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阅读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相处时,一点生动活泼之气都没有。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怜香,救命啊。”声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断了一般,很不正常。
怜香一惊,说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别出去,在这里等我。”说罢,开门跑了出去。
怜香出了后院,到了前面,只见厅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破烂的男人,头戴草帽遮着半边脸。他的身后还站了六个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们的腰上都别着一把腰刀,跟他们这身装扮很不相称。
怜香指着为首的那家伙,哼道:“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姐妹怎么了?”
那家伙一抬头,笑道:“怜香姑娘,近来可好啊?”
怜香看到了一张大长脸,有着说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马忠。咦?师父夫妇不是去追杀他了吗?怎么又让他逃了?
怜香哼道:“你还活着?”
马忠咧嘴哈哈大笑,说道:“怜香姑娘,我当然活着,来吧,束手就擒,跟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怜香骂道:“享你妈的福。快放开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唰地拔出剑,朝着马忠刺去。
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怜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比你当土匪强多了。”
怜香厉声骂道:“少放屁!”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厉之势,令马忠心里发毛。
怜香的武功明显高出一截。马忠打了十几个回合,便叫道:“他妈的,还等什么?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赏。”那帮人便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将怜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在众人的参与下,怜香明显处于下风。一个不小心,被点中|穴道。
怜香骂道:“以多欺少,你们还是男人吗?”
马忠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有人说道:“回马大哥的话,刚才我们跟踪这两个女子时,听地上这个说,要杀什么淫贼。只怕后院还有问题啊!”
另一个说道:“可能是仇人。”
还有人说:“不可能吧。这个女的从后院回来时,脸上挺乐的,说不定是同党。”
这句话引起了马忠的警觉,他最怕怜香有同党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妇要袭击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话小命难保。
要是怜香有同党的话,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后患。他想了想,说道:“走,我们到后院去搜。要是遇到怜香的同党,绝不放过。”
有人说逍:“马大哥,她同党的脸上又没有贴帖,我们怎么知迫谁记不记向党啊?”
马忠骂道:“你真是个笨蛋,只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来。”
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奔向后院。到后院之后,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为零,去各个房间搜索。一朗子从窗子看到他们,也见到马忠,思索着对付之法。
马忠的一个手下向一朗子房里摸来,一朗子拔剑藏在门后。当那人猫着腰,握着刀,鬼鬼祟祟进来时,一朗子从后边来个一剑穿心。那人没发出一声,便没命了。
一朗子将他的尸体塞到屋里的柜子后,又返回门后,等着下一个送死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外边有人说:“马大哥,小六子不见了,可能是在这间房里。”
马忠“噢”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骂道:“要是有问题,见人就杀。”他提着刀,大步走向一朗子这间房。进了房,他屏息凝视,生怕着了道。当他闻到一股香气时,暗叫不好。
一朗子从门外闪出来,用块湿布捂着口鼻,笑道:“马大人,近来可好啊?”
声音怪怪的。
马忠指着一朗子,用微弱的声音说:“朱一朗,你他妈的,老子操你妈,操你奶奶,你真够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回家操你妈,操你奶奶吧。”说着,一脚踢倒他。马忠倒下之后,跟条死狗似的,再也不动了。
一朗子跳出门外,扔掉布,大口喘着气,说道:“妈的,差点把我闷死啊。这玩意,能伤人,也能伤自己啊!”
看到马忠那些同党,一朗子便起了杀心,留下他们绝对是后患。他猛地冲上前去,一阵砍杀,转眼间就有三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两个人将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们就杀了她们,这可不是在开玩笑!”他们的声音在颤抖,显示出内心是多么紧张和不安。
怜香大声说道:“一朗子,别管我们,杀了这些狗娘养的。我恨透他们了。”
一朗子握着带血的剑,望着敌人刀下的怜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阖着双目,没有知觉,而怜香却怒睁着双眼,坚贞不屈的样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岂能能为了两个小喽啰而害了二女,便对二人说逍:“我可以不杀你们、放你们走。不过,你们先放了她们,还要保证出去之后,把嘴闭严了。”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应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万一我们放了她们,你不讲信用怎么办?”
一朗子直皱眉,说道:“我他妈的要是不讲信用的话,我就是你们儿子、孙子、曾孙子。”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骂道:“快滚吧你们。一会儿老子就会后悔。”将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开二女,战战兢兢地走着,经过一朗子身边时,加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怜香坐在地上说:“你呀,也太心软了,怎么能放过他们?万一他们引来官兵,咱们的麻烦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将她抱起来,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到伤害。”
怜香心里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这样抱着我,也不怕别人看到,快放我下来。你快点进屋,把马忠干掉;那家伙不能留,留着是个祸害。”
一朗子嗯了一声,连忙放下怜香。由于对那个少女有气,便把怜香放在她的身上,说道:“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间一看,窗户大开,马忠已经不见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赶紧告诉怜香。
怜香一听,也变了脸色,身体扭了扭,突然跳起来,原来她已经冲开被点住的|穴道。
怜香直跺脚,说道:“这家伙跑了,以后不知道会惹出多少事。快,趁着那家伙还没来找麻烦前,咱们现在快离开吧。”
他们匆忙离开,跑到远离小城中心的偏僻处,见后边没有人追来,才放下心。
他们在一个小胡同里投了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将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着手,说起话来。
一朗子将别后之事说了,当然,有些没说。
怜香告诉一朗子,她带着对一朗子的气下山,和李铁等入找寻血痕。后来听说血痕往黄山这边来了,为了准确找到她,二人分兵两路。
可喜的是,在黄山小城与师父夫妻相遇,一起寻找血痕。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怜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后还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栈里,怜香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血痕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见了,今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于有眼线,怜香判断一朗子肯定住在师父夫妇住过的客栈,这才有了后来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着床上的少女,说道:“怜香,她就是你们要找的血痕吗?”
