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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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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插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癡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粗暴地硬插到自己柔软敏感的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嫺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扞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癡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癡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宾士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

她终于在第三次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

第二部试逗

第七回花前破头关智赚樱桃口月夜迷心性喜获狂颠吻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

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费神」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日丽,配上音箱中传出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

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裸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

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彩衫绸带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酥胸相映成辉。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女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头,说:「妈咪头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

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墻深院,倒是不怕别人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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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女,脸皮好薄,还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乱说。」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一下好吗」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

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

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记着,就只一下。」

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癡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簾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司马伟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灼热的嘴唇压向那小巧的樱唇。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唔不唔我」

但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显得无能为力。一股股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全身,一股股的淫欲从丹田发出,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浪

她的身子颤抖着

渐渐地,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

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

一股颤慄掠过她紧张的腹部

她这时情潮汜滥,如醉如癡,升上了一个高峰

她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猫依人般,偎依在阿伟的怀中。当阿伟把头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

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他舔着她鲜红柔嫩的舌尖,指头插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

慕容洁琼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

如此发疯的吻

如此强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

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阿伟的双唇吸走。

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

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躯体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阿伟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阿伟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淫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裸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态忸怩,低声说:「与妈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搂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咱们回去吧」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女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钟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女子骨头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往深情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

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情地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操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和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亲,是不能让儿子象情人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看的,只是羞于啓齿罢了。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第八回巧破二关得亲酥胸方寸已乱尽失高贵典雅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洁琼睁开秀目,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说:「不要这样,哪有妈咪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故意娇嗔道:「这算是什么歪理」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齧她的耳垂,她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裸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淫欲象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她说:「不,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操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她的粉颈枕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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