还昂起头,吴大彪不由心中有气,喝道:「跪下!」
白雪莲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罗霄比剑时,吴大彪曾回师门观礼,但他自重官身,没怎么与后辈弟子来往。白雪莲相貌出众,比剑中又接连获胜,他还有印像,白雪莲只远远见过他一眼,却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门师叔。
吴大彪寒声道:「你就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脚上换成了铁镣,虽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轻便了许多。只是这一路走来,她的便意却越来越急。她极力收紧下体,只觉臀沟内一片炙热,肛洞处又湿又热,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痒,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昨晚肛交过久,有些脏东西沾在肠道的黏膜上,导致后庭不洁引起轻微的炎症。
白雪莲强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莲,见过大人。」
见她没认出自己,吴大彪暗中松了口气,他冷笑一声,「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从何处得来的?」
白雪莲跪下时,身子挺直,肠道久蓄的黏液缓缓滑下,从肛中微微渗出,肛洞处愈发炽热湿粘。白雪莲拚命提肛,收缩肛洞,一面朗声答道:「我是捕盗司新晋捕快,这腰牌是刑部亲手颁发,刑部文档有案可查!」
吴大彪一拍惊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岂是那么容易当的!」
白雪莲抗声道:「我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吴大彪正是弟子师叔,弟子能进入刑部,就是由吴师叔亲自推荐,请大人明查。」
吴大彪心里一震,暗道来了来了。当初挂名推荐只是走走过场,现在被她公然说出,这情举失察,推荐逆匪一条,就足以坏了他的前程。
吴大彪哈哈一笑,声震屋宇,身后的泥像扑扑擞擞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莲!你可认识本人?」
白雪莲迟疑地摇了摇头,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吴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广东一省总捕头吴大彪!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妄称罗霄弟子,刑部捕快,来人啊,给我重责二十大板!」
白雪莲瞠目结舌,吴大彪相貌她虽然记不清楚,但是当日荐语她是亲眼见过的。吴师叔当时为本门出了这样的弟子深为得意,力主直接进入刑部捕盗司,为朝廷效力。
两名狱卒上来把白雪莲按在地上,举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二十大板并不算重,也是吴大彪暗地里几分回护之意。但是白雪莲肠道里灌满十几名狱卒的精液,一直收紧肛门。只打了两板,她勉强掩好的裙裤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肉。
动刑的两名狱卒昨晚都是奸过她的,眼见她臀沟发红,都赶忙朝那处招呼,试图用棍伤掩住肛奸的痕迹。
涂着黑红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发出辟辟啪啪清脆的肉响。不多时,白雪莲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开,臀沟一片红肿。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嫩湿腻的屁眼儿不时鼓起,又极力收缩。
吴大彪目光何等税利,一眼看出白雪莲裙裤本是撕开的,臀间更有受辱的痕迹。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词,里面虽有些关节还待推敲,但只要薛霜灵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着也分辩不得。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莲即使没有附逆的举动,也是逆匪家属,明律一人谋反,家属问罪,连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莲既然脱不了干系,当务之急,就是把她与罗霄派撕掳开来,免得殃及池鱼。
白雪莲羞痛交加,此时堂上坐的不仅是狱中诸人,还有同门师叔,自己却光着屁股被大棍拷打。她来时满心希冀想洗脱冤屈,谁知却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禁不住珠泪盈眶。
狱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莲后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紧凑,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紧的屁眼儿猛然一松,一股黏稠的液体直喷出来,在空中溅出一条弧线,淋淋漓漓洒得她两腿都是。
堂上众人都是一愣,那些精液在肠道里积得久了,不但颜色、浓度有异,还夹杂着肠道中的污物,根本辨不出来是别人射进她肚子里的精液。当下就有狱卒低声笑道:「还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
白雪莲埋着脸,香肩抖动片刻,猛然纵起身来,一头朝堂柱上撞去。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铁链,喝道:「白雪莲!你敢畏罪自杀吗!」
白雪莲颤声道:「你们这般辱我,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阴间去讨个公正!」
吴大彪脸色铁青,喝道:「本案还未查清,我等秉公执法,断断不会冤屈无辜!你试图自尽,反坐实了有罪!」
白雪莲僵立当场,吴大彪话中提点她是听懂了,可她该怎么做?还要继续受辱吗?