怜香望着静静不动的少女,说道:“是啊。她是我师父的义女,跟我差不多大。”
一朗子一脸的苦笑,说道:“我一直以为血痕是个大老爷呢!”
怜香嘻嘻笑,说道:“那是你太笨了。”在他的头上摸摸,“你说,我们俩谁长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怜香,又看看血痕,一个活泼,一个沉静,说道:“还是你漂亮。”
怜香脸上的笑容变浓,眯着美目,说道:“为何?他们都说她比我好看。她比我高,性格也更像个女的。”
一朗子一把将怜香搂进怀里,在她的红唇一吻,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她身上的香气使他的情绪大好。
怜香大羞,使劲推开他,说道:“别乱来,当心血痕醒过来。她要是看到了,会笑我的。”
一朗子望着躺着的血痕,望着微隆起两个山包的血痕,说道:“她为什么要出家?又为什么要自杀?”
怜香怜悯地直视着血痕,说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杀。我一个陌生人,她会告诉我原因吗?我为了救她,不让她死,就装成淫贼,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转到我这里,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
怜香心里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你呀你,还装?你本来就记倘浮贼啊!不过你这个救人的办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说道:“我也不过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怜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据我所知,血痕从来没被别人轻薄过。你按她一下子不打紧,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她能怎么样?难道要跟我势不两立吗?我救过她的命,什么仇都应该放下吧?”
怜香说道:“只怕血痕不会这么想,她觉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杀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说道:“她要找我报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出家,还闹到要自杀?”
怜香眉头一皱,叹息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臭人!当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欢上石梦玉,后来我放弃了,觉得那个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痴情、很想嫁给石梦玉。石梦玉喜欢的是师父,所以血痕总是不开心。上次我师父去救我、救寨主,血痕在家看管石梦玉,因为不忍心,就把石梦玉放了。”
“她以为石梦玉会自己离开,想不到他要造反,想当大寨主。只是多数人不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几个他平时就很恨的弟兄,才带着一些心腹走了。那十几个弟兄不久后就被他杀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从来没听你师父说过这件事。”
怜香说道:“我师父当然知道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有寨主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为这件事,感到非常内疚,觉得是自己害了那十几个弟兄,也觉得对不起养父母,这才想出家、又寻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她这么痴情,只是搞错了对象。明知道他是个坏人,还不后悔。”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人,也无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暖,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怜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把我害苦了。我睡觉都睡不香。”
怜香靠在他的怀里,心里很踏实,说道:“我很想一辈子不理你,因为你居然强jian我师父。”
一朗子连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没有强jian她,她是心甘情顾的。我和她之间,只能算是通奸,没有强jian一说。”接着,把他们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讲了一遍。
怜香听了恍然,说道:“原来那天晚上你是第一个救我的?”
一朗子说道:“是啊,如果我没及时救你,你可就惨了。”
怜香心一酸,说道:“师父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说道:“怜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算了吧,你不要对她有什么不满。她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嫁给李铁,别跟我在一起。”说着,放开了怜香。
怜香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选择要嫁的男人,我不要谁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搂着她的细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说道:“怜香,你以后就嫁给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怜香眯着眼看他,说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验考验你,万一你不是东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说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几次,你早应该以身相许了。”
怜香以脸磨脸,磨得一朗子心里直痒,那只活动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抠她的秘处,弄得怜香直哎哟、直瞪眼,说道:“你快放开狗爪子,别让血痕看见了。”
一朗子哼道:“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怜香被他的魔手抠得下边都湿润了,脸上发烧,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他,骂道:“大色狼,搞了我师父,还想搞我,我才没那么傻。”
一朗子已经兴致勃勃,rou棒顶起一个大帐篷,两眼直放亮光,说道:“怜香,晚上咱们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怜香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着,芳心乱跳,连忙避开目光,说道:“那可不行。你不正式娶我过门,我是不会跟你乱来的。再说,还有血痕呢,你想让她笑死我呀?”
一朗子沉吟着说:“咱们可以再点她几处|穴道,让她睡到明天早上。”
怜香瞪了他一眼,说道:“又胡说了。要是让她听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说着话,突听血痕叫道:“淫贼,小淫贼,我要杀了你。”呼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首先看到了怜香,接着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美目瞪起,凶光闪闪,只是笑了笑。
血痕顾不得其他,咻地从床上跃起,向一朗子扑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转,及时躲开。
血痕双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击,弄得一朗子手忙脚乱,叫道:“怜香,还不快阻止她?她想谋杀亲夫啊!”
