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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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顾虑。
刚开始一朗子还怕人听到,但干到爽快时都忘了。血痕也一样,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拼命享受。什么报仇,什么恩怨,通通不记得了。他们忘情地干着,几乎震破了棚,几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间的乐事中沉醉。
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几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两回。直到身子软得像豆腐,他们才停下来。
在被窝里,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从后面搂着,一一人紧紧贴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出汗了。
一朗子问道:“血痕,你这次离开青龙寨要干什么去?”
血痕阖着美目,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说道:“我要去金陵办件事。什么事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我们山寨的规矩。”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帮你呢?”
血痕心里一甜,说道:“不用了。我领着十几个弟兄出来的,他们都在对面的客栈里。”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们会不会担心?”
血痕脸上一热,说道:“不会的。他们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说道:“你现在告诉我,青龙寨现在怎么样了?”
血痕想了想,说道:“不算太好。这阵子被官府派兵围了两回。”
一朗子一惊,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要不要我赶回去?”他很担心赵青龙、柳妍、怜香他们。
血痕说道:“不用了。在我义母的指挥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暂时不敢来了。”
一朗子夸道:“柳妍真厉害,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血痕说道:“我义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闲男人能赶上的。这次是因为有了她的指挥才取得胜利。我们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当神仙。连我义父都说,这次多亏她了,说他这辈子娶了我义母是最大的福气。”
听到这里,一朗子有了几分羞愧,心想:赵大哥对我情深义重,而我却把柳妍拉到床上快活,有点过分了。
血痕喂了一声,说道:“坏蛋,你怎么不叫我义母为嫂子呢?你对她是不是有想法?”
这种事不抓到现行是绝不能承认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为了你和怜香考虑。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话,咱们不是差一辈吗?”
血痕一想,可不是吗,自己叫柳妍义母,怜香叫柳妍为师父,都是小辈。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显是比她们俩高一辈,这关系还真乱了。
一朗子说道:“你出来执行任务了,怜香呢?她是不是也出来办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接着又补充一句:“她是和李铁一块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觉到危险。血痕说道:“不过也没什么,李铁是个规矩人,不像你,见到美女就和苍蝇叮血似的,想着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亲了她一个嘴,说道:“别把我说得那么坏。我要是那么坏,你会看上我吗?”
血痕哼了一声,没有出声。
一朗子又说道:“你知道和贺星琪同屋住的两个女人是谁吗?”
血痕问道:“是什么样的两个女人?”
一朗子说道:“她们俩像是一对姐妹,不过一个像是不能说话,一个像是看不见东西。”
血痕又问道:“她们俩长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么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们一个是道姑打扮,一个是民妇打扮。”
血痕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叶氏姐妹吧?”
一朗子说道:“对、对、对,我听贺星琪叫她们叶姐姐。”
血痕冷声说:“她们长得还很漂亮,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对吧?”
一朗子微笑道:“对、对、对,不过不像到三十岁。”
血痕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对了,她们是叶氏姐妹,今年将近四十岁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说道:“她们瞧着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说道:“她们可以当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来倒是很年轻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血痕说道:“她们在一一十年前就已经成名了,都是侠女。姐姐眼睛有问题,看不见东西;妹妹是聋哑人。但她们都长得漂亮极了,许多男人都喜欢她们。”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她们俩个有没有丈夫?看来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色狼的眼力真不错。她们的确没有嫁人。妹妹的武功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艺。虽说她们已经差不多四十岁了,但一直没有出嫁。”
一朗子猜测道:“想是身有残疾,男人们不愿意娶她们?”
血痕说道:“这个就不大清楚了。我对于她们也只是听说而已,没有接触过。你想知道她们怎么回事的话,可以自己去问。你长相不错,又很会讨女人喜欢,她们肯定会对你说实话的。”
一朗子听她有些醋意,心里大为好受,将她搂得紧些,用棒棒顶顶她的屁股,说道:“我对于阿姨辈的女人可是不感兴趣的。”
血痕又问道:“不喜欢她们,一定是喜欢贺星琪了?不然怎么会和她搞在一起?”
一朗子听她言语不善,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和她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轻声一笑,说道:“我误会什么?吃醋什么?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只是提醒你,少和她搅合在一起,对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好?”