吴大彪沉声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连累亲朋好友。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阎罗望半天没有作声,此时也接口喝道:「白雪莲!还不快快伏身受刑!」
白雪莲缓缓伏在地上,闭上眼,握紧双拳。
狱卒操起水火棍,继续拷打,这次白雪莲撤去了护体真气,白嫩的臀部在棍下忽圆忽扁,不住跳动,沾在臀肉的污迹发出湿黏的水声。二十大板打完,白雪莲臀间已是伤痕累累,再多几棍,免不得要皮开肉绽。
吴大彪缓缓道:「白雪莲,你是否罗霄弟子,我自会派人查实,你若果真与白莲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罗霄弟子,门中也会将你开革出派。我吴大彪忝居罗霄派长辈,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称我罗霄派弟子。你可清楚吗?」
吴大彪看着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师门,拒不认罪。」
「……弟子知道了。」
吴大彪再不多言,起身道:「退堂!」
堂上众人顷刻散去,都赶着去巴结吴总捕头。孙天羽挽住铁链,道:「白姑娘,先回去吧。」
白雪莲木然迈着步子。连袒露的臀部也未曾理会。除了最初的几板,那二十大板都落了她臀沟内,臀肉肿得无法合拢,身子彷佛劈开疼痛。那只小巧的菊肛也重重挨了几下,被打得失去知觉,走动间,肠道里残留的污物不住流出,长长拖在臀下。
师叔最后的那句话她听懂了,是让她「拒不认罪」,「倚仗师门」来救她脱身。
但白雪莲此刻已经不相信吴师叔会救自己出狱。她并不傻。吴大彪连案情都不多问,只反复撇清她与罗霄派的关系,直到把她开革出门,显然是认为自己确系逆匪,抢先告知天下,她白雪莲已经与罗霄派没有了任何关系。师门尊长竟是如此无情,让白雪莲寒透了心。
回到狱中,孙天羽除下她手脚的铁镣,白雪莲将手举到胸口,等着他给自己带上铁枷。
孙天羽却没有动作,反而递来清水毛巾,「白姑娘,你先洗洗吧。」
白雪莲虽然萌生死意,但终究是女儿家,就是死也要死个干净。她没有避开孙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洗去下体的污迹。
那一刻她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的菊肛真的很松,很软。也许是长久的腹泻……但她不必在乎了。
孙天羽似乎说了句什么。白雪莲扬起脸,「什么?」
「白老先生,已经过世了。」
第九部 丹杏 13 守灵
「娘,你吃点东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泪水已经流干了。
白玉莲倚在床边,眼泪点点滴滴落在娘亲手上。
「娘……」英莲碰了碰娘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对儿子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三天了,她一直是这个样子。英莲心中骇怕,抱着母亲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从狱中回来,刚摆好灵位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没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还是孙叔叔告诉她们父亲病故的事。这两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每日都来的孙叔叔始终没有露面,玉莲和英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有围着娘亲啼哭。
丹娘迷蒙的神智被儿子的哭叫声惊醒,她喉中响了几声,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儿子的手。
「娘不会死,娘死了,谁来照顾英莲呢……」
英莲哇的大哭起来,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连院中的杏树也垂下枝叶,彷佛黯然神伤。
白孝儒尸体还在狱中,无从送葬,丹娘撑着身体打理了家务,打发英莲跟姐姐睡觉,一个人跪在灵前,给丈夫守灵。
凄冷的虫鸣声隔着窗棂声声传来,灵前一对素烛,灯火飘摇,散发着孤清的微光。丹娘换了素服,头上裹着白布,将剪好的纸钱,一张张送入火盆。妇人美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后,透出无限凄凉。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这世间的苦楚。可还有英莲、玉莲、雪莲,她当娘的怎么能死呢?
丹娘从未这样孤独过,即使丈夫被逮入狱,她还幻想着有一天丈夫会回来。
可现在,丈夫再也回不来了。杏花村只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担起这样的重负?
