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阅读
不知是否因坐着时撑松了的关系,黛起身时,原在胸前扣着的浴巾突然脱开,刹那间,滑落的浴巾露出了整个雪白丰满的胸部。
鲍觉得好像天外传来一道闪电,远方也似乎听到轰隆的雷霹。
他几乎吓了一跳。
但是黛似乎毫不慌张,好像早有准备似的,只是优雅地乘身体还没有完全站直,毛巾并没有完全掉落,轻轻地抓住了滑在腹腿上的浴巾,先拉到腰部从容地扣住,然后才不慌不忙自然地以一只手臂轻轻掩上了。
她轻轻地给鲍一个睨视的微笑,似乎是抱歉,但又似乎是在嗔怪。好像是怪天上闹个不停的闪电吓人,但又好像是怪儿子的慌张弄得她自己都手忙脚乱,打断了原来静谧美好的气氛似的。
酒精下,暴怒的天空下,这个女人还是那么优雅从容,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虽然满室春光,一室旖旎,但只有美感。只有怡思,没有苍忙,没有惊惶。
只是鲍已看得一清二楚。
映入眼中的是两颗挺拔肥硕的,鲜红乳晕上两颗尖尖的肉荳,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上下颤抖着甩动着,画出了数波美丽的弧线。
那弧线看起来是那么的坚挺有弹性,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好像在向窗外暴虐的大自然挑战的活力。
「我想我应该再清理一下,弄个衣服穿上。」黛对自己的暴露和儿子的眼神似乎丝毫不以为意,再给他一个微笑,然后又欠身把酒杯拾起,一只纤长的手臂捧着完全遮掩不住的酥胸,把剩下的一点葡萄酒慢慢喝干。
看着妈妈捧着那对完全遮不住的怡然喝酒,那风情,鲍不由得暗地里咽了口口水,眼神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异样的闪动,看上去几乎带着痛苦的表情。
放下酒杯,神秘地一笑,黛转身向浴室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举起双手优雅地把长发往脑后挽拢卷起,打结盘住。
鲍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妈妈丰硕的在胸前欢快冬冬地抖动着。
或那只是他的想像
才一走进浴室,还没有把门关上,黛就伸手松开了腰间的浴巾。
还稍微侧身,似乎回头望了一眼,扶着半掩在下身的浴巾,好像要说什么。
鲍赶快把头转开,但他已经看到妈妈的眼睛里似乎仍带着一丝微笑。
他好想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但黛或许看到他把头转开,也已转过身走进浴室里去了。
把门掩上后,黛才从浴室里抬高声音说,「亲爱的,别再喝太多了哟」
看到妈妈圆翘的臀波慢慢地消失在轻轻掩上的门后,鲍早已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痛苦懊怒的呻吟,听到妈妈如此吩咐,只好苦笑以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脑海中立刻浮起几个曾经令他迷恋过一阵的漂亮女人。
她们年龄都比他大一些,也都有完全成熟丰满的身体。
想起与她们的疯狂作爱,胯下半挺之物又迅速充血澎胀,以至浴巾竟高高顶起。
但是,这一切与今晚的刺激与似乎可能可以发生的事比较起来
与妈妈更成熟更有挑逗韵味的风姿比较起来
妈妈只有更胜一筹
只会更胜一筹
尤其想到他最近才认识的一个胸部最丰满的女郞那双在床上虽然十分刺激,给了他十分满足的性享受,但那韵味根本不能与妈妈比
甚至连妈妈的腰身都比不上
更不要说妈妈那似有若无,但其实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最淡,最迷人,最神秘的妩媚微笑
被只身留在浴室门外,望着熊熊燃烧的壁炉火,他的脑筋愈来愈混乱
在绮丽的回想与旋思中反覆翻腾。
血气翻涌,他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一股原始控制不住的。
好像只有一个地方有明确的感觉了
其余都是一片混乱
内心的火焰不断地燃烧,回想着妈妈今晚一晚的奇怪举止。
与神秘表情。
忽啐忽笑下,胯下的巨物竟仍然控制不住的愈涨愈硬。
愈涨愈烫。
坐立难安天人交战左思右想。他干脆站起来做做运动,伸伸懒腰,以驱散心中的杂乱念头,好像熊熊燃烧的炉火还压不下身体中不断发抖的寒冷。
这时他忽然想起答应妈妈做的工作。
好像忽然得到解脱似的,他集中心思,摆脱杂念,专心奋力地把那张沉重的双人床挪移到壁炉旁。
移过来又推过去,他一定要把床摆到一个最适当最舒适的位置,好让妈妈安稳的睡一觉。出了一身大汗,又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一切整理就绪,他的肿胀慢慢消了,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感到了腹饥,他这才舒一口气,把汗擦干,疲倦颓然的再坐了下来,似乎食不知味地再开始吃起点食物。
这一切其实只花了他十几分钟左右,但他觉得已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
黛站在浴室门口,已经换上原来穿过的那件低胸细肩带黑色连身衬裙。
木屋内虽然只有墙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两盏油灯,但黛胸前的两团肉球在只能半遮的弧形开口下几乎一览无遗,再加上壁炉火光的照射,她胸上那圆润饱满的整个轮廓,似乎完全透视,肉眼清晰可见。
即使身体站立着,那双圆滚挺翘的肉球也似乎在欢快地微颤着抖动着。
她伸个大大的舒服的懒腰,身体立刻成为一道活灵灵的s形风景线,两团端端颤动的肉球好像要端端弹跳出来,胸口的薄掩已经似有若无。
她一手伸向嘴吧,一手稍为掩饰性地捂住胸口,娇媚地张嘴打了个大呵欠,脸上满是舒服安逸端端的表情
那衬裙的两条细细的肩带虽然缝制结实,但那里挂得住遮掩得了这袭稀薄镂花布料下一旦走起路来就会如峰波巨浪般汹涌滚动的那太过成熟,太过圆满的如爱之化身般的性感
她似乎周身通泰四体舒畅的吐完一口气后,看到鲍手上拿着餐具,呆呆地看着她,她嫣然一笑,好像抱歉又在浴室里待了太久,她轻松自然端端地走了过来。长发盘在脑后,那一头乌亮蓬松的云鬓和黑色细薄衬裙之间,就是洁白如雕的月容纤美优雅的脖子,和平整光滑自在的香肩了。
似有若无
或有胜于无
那只如蚕丝般的两条细弱肩带不知是如何经得起那两颗悬浮跳动震跃欲出的丰盈充满了水份与情意的两粒端端饱满,含藏的两粒肉球,一一端端地撞击掀动拱起与端端端端地拉扯的
端端
端端
似有若无
似无若有
又似若无
