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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是“敌军在明,守军在暗”,敌军附近燃起的这两团大火起到了为守军照明和指示目标的作用。而逆着光的敌军们,眼睛已经被大火照得发了花,根本无法发现暗影里ak47的*口焰,更别提准确射击了。结果,在反击无效的情况下,整个敌军完全陷入了被守军压着打的地步,根本没有任何有效的解决办法。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本来敌军**也就罢了,好歹趴下来躲到土丘后、草窠里都可以躲开横飞的子弹。可侥幸没被燃烧弹波及的敌军刚卧倒了时间不长,他们就再了趴不住了。
随着“轰”“轰”的手雷爆炸声,众敌军头顶不时的爆出一团团索命的钢铁碎片,四下里漫飞的弹片让趴在地上的敌军们叫苦不迭。众敌军们暗暗奇怪:听*声守军离他们至少有一百五十米远,也没听到那边的榴弹发射声音啊?可对方的手雷怎么可能丢这么远?
守军的手雷战术打得不紧不慢,却又让敌军痛苦得无论可奈何。在大蜡烛照耀下的众人想换个地方躲开炙热火舌的舔舐,可往往一起身就会被ak47的弹雨打倒。趴在地上不动吧,守军的手雷却又会时不时的在敌军头顶上炸响,把趴在地上的敌军打得叫苦连天。
经验丰富的敌军很快就弄明白了,这回他们遇上难啃的硬骨头了,今晚他们的牙齿注定咬在了坦克的装甲上。他们感觉得出,守军的*手们和榴弹发射兵配合得非常准确与默契。子弹打得到的用子弹打,子弹打不到的,马上就会有一枚手雷远远的飞过来。等掩体后的敌军受不住跳出来时,对面马上就会有几支*把逃命的敌军打倒在守军这是把他们当成蟑螂来打了!
敌军对这个结论怒不可遏,却又无计可施。现在摆在敌军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逃跑。除此之外,别无他路可走。
可正在这个时候,前面不远的地方,又传来一阵*声。先是ak47的射击声,接着便是m制突击步*熟悉的声音,这是近距离对射的声音——有机会了!一直处在被动挨打地位的敌军们心中陡然升起了一丝希望。
这肯定是走过头的搜索队杀回来了!
虽然搜索队那些漏过了这批狡猾的敌军,虽然搜索队的人数也不够多,但如果他们和本部人马一同对付这批人数同样不多的敌军,还是大有希望的。
有了这个信念,虽然左曼等人的手雷仍不断在敌军头上炸响,子弹仍不断收割敌军的人命,但付出了巨大代价的敌军们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们要赌上一把。
“不要退,搜索队打回来了……”
“杀回去!希亚多连没受过这种耻辱!”
在一些幸存的军官指挥下,一直被压制的敌军不退反进,居然穿越或者绕开火场,开始了一次亡命的决死突击。马苏阿里的这支部队战斗力还真不是盖的,他们不但经验丰富,而且在鼓舞作战勇气上还是蛮有一套的。至少在确认他们无路可走以前,他们的决死突击还真的有些铁血味道。
哪怕迎接他们亡命**的是左曼指挥着众人射出的弹雨,哪怕不时有手雷和燃烧弹在他们身边左右落下,哪怕不断有人倒在前面……他们依然亡命的**着,希望用生命给自己争得一次机会。
这边敌军的决死突击,为的是掩护前边搜索队的回击,希望能够实现两下夹击守军的效果。但是,敌军失算了。
今天刚从北京回来,虽然还是很困,但在路上就在心里打好了腹稿,所以还是写下来了。尤其看到有书友凌晨还给老犇留言,哪怕只有一个字,老犇觉得自己熬夜码字还是值得的。
别说我有病啊!
第四十五章 谁是黄雀
让发起决死**的敌军意外和绝望的是,尽管那边的ak47和m制突击步*的对射打得很是热闹,但有经验的敌军老兵们却都听出有些不对劲了。从m制突击步*越来越弱的*声来看,搜索队没能抄到守军的后路,相反好象被另一股人数不多的敌军给包围,并且吃掉了!