血痕缓缓地说:“贺星琪是什么人物,你还不知道吗?她可是比我义母名气还大的侠女,名列绝代三娇之一。家里有背景,喜欢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满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会引起多少人的不满。我劝你,还是远离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你也知道,我虽然坐怀不乱,可是若贺星琪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怀里扑的话……你也知道,这样的姑娘不容易拒绝,而且出于好心,我也不能伤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声,用屁股使劲顶了一下处于半硬半软、不怀好意的棒棒,娇嗔道:“大色狼,人家都被你给干得全身发软了,你那玩意还想干坏事?老实点吧,你再这样的话,我以后不让你乱来了。”
一朗子用棒棒顶着她柔软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只是想磨一磨,不想干坏事的。”
血痕又说道:“我和你说的话,你得记住了。要是因为贺星琪受到伤害,可犯不着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家什么人,少在我跟前装君子,你是什么人,我和怜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脸上不禁一热,说道:“知道了,我全记在心里了。要是她实在离不开我,非得给我当小娘子,我也没辄啊。”
血痕呵呵笑起来,笑几声后便忍住了,说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贺星琪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姑娘,她会看上你吗?你和扇公子比起来还差不少呢。她会舍高就低吗?她又没有毛病。”
一朗子有点不服气,说道:“怎么,血痕,连你也认为我不如那个扇公子吗?我见过那小子,没看出来哪儿比我强?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吗?论别的他可未必胜过我。”
血痕说道:“你说说,你哪里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论长相、论风度,我不比他差;论武功,要是我的内功不受点|穴限制的话,他绝不是我的对手;论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强于他。他连贺星琪这样的丫头都对付不了,他还能干什么?所以他绝对不如我。”
听他厚着脸皮的乱吹,血痕再次笑了,说道:“倒是,要说对付女人,他还真不行,可是这也算是本事吗?”
一朗子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说道:“血痕,你好好想想,这难道不是本事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得像儿女似的,这样的男人会是强者吗?会是有出息的货色吗?”
这话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出声。
一朗子接着说:“假如你是贺星琪的话,你在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血痕说道:“要是让我选的话,我肯定会选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说道:“为什么?血痕。”
血痕振振有词地说:“不为别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认的君子,哪像你,一见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干人家。找丈夫,当然要找个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这话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点恼了,大声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就凭你这句话,我非得把贺星琪抢过来,让她给我当小娘子,让她天天陪我睡觉。”
血痕见他火了,反而高兴,说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凭什么本事抢她呢?总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吗?是灌酒,还是下药呢?”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抢过来,让她心甘情愿地和我睡觉。我要当一个君子,不当淫贼。”
血痕夸道:“有骨气,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还不知道吗?”说着话,那根rou棒突然硬起来,像铁棒一样顶在血痕的臀沟里。
血痕惊呼道:“坏蛋,你怎么又硬起来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将她的一条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数下,磨得那里yin水流淌,再一耸屁股刺了进去。
血痕被干得“啊”了一声,娇嗔道:“你这坏蛋,你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朗子亲吻着血痕的脖子,说道:“好娘子,再让我干一次吧,我很想再干你几次,也好让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声,往后一拱屁股,说道:“你这个坏蛋,我以为你想征服贺星琪的本事是什么,闹了半天是这个啊!”
一朗子轻轻抽动,让rou棒在少女的|穴里活动着,舒服得他直喘粗气,说道:“难道这个本事不好吗?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辈子都不想离开我,刺得她这辈子不嫁给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这算什么本事?这也叫本事吗?”
一朗子将rou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着她的紧凑、多水、温暖,有些气喘着说:“血痕,这当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们从上次干过之后,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有没有想过再和我干这件事呢?”
趁着血痕在回想的时候,一朗子也没闲着,伸手握着她的奶子抓着玩,大rou棒在后面强有力地干,干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满了快乐。她承认,从上次被一朗子破身之后,等到身子恢复了,欲望也强了起来。每晚睡着之前,都会想起被男人干的快感,也会想起男人粗壮棒棒的可怕和可爱。
血痕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荡。她也不敢问怜香,怕她取笑自己,只能闷在心里没有答案。
今天,当她听说一朗子的落脚之处后,就有了来见他的冲动。虽是拿着兵刃,但明显不是来报仇的。她骗自己说是来报仇的,可是当他把自己扒光了,并干了几次后她才明白,自己来的目的只是想旧梦重温,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想那件事的,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这可是有损少女的矜持啊!
