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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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收拾完房间天已经黑了,我们一同草草清洗了满身汗水,其间自然免不了抠抠摸摸的,虽然洗了又洗也还只能谓之草草。她已经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厨房去准备晚饭,我靠在沙发里吸烟。
过了一会儿,她在厨房里叫我。我走进厨房吻了她一下问:“什么事”
“搂着我。”我环抱着她,轻轻揉捏她那弹性十足的,不住地吻她的脖子耳朵肩,搞得她洗菜的动作断断续续的了。
“别,别这样,搂着我就行了,别再乱动啦噢真要命,再这样没有晚饭吃啦呀”我只好遵命,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小腹,已经胀硬的在她屁股沟里蹭来蹭去。只听她一声真要了命了,浑身颤抖了一下,仰起头靠在我肩上。
我伸手到她两腿之间,摸到满手粘糊糊,我突发奇想这玩意儿是什么味道呀抬手尝了尝,稍稍有些腥,隐隐约约有些咸或者是甜,滑溜溜的还带着她的体温。
“哎呀你疯啦,你怎么能这很脏的呀”她惊诧的喊着。我可顾不了这些,一把将她抱到案板上,分开她的双腿在阴门处吸吮起来,她开始咿咿呀呀的哼哼着。
她的阴毛如同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一样非常浓密,肥厚中间淌出了粘稠的淫液。我恣意地吮吸着,吸到没有什么粘液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会合处有一个小指尖大小的东西突出来,莫非这就是阴蒂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几下她的大腿就夹住我的头,又是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沾满我的下巴。
我就势奋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声音。我吸几下再用舌头在那颤抖的肉芽上敲打几下,于是又一股流淌出来。
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流出的淫液成为稀薄的水为止,此时她一直抓住我头发的手早已松开了,嘴里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我抬头看时,她已经委顿地瘫软在台子上了。我把她抱到床上腾身上去,胀痛的顺利地插进了温润的,舒缓地了好一阵她才幽幽地醒来。
“玩儿死我了,你个鬼东西怎么这么会玩儿女人我要完了,不让你死也要让你玩儿死小冤家小丈夫你吧大丈夫玩儿死我吧”边说边搂住我疯狂地吻了起来,并抬起腿夹住我的腰,脚后跟敲打着我的屁股,耸动小腹,扭摆屁股以求和我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随着我速度的加快,她的双腿逐渐无力地松弛下来。我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在她毛烘烘的腋下轮流吻着,间或轻轻地咬两下她的,使她兴奋起来,嘴里丈夫冤家不住地乱叫。
我忽而把些微退出一段,使在她膣腔里冲突刮擦的同时,用棒身在她阴蒂处上下左右的摩擦,忽而狠插到底,猛烈冲击花心并响亮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噢噢舒服啊这样痒呀噢呀啊别这啊啊噢噢噢呀这样用力舒服死了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用力用噢呀噢啊呀哦亲丈夫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死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小屄要穿啦呀哦哦啊死我啦不不行啦妹妹妹不行啦呀”
就这样我时疾时徐时轻时重地干了她40多分钟,其间她两次,我清楚地感觉到花心的啃咬与膣腔的收缩,但并没有喷出什么东西来。最后我又使她软塌塌的双腿紧贴胀鼓鼓的胸部,居高临下快马长枪地冲杀了50多个来回,把精液一股脑射进深处,歪倒睡了。
五
我在亲吻中醒来,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温情。
“别装睡啦,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吃饭吧。”突然感到饥肠辘辘,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没力气好好做饭了,煮了些面,凑合吃吧,委屈你了。”
“没关系。”当然没关系,只要有吃的就行,何况这锅香喷喷的面条里有许多香肠和熟肉,啊居然还有5个鸡蛋,太棒了
一口气吞下大半锅,静静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这才想起没见她动嘴:“你怎么不吃”
“你饿鬼似的把着锅,我吃什么呀”
“真该死对不起,好静静,对不起,这还够你吃吗”
“够啦,你可真能吃,难怪那么能干。”说着红了脸。