端端
猝不及防下,鲍脑筋急转。
端端端端
妈妈愈走愈近了
一室的温度急遽升高一阵血气涌向鼻梁。
胯下那东西在妈妈还在浴室门口打呵欠时就又开始有充血的感觉,现在
又昂然站起来了
薄衫下,黛尖翘鲜润隐约可见的两粒,在波浪上起伏,那样子,好像连轻如蝉羽的遮掩都不愿忍受似的,只是急着想要端端露现出来。
又好像随着炉火光影的闪动,在探问着向什么东西招手。
端端
好像希望得到更结实更温暖的遮盖保护爱抚。
端端
鲍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重击,只觉得一阵天摇地转,尽管下体暴涨,喉头却像被什么东西掐住,紧缩起来。
是灵魂迅速出窍不,是温波热浪的漫袭而来。
是妈妈的衬裙没错,她刚才就已经穿过了。
现在屋里暖了,才决定穿上的吧
他脑中急乱地想着,极速地想在脑海中为这一切找到一个解释。
但更急迫的是,为自己找到一个定位,好准备迅速无误的反应。
但他已在天摇地动中,不,是在波浪血涌的无情袭击下,神智不清。
一阵血涌的冲动。将他卷进包裹进
一室春色的火热旖旎中。
其实只有一瞬间,但他觉得好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婀娜多姿地慢慢地端端端端地向他走过来走过来。端端
好像有一世纪那么久。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儿,妈妈,」眼看着妈妈就要逼到面前,而他还在混乱的思绪中挣扎,他赶忙起身,赶到床边,希望消除掩饰自己下体的躁动不安。
端端
他胡乱地用手臂扫了扫已经安置在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他呐呐地謟笑着,想要掩饰慌乱的心情。心中却着急着,下体仍不听使唤,仍充满着血。
端端
「哦」黛似乎也有点猝不及防,或出乎意料,她楞了一下,站住了,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迅速扫过儿子毛巾下显然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突起物,想了一下,她忽然抬起头,正眼看着儿子,温柔地说,「宝贝,你没事吧」
「哦,妈,」鲍似乎马上会意,但又似乎不能确定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指的是什么,只能赶忙微微转过身,掩饰自己下体的难堪,不知该说些什么。隔了半响,只能呐呐轻轻地,好像对自己说,「对不起,妈,妈妈,实在不知怎么了,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吧。」
「哦,是吗」黛完全听到了,她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做出一个轻松的表情,先安抚住儿子的情绪,然后走过来,把两只凝脂般光滑裸露的手臂搭上了儿子厚实的肩膀端端
把头靠近儿子的脸庞,盯着他的双眼,黛调皮促狭的说,「不是告诉你别再喝了吗,嗯」鲍苦笑了一下,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见儿子没反应,黛继续笑着说,「不过没事就好,没事,那我要先睡了哦,嗯」
端端
鲍露出一个痛苦无奈的表情,但是,黛已把头转过去,装作没看见,她也实在累了,一阵倦意突然袭上心头,她没有力气再与儿子周旋,「先睡了,再说吧。」
她轻轻地告诉自己。
但也好像是在告诉儿子。
不管他有没有听到,不管他作何感想,在儿子脸上轻轻一吻,她疲倦中仍不忘带一丝调皮温暖地说,「晚安,鲍少星。」
端端
上了床,解开头发,她躺了下来。
但是,在鲍为她拉上床单时,她的手竟似乎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儿子下身的突起,轻轻地触弄到最前端。
鲍觉得自己下身的感觉一下子似乎又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肆无忌惮地展延澎涨了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
但黛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实在是太累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微笑地翻转过身去端端
眼前立刻又浮现出两年多前看到的那幅画面。
但她已不愿多想舒服地,她把脸贴上枕头,带着浅浅的微笑和寻思
一会儿就传出了微微的鼻息声
显然,她已经安稳地滑入了梦乡。
2。夜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后燃烧,烘烤着他的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了良久,他始终无法睡着,最后只好干脆起来,近于机械无意识地为壁炉里的火加柴,好像怕它熄了似的。最后,实在无事可做了,只好静静站在那里,欣赏妈妈的睡姿。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如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只穿着那件薄如蝉纱的低胸衬裙,其余就一无所有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那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事实上,他的已经有几个钟头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于勃起跳动的状态,而只要一想到妈妈那似乎暧昧的笑容,他愈加无法使自己平静,瘫软下来。
屋顶外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雷雨声音,不知是在谴责自己,或是在给自己加油但是那声音,和着葡萄酒的力量,却一直在催散理性的禁制潜藏于心底里的,慢慢地在整个身体里蔓延滋生成长壮大。
他看一眼那还晾在壁炉边的小内裤,知道在单薄的被单和衬裙下,妈妈的身体几乎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那微不足道的两层薄布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间隔了,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甚至只有使他胯下之物更无耻的肿涨。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于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现在他唯一想到的想做的事就是和妈妈作爱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地作爱。