当她想通这一点以后,觉得脸上无光。她心想:我难道变成坏人了吗?难道我是淫荡的姑娘吗?就和怜香一样?
一想到淫荡这词,血痕就觉得特别羞涩,也特别兴奋。随着男人rou棒的抽插,她的yin水越来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盼着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一当这个姿势无法令自己满意时,她嘟囔道:“你就会欺侮我,我要报复你。听杂我的,你躺下,我要夹断你。”
测一朗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来。
血痕像一个女骑士一样,勇敢地跨上去,骑上去,把男人的大rou棒收伏到自己的洞|穴里。
一一人直玩到天亮之前才鸣金收兵。相拥睡了一会,血痕便悄然离去。离开时,既没有热烈的情话,也没有冰冷的怨言,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一朗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心满意足地醒来。洗脸吃饭后,到隔壁去敲门。他想,这个时候贺星琪一定在屋里收拾好了,正等他一起上路。
哪知门一开,看到的是道姑,美目正瞧着自己。从她的肩膀上看进去,民女在桌前朝自己微笑呢,桌上放着一张纸,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只是没有看到贺星琪。
道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朗子也不客气,走进屋里。
民女听到脚步声,说道:“朱公子来了。”
一朗子笑道:“两位叶姐姐早上好。”走近她,向纸上一瞧,却是写着一首诗,是李商隐的无题诗。字体娟秀,灵活流畅,很有韵味。
民女忙把纸卷起来,俏脸羞红。一朗子心想:这姐姐思春了。他看到了其中的两句: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这也难为她了,她年纪已经不小了,还没有男人。只要是正常的女子,哪一个不想嫁人?哪一个不想和男人亲热?哪一个不想用小|穴套rou棒子呢?这是人的本能啊。只是她的眼睛盲着,写字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好象比正常人写得还好呢。
民女微微一笑,艳光耀眼,不叫人觉得妖媚,而是清新、柔和。她说道:“朱公子,你请坐。”
一朗子说道:“两位姐姐早上好。”坐到她的对面。
民女说道:“公子好。我叫叶蒙蒙,舍妹叫叶静静。”
一朗子嘴甜,说道:“蒙蒙姐、静静姐,很荣幸认识你们。你们和贺星琪一样,都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民女轻声笑,说道:“朱公子,谢谢你的夸奖了。我们姐妹哪有那么美,真是那样的话,怎么会没有男人娶我们?”说到这,俏脸上露出苦笑来。
叶静静过来,站到姐姐跟前,拉着姐姐的手。一会儿看看姐姐,一会儿看看一朗子。脸上一派的天真和迷惑,似乎是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蒙蒙姐谦虚了,以两位姐姐的姿色,以你们的人品,找个如意郎君还不成问题的。”
叶蒙蒙叹口气,眼睛向妹妹转了转,说道:“我们姐妹的残疾,想必你也知道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已经听说了,你们真是苦命人。我听说之后,心里好难受,真是天妒红颜,要是你们不嫌弃,我想照顾你们。”
叶蒙蒙露出开心的笑容,俏脸上像充满了阳光,说道:“朱公子,能有你这样一句话,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谢谢你,我们姐妹可以照顾自己的。”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我真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没有嫁人呢?”