我拉过她来坐在我腿上,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啜食,搂着温香软玉的躯体,心中油然产生一种成就感,决心护卫她,让她开心快乐。
“厨房里有热水,你拿到卫生间去洗一洗,浑身的汗臭味儿。”
我在她鬓间嗅了嗅:“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汗臭还有一股”我故意拉长腔。
素爱清洁的静静果然急切的追问:“还有什么味儿”
我对着她的耳朵:“一股香骚香骚的味儿呀。”
小拳头立刻落在我背上:“死东西,坏透了你”我们互相为对方清洗,两个浑身泡沫的人挨挨挤挤的,滑溜溜的肌肤接触时的感觉有些怪,但很惬意。
我揉搓着她的说:“小静妹妹,哦,我能叫你妹妹吗”
她舒心地倚在我怀里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呀。”
“那叫浪妹妹呐”
“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
“叫骚阿姨呢”
“哦,不能带阿姨,叫我骚什么都行,哪怕叫骚屄不行,太难听了。”
“我就叫骚阿姨骚屄阿姨浪妹妹浪屄妹妹臭静静骚静静浪静静嫩屄静静”
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忙搂住她,她喃喃道:“好兵兵,别叫了,你叫得我都不不行了。”我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是浪水潺潺了。
把我们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擦了擦,让仍然酥软的静静面对面地搂住我的脖子,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硬挺的在她阴门处滑动几下就被她热情的小嘴儿嘬进去,就这样一步一颠地吞吐着走到床前,紧密结合着倒在床上。
我把她的腿担在肩上,大刀阔斧地刚刚了一下,静静就哎呀一声把身体蜷缩起来,脸色从姹红瞬间变得苍白,我急忙停止了动作问:“怎么了”
“疼疼呀”
“哪儿疼怎么回事”
“哪儿疼还有哪儿,还不是让你给的,快拔出去呀”我俯身仔细观察,只见乌黑弯曲的阴毛中间口红通通地微微敞开着,有些向里卷,簌簌地有些颤抖。
“快仔细看看是怎么啦疼死我了呀。”
我轻轻拉开,洞口愈加扩大了。她的颜色发暗,暗红色的边缘呈现出深褐色,洞口倒是红色。上下内外没有发现异常,我用唾沫沾湿手指在各处探索并询问有没有痛,她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又继续向洞口探去,当手指触摸到洞口下缘往里两厘米的时候,她猛然身体抖动大喊一声“啊就是这里,疼呀”
观察好久才发现那里有擦伤的痕迹,半个蚕豆那么大的地方露了出血丝。我心疼地搂着静静温柔地吻她:“对不起,静静。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会弄伤你的呢”
“怎么弄伤都是你干的好事,一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没了还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的,哪个女人经得了你这样暴呀我还是结了婚生过孩子的,要真是大姑娘还不让你死呀”
我感到手足无措,要带她去医院。她笑骂道:“你发烧啦,现在是夜里11点呀,再说到了医院怎么说说是被你成这样呀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可开不了这个口,羞死人了呀算啦,搂着我躺下吧。”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她反倒安慰我说:“算啦,别管它了,我想过两天就好了。也不全怪你,我也太馋了没想到被你成这样。”
“静静,你以前也这样过吗”
“胡说哪个能像你这样,跟个种马似的见了屄没命的哎可想起来让你真舒服哇浑身汗毛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抚摩起来。
“女人没个男人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年轻,家伙也棒,又硬又烫的插进去,下下顶在花心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能干,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下不来,能让人三四回,真舒服透了。你从小就聪明,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道儿那么多,才两天呀,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么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对了,兵兵,我告诉你,和桦桦结婚以前不许你和她发生关系,不是我吃你太厉害了,她一个女孩子可受不了你回北京以后随你,在那边可不行,听见没有”
想到活泼可爱的桦桦,想到和她早已在静静抚摩下硬了的倏地更加坚硬了。她也发觉了,嘻嘻笑着问:“怎么又这么硬啦,又想要啦是想要我呀还是想桦桦呀嗯我可不敢再让你了,这样吧,姐姐安抚安抚兵兵。”说着掉过头去,张嘴含住了我胀痛的。