无论这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无论这是多么地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妈妈,疯狂地,他要成为妈妈这个今晚他发现的最迷人的女人
最诱人的尤物的生命中,最重要,最亲近的男人。
至少,是在现下的此刻不管将来如何
他要这个尤物。
何况,妈妈今晚的表现
太引人暇思了。
他为自己这种邪恶的想法而羞耻,但是胯下的巨物却变得更加庞大和
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颤动。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四五个钟头了。
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妈妈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最后总是回到妈妈的乳波臀浪和倩笑。而反复思想斗争的结果,只能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后,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掉落在地板上。
面对着熟睡的妈妈,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的,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妈妈已经睡着了,也还会有随时惊醒的可能吧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逼人。他想不起来他交往过的那一个女人曾让他如此兴奋过。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巨棒,快乐的感觉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他知道,即使身体里射出一炮,也已经无法挽回心理的趋向了。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使他无法让聚积的能量无的放矢,他只想把他满囊的精液喷洒进妈妈丰满的大腿间,肥沃的土壤里,让他得到最极度的满足快感。
而且,也才能止住现在心理上那极度痛苦极度濒于崩溃边缘的紧张状态。
说不定妈妈也会喜欢的,想要的他转而一想
他必须逼自己这样去想。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以各种方式插进妈妈诱人的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女人,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么简单,这是「」
好可怕的字眼
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
这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惊惧:我是这样一个儿子,我是一个坏儿子
妈妈会愿意接受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握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硬物,它一点也不理会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耀武扬威的嘴脸握在不由自己的手里,恬不知耻地上下晃动伸缩着。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后扭动了一下身子。
身上的被单微微滑落下来,露出了半壁雪白的胸肌。
他眼睛亮了一下
不只床单掉了,妈妈宽松的细肩带衬裙也滑落半边了
他的心狂跳起来。
如山般耸起的一颗跃然而出,粉红色尖俏的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
胯下的丑物立刻又突跳了起来。
好像手都抓不住它了。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不试一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命运呢至于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移到床榻前。
胯下的硬物感受到即将要来的任务,马上就要发生的行动
想着即将要去侵入占领的地方那或许应该可以碰到侵占的地方
妈妈已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想到可能可以钻到那里,在那里驰骋尽兴满足,享受到最美的,最棒的即将可能到来的那滋味
身体虽然仍不住颤抖着,却兴奋不住地
跳跃勃伸。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后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将
永远地
堕入
罪恶的
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如果妈妈醒了,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
地做下去,哪怕是强奸。
强奸
不,不至于,绝不至于
妈妈的意思其实很清楚了我敢确定
我敢确定
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侵犯他的妈妈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揭开被单。
他的在下面兴奋地直跳。
被单一揭开,一件令他更惊讶的事又立即撞击他的眼球和脑门。
他的妈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横陈着玉体。
