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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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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她臀底腿下都湿透了,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刚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莫要人看见……」

「看见你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吗?」孙天羽隔着裙了在丹娘湿泞泞下体捻了一把,接着将她横抱起来。

◆◆◆◆     ◆◆◆◆

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床上供人蹂躏,地牢中只有雪莲一人。她独自靠着铁笼一角,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半个时辰前,她正在运功调息,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她内功颇有根基,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迹。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跷,内脏痉挛般不住翻滚,到后来肠道似乎被一只大手来回捋动,疼得她玉容变色。

白雪莲苦忍多时,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大的腹压都聚在下体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会破肛而出。

半个时辰过去,白雪莲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急急起身,坐在马桶上。

噗——肛洞一松,汁状的污物立即喷出,那种剧烈的冲击力,使白雪莲连略微收紧肛门也无法做到,只能敞开来任它狂泻。

旁边何求国指着白雪莲哈哈大笑,对她的丑态得意之极,少女的脸上时红时白,既羞惭又气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饭菜不干净,才如此出丑,然而这只是开始。

白雪莲还没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轮绞痛,然后接二连三,竟是足足泻了两个时辰,饶是白雪莲武功不凡,也泻得全身脱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质,越来越稀,最后连流质都没有,屁眼儿仍在大张着。

白雪莲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肠道仍在不住痉挛,感觉似乎连肠道都拉了出来,屁眼儿更是张得麻木,合都无法合拢,身体的水分也大量流失,两腿发软,差点儿连站都站不起来。

何求国笑得打跌,牵动体内的伤痛,又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他喘着气道:「白捕头,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还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儿是不是都拉没有了?」

白雪莲咬紧牙关,等力气稍复,慢慢起身,撅着屁股在椽头抹净。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张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头粗细,顶端略小,也与手腕相仿,她抬臀顶住椽头,想要抹拭,谁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进去。屁眼儿形成虚设,又宽又松,软得不成样子。

白雪莲连忙挪开屁股,但被椽头一挤,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她忍羞再次坐在马桶上,却没有拉出一点东西。

何求国不知何时止住笑声,傻傻盯着白雪莲。这样一个美貌的女捕头,在阴暗的地牢里,撅起白嫩的屁股顶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种艰难而又羞耻的美态,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时的威风凛凛更能打动人心。

白雪莲晚饭一口没动,夜里倒有一半时候坐在马桶上,其实她已经拉不出什么,只是腹内一阵阵痉挛使她无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狱卒竟然在她饭菜里下了泻药……但白雪莲已经逐渐明白,对一个女囚来说,这只是小小的戏弄,而她即将面对的还有无法想象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坚持下去。

三天后,薛霜灵被抬回来时,白雪莲几乎认不出来了。她白皙的身子遍布伤痕,除了抓捏的青肿外,更多的是齿痕,乳尖、大腿、圆臀,甚至隐秘处都被人噬咬过。她的阴部更是红肿不堪,有些地方已经变得紫黑,即使伤愈,也免不了要变形。虽然无法得知她体内的伤势,但穴口断断续续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说明了一起。

薛霜灵手上带着铁镣,两脚却空着,从今往后,她都不必再带脚镣了。她脚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缩,还可以略微动作,但已经是跛了,至于武功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莲注视良久,起身靠在一只铁钩上,一侧身,靠钩尖从衬裙扯下一角白布,然后拣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灵伤痕累累的身体。那具铁枷本来是为男子准备的,虽然她手腕扣着铁链,仍能勉强伸长一些,够到薛霜灵的身体。麻烦的是铁枷太长,她尽力前倾,几次都险些栽倒。

偶尔薛霜灵会睁开眼睛,目光空洞,然后又无力地合上,白雪莲隐隐有些不安,她这样心如死灰,不会自杀吧?扪心自问,假如自己身陷牢狱,脚筋被挑,再无逃生的可能,只怕也会选择一死,免遭狱卒们无休止的羞辱。

◆◆◆◆     ◆◆◆◆

「天羽……」

黑暗当中,一双柔腻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接着一张玉颊贴在胸前,湿湿凉凉,沾满泪痕。

孙天羽没有作声,右手微微一紧,拥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声哽咽着,温暖的泪珠滴在胸前,渐渐变得冰凉。她每晚都会哭醒,因为伤心、害怕,还有后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浮荡,但她更害怕这一切只是幻影,醒来地,身边一无所有。