这些老兵们猜对了。
原来,当敌军的搜索队发现大部队遇袭时。他们本能的调转头回来,准备与大部队一齐夹击伏击大队的守军,准备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当黄雀的资格。人们往往都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不知道黄雀后面可能还有一个拿着弹弓的小孩儿。
就在这三路搜索队的敌兵聚集在一起,准备向位于自己右后的守军发动攻击时。先是从他们背后掷过来几枚手雷,还没等手雷爆炸,紧接着ak47的*声就响了起来。把自己后背亮给伏兵的敌军搜索队猝不及防,一转眼的功夫就被打死了七八个,伤了好几个,侥幸没受伤的敌军连滚带爬的躲避着,搜寻着能隐藏自己的掩体。
等幸存下来的搜索队士兵找好不容易找到可供利用的地形地貌时,近一个排的兵力已经丢掉了近一半儿。这回搜索队的敌军们顾不上帮助自己的大部队,搞个什么前后夹击了。他们只得强打直精神来,专心对会眼前的几个伏兵。好在从*声上看,这几个伏兵人数很少,大概还不够一个班,应该只是牵制兵力。只要搜索队剩下的十几个人齐心协力,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彻底消灭这几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毕竟搜索队的士兵们作战能力都是极强的,他们有信心凭借着身上优势的美式装备打败这几个敢捋虎须的土著。
但整个搜索队的敌兵也不都是这种想法,至少有两个从马昆达那边俘虏过来的敌兵感觉出了不对。既然敌军料到了搜索队会在自己后面动手干坏事,又怎么能只留下这么点人马?这样想着,这两名敌兵趁局势正乱,没人注意他们的当儿,稍没声的向旁边的一处洼地里爬去——只有这两个敌军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就在搜索队的残兵集中火力压制伏击他们的守军时,两枚燃烧弹已经掷到了他们的身旁。还没等搜索队的人反应过来,冲天的火焰已经在他们身边腾起,运气不好的立刻被火焰包裹了起来,凄惨的叫声转眼充斥了人们的耳鼓。
还没等搜索队的人弄明白燃烧弹是从哪里扔过来的,又有几支ak47在他们背后打响了。借着燃烧弹的火光,后面几十ak打出了极高的效率,来不及躲藏的搜索队士兵转眼之间就被报销了大半。剩下的几个残敌站起身来想跑,可刚一起身就被第一拨伏击他们的守军打倒——两面合围,旁边是冲天的,随时可以烧到他们的大火,这最后几个残兵已经是无路可逃了。
“卡哈路亚!”一声土著语的降者免死,突然从黎明前的黑暗里传来,算是给了最后几名敌军以生的希望。听到有人喊出卡哈路亚,两边围攻残兵的野战连战士也纷纷住了手,应和着大声喊出了卡哈路亚的招降口号。
虽然敌军并不相信布须曼人最终能取得这次战争的胜利,但看到眼下自己逃跑无望,再加之炙热的火苗转眼就要把自己吞噬掉,幸存的几个残兵还是很快的做出了选择。他们纷纷把*甩到一旁,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武装解除掉,然后高举着双手,保持着让守军放心的姿势向远离大火的地方走了几步。
他们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过守军的子弹,所以干脆也就没有一点给守军找麻烦的意思。几个人象商量好了似的,一远离了火场中心,便停了下来等待着守军上来抓捕他们。这几个家伙知道,虽然自己这些人被打死的可能性很大,但眼下这种让火烧死的死法实在太恐怖了。还不如留一条命,兴许等后续部队占领恩格罗时,他们或许还有逃生的机会。
两边参与伏击的十名野战连战士分别站起了五六名,他们让开守在土丘上战友的射界,大声吆喝着让几名俘虏向一座比较大的土丘后面走去。