身上如初生婴儿般毫无遮掩
妈妈不知何时把那唯一包着身体的衬裙也脱掉了
他吓得把被单再急急轻轻地往妈妈身上一落,但心慌手乱中,只盖住了妈妈腿上。
他退后一步,静静地打量起妈妈的身体。
脑中迅速地转动起来。
什么时候脱的为什么脱了呢
是壁炉火太旺盛,床上或被单下的温度已经太热了吗他想起自己胡乱加柴的可笑举动。
一定是他几次走开或不注意的时候,妈妈醒来过,把衬裙脱掉了
他痴迷地看着妈妈的美丽,脑中迅速地旋转着各种可能。
他不能确定妈妈有没有裸睡的习惯,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兴起了一阵对他自己最有利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确定的
暇想可能
妈妈是
他激动的握住了自己勃跳的肉根
差点克制不住的再搓揉起来
恨不得立刻就先打出一炮,为快
说不定先打出一炮后,也可以先消消火
冷静一下再说
他当然不是没有见过美丽的女人裸睡,他也深知年纪比他大一些的女人的滋味,现在他的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几个与他有过一手的女人的模样
他一进大学就成为校园里漂亮女生想要征服的对象,尤其是一些较高年级的女生和研究生。
偶尔有些带有风尘味的社会女人他也乐于尝试。
她们之中大都有一双漂亮丰满的,而每次疯狂的作爱后,她们沉沉的睡在他身边,她们那些迷人高耸的温暖双峰总是能让他痴迷良久。
他常常轻轻地抚摸着她们的额发,慢慢地欣赏他的战利成果她们在甜蜜的作过爱后总是睡得那么沉静,有时连他抚上了她们的,都不会打断她们的美梦。
女人真是令人着迷的动物。
但是,这一切,与他现在眼前所见,简直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他目瞪口呆的痴想了许久,终于下了个结论。
年轻的女人再迷人,再有味道,也无法与像他妈妈这样真正成熟女人的风韵相比,更何况他的妈妈又是成熟女人中的佼佼者。
那才是真正尤物中的尤物。
她的妈妈是那么的美丽,浮凸有致的身材,细腻的肌肤,毫无暇疵,已是中年的女人,身体上岁月的痕迹却几乎微不可查。
胸前挺拔丰满的两团豪肉,现在由于完全没有设防也没有人来爱抚,他想而向两边微微倾斜,但却绝不瘫塌
紧实平滑腹部上的一洼肚脐,好像清洁平坦大地上突然陷下去的一轮神秘圆深地堑,那迷人,性感的形状,好像要引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似的
光是这轮廓分明形状清爽的圆肚脐,就让人不住地暇思
往下是同样平滑紧实的小腹,而那下面,隐隐可见是一片几乎呈倒三角形的黑乎乎毛茸茸的丰茂草原那乌细迷人柔软的程度,就如妈妈同样乌黑亮丽的头发般光滑润泽油亮
再下去那神秘的丘陵与溪谷今晚已从后面另一角度,看过的最神奇最迷人的秘密幽谷地带已被床单掩住
他彷佛可以听到一股幽幽的,如天籁纯洁般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
但那却又带着无尽的暇思与撩人的淫兴
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知身置何处
他感到自己实在已经站不住了,由于紧张,腿肚子有些软,他必须立刻采取实质的行动,否则时不我予,良机永远不会再来。
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轻轻地把被单拉开,将身子靠在妈妈的身边。
就这样,他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边,试探妈妈是否会突然醒过来,一脚把自己踢开。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妈妈没有挪动身子,于是他继续一点一点地接近她。
最后,他觉得与妈妈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毫米来衡量了,他们是如此的靠近,以至于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不断散发出的热量。
他静默了一会,逐渐地积聚勇气,以做最后的冲刺。
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抚在了妈妈的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简直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胀得简直要爆炸了一样。
妈妈的肌肤滚烫而柔软,柔软得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他可以闻到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醒神而诱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愉悦。
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时代,那时他还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整日只知道偎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枕着妈妈柔软的胸部,向妈妈撒娇。
儿时的时光令他倍感温馨,现在他还有机会重温当年的天伦之乐吗
他用手指轻轻地来回摩挲妈妈柔软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没有什么动静。
她真的睡得那么熟吗
他更加大胆,改用手掌,一边温柔地摩挲着妈妈的手臂,一边慢慢地移动,试图接近妈妈胸上那高耸的,一直在勾引刺激着他的眼球的软肉团。
小心地等待了一会,见妈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慢慢地把手往上移,最后,手掌终于攀在了妈妈那结实但绵软的突起上,它是那么地柔软,光滑,温暖,令他瞬间停止了呼吸。
体会着妈妈柔软的传过来的热量,好一会,他才开始顺着优美的弧线轻轻地滑动着,肌肤的亲密接触令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最后,他的手指感觉到了饱满的肉丘上一个柔软的小突起那是了。