「相公……奴家该怎么办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惊醒儿女,只能嘤嘤低泣着向丈夫哭诉。
门板轻轻响了一声,「丹娘。」
「天羽!」丹娘心头一阵热流滚过,急忙扭过头去。
孙天羽推门进来,目光顿时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衬得红颜胜花,纤体如玉,正应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侧身跪在灵前,扬起玉脸,美目凄婉中透出一丝惊喜。
「这几日太忙,没顾上来。」吴大彪上午审过白雪莲,下午又把薛霜灵提到后堂,密密审了半日,晚间才走。孙天羽一直把总捕头送到山外,顾不得回狱,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着丹娘,轻声道:「你清减了。」
丹娘眼眶顿时湿了,她叫了声「天羽……」,扑到他怀中,香肩耸动,哽咽得柔肠寸断。
温香软玉满抱在怀,孙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娘的身子他已经想了多日,每日里拿腔拿调,摆出善人面孔,心里早憋得要炸裂开来。他顾不得多想,一手拥住丹娘的腰肢,张口吻上她的樱唇。
丹娘正哭得伤心,蓦然被一张炽热的大口吻住,顿时惊得呆了。孙天羽吸吮她柔软的唇瓣,接着挑开玉齿,伸进丹娘口腔深处,搅住她滑腻的香舌,用力吸吮品咂。
丹娘美目圆睁,惊愕得望着孙天羽。片刻后,丹娘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伸手,想推开他。但孙天羽双臂如铁,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点水般无力。两人唇齿相接,丹娘口鼻间都是他浓重的男子气息,香舌更是被他紧紧吸住,男子强烈的征服欲望,使丹娘手脚不由得软了。
孙天羽一边饱吻着丹娘的芳唇柔舌,一边拉开她的衣带,手掌滑入衣襟,摸在丹娘光洁纤柔的腰肢上。丹娘一惊,连忙扭动腰肢,想挣开他的怀抱,她唇舌被孙天羽封住,无法开口,急切间只能嗯嗯唔唔地摇头。
孙天羽近日武功大进,手臂略紧,便将丹娘香软的身子挟得不能动弹。他吻住丹娘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长驱直入,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肉上。
丹娘衣带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开,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肤光。她腰肢被孙天羽从后搂住,小腹前顶,洁白的砑绫下裳滑褪下来,贴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一丛乌亮的毛发清晰可辨。
孙天羽另一只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处,犹如弹曲般在丹娘两腿之间跳动,轻捻急拨,挑弄不已。
丹娘玉脸飞红,身子软得彷佛要化开一般。随着孙天羽的挑逗,她双腿不由颤抖起来,腹下渐渐传来湿腻的柔响。她望着孙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孙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松开丹娘的唇舌,伸手搂住丹娘雪滑的大腿,提到腰间。白裤滑落下来,在踝间一荡,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露出臀腿圆润的曲线。她的肌肤极白极软,白馥馥满是成熟妇人柔媚的风情。她被孙天羽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彷佛空了,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动,牵动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丹娘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到了这般地步,孙天羽已经是箭离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裤,揽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将丹娘平放在灵前。然后合身压在丹娘玉体上,再次绞住她的唇舌,像要把她榨干般深吻下去。
丹娘体软如绵,胸口憋闷得几欲晕倒。她抗拒多时,终于松开喉头,接受了孙天羽吐来的气息,也吞下了两人的津液。但当孙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处,她的泪水禁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纸灰渐渐冷却,灵前一支素烛在风中一闪,熄灭了。披着新孝的未亡人,就在丈夫灵前玉体横陈,被人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孙天羽习武出身,手指骨节分明,刚才的挑弄中有着隐隐的痛意,但此刻再次伸来,湿凉的指尖彷佛沾着团火,被他触过的部位立刻灼热起来,难言的感觉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主地忽而弯曲,忽而挺直,抖落满室春光。
玉户间犹如开闸的泉水,淫水淋漓而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得令人销魂。
孙天羽松开唇舌,拉开衣服,掏出涨得铁硬的阳具,弓腰朝丹娘股间捅去。
丹娘急切地喘了口气,两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
孙天羽邪邪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悄声道:「不用怕,我会好生疼你的。」
丹娘手上一紧,火热的龟头像铁棒一样硬生生挤开她的手指,朝玉户挺去。
丹娘颦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哭得红肿的美目凄然望着孙天羽,还在求他罢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后泪水扑扑擞擞滚落下来。她的贞洁,就在这一刻,在丈夫灵前丧失了。
丹娘虽然是成熟妇人,花径却甚是紧狭,孙天羽这一下直捣黄龙,竟没插到底。他放开手,在丹娘唇边轻吻一口,低笑道:「丹娘,你下边好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