老天还可以这样吗一股无可名状的快感从嗖的一下沿着阴囊会阴小腹传遍全身,一种说不上是酥是麻是痒是酸的感觉充满全身,仿佛起伏在波涛汹涌的享受的峰谷之中。
“嘻嘻,怎么样你也受不了了吧”她冲着我笑了一下又埋下头去吸吮我的。
她像吃雪糕那样,反反复复地从上到下舔着棒身,时而又轻轻咬啮着环沟,同时舌尖舔着马眼,撩拨得跳动着几乎泄精。然后她用温暖的手掌缓缓地套动,舌头转而去舔弄阴囊,过了一会儿竟含住了一粒睾丸,我的腹肌随着她的吞吐而收缩,她轮流吞吐着两粒睾丸,最终把它们同时吞进嘴里用舌头按压,一阵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袭来,我压抑不住的发出声音。
她用眼角瞟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么样不行了吧。她又含住了吞吐起来,一只手用力套动棒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搓着阴囊。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短发随头部的动作在空中飘荡。
快感愈加强烈,我提醒她:“喔我不行了要出来了”但她并无避开的意思,却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最后我无法抑制地在她嘴里爆发了,一股接一股的阳精射在她口腔里,她忙不迭地吞咽着,但可能是太多太急的缘故,仍然从她的嘴边泄漏出来一些。当我完全结束后,她舔净了泄漏出来精液,并用力啧啧咋咋地吸吮着逐渐软下去的,似乎希望要把我彻底榨干,而我却因为随极度兴奋之后而来的极度疲倦昏昏睡去。
从半敞的窗户吹来习习凉风把我唤醒,这里真是避暑的好地方,不管白天多热,后半夜总有凉爽的山风顺西面的山梁吹拂过来,带着林间草木的清香将燥热一洗而光。
她蜷伏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正香。明亮的月光洒进室内,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鼻翼随呼吸而翕动,曼妙的腰肢及高耸的髋骨也随之起伏,胸前的硕乳亦微微地蠕动,好象月光照耀下乳波粼粼。
看着酣睡的静静不禁想起塞外的桦桦。小桦与她母亲长的很像,无论眉眼面庞或高低胖瘦同静静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桦桦肤色大约随白伯伯而略黑了些,若她们站到一起说是姐妹也未尝不可。
在这明月当空的时候桦桦是在熟睡还是在思念我呢可是我却搂着她娇媚的妈妈睡在一起桦桦,希望你能原谅我,也原谅你的妈妈。你的妈妈太美了不仅漂亮而且热情温柔,即便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把你放在心上,为了你的未来而甘心与我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她也真够苦的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偏僻地方的凄凉恐怕你是不会理解的,我给了她极大的欢愉,而她更给了我难以名状的幸福,毕竟她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看她床上疯狂的样子和满足后极度陶醉的神情实在令人难以割舍,假如你不肯原谅我的话
我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地摩挲着静静。不知她何时已经醒来,见我始终在痴痴的思索着,便问道:“兵兵,这么晚了你不睡在想什么”
我吻了她一下:“没什么,我在想桦桦。”
“想小桦你这是怎么了我已经让你厌烦了”
“不我是想如果桦桦知道了我们的事会怎么样。”
“噢,我们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
“当然,当然,我是说万一。”
“万一万一万一她知道了你怎么办”
“我只有请她原谅我。”
“假如她不原谅你呢你怎么办”
我看着静静忧虑又有些惊恐的神情,怜爱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如果桦桦不肯原谅我,我就娶你,做她的爸爸你一定要答应我,亲爱的小静静。”
她怔了一会儿,小声笑着说:“兵兵你疯了,我不能答应你的,我大你19岁,等你30岁的时候我已经是个50岁的老太婆啦,那个时候哦,我想都不敢想还是就这样吧,除非你找到的另一个姑娘管住了你”说着翻身骑到我身上,抓住我不知何时硬起来的塞进她那张饥渴得流着口水的嘴里。
刚插进去的时候静静痛苦的咧了一下嘴,显然是碰到了伤处。
“静,别这样了吧,你会疼的。”
“没关系,我忍一忍过会儿就好啦。”她全然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来也怪,静静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一开始还连连咬牙咧嘴的忍耐着,动作的幅度很小并时常戛然停顿。后来随着浪水儿的大量涌出而动作逐渐加快,幅度也加大了,我抓住眼前欢快跳动的揉搓着,最后她竟然又欢愉地唱了起来,伴随着吧唧吧唧的撞击节律煞是好听。