他温柔地揉按着这粒可爱的小突起,他的整个心思都完全集中到了这上面。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妈妈柔软而有弹性的,用心地细细捻搓着,渐渐地,它开始变硬了。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他开始以更大的热情捻捏它,使它变得越来越硬。
他简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妈妈的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会变硬。
看来妈妈还是有感觉的,他想。
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了,他开始使劲用手掌按揉妈妈的。
妈妈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他受到了鼓励,先把下身挪得更加靠近妈妈,然后缓缓地把屁股往前移,把自己兴奋胀痛的斜靠在妈妈温暖柔软的大腿上,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着妈妈丰满的胸部。
他摸向另一边的,它已经和另一粒一样变硬,触手处觉得非常结实饱满。他细细地捻捏着这粒,品味它柔软的弹性感觉,然后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妈妈这硬挺的小肉。
「嗯嗯好好舒服。」妈妈突然发出了声音,先是好像舒了一口气,然后才说出了话,而且还带着一丝似乎是呻吟的鼻息。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事前没有半分徵兆,使他吃了一惊,手条件反射似的迅速抽了回来,以为妈妈在说梦话。但他马上就听清楚了妈妈在说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妈妈高耸的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按揉起妈妈柔软而弹性十足的来,手指仍不忘拨弄着。
原来妈妈已经醒了,看来她不但没有阻止自己这么做,而且竟然还很喜欢,那声音说不定还是鼓励,那么,他接下去应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妈妈下一步会怎么样,她到底会允许自己多少呢
还在犹豫时,接下来的发展令他大吃一惊妈妈原来放在胯骨上的手滑了下来,落在自己急欲宣泄胀痛的上,接着,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妈妈只睁眼看了他一眼,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他们的嘴唇便碰在了一起。
妈妈一手先抱住他的头,舌头畅通无阻迅速地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热烈地交缠起来,然后那只抱住头的手又突然急遽往下,抓住他滚烫坚硬的,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即使早已久经爱的沙场,他还是差点当场射了出来,妈妈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手掌的急切渴望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
但他虽然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却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甜蜜的香津,有力的两臂更早已一上一下伸出,分别扣抱住了妈妈美丽的脖子和丰厚肥腴的屁股。
妈妈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妈妈又在他的手掌按住了她的时,立刻主动地抬起了大腿,贴上儿子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润的阴部上下磨蹭儿子的大腿。
鲍可以感觉到妈妈浓密体毛下的炽热燃烧,他的手掌也用力的陷进了妈妈柔软的臀肉,两具火烫的似乎已等不及要做最深度最亲密的结合。
他们吻得那样热切,激情,狂热,天地间彷佛只剩他们两人。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融化在一起,伴随着热情的舌吻搅拌,彼此的身体与四肢也激切地拥抱着摩擦着,彷佛要把自己整个的身体挤进对方的体内一样。
只差最后的一道连合手续。
彷佛过了几个世纪般,他们才放过了对方可怜的嘴巴,要不然他们会窒息的。
「和我,快,孩子,快,快和我作爱,妈妈要儿子的大妈妈要儿子的大,插进来妈妈的小bb要你的大,妈妈的小bb要儿子的大
大插进来插进来和妈妈作爱」
在儿子吃惊的目光注视下,妈妈竟采取了主动,不但语无伦次的淫叫着而且还主动地仰面躺了下来,打开双腿,伸出双手,热切地召唤儿子的光临。
「妈妈要跟宝贝儿子作爱,一起享受人生最美的乐趣,快点,孩子,妈妈等不及了。」
作为母亲,她一点也不为自己主动勾引儿子感到羞耻,反而肆无忌惮放荡地大大打开两条丰腴的大腿,让自己肉淫淫的粉嫰阴部一览无遗裸地暴露在儿子淫光四射的眼睛下。
鲍又差点喷了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
黛两片肥厚肉阜间的缝隙裂口已明显张开,亮出带着滑润湿透欲水的粉嫰入口,那张开的鲜红柔软肉唇看起来充满了渴望,显然已等不及的要自己前面那根火热澎胀青筋暴跳的庞大突起物的插入,以安抚自己那里面那股黑乎乎似乎已深得不能见底的炽烈。
鲍一把扯起了还压在自己腿下的被单,嫌它碍事,把它扔在一边,兴奋地爬到妈妈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的巨棒由于注定的命运而激烈地跳动着,一付迫不及待的模样,看来已经完全等不及了。
「哦,妈妈妈」他突然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他的妈妈又伸出玉手抓住了他的,忙不迭地把它导引到了自己的口。
由于兴奋和忙乱,她竟然几次都没有使儿子巨大的阳物对正自己的穴口,反而刺激得儿子不住地抖动下身,滚烫的戳在自己丰腴的肉丘上,弄得两人愈加的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她才把儿子圆大发亮的对正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向上一挺,让儿子年轻雄壮的进入了她的体内,接着自己就开始狂野地上下套动起来,急着想把它全部套入。
