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部分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的少妇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我乐不可支,掏出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要掉出来了”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精液也浪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妻子娇笑着把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
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处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合适不过了。”
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einplease,jenny。”
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两枚沉甸甸的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阴毛和暗红的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认为我很像一个纽约街头的妓女吗”妻子翻译着。
我头点像鸡喙米:“像,像,像极了”
听完妻子的翻译,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对待妓女一样来对待我吧。”
我的脑中突然掠过一段淫秽镜头,脱口说道:“舔自己的奶头。”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双手托起两只,很轻易地送到唇边。她伸出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紫红色的舌头,忘情地来回着自己的奶头,一对海蓝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脸上瞟来瞟去。
妻子在旁边兴奋不已地说:“我拿摄像机把这一切拍下来。”说着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摄像机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边,紧盯着珍妮的道:“当着我们的面。”
妻子边摄像边翻译:“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双腿叉开,修长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轻轻按摩着粉红的阴蒂,细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四处舔卷着。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脸上的浓妆也被舔得狼藉一片,两枚像水袋一样上下波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letmesuckyourck。”
“让我吮吸你的。”
我跳下床,双手叉腰站在当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起来。珍妮的技巧显然高出妻子一筹。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似乎比妻子的还要深,竟能将我的和阴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头,又细又长,又软又滑,时而把舌尖挤进尿道口,时而用舌身缠住,直弄得我又麻又痒,又惊又喜。
不大工夫,一种熟悉的快感渐渐从向全身弥漫。经验老道的珍妮觉出异样,迅速吐出,手指飞快地戳进我的肛门。即将射精的感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me。”
“请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pleaseme。”
我握着插进她大张的,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用手拨住我的道:“fuckmyarsehole,please。”
“请你操我的屁眼。”
我乐不可支地把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后一拱,已把连根吞入,前后耸动起来。她的肛门湿润柔软,仿佛比妻子的还要宽大,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my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mypussy,plea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屄。”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这么大
“hurrytome,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和那个黑洞洞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大小与妻子的肛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深处那个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金色的阴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me,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 com,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仿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itssoexciting,sohoy,socrazyoh,imdyingforyou”
“太兴奋了,太色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液体。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样的”
珍妮翻过身,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kistoosmall。”
“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太小了。”
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
“myunclehaveabull,hisckisthickerandlongerthanmyarm。canyoubearit”
“reallyit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双眼再次燃起的火焰,立即从床上弹起,神色激动,比划着双手,叽哩哇啦地说了起来。
这一番演说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妻子毕竟不是专业翻译,顷刻间也无法完全明白,只好让珍妮又重复了几遍,才翻译过来:“我从小就旺盛。刚满八岁就和班上几个小男生有过性关系。此后我的性伙伴持续不断,到我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已记不清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中学毕业后我到纽约上大学,边读书边利用课余时间当街头妓女。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赚学费,另一方面是满足自己超常的。但做街头妓女太辛苦,又赚不了很多钱,还随时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做了两个月后我就洗手不干了,约上另外两个女孩,到一家电影公司去拍性电影,因为那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电影公司的一位副导演仔细察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还比较满意,让我们先去镜头前试一试。我们被领到一间摄影棚,棚里灯光雪亮,四周摆了十几部摄影机。我们三个女孩脱光了衣服,换上我现在的装束吊袜带长筒丝袜和半尺高的细跟鞋然后像母狗一样跪伏在灯光下面。这时从四周走出来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三四个对付一个,分别把我们围成三个肉圈。我们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塞满。然后他们开始疯狂地抽动。导演在旁边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们三个女孩不许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须一边喊me,一边做出春情萌动欲死欲仙的样子。我们都照做了。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来十几个强壮的黑种男人,继续和我们。那两个女孩终于忍受不住,哭喊着逃出了摄影棚。只有我咬着牙坚持下来。等收工时,我好像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在三个小时的拍摄中,有七十八个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从此,我成了这家公司的长期签约演员,先后拍了一百多部性电影。我赚了不少钱,也顺利念完了大学。这时一个著名的导演看上了我,让我去拍与动物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一部片子十万美元的诱惑,就跟他到了好莱坞。他先是找了一些训练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后来见我表现不错,又让我和一些公驴公马公骆驼等大动物交媾。一开始我很害怕,担心那些硕大的会要了我的命。后来他给我服了一种刺激扩张的春药,于是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同那些庞然大物进行了疯狂的,我的也因此被撑得巨大无比。片子完成后,在全美引起极大轰动,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万众鄙视的名人。我在美国呆不下去,就带着赚来的钱来到了中国。在中国这几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用手来操我才能有一点点快感,不过仍不解渴。你说你的叔叔家有一头健壮的公牛,我估计是在乡下,因为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没有公牛。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叔叔家,和那头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听得兴奋异常,连边说好,并立即打电话预订了三张去我叔叔家的火车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着我狂吻,一面对妻子说:“letssuckhiscktogetheruntillheshoot。”
妻子妩媚地翻译道:“我们要一起和你,直到你射精。”
我连忙仰躺到床上,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别跪在我两侧伏下身来,两条沉甸甸的舌头在我的处上下翻飞,时卷时舔,时吮时咂。不大工夫,我的精液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两个女人争相舔食着,然后又搂抱着相互亲吻,交换着口中的精液。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饰起来。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令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该塞假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分别塞进了妻子的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精液了。”
我的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问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的屁股。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深深地插进珍妮的,又找出一根大号假插入她的肛门。
珍妮异常丰满的屁股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我把业已疲软的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屁股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