叶蒙蒙幽幽一叹,说道:“不瞒朱公子说,如果我们姐妹要求不高的话,早就嫁了。只是我们姐妹有些自不量力,虽说身有残疾,可是我们不肯像别的残疾人那样,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嫁的。”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不知道姐姐们要求什么条件?让我也听听。”
叶蒙蒙带着几分羞涩笑了,说道:“朱公子,你听这个干什么?我们的年纪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是好奇嘛。”
叶蒙蒙抿了抿红唇,说道:“好吧,就和你说了吧,反正你是个小孩子,不怕你取笑。我们姐妹俩虽是残疾人,可是我们不想找个残疾的男人,或者是糟糕的男人,我们要找个长相英俊、风度翩翩、人品端正,既能保护我们,又心疼我们的好男人。”
“结果,多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找到。倒是有不少男人对我们有意思,可是差的男人我们不要,够条件的又不肯娶我们,这一拖,就这样了。我妹妹都气到作了道姑打扮。要是四十岁之前再找不到,她就真会去做道姑。”
一朗子深深同情,说道:“两位姐姐真有骨气和志气,兄弟我很佩服。”
蒙蒙格格一笑,说道:“只要你不取笑我们就行了。如果我们年纪相仿的话,你是不是也会嫌弃我们呢?”说到这,她面红耳赤,脸上发烧,毕竟这种话有点厚脸皮。
一朗子没一点嘲笑的意思,说道:“不瞒两位姐姐说,我看到你们的时候,觉得好亲切,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你们长得这么漂亮,人又这么善良、随和。我见了你们,都想娶你们当娘子呢。”
叶蒙蒙听了一愣,瞪大美目瞧着一朗子一会儿,在妹妹的手心里划了划,妹妹也明白了。姐妹俩面面相觑,突然都笑了起来。叶静静发不出声,可是脸上笑成一朵桃花,姐姐则笑声清脆,说不尽的柔媚,光听声音就叫人沉醉了。
一朗子望着这两张脸,感觉心魂飘飘的,心想:如果这姐妹俩愿意,我倒愿意娶她们当娘子。又好看、又和气,虽有残疾,也不怕的。她们两个正好可以互补,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和嘴巴。二人在一起,就是两个完整、健康的人。
一一人脸上绯红,都像怀春的少女,她们看起来比青春少女多了几分成熟和深度。
一朗子的目光在一一位姐姐的脸上扫来扫去,色心骚动,禁不住想:这两位姐姐脸蛋好,身材也好,要是不穿衣服应该也特别迷人吧?
接着又有点愧疚,心想:她们已经够不幸了,我应该特别的同情她们,怎么能对她们胡思乱想,有所企图呢?不成了禽兽了?
他的目光引起了妹妹的不悦。她朝他瞪着美目,带着怒火,使一朗子心里一醒,不敢再看她了。
叶蒙蒙说道:“朱公子,谢谢你了。只是你一个孩子,不要再讲这种疯话了。我们姐妹注定是苦命人了,这一生可能都完了。只是有一个更大的心愿未了。”
一朗子追问道:“是什么心愿呢?”
叶蒙蒙犹豫了一下,换了话题,说道:“对了,朱兄弟,你来是不是来找贺星琪的?”
一朗子如梦方醒,腾地站起来,说道:“对呀,对呀,和两位姐姐说起话,就一时间忘了这个事了。姐姐,贺星琪呢,她去哪儿了?是不是一个人走了呢?”
叶蒙蒙笑了,带着捉弄之意,说道:“她出去了。她说她昨晚没睡好,想出去走走。也没具体说散步的地方,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吧。”说到这,她羞怯地将脸转向一边,芳心跳得厉害。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去找她。”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这就对了。朱兄弟,你要是喜欢贺星琪的话,就好好对她,不要用情不专。”
一朗子说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她也不喜欢我。她只喜欢正人君子,而我不是。”
叶蒙濠说道:“年轻人风流并不是大错,只是别因为风流而堕入邪道,也不要因为风流而误了一生。”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教导,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把她找回来。”
叶蒙蒙微笑道:“这才对嘛。瞧着你们感情这么好,真替你们高兴。”
一朗子问道:“姐姐怎么知道我们感情好?”
叶蒙蒙幽幽地说:“昨天她对我们没少说起你,虽说都是些讨厌你的话,可是我们听得出来她挺在乎你的。我们了解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也不知道兄弟你怎么这么强,让她动了心。看起来她对你比对扇公子还好呢。”
这话听得一朗子非常骄傲,说道:“知道了,姐姐,我现在就把她找回来。”
说着,向两位美女拱拱手,匆匆出去了。
他走之后,叶静静在姐姐的手心划了划,意思是说:这家伙是个色狼,咱们别理他,更别支持他追贺星琪。
叶蒙蒙在她的手心里说:虽说这个年轻人有点色,但不算坏人。人家年轻人互相有意思,咱们不应该反对的。
叶静静在她的手心里说:难道姐姐喜欢这个色狼?我可是讨厌这种人的。咱们当初说好了,要嫁给同一个男人。你要是相中他,我可不同意。
叶蒙蒙说:他只是个小孩子,年纪太小了,不适合咱们。再说了,就算我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我,彼此的差距太大了。还有,你也看出来了吧?这小色狼很有女人缘,连贺星琪都对他动心了,你能说他没有本事吗?他要找女人的话,也会找年轻的、健康的、漂亮的,和他相配的,不会找咱们这样的。咱们姐妹俩是不会找到咱们所要求的好郎君了。
妹妹了解她的意思之后,柔肠寸断,告诉姐姐:咱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