鲍感到自己巨大的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肉穴所包容,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先头部队融化似的,绵软的淫肉层层叠叠地压迫着他的尖端,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很快,他的先头部队就完全地被一片火热潮湿的汪洋所包围。
看着妈妈在他下面的疯狂骚动,感受到自己胯下的暴动冲劲,吸一口气,鲍稍为拱起屁股,把再拉回到口,然后再全力往下压,他那八寸长的硬肉玉棒就深深地顶进了妈妈肥美的肉穴,直往花心冲去。
「啊」感受到儿子巨大一下全冲了进来,黛刺激地大叫一声,但马上就紧抓住儿子的背,毫不退惧的迎合了起来。
妈妈的下体挺动套弄得十分地厉害,那股癫狂骚劲令他这个早已经不是床第生手的健壮小伙子都有些吃不消。
她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淫洞里,现在,连鲍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更喜欢这种禁忌的交合了。
最初的确是他挑起的,但是现在好像颠倒过来了,妈妈反而成为主动者,不过这样他更喜欢。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使自己明白过来:他真的已把自己见不得人的深深地插进妈妈肥美的肉穴里了。但是他还是不能相信眼前活生生的这一切,他不能相信往常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却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淫荡地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渴求自己的雨露恩施。他不能相信妈妈的淫洞是那么的潮湿火热,是那么地渴望他的野性入侵,他甚至不能相信自己已经和妈妈结合为一体的事实。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感受到的快感不会是假的。到目前为止只与年轻女人相处过的他,从来没有想到女人会有那么疯狂强烈的渴求,那么炽烈令人毛骨悚然的热情,尤其这个女人是他的妈妈。
她那炽热紧凑的肉穴是那么热情地欢迎自己的到访,那里面喷出的热量简直要把他的生殖器给烤熟了一样。
如果他们母子之间的结合会遭致上天的诅咒而下地狱的话,他希望妈妈的就是自己地狱的入口,他会非常乐意地天天下地狱,他甚至希望永远待在地狱里不再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像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合可以达到这样一种癫狂的极乐,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一种邪恶和背德的刺激和快乐他完全被激情冲昏了头脑,只知道不住地提起,再深深地插入妈妈火热湿滑的里。
他忘情地冲杀着,每一次的进入都要把自己长达八寸,粗如驴鞭的肉柱完完全全地刺进妈妈肥美的肉穴里,敏感的直抵子宫壁,肉柱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一片滑湿火热的嫰肉包围夹住,整根棒身都感受到那一阵阵被套牢吸吮的快感,只留下一袋硕大肥满的阴囊包着两粒鼓鼓的睾丸还悬在肉穴鲜红粉嫰的洞口外,棒身在玉穴里暴张颤抖着,阴囊和睾丸则在外面吊挂回荡着,而妈妈对他的每一次毫不保留的冲击都报以热烈的回应,只管以自己的玉穴来迎合套吸那一次次的插入,却毫不抱怨他急切下的粗蛮和冲劲。
这儿子,即使早已习于在脂粉堆中打滚,此刻也已成了一头只管挺动粗大阳肉鞭的莽撞小公驴。
或者更应该说,老练风情的妈妈正以她两腿间的赤热熔炉,在精心地煆烧冶炼着儿子的金玉。
「哦呜,我插我插我插,妈妈,干死你,妈妈,干死你,呜,呜,我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啊啊」鲍受到强大的刺激,忍不住开始发出吼叫,既是用兽般的吼叫声来推进自己把大一插插到底的力道,也是因每一次插入大每一寸的肌肤被内的温湿嫰肉包夹吸吮挤压所享受到的痛快极致的感觉而抵不住地从心里,从喉头,发出了如临仙境如欲升天般的抵死极乐的战憟。
「唔嗯啊啊宝贝你的好大好大好粗好大,好长,插得插得妈妈好舒服好舒服,好快活」
受到雄壮阳货的进逼震撼,黛也被激得开始,「呜哦哦太好了哦嗯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好快活好有感觉嗯好儿子好,再用力点,再用力点插得妈咪的花心都要开了插得妈咪的花心都要开了」
「宝贝,宝贝你的好棒,好棒你的果然果然好棒妈咪早就喜欢你的大了妈咪早就想要你的大了哦哦哦哦妈咪早就想要跟你的大妈咪早就想跟儿子的大,早就想跟儿子的大大作爱了妈咪早就想跟儿子的大早就想跟儿子的大作爱,作爱想疯了啊啊啊」
黛为儿子强壮的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口不择言地乱叫,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儿子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她已经完全忍不住,不但愈叫愈大声,愈叫愈急促,而且把将近两年来埋藏在心里的一股秘密一口气全部和盘叫了出来。
她现在已经完全顾不得羞耻了,只想要催着儿子干死她,再干死她,送她上极乐的西天去。
鲍趴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疯狂的动作着,他起先只是在用心体会妈妈炽热紧窄的肉穴紧紧地吸合自己激烈搏动的的感觉,她的是那样的紧窄,那样的湿热,那样的疯狂,像搅拌机一样用力地绞动他的棒身,彷佛要把它绞断一样,不断地刺激它吐出埋藏的能量。他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往前冲刺,像一头刚出柙的猛虎,他只想急急的扑住猎物,完成一次新奇的血腥狩猎,把自己带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经验。但是,现在,他听到了妈妈的这一番话,尤其是最后那几句,他心里起了巨大的震撼,「原来妈妈竟和我一样早就想要和我早就想要和我作作爱通奸奸淫了」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不通那一个字眼更能形容他目前的感受,但这混乱却使他更加兴奋刺激,他觉得更加凶猛强悍,他觉得受到了更大的鼓动,他开始更用力冲刺进出,但同时他也开始想,现在他必须竭力忍耐,不能让自己那么快就射出来,这是他和妈妈的第一次,他不能让妈妈失望,他要等妈妈的来时一起射出来。