虽然刚才是两面夹击,但这种夹击可不是上那种大包大揽的四面合围。两个伏击位置与敌军所在的位置差不多呈120度的夹角,这样才能使已方的子弹不误伤自己人。那种把犯罪分子和人质围在当中的情形也就是在电视片里拍出来唬人罢了。真要是被围的人负隅顽抗,包围在外圈的人还是不**?**,非打死自己人不可,不**,自己非被打死不可。
“布科,是你喊的卡哈路亚吗?”两边的战士一碰面,古迪里就诧异的问布科道。
“没有啊!我手下的人都没喊,不是你喊的吗?”布科楞楞的问古迪里道,显得很奇怪。
“我们几个也是后来才喊的,可第一声是谁喊的?”疑惑的问道:“觉得很奇怪,第一声不是从你们那边传来的,倒像是……”古迪里冲高举着手的敌军努了努嘴示意道。
“是,是我们喊的。”不远处的洼地里忽然有人说话了,吓得正在听古迪里和布科说话的战士们立刻把*口指了过去。
在火光的映照下,两个左手持*,*口朝下的敌军站了起来。两人脸上都带着谄媚的笑容,讨好似的说道:“我们是马昆达将军的人,几个月前才被马苏阿里的人抓到的。我们才不愿意跑到这里来打仗呢,尤其不愿意和神勇的达蒙勇士作战。”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是达蒙人?”布科惊讶的问了一句。与此同时,有两名达蒙战士已经小心的靠了过去,缴下了两名投降者的*和武器。
面对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的达蒙战士,那个兵油子没有流露出一点轻蔑的神情:“我们听得懂达蒙人的口音,在我们马昆达将军的队伍里,有很多从草原逃出去的达蒙人,我们都是兄弟……”
第四十六章 飞蛾扑火
“你和谁是兄弟?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古迪里可不接受两个败兵的讨好,**的把他的话给顶了过去。那个俘虏虽然被噎了一句,但在眼下的情况下也不敢有其他的表示,只能讪笑着作罢。
这方面倒是稍年长些的布科显得有些手段:“好了好了,先不管你是哪边过来的,现在既然投降了,我们就不会轻易动你们,但前提是你们不要给我们找麻烦,不然的话达蒙人是怎么对付欺骗自己的人的你们应该很清楚。”
“是,是,我们清楚,我们清楚。”两名俘虏忙不迭的应道,那态度简直是犯了错的孩子在听大人的训似的。
“好了,既然你们说原来是马昆达将军的手下,我回头会把这事告诉大酋长的,大酋长会处理这件事的。”看两个俘虏还算驯顺,布科便无师自通的丢了个热火罐给他们。
“大酋长来了?我就说马苏阿里赢不了这场战争嘛!”其中一个俘虏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迭声的恭维着,那语气让任何一个野战连的战士听起来都很舒服。
“谁说大酋长来了?不要瞎猜!”古迪里的警惕性颇高,一下就把俘虏的马屁挡了回去,顺便还埋怨似的瞪了布科一眼。
布科跟着俘虏吃了个瘪,可他却说不出别的,毕竟是他说话不留神违犯了保密原则。他硬生生的咽下了古迪里的白眼,对着还想废话的两名俘虏道:“和他们站到一起去,既然不是马苏阿里的人,那就更要老实一点,不许耍滑头。”
“是,是。”两名俘虏点头哈腰的应着,走到另几个俘虏身边去了。
听到刚才喊卡哈路亚的居然是自己人,几个俘虏看向后来的两名俘虏的目光有些复杂。虽然这两个家伙刚才动手的时候丢下了同伴,自顾自的躲了起来。可要不是他们那句卡哈路亚,十有**那些杀得性起的达蒙人就会把自己这些人全杀了。再说,这两个人毕竟是马昆达那边过来的,人家何必像自己这些人似的为马苏阿里卖命?哎,自己的军官已经战死了,自己又何必为马苏阿里卖命?还有,军官们不是说要两路夹击吗?怎么达蒙的大酋长在这儿?如果达蒙的大酋长在这里,那是不是整个伊玛拉草原上的土著战士都在这里?那这场战斗还打得赢吗?