“噢噢舒服啊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这样好舒服呀噢呀噢噢噢呀舒服啊啊啊噢噢好硬噢呀好烫噢进心心里了啊呀哦亲丈夫舒服死妹妹啦啊呀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舒呀服哦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啊啊啊啊我不不行了呀啊呀混浑身都软啦呀哦不行啦妹妹不行啦”
她汗津津地瘫到在我身上,喘吁吁地说:“兵兵兵我起起来狠狠狠我一一通。”
我乐得从命,翻身抬起她一条腿,在一片泥泞中很顺利地插进骚洞,跪坐在她另一条腿上开始缓慢的,并吻着她那条腿,从膝盖到脚面,又从踝骨返回腘窝,反复几次后捧着她玲珑优美的脚亲吻。
“啊啊呀兵兵别噢噢噢噢呀啊你你啊啊啊啊呀啊啊噢噢哦哦噢呀呀不行了呀”
当我吻她脚心的时候静静的膣腔急剧收缩着,滚烫的阴精喷洒在上,她了。等她花心的吸吮渐渐停止,我翻过她的身体使她趴在床上,拖着那软绵绵的身子拉到床边,左腿垂到床下而右腿蜷曲在床边。摸了她下身一把,果然湿漉漉滑溜溜的,我用手掌揉搓了几下后她的屁股就耸动起来。
我把坚挺的缓缓地插进静静的体内,她略抖动了一下就没有了反应。我调整了角度开始加速,随着每次疾速的进入她的喉咙里就发出一声低微含混的声音,每当撞击到花心的时候她就浑身微微颤抖一下并轻轻摇动乌黑的短发。
我俯身吻她的脖颈耳垂,双手插到她身体下面揉捏她的奶头同时大开大合地用力,抽出时完全退出,插进时全根尽入抵住花心,响亮的啪啪声伴随静静低微的呻吟令我愈发兴奋。
随着我动作逐渐加快她的反应也逐渐强烈,我感到完全脱离静静的身体后全速迅猛的一插到底非常过瘾,便胡乱揉搓着她的身子埋头苦干起来。
突然,我觉得冲进了一个狭窄的孔洞,被夹的很有些疼痛,静静猛然哎呀一声凄厉的吼叫,被我压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扭动起来,我急忙停止动作。
“你你怎么能我的怎么能插那里呀疼死我了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串错了门儿,已经有半截插进了静静的肛门。我愣住了,这会不会出事儿啊于是试着拔出来。
“哎呀不要动啦”静静又号叫了,我打消了拔出来的念头,趴到她身上,这才发觉静静满身大汗,大约是因为疼痛吧。
“好静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没关系吧”
“鬼才没关系你怎么插我的我的屁眼儿,疼死我了呀那儿是随便插的地方吗,你要杀死我呀疼死了。”
“对不起,静静,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跑到那儿去了,真对不起。”我诚惶诚恐地道着歉。
“你真不是故意的”她半转过脸来问,带着一丝狡黠的神情。
“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向保证”
她噗嗤一声笑了:“可不管这种事,你打算就长在那儿啦。”我正在思忖如何处理,忽然感到静静的肛门一张一弛地活动着,很是受用,原已开始软下来的又硬了。
“兵兵,你慢慢往外拔,别急,听我的,不要乱来。”我遵命慢慢地退出,非常小心地一毫米一毫米的退出,当快完全退出时,静静又发令了。
“现在慢慢地插进去,要慢。”我一怔,这是怎么回事不顾多想就遵命执行,又一毫米一毫米地插入静静的直肠里。
“停止慢慢往外拔。”
“现在慢慢插进来。”
“”大约十几个来回以后,觉得进出滑润多了,只是有一种油腻的感觉,我机械地往复运动着。
“噢噢噢噢呀呀啊啊啊啊啊呀呀哦屁屁喔怎么这样舒服喔喔舒服啊啊啊呀呀用力用力呀啊啊噢呀”
不知何时静静已经兴奋的欢叫了,我也感到了这里与前面的不同,这里非常紧,紧紧的包裹着,进出不象前面那样痛快,但成倍增加的摩擦感更加令人兴奋,只是无论你插得有多深都触不到那个花心,这一点有些不足,但静静一张一弛的配合恰到好处,其力道远大于膣腔,更叫我血脉贲张。
奋力进攻了百余回合,静静已极度兴奋了,我的阴囊沾满她热乎乎的淫液,也在她一阵阵悸动下而进出困难。我又把静静绵软的身子翻过来,抄起她两腿,发现她的肛门依然洞开着,于是又轻车熟路地插进去了。现在就不必顾及捅到什么地方了,只管一味狠插,依然大开大合,从感觉上知道有时插进骚洞有时捅进后门儿。静静在我这番不讲招式的蛮攻下醒过来,见我这样胡插乱捅也兴奋起来。
“啊好兵兵用力用力我哦呀以前老白也想呀进我我的屁屁眼儿但啊啊我害怕哦没没让他噢呀呀今今天倒噢便宜呀哦你了呀噢呀呀真真不知道呀屁眼儿也哦哦这么啊舒服兵兵兵你你真是噢噢噢呀呀玩玩儿女女人的哦祖宗哎呀哦舒舒服得都噢不不知道呀你进噢那儿噢呀啦啊呀死噢我啦”
随着静静即将被推上高峰,我也逐步掌握了一些窍门,可以准确地插进她的任一个洞口,当她再次喷出稀薄的浪水时,我把滚热的浓精射入了静静的大肠深处。
我疲惫地把静静的身子摆正,随即爬上床搂着她甜甜的睡去了,当我沉入梦乡前看了一眼已经泛白的窗口。我在迷迷糊糊中好象听到低低的啜泣,随即感到静静在我怀里轻轻地颤抖。我竭力睁开眼睛,看见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肩膀依稀可见轻微的抖动。
“怎么了好静静,告诉我是怎么了”她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搂着我。我试图抬起她的脸,但她更加用力地扎向我怀中,摇头在我胸膛上磨蹭,我感觉到泪水涂抹在胸前凉丝丝的。
“为什么告诉我。”我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泪水擦干净了,可是眼圈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