孙天羽让她知道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却同时也给了她许多以前作梦也不敢想像的羞耻。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撑和宠爱。

哭过之后,丹娘伏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孙天羽静静拥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人,心里却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

天未亮,丹娘起身给孙天羽打水洗涮,服侍他穿衣系带。每天黎明前,孙天羽都早早离开,免得被玉莲和英莲瞧破他在店里过夜。

出了杏花村,孙天羽兜了个圈子,然后径直走进深山。他的动作突然变得小心起来,不时会停下片刻,倾听周围的动静。确定附近没有任何眼线之后,孙天羽腾身跃上一棵巨松。

《罗霄混元气》静静躺在树洞里。孙天羽闭上眼默念一段,再翻开来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对照。背完最后一个字,孙天羽合上书想了片刻,然后一咬牙,两掌夹住秘籍吐出劲力。书册拦腰断开,却没有粉碎。

孙天羽苦笑一下,还是拿出火石,把残卷烧了个干干净净。他完全知道一本秘籍的价值,还有危险,对于习武者而言,它可以改变命运,带来权势和地位,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

秘籍上的字句许多他还不懂,但是一些行功运气的浅显法子已经使他受益无穷。孙天羽并不是个很聪颖的人,不过他还年轻,有着许许多多的时间和机会。

收拾完这一切,孙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这段日子他与丹娘享尽鱼水之欢,对这个柔艳的妇人越来越迷恋。尤其是丹娘尽心尽力服侍他时,那种柔情蜜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妻,而不是通奸的姘妇。在丹娘心里,多半已经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丈夫了。

离白孝儒断七还有十余日,按照约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给他了,她为难的,就是要怎么向儿女张口吧。想起英莲,孙天羽不由一阵心烦。这孩子胆小也就罢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样死心眼儿,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说,居然还要告什么御状。

英莲眼下的年纪还小,过几年真跑去敲登闻鼓怎么办?况且让他吵上十年八年也受不了。孙天羽越想越是气闷,丹娘对这儿子爱若性命,若是英莲出点儿岔子,她还不哭死。

山路上走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孙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连忙上前拦住,「英莲,你怎么跑到这儿了?」

白英莲绷着脸,一言不发。

孙天羽蹲下来,笑咪咪道:「你这是去哪儿啊?」

「告御状!」

孙天羽气得七窍生烟,你一个屁大点儿孩子,两手空空,连走路的样子都不像,就想去告御状?干脆不理他,让这小子饿死山里,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孙天羽耐住性子,「是背着你娘跑出来的吧?英莲,你爹爹不在了,你再一走,你娘心里该多难受?」

「她才不难受呢!」英莲小嘴又弯了下来,「爹爹死了,她都没怎么器。」

「他妈的,你娘哭得还少啊。」孙天羽心里骂了一句。

「她还……」英莲说了半句,警觉地瞥了孙天羽一眼,闭上嘴。

孙天羽心里一乐,这小子也看出来他娘跟自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了。你还不知道吧,每天夜里老子都给你当干爹,把你娘干得乱滴水呢。

英莲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往哪儿去!」孙天羽连忙沉下脸,一把拉住。

「告状去!」

「别走!」孙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

英莲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状,把你们这些坏人统统杀掉!给爹爹报仇!」

孙天羽越听越气,敢情这小屁孩儿连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莲狠狠咬住。

「松口!」孙天羽大喝一声。

白英莲终是胆子太小,被他惊雷般一喝,吓得呆了。

孙天羽把他挟在肋下,奔回杏花村。丹娘起来找不见儿子,正自心慌,见孙天羽带着儿子回来,忙迎出来。英莲小脸憋得通红,叫了声「娘!」就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孙天羽说了前因后果,又道:「这次正好让我碰上,下次再跑怎么办?」

丹娘忧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亲威可以托付?」

「你说把英莲送走?」

孙天羽柔声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可是杏儿,你也听到了,上峰让把你们一家全部收监。我能保你们一时,保不了一世,况且英莲还吵着要告御状,一旦被关到狱里……」

丹娘打了个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还有个妹子。」

孙天羽自然知道,「是罗霄派的吧?武功怎么样?」要是跟白雪莲一样就麻烦了。

「潇潇不会那些,妹夫是罗霄派的,家境还好,只是去世得早,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孙天羽听着,渐渐打定了主意,「那好,我这就送英莲去罗霄山。」