最让几名俘虏们不能接受的是,伏击他们的达蒙战士居然只有十余个,而且好几个还都是半大的孩子。这让从军多年,已经成了职业军人的北方军俘虏们气馁到了极点。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些半大孩子看起来年纪虽小,但却跟着周吉平学到了不少偷袭和伏击作战的本事。若论面对面的攻防战,野战连的战斗力和北方军的这些老兵们恐怕难分高下,但若论偷袭和伏击作战的手段,那却是马苏阿里手下们难以望其项背的了。
不提几名俘虏在想什么,古迪里和布科快速的商量了一下,安排了四名身上受了些小伤的战士看押着俘虏。剩下的战士又从被打死的敌人尸体上拣了几颗手雷,然后这六个人便在古迪里和布科的带领下向右迂回,向还在交战的主战场奔去。
当古迪里等人找到一处可以当做阵地的地方时,大队敌军已经败退了下去。在几处火头的照耀下,古迪里等人只看到刚刚结束战斗的战场上遍地都是倒伏着的敌军尸体,这已经能描述出刚才的战斗是多么的惨烈了。
敌人方才的亡命突击的攻势确实是凌厉非常。在那短短的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守卫那个马鞍形土岗的野战连的20名战士几乎打光了身上的所有子弹、手雷和火箭弹。
这个马鞍形的伏击阵地是周吉平选的。由于阵地在大道右侧,而且高度并不是很高,乍一看似乎不能做伏击阵地来用,但这个阵地却有前几条防线所不具有的优势。
首先,在马鞍的后端是一处比较高大的土岗,土岗的东坡坡度很陡,人比较难以攀越;而在土岗的南面,土岗则和马鞍形的山鞍部形成了一个簸箕形的开阔地,开阔地里杂草和灌木丛生,把其中大大小小的土丘掩藏在其中。
如果按寻常情况,这块的地形根本不适合打伏击,一没地势,二没掩护,三没退路。一旦敌人重兵进攻,那根本就挡不住进攻方的突击。但这个地方却有其他地势所不具有的优势,那就是簸箕形的入口地势较狭窄,敌军根本无法完成展开;而且进攻的敌军没有可以凭借的地势,强攻的话损失一定会很大;而东向的陡坡成了一道天然的凭障,只要在最高处安排几个人,就可以把妄图从东坡发起进攻的敌军击毙于陡坡下。
而敌军的重武器想要打到土岗后,难度却很大。除非敌军的炮手有能够在黑暗条件下,在陌生的环境里利用弹道弯曲打土岗后火力点的超凡技术;或者他们当中有人有胆量面对着横飞的弹雨,直接向守军发炮的勇气,不然的话,那些重武器就都是没用的摆设。
当然,就普这个问题周吉平已经咨询过钟纬。就连钟纬这样的操炮专家都承认,初来此地的炮手在不了解地形的情况下,根本没法发炮。除非炮侦人员敢一面边近距离观察守军的火力点,一边把坐标传给远处的炮手,可在这样没遮没拦的地形情况下,这一点根本做不到。
当周吉平看到大道两侧的杂草和灌木丛时,就想到了野战连配备的土制燃烧弹和硬弩飞雷,在这样的地形里,这两样东西无一不是杀敌的利器。事实证明,周吉平是正确的。
当敌军发动决死突击时,完全是凭借着一口气,凭借着相信搜索队可以及时的抄掉守军后路的信心发动强攻的。可在这样的地形里,在簸箕口一堆堆火光的照耀下,敌军的铁血进攻也只能算是飞蛾扑火。
第四十七章 勇者好运
可在敌军军官鼓动下,在以往战绩的鼓舞下,数百名敌军分几个批次向守军发起了决死攻击,希望凭这种凶猛的**给搜索队创造机会,以实现整个战场形势的逆转。
虽然不断有飞雷在敌军中爆炸,虽然燃烧弹不断把进攻队形中个别运气不好的人变成“天灯”,虽然守军借着线上的火光精确的射击着敌军,但敌军的**势头却没有一点弱化下去的迹象。他们彼此掩护着,借助地形地物交替进攻,不时穿过火场射出一梭梭的子弹,甚至还有人把火箭弹从左曼等人头上打了过去,希望能以此动摇守军的意志。
狭路相逢勇者胜!在这个节骨眼上,左曼等初经战场的菜鸟也根本不知紧张为何物了,他们的脑子里轰轰的响着,敌军的喊杀声和射击声、手雷爆炸声震动着他们的耳鼓,他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害怕,只是机械的按照平时练就的战术动作,瞄准,射击,点射,长点射……
视线:好!地形:有利!士气:占优!提前的战术制定:占得了先机!
