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阅读
西区厢房内。
铁若男只觉得身子被风儿吹动,轻轻一翻,竟然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妯娌俩的ru房就此重叠在一起,双|乳一震,荡漾的|乳浪久久不休。
“唔……四郎、四郎,不要……这样,我要……生气了。”
宁芷韵一边承受着铁若男的体重,一边羞声抵抗着张阳的进攻。
“芷韵姐,你看若男姐都不反对了,你就别反抗了吧!哈哈……”
“臭小子,明日再与你算账,哼!”
铁若男的娇嗔余音未尽,迷乱的呻吟声已控制她的舌尖,张阳在私|处的作恶已经很强烈,偏偏宁芷韵仍扭动着身子,令宁芷韵与铁若男的|乳头相互摩擦着。
双嫂的肉体每一秒都在扭动,张阳则趴在四条美腿的中间,舌尖从下往上一舔,同时舔吸着两个玉门,而当张阳的舌尖滑过时,三人的身子同时一颤,随即铁若男体内的春潮流到宁芷韵的荫唇上,然后两股春潮混合着往下滚动,在床榻上留下一幅人间最诱人的山水画卷。
“四郎、四郎,不要再折磨奴家,啊……”
宁芷韵躺在铁若男的下面又生性温柔,而且她身心所受到的冲击远大于铁若男,毫无意外的第一个投降了。?芷韵迷乱呼唤,柔腻玉门充血胀大,荫唇自行分开。
此情此景,令张阳再也压制不住欲火,他身子一挺,硕大的龟冠抵在宁芷韵的荫唇上,道:“嫂嫂,我要进去啦!”
“唔!”
宁芷韵羞得双手紧抓着被单,私|处的花瓣一收,就此夹住张阳的半个gui头!
眼看天雷就要勾动地火,院门却在这时被人重重推开。
“若男,我要见你!夫人,为夫要向你解释清楚,你别生气了……”
张守礼仗着几分酒劲,站在院子里对着厢房不停大嚷大叫。
房内,一男两女火热的身子同时一颤,铁若男与宁芷韵生出本能的慌乱,张阳则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修他老母的,这蠢货真烦人!”
在怒极之下,张阳已忘记他也是张家子弟,把他自己也骂进去。
“四郎,你要干什么?”
铁若男少有的惊慌出声,也顾不得再找寻衣裙,一个飞身抓住跳下床的张阳。
“我去揍这蠢货一顿,放心吧,我不会打死他的!”
“你疯了,好歹他也是你兄长,我们又……有错在先,怎么能这样?”
宁芷韵也坐在床边,一边慌乱穿衣,一边柔声责备张阳一句。
房内乱成一团,而在院子里的张守礼不见回应,又走近几步,更加大声地嚷道:“若男,为夫知道自己有错,可你也得给为夫一个解释的机会呀。若男,这一切都怪小四,都是他胡作非为所造成的……”
午门一事,铁若男可是亲身参与其中,一听到张守礼的话语,她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愤怒,不过,她尚还有理智,一边抓着张阳的手腕,一边对着窗外骂道:“张守礼,这么晚了,你大嚷大叫干什么?难道不知道二嫂也在吗?回去吧,有事明日再说。”
因为一丝内疚,铁若男的骂声最后多了几分柔和,让张守礼还以为他的话有了效果,脸色一喜,再次扬声道:“若男,你出来吧,我们到外面走走,绝不打扰到二嫂。”
“张守礼,你若再不走,姑奶奶……啊!”
铁若男的野性爆发了,声到中途却戛然而止,还怪异地惊叫一声。
张守礼耳朵一竖,忍不住急声追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房内,铁若男的半边身子贴在窗边,修长的双腿已离地而起,一根火热的阳根突然插入她泥泞的花径内。
张阳一边连续耸动,一边化愤怒为欲火,邪魅低语道:“好嫂嫂,我放过外面那蠢货,绝不放过你。嘿嘿……他敢叫你一声夫人,我就插你十下。”
“啊……啊……唔……”
铁若男抡起双拳正要捶打张阳时,张守礼呼唤“夫人”的声音又响起,而且一连四、五声。
“啪啪啪……”
张阳说到做到,腰身好似打桩机般猛烈向上耸动,一连就是四、五十下。
铁若男的咒骂被强烈的快感打乱,当张阳狠狠的尽根插入时,她不由得向前一扑,挺拔的双|乳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那一声闷响钻出窗缝,令张守礼呼吸一顿,惊疑不定地质问道:“夫人,谁在里面?告诉我,还有谁在里面?”
张守礼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厢房逼近,而铁若男还是没有回应,砰砰声则越来越响亮、密集,令张守礼的拳头越握越紧,心想:那种声音太奇怪,太像……
鱼水之欢的声音了!难道是……男人在里面?
房内的画面与张守礼猜测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张阳已把铁若男身体的正面压在墙上,而rou棒每一次插入时,铁若男的|乳球就会贴着墙壁向上滑动,并在rou棒每一次抽出时,美|乳又向下滑动。
|乳头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擦,虽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却是九分,在几十下的摩擦滚动后,铁若男为之迷乱了。
“啪啪……”
铁若男的臀部主动向后一撞,迎上张阳的大rou棒,那“奇怪”的撞击声立刻响亮数倍。
张守礼距离房门已不足十米,猜疑与怒火已经烧红他的眼睛,就在他要撞门而入的一刻,宁芷韵的声音及时飘出。
“三弟,若男正在生气捶打墙壁,你先回去吧,我会好好劝她的!”