这句话一出,怜香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为武林除害的凶样。
斗了五十几个回合,屋里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险象环生。
怜香深怕一朗子一气之下,溜之大吉,赶忙跳到二人中间,档住血痕的进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着,手指怜香身后的一朗子,说道:“怜香,你别挡着我,我要杀了这个可恨的淫贼。”
怜香双臂平伸,说道:“血痕呐,你消消,先听我说。刚才咱们落到东厂马忠的手里,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们会会有什么后果?”
血痕咬牙说:“可是他摸我的胸脯。”俏脸都红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怜香的泼辣不同。
怜香说道:“你想想,要是没有他,咱们只怕早被一帮臭男人轮奸了。是不是比死还难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严重呢?”
血痕不出声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不明白吗?她的目光瞪着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杀人。
怜香望着血痕,说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梦玉根本不是个东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血痕悲叹道:“说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啊!再说,我也对不起义父母啊!他们把我养大,我却放了石梦玉,还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怜香开导说:“他们会原谏你的,你以后不要再自杀了。”
血痕没声了。当她的目光转向一朗子时,又变得冷漠了,指着一朗子说:“怜香,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他?”
怜香便把一朗子的来历讲了一遍,使血痕对一朗子的敌意减少了一点。过了半晌,血痕说道:“怜香,我想和你说说话,别让他在跟前。我实在受不了和淫贼在一起。”
怜香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向一朗子挤了挤眼睛,说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间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贼。”
一朗子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从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这种难堪的事。就算是和怜香结识的过程里,也没有这么尴尬过。
好在他对付女人的经验丰富,脸皮又够厚,对怜香笑了笑,看着怒气未消的血痕说:“小姑娘,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见不到我,都会想得睡不着觉。”
怜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妩媚。血痕则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你是万人迷啊?白日做梦。”
一朗子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独自到室外透气。出了胡同,漫无目的地走着,心想:上黄山并没有得到双亲的消息。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得想个高招。这么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结果?
路上的人并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毕竟是小地方,根本没有什么美女可看。看来,想看美女还不如回店里看怜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觉得有趣。一个大姑娘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血痕?
这充满血腥味的名字,哪里是女人的名字啊?还有啊,她总不会是姓血吧?居然说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难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个贺星琪,不是对男人不屑一顾吗?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吗?还不照样被我亲了、被我摸了。她下边的水好多啊,要是能插进去,一定爽翻天。当时自己心一软放过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chu女膜,她这辈子也不能嫁别人了吧?妈的,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正当他乱想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道姑,纤纤玉手握着拂尘,灰色的道袍,洗得干干净净,已经有些旧了。看长相大约三十岁左右,俏脸如雪,长眉亮目,红唇弯弯。
只是容颜带着几分风霜之色,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只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这道姑不但美,尚且气质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时,有一种亲切感。
看到她后,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量着,跟着她移动。
双方擦肩而后,他的目光还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觉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静静地离开。看她脚步轻盈,动作麻利,像有练过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风吹过一般,让一朗子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么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长得这么美,为什么当道姑呢?
可惜了,应该找个好男人嫁了,胜于孤孤单单地住在道观。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要是有机会,我得开导开导她。
他想去追道姑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像一朵云彩倏然飘过,了无痕迹。
一朗子有点失落,在这片小地方乱逛,等到夕阳西下,乌云四合时,他才百无聊赖地返回客栈,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边就好了。晚上一块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么爽的一件事。
虽然和怜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边没有那个烦人的血痕,就算不将怜香拿下,也可以来点肌肤之亲,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边就不行了,让他?
怎么下手?讨厌啊,讨厌,早知血痕会这样,还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栈,见二女还没有吃饭,便向饭庄要些饭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进屋,把饭菜放到桌上。满屋的香气,令人垂涎三尺,有鸡、有鱼、有素菜,还有米饭和馒头。
怜香深深吸口气,说道:“我还真饿了。来吧,血痕,咱们一块吃饭。”
血痕也饿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他在这儿,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里有气,往桌旁一坐,说道:“你不吃就算了,饿死没人管。反正我得吃饭。”抓起一个馒头,就咬掉半个,故意发出咂嘴声。
怜香拉着血痕的手,劝道:“你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血痕沉默了,和怜香一起坐在桌边用饭。怜香吃了几口,眼珠一转,说道:“朱一朗,你没买酒吗?”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怜香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这么好的菜,难道你不想配酒喝吗?在山上我们可不能随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喝酒,我陪你好了。”说罢,从胸里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怜香眯着眼笑,说道:“原来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想到了,只是怕你不喜欢喝,就没拿出来。来,怜香,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怜香拍手笑,说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个,她也会喝酒的,只是酒量差了点。”
血痕板着脸,直摆手,说道:“怜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劝你不要喝了;万一喝多了,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