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1:灭门……之举
这都是他在凝气搬血10/10点满之后,在锻炼的时候顺带测试出来的。放在现实世界,每一项都接近临界点。
如果他猜的不错,接下来的技能,恐怕就要等他成为d级演员,或者如元媛所言,成为特殊演员后,才会开启。
就相当于玩游戏,他现在还处于新手期,所以对手是人,充其量就是些qiáng壮的,jīng通格斗技巧的人。
一旦成为特殊演员,或者晋升d级之后,就类似游戏中的转职一样,开启新的世界,剧情以及……技能。
不过若是这么说,那么之前《黑白反间》的lún盘上,为毛还有这么多选项?甚至连玄幻,仙侠等等乱七八糟的玩意都有?
“难道……这是内定的?有黑幕?跟天朝的彩票,企鹅的抽奖,毒nǎi粉的爆率一样??”
闫妄的脑回路显然极为不正常,瞬间就拐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
苦思无果,他也心挺大,不再纠结这一块,专心研究如何迅速完成任务,即……灭了平王一家。
古代又没火车飞机,就算他日夜兼程,早到几天也改变不了局势。
所以闫妄也没太过bī迫自己,保持着白天赶路,晚上休息的标准习惯,悠悠的朝着边关赶去。
皇陵后山。
“什么?”大皇子死死的捏着手中字条,额头浮现出道道青筋,干瘦的脸随着他的表情变化,显得越发可怖。
平王确实有动作了,而且动作不小。
但大皇子却万万没想到,父皇竟然只派出了一个人去办这件事。
一个人……
“闫妄,这次本皇子一定让你死无尸。”大皇子狰狞的笑着,手指一勾,从旁边拿起一条木炭,迅速在纸条背面写了几行字。
“送出去。”他叠好字条,递给一旁的侍女。
现在是守孝,大皇子不可出门半步,不可饮酒食肉,不可亲近女sè……
就连青龙等人给他传递消息,让他知晓外界的变化,也不能踏入这里半步,只能靠传信的方式进行。
虽然他明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一年,面前这坟只是个衣冠冢,但他不能表现出丝毫。
……
得儿得儿~
马蹄声在林中响起。
官兵闻讯而来,却只看到一匹印有东厂徽记的战马,在林间从容的迈着步子,吃着青草。
但马背上却无人……
“人呢?”
噗……
后方,随着一声闷哼,两人不可置信的捂着被弩箭穿透的咽喉,无力倒地。
砰!
削首,大好头颅随着喷射的血泉升入半空,良久才翻滚着落在地上。
“看来,你们还真是早有准备啊。”闫妄的身影从树上坠下,连带着踩死一个倒霉蛋,长剑一摆,悠然架在这校尉脖颈。
虽生死不由自己,但此人却并未有太多慌张,冷眼看着面前的壮汉:“东厂掌刑千户,闫妄?”
“好吧,看来你是不会说了。下去陪他们吧。”
剑未出匣,却如同jīng钢铁棍,直接敲碎了此人的脑壳。在他身上搜了搜,只有一张羊皮简图。
这种鬼画符线条,若是旁人看自然一脸懵bī,但是闫妄却是美术系出身,大抵看了几眼,便估摸出了里头的东西。
而且现在这个时代,哪有九年义务教育?大多数都是大字儿不认一个,会写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
所以看起来复杂,其实还是很简单的。
“大营所在,后方便是老家,周围是山水地形。”
闫妄将之记在脑子里,收起简图,连尸体都懒得处理,上马扬鞭,迅速离开密林。
只不过,他骑得是对方的马,而不是东厂的战马。
现在距离目的地……已经很近了。
他从带上斗笠,紧了紧黑袍。外甲他根本没穿,只贴身穿了一件护身甲,外面套一层劲装。
跟寻常赶路的武人没什么区别,如果说对方仅凭马pì股上的徽记便认出他的身份,那就有点扯了。
闫妄估计除了这方面占一点外,很可能是驿站中出了细作,暗中通风报了他的身份。
半天奔波,他弃马徒步,混入了一个商队中,以搭顺风车的名头,让对方载自己一程。
一路上,他明显感觉到这地方随着越加深入,戒备越加严密。
到了最后,甚至路边不多时就能见到一队队兵卒策马而过。
“啧,多谢老丈。”
闫妄下了车,笑着冲对方拱了拱手,交出早已准备的凭证,轻易的混入了城中。
找家客栈入住,闫妄先休息了一下午,待夜sè降临时,才悠悠然的走下楼用饭。
杀人不急,他得先搞清楚谁是谁。
既然对方早有了准备,那么搞出几个混淆视听的替身,也不是不可能。一旦贸然动手,很容易打草惊蛇。
若杀平王一人也就罢了,但闫妄要做的,可是杀了他们一家子。
闫妄待几名兵卒立刻后,靠着柜台轻声问道:“掌柜,在下路经此地,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是不是要打仗了?”
掌柜摇摇头,压低声音回答道:“不知,只是说边关有变,生怕有细作混进来。要我说,你若无事,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那群兵痞子,趁着这段时间,老是做出些可憎之事,有好几队行脚商,都被他们借机勒索了一遍呢。”
闫妄很赞同的点头,感激的朝他拱拱手:“您说的对,我这边买点东西,后天就走。太吓人了。”
说罢,便回到房中静待夜幕降临。
“咚,咚……”
梆子声响起,紧跟着打更人孤寂的吆喝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丑时了。”
闫妄坐了起来,检查了一番装备,悄然推开窗户,踩着房顶迅速融入夜sè之中。
平王的府邸,在最东边,离这里大概有三条街的距离。
在谨慎的避过巡逻的兵卒小队后,他用了大半个时辰,才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府邸后院中。
抬头望去,却见此地仿若一头匍匐在地,张着血盆大口静待猎物入局的饕餮。
又仿若一片死地般,仅有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几点夜灯,除此之外伸手不见五指,更没有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