丹娘一惊,「这么急?」

「事不宜迟,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孙天羽又叮嘱道:「不要告诉他去哪里,就说是带他去告御状,免得英莲在路上吵闹。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诉他。」

第九部 丹杏 20 英莲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白英莲高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着孙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咛,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孙天羽带着英莲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

孙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着往前一指。

满是乱石的山坡下,一条涧水蜿蜒流过,密林中,隐隐露出一座官衙。一群乌鸦不知受了什么惊动,哑哑叫着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阴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着孙天羽的身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阴气逼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吞噬着光线。山风呜咽着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念着要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吓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着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后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来。英莲从他身后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栅分成一个个小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着栅栏,光着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满身是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着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说着几乎流下口水。

他没有穿衣服,就像一头浑身长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儿臂的巨棒又粗又圆,龟头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你是来干吗的?」

英莲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地说:「告……告状……」

赵霸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着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你爹爹住过的地方。英莲,你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么冤情就跟他说好了。」

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胡子都乱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着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吓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阴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着胯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裤裆里。

◆◆◆◆     ◆◆◆◆

孙天羽说了把白英莲收押入监,最后道:「阎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

阎罗望闭着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稳重斯文,才让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你偷腥偷得上瘾,还想把腥味藏起来,一个人独吞……嘿嘿嘿……」

孙天羽惊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么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成?」

「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日之后回衙,到时你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你鬼混了这些日子,那婆娘的骚劲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殷勤些,把本官伺候高兴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满威压地冷哼一声,「怎么?不舍得吗?你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别人睡过的,你难道还当了宝了?没出息!」

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身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亲自去看看。这十日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别出了乱子。」

◆◆◆◆     ◆◆◆◆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你来告什么状的?」

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

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快书屋w。kuaishuwu。co)面孔红白粉嫩,赵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脱了。」

英莲道:「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脱,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莲吓得转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来,英莲只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倒在地,囚犯们一涌而上,将他手脚死死按住。英莲满心惊恐,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赵霸嘿嘿笑道:「在这儿老子就是阎王爷!小的们,把他衣服扒了!」

英莲尖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赵霸狞笑道:「这鬼地方直淡出鸟来,小兔崽子,乖乖听话,让你少吃些苦头。」

说话间,英莲的衣衫已被众人扯净,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孙叔叔!孙叔叔!」

一群蓬头垢面的囚徒中间,英莲白净的身子彷佛小小的羊羔儿,他手脚都被按住,动弹不得。赵霸淫笑道:「丹娘还没弄上手,你倒先来了。瞧这小屁股嫩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尝尝老子的鸡巴……」

掰开英莲粉嫩的小屁股,赵霸肉棒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身子比女孩儿还要光滑,那只粉红的小屁眼儿嫩嫩嵌在臀间,诱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屁眼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后趴在英莲身上。他体形壮硕,英莲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压,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佛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龟头顶在臀间,将细嫩的屁眼儿压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赵霸的阳具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压住英莲滑凉的小屁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只苹果被人掰开,那根粗黑的阳具硬生生挤进嫩肛。英莲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臀间鲜血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兴奋得两眼放光,压在英莲身子拚命挺动。随着巨棒的起落,那只白嫩的小屁股不住变形,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身下凌乱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后第二日才见着白英莲。那天他捧着茶壶下来察狱,走到最后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只见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着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松,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娈童,但娈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这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念头。此时见着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让。

刘辩机捧着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勃然大怒。英莲满臀是血,那只小屁眼儿还裂着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标致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着鼠须喝道。

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吓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尸走肉,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着,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

见着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后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着玩弄。

刘辩机抱着英莲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干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后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后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着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家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着吓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号去,只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为什么把你生得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着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只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松松跨跨,再无复往日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着薛霜灵的屁股说:「怎么干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婊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内,为着奸淫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系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着地牢的台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随意插进她体内。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内慢悠悠抽送着,笑吟吟看着白雪莲。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后,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家伙,还会用什么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着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栅上,随着臀后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奸淫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后,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松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奸淫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随意抽送几下,然后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肉棒硬梆梆挺着,上面沾满淫液却不抹拭,抖着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着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你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你娘屄里拔出来,你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你小时候吃奶见过没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

孙天羽隔着铁栅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娘最喜欢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水。你娘的屄只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

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你娘为什么干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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