他开始不去想下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而是转而想其他东西。
但他还能想什么呢他正在干自己的妈妈,他亲爱的温柔的体贴的美丽的性感的智慧的淫荡的风骚的妈妈。他正压在身下与之结合的这个性感美丽的女人,曾经把他带到这个世界来,在她的体内,他慢慢地成长,是她把自己哺育成人的,这个女人。她是他的妈妈,亲妈妈,他正在和自己的亲妈妈,是她给了自己现在的生命,现在是不是该给妈妈回报的时候呢
但是回报什么呢
如今,他返回了他曾经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的神圣的地方,又重新回到了妈妈最神圣的秘密花园,妈妈那股曾经给予他生命的最原始的爱的力量,现在又让他得以自由地驱驰耕作在那片最肥沃最丰腴的土壤上。
现在,应该是他回报妈妈伟大的母爱的时候了,既然妈妈也须要他,那现在就是他把充满生命活力的种子,男精,播撒在妈妈肥沃富饶的土壤里的时候了。
他要使妈妈青春永驻,而他就可以是妈妈最大的青春的来源。
这种极度变态的想法使他整个身心更为之震撼,但身体上正感受到的强烈刺激又使他脑中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不想了,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自己执行自己的命令。他的屁股只知道机械地粗暴地挺动,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他只知道用尽全力把粗大的狠狠地一次次插进妈妈火热的肉穴里,希望妈妈从他的动作中就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强大,但温柔的,崇拜与爱意。
等到他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他已经不再发声吼叫,他只想专心用力地抽妈妈的,他只想静静地和妈妈完全地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的眼中看到妈妈不断在他身下呼号着,脸上扭曲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但他知道,妈妈感受到了他的爱的讯息。
「儿子儿子好儿子大好儿子大儿子大儿子你好会干你好会干你好会干啊你好会干妈啊你把妈咪干得好舒服,好舒服啊
啊啊啊啊」黛在强烈温柔的催逼与安慰下,愈来愈淫荡,愈来愈趋向。
鲍疯狂地用力冲击妈妈成熟的女性,深深地插入她的肉穴深处,他的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妈妈窒息。
接着,他听到妈妈急促的喘息声,而且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紧紧地搂住他,指甲都深陷入了他的后背,丰满的胸部用力地在他的胸前研磨,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咬住儿子粗大的,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他几乎不能再抽动,只能挺腰夹紧屁股再挺腰,往下挤刺,尽量把往肉穴里面死顶,以求取最大的密合,其余就听任妈妈在下面疯狂地摇动吸紧。
「哦哦上帝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呜我要死了呜好好舒服呀孩子乖儿子亲儿子哦哦哦快快再快点再进来一点哦啊用力
好好再用力插得好插得妈咪好舒服好舒服妈咪要死了
哦妈咪妈咪要死了,妈咪要被坏儿子插死了啊啊啊啊
妈咪不行了哦妈咪要来了要泄了要泄了哦好儿子
亲儿子乖儿子好老公射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我,快射出来给妈咪给你这个淫荡想死你天天想要跟你插穴作爱肉插屄的妈咪哦哦呜」
黛的内洪水泛滥,不断地汨汨流出,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咬住儿子肿胀的,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着儿子的,逼迫它赶快吐出积蓄的能量。
鲍完全无法抵御妈妈如此激烈的动作和身体反应,在勉强再抽动两下后,感受到上传来一阵控制不了的爆发开闸的感觉,压抑了整个晚上的能量终于在妈妈炽热的体内爆开了。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他的浓稠炽热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妈妈不断收缩的。
他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如此的快与强,以至于妈妈肥沃的土壤竟然无法完全吸收,很快,乳白的炽热的精液就顺着棒身溢了出来。
在浓稠的精液润滑下,他被妈妈的肉穴紧紧吸咬住的大乘势再急速地抽动几下,最后,把大抽出到肉穴洞口,挺起雄壮坚硬的屁股,更加一鼓作气地把再完全深深地插进妈妈的,直抵最深处,身子一颤一颤地发射出所有的炮弹,把它们全部都打进妈妈成熟的肉穴最深处,涌向了子宫。
黛完全被儿子炽热的熔浆打懵了,花心被浓烈的精液一烫,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两眼一闭,一股热流突然从体内射出,迅速地与儿子的精液融合在一起。
但极度的快乐并没有使她的身体松懈下来,她的动作更加癫狂。
她的两条美腿紧紧如蛇般地缠住儿子的腰部,配合地耸动全身,同时下体不断往上挺,内壁不自主地一张一缩,尽量把儿子吐出的所有精华都吸收进来,不让它们浪费掉半滴。
鲍已经完全无法想任何东西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这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极度的快乐之中了,禁忌的使他体会到了人生最高的快感。
