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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骆冰淫传》(未删全本) > 第 6 部分阅读

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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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yin水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

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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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bi干|穴,肛茭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

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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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

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

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

股,奋力相迎,荫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

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於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

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

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

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

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

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

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

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

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

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

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

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

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

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

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

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

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

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

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

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

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

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

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

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

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

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

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

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

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

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

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

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

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

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

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

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

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

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

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表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

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

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

着求我操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

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

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

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

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荫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

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

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

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

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

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

ru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

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

‘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

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

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

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

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

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

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荫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

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

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rou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

入骆冰紧窄的荫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

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

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棒棒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

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荫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gui头上也布满了黑点,荫茎根部

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

长,gui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棒棒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

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棒棒,慢慢的研磨,yin水越

流越多,将整根棒棒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gui头终于挤开两片荫唇肉,艰难的向

荫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

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荫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

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

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yin水四溅,数百

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rou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棒棒冲开柔软的阴

唇,进入淫液充沛的荫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

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di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

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荫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

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gui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

之后,gui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

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

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

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

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

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

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荫唇上伸出的

荫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

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

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

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

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

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

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

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

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

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

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

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

她!失去了她,继续活著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

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

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

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

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

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

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

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

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

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

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

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

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

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

顶和荫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

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

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

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

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

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

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

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

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

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

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

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

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

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

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

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

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

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

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

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棒棒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

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

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

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

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

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

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

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

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

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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