所有这一切优势条件凑在一起,就是簸箕形的坡道上,倒伏下一片片敌军的尸体,一时让人难以计数。空气中则飘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是焚烧尸体所发出的气味。
几波攻击下来,敌军的伤亡很重,不下一百二十人倒在了簸箕形路口的坡道上。而更让敌军军官焦燥的是:他们现在急需武的补给。毕竟这队敌军已经前后与三道防线交过手,虽然每次战斗持续的时间都不算长,但连续三次突击下来,很多人随身携带的**基要打光了。
而且,眼下的决死不是吝啬**的时候。势头渐弱,敌军官急令:从死人身上找**!救急!很快,从尸体身上找到的一部分**又集中到了攻击先锋的手里,敌人的攻击势头又渐渐强大了起来。
与此相对的,左曼等人的**消耗量也是极大。虽然他们每人都带了满满的四个弹夹,但因为要对付这么多敌人,他们的子弹消耗得很快。而那些用来炸烧敌人的手雷和燃烧弹剩下得就更少,现在它们全被集中到了几个弩手那里,只能抽冷子才能用上几颗,用来打击敌国的嚣张气焰。
渐渐的,敌人冲得越来越近。一个弩手来不及把手雷挂到弩弦上,干脆一扬手,把手雷向敌军头上扔了过去。与此同时,一颗流弹瞬时击中了他的手臂。一声惨叫,令阵地上的众人一楞,一些没参加过实战的人,手中的武器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个关键时候的停顿,让敌人冲得越发的近了。
完了!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左曼把最后一个弹夹顶上,拉动*机顶上子弹,接着连续两个长点射才压住敌军的攻击势头。
左曼只顾担心了,却没注意到敌军的攻击势头竟然弱了下来。直到他看到很多敌军都已经停下了**的动作,就地卧倒的时候,才发觉敌军的异常。
一阵山风吹来,左曼精神大振,从侧背后传来的是“卡哈路亚”的声音。而这个时候,伏击搜索队的方向已经很少能听到m制突击步*低沉的*声了。
“哈哈!是那两个小家伙打胜了!他们两个还真行!”左曼头一次摆脱了平时的拘谨和沉闷,忽然大声高叫了起来。而隐在黑暗中的战友们,似乎透过黑暗也能看到他眼中的光芒。从这一天起,左曼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被勇气鼓舞着重战士。也正是从这一天起,没人再用胆怯形容他的法林部落。
远处卡哈路亚的喊声,和越来越弱的m制突击步*射击声表明,搜索队完了。与此同时,那个两面夹击的计划当然也就作罢了。既然两面夹击不可能实现,那么现在还必要对守在这个别扭地形处的敌军发起不计伤亡的进攻必要吗?
这样一想,敌军的攻势就像被抽走了脊椎的鬣狗一下,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一些冲得靠前的敌军全都呆住了,不知该近还是该退。
“卡哈路亚!”左曼向迎面正在发呆的敌军们大喊一声,接着就是几个追身的点射。
听到左曼这样喊,其他野战连的战士也跟着喊了起来,弄得对面的敌军一个个更是胆战心惊,根本弄不清眼下战场的具体形势。一时间,他们失去了继续作战的勇气,连手里拿的*都顾不上开了,全都傻楞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撤下来,撤下来。”看情势不妙,临时负责指挥**的敌军指挥官忙不迭的下令了。如果让伏击搜索队的守军回过头来,不但**的效果一点也看不到时,说不定连他们眼下刚刚占领的登陆场也会大片大片的失去。
听到撤退的命令,早就人心涣散的敌军再也坚持不住了,哗然一声便向后退去。见有机可乘,左曼立刻命令展开火力追击。但敌军毕竟还是久经战阵的,在撤退的时候他们也没忘了相互掩护和低姿后撤。不然的话,左曼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吝啬子弹的。看看敌人退得远了,射击环境越来越差,担心子弹难以为继续左曼下令停止了火力追击。
实际上,在刚才搜索队的卡哈路亚喊声响起来之前,攻守双方还是势均力敌的。而且相比之下,左曼等人的**数量要比敌军更少一些,毕竟对方的人数基数大,随便打扫打扫就够跟左曼他们的打上一气的。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运气只是决定成败的一个方面,更多的时候是胆怯的一方等不到运气来光顾,就已经打了退堂鼓。
所以说,千万不要用运气两个字来形容成功者。因为自甘失败的人不是没有运气,而且幸运之神还来不及光顾你,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