他可以感觉到妈妈的紧紧地包夹住了他自己大坚硬挺直的棒身,同时的最深处好像有两片小肉唇在轻轻舔咬着他的柔软多肉的大。他已无法分辨这是妈妈自觉的或不自觉的蠕动,但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整根从棒身到都同时被紧紧地抚慰着吸咬着舔吻着的如登极乐仙境的快感。
一泡睾丸袋也紧紧抵着贴着妈妈柔软的肉穴口,好像可以感觉到两片完全张开的温暖的也在轻轻的包围着它抚慰着它舔咬着它,令根部与睾丸袋相连的地方也有一种轻轻地被咬啮着的快感,这使他整套,爱的相交相干作爱插取交套工具,都有一种与妈妈的肉穴,潮湿温暖的三角地带,爱的小天堂,神秘花园,牢牢卡在一起连成一片合成一体的无比舒适安全的感觉。
伊甸园的神秘至乐,身体与心灵的水乳交融忘我溶合
最后,他的在极度的酥麻快乐中拼命吐出了最后一滴精华,才停止了喷发。
等他恢复了神智,他仍然可以感到身体里流淌的战栗的热流,好像还有无止尽的激情仍在等待燃烧消耗似的。
妈妈的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流出的淫汁,再加上两人的汗水,湿成了一片,柔软丰密的阴毛东倒西歪地黏满了她的整个阴部。
他没有把抽出来,因为妈妈的刚刚经历了一次最强烈的地震,此时阴壁上的肌肉仍然极度地收缩着,紧紧地缠绕着他仍坚硬的,使他无法全身而退,事实上,他也并不打算退出,他喜欢被妈妈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他更有安全感。他害怕离开妈妈的身体后又会回复原来分别的母子关系,现在只有深深地留在妈妈的体内,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和妈妈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为一,为一个不分彼此的生命单位。
过了好久,妈妈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经历了巨棒狂风暴雨似侵袭的也逐渐松弛下来,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吸咬着的,也渐渐松软下来的侵入者,水流也慢慢停止了。
狂暴的侵入者成了陷在爱的温柔故乡中的俘虏,肉票。
鲍感觉到了妈妈的舒张,但是自己那根刚刚散发出所有却仍然埋在妈妈温暖的肉穴里的半软却又开始在妈妈的体内膨胀起来,一股莫明的力量使他开始又用力地挺动着屁股,似乎准备使再度在妈妈那潮湿温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哦,上帝,难道我的儿子刚刚才泄了精,现在就又想要了,又想干他亲爱的妈咪了,是吗,嗯」黛难以相信儿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焕发生机。她爱怜撒娇的问,一面感到欣喜,一面又有点感到怜惜心疼。她一向就为她的儿子感到骄傲,也知道她的儿子是女人堆中的天之娇子,但她这总算是第一次自己尝到了儿子那雄壮阳货的滋味,她心里的喜悦与兴奋难以形容。
怪不得女人都喜欢他都喜欢被他干但说不定自己还是最棒的,最能给给他的大最大满足的
她止不住高兴得意的想。
「是的,妈妈,喜欢吗」他附在她耳边低吼着,埋头猛戮妈妈的肉穴,而且越戮越深,「你的坏儿子要和他的妈妈干上一整夜,要把他妈妈的骚肉穴插烂,要让她永远忘不掉这根大。」
「哦,儿子,大,大肉,大肉儿子」听到儿子自己都那么说,黛淫荡地笑了。
虽然知道儿子的从小起就比一般的孩子早熟,但两年前暑假鲍到公司来见习时,办公室一行人到海滨出游,她无意中看到鲍在一块岩石后换泳裤,不知为何,竟然有半勃起的样子。看到那尺寸,她吓了一跳,但也觉得有点好笑,同行中与四周海滩,似乎并未见到有特别漂亮或特别裸露的女人。但一阵微风吹来,掠动自己单薄的衣裙,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不但是四周最漂亮的女人,而且穿着相当清凉有致。为此,她心头小鹿还猛跳了一阵,莫明其妙的竟有点醺醺然的感觉。
鲍并无所觉,事后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神情或表现,但看到那那尺寸,她才想起,儿子不但早已长大成人了,而且,她也才联想起,鲍为何已颇有花名之传。从那时起,她不但更加注重自己的打扮,想引起鲍的注意,而且常会不自主地幻想儿子的这根大。她甚至已经开始嫉妬鲍身边的每一个女孩常幻想她们或许总是在他的巨棒临幸下娇啼呻吟,或甚至贪婪地吸吮着她儿子的这根大,巨。
她压抑不住兴奋地说,「你是全世界的妈咪最最最最最棒,最棒,最强最好,最会插穴最会穴干屄,最会妈妈的,最会把妈妈干得死去活来要升天,要灵魂出窍的乖儿子好儿子大肉宝贝。」黛淫荡地笑开了,一双笑得花枝乱颤,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左右摇摆,凖备迎合鲍强壮的。
不过黛先抬起双手把儿子的头紧紧圈住,用力热情地把香吻送上。
鲍不得不暂时停下准备的动作,热烈地回应妈妈的深吻。
两人的嘴胶合在一起,舌头互相交缠搅拌,彼此都忘情地吮吸着对方的香津唾液,好久好久,一直都不能分开。
过了好久黛才突然松开了一只手,顺着儿子的后背滑到他的屁股上,先贪婪地抚摸了一下,然后,她用力抓住儿子的屁股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儿子的肌肤里,使劲的把儿子结实挺拔的屁股往下压。
「我们开始吧,儿子,快,妈妈等不及了,用力干妈妈,狠狠地插妈妈的,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和妈妈一起快活,我要你的大大插在妈妈的小肉穴穴里,我喜欢我儿子的大大插在妈妈的小肉bb小洞里的感觉,快呀,儿子宝贝大大大宝贝儿子妈妈的肉屄已经等不及了
妈妈的肉屄要儿子的大大赶快插进来妈妈的骚洞已经受不了了妈妈要儿子的大大赶快插进来,插进来干妈妈,妈妈才能舒服」
下体里的骚痒使她难以忍耐,她只想要儿子的大棒子赶快开始工作干活,给她的止那难耐的骚痒。
「整个晚上,哦,儿子,我要你整个晚上」她不断地重覆着,抬起大腿,缠在了儿子的腰上。
「干你的妈妈,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干你淫荡的妈妈妈妈只想要这根大
只要这根大来干妈妈的骚屄小洞」她不住地哀求着,几乎都要淫荡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屁股开始急遽挺动。「我要你好好妈妈的这个淫屄,把妈妈死把妈妈干死你是妈妈床上最好的情人好心肝肉汉子
肉宝贝妈妈要你这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