仿佛为了印证宁芷韵的话语,铁若男又是一声闷哼,并猛烈地连续“击打”十几下墙壁,连窗户也震动起来。
张守礼顿时恍然大悟,脸色一红,立刻告了一声罪,乖乖退去。
房内,铁若男的银牙紧紧咬住张阳的手臂,除了报复之外,还有发自灵魂的快感。
“呃i ”铁若男这么一咬,张阳的精关立刻被“咬”开,窗户震颤的刹那,就是他阳精暴射的一刻,射得不能惊叫的铁若男瞬间茫然,连发梢都飘起来。
当那滚烫的jing液灌满铁若男的子宫花房时,张守礼已经退到院门口,令宁芷韵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然后玉脸一红,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
铁若男缓缓松开银牙,张阳也缓缓抽出rou棒,男人手臂的血珠与女人私|处的淫汁同时冒出来。
房外,张守礼刚退到院门处,另一道脚步声急促而至。
“三弟,你真到这里来了,见到若男还有你嫂子了吗?”
张守义也离开酒桌,醉醺醺地走到这里,让人意外的是,一向稳重的他手中还提着一壶酒与一只食盒。
“二哥,若男不愿意见我,还在……因为午门的事情生气。咱们回去吧,二嫂估计也不会见你。”
羞愧从张守义的眼中闪现,他随即借着九分酒意及私心深处的一点虚荣,摇头道:“不会,芷韵不是你家若男,她一定会见我的。”
张守义随即清了清嗓子,以他自以为庄重但其实含糊不清的声调道:“夫人,为夫有事跟你讲,出来吧。”
“啊!”
房内没有出现宁芷韵的回应,只出现一声似怒非怒,似惊非惊的单音。
弦月之光轻轻一颤,猜到几分真相。月光再次溜进窗缝,果然看见同一个男人抱起另一个女人,又在窗边做起奇怪的事情。
“不要……四郎,不要啊……坏蛋,轻……轻一点!”
“嫂嫂,我要公平,不能偏心嘛!”
张阳一边挥枪刺入宁芷韵的花径,一边回头一笑,调戏铁若男道:“若男姐,我说得对吧!”
“对你个死人头,臭小子!”
铁若男狠狠的白了张阳一眼,但不像是威胁,更像是妩媚娇嗔。
“滋!”
的一声,张阳的rou棒终于尽根而入,宁芷韵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当花心被完全充塞的刹那,她依然惊叫一声。?芷韵的四肢紧紧搂着张阳,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电流涌动般,她终于体会到铁若男先前的处境,终于明白铁若男最后为什么那么大胆而羞人。
“夫人,你忘记为人妻子之礼了吗?为夫要生气了!”
院子里,张守义的脸已快挂不住,尤其张守义那强忍的笑容更让他下不了台。
“唔……四郎,停……停下,让我……先把……他打发走。”?芷韵一边随着张阳的力量上下起伏,一边在最后一丝矜持被情欲摧毁前,柔媚地哀求着狂野的张阳。?芷韵的哀求是那么恳切,令张阳禁不住心一软,放缓耸动的速度,不料铁若男却“好心”地站出来。
“四郎,你继续吧,我来应付外面那两个废物!咯咯……”
铁若男的话语彻底将宁芷韵推入深渊中,她一声哀羞低鸣,浑圆的玉腿用力盘在张阳的腰间,柔腻平坦的小腹用力一撞,主动吞没张阳的大rou棒。
铁若男双眸弥漫着异彩,看着张阳与宁芷韵激烈地交欢,虽然她还身酥骨软,但私|处竟然又开始颤抖。
“二伯,芷韵暂时不想见你,你也别在这里嚷嚷了,留点力气对付王莽吧,不要一见面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铁若男毫不留情地揭开张家兄弟的疮疤,令张守义脸上的大男人气息顿然呆滞,怒火想发却发作不了。
张守礼走到张守义的面前,陪着笑脸道:“二哥,若男胡说八道惯了,你别把她的话放心里。来,我陪你喝两杯。”
“三弟,我们是中了妖术身不由己才那样的,对吧?”
“对,当然不怪我们,如果不是中了妖术,王莽那反贼就算斩了我的头,我也不会哼一声。”
张守礼说是陪张守义喝酒,他却自行连干两、三杯;张守义也不愿承认糗事,心中同样发虚,不由自主也大口喝起酒。
张家兄弟赖在院子不走,房内的张阳不仅不怒,反而乐得眉开眼笑。
端庄的宁芷韵已化为一滩春泥,而铁若男则自动投入张阳的怀抱,九转水龙钻大发神威,令铁若男很快又化为一汪春水。
“啵!”
的一声,邪器的rou棒从铁若男的花径里抽出来,随即再次抱住仍娇喘吁吁的宁芷韵。
因为丈夫就在外面,宁芷韵与铁若男都不敢大声反抗,也不敢大声尖叫,在这“别扭”的环境下,异样的刺激令她们的身子更加敏感,张阳随便一碰,玉体就流水潺潺。
“呃……好姐姐,夹得……好紧呀!呃……”
张阳一想到他两个哥哥就在门外喝酒,欲望之根瞬间胀大到极致,偏偏双嫂的蜜处又缩小到极限,层层肉环夹得张阳浑身发麻,呻吟连连。
“四郎,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宁芷韵第一个开口求饶,铁若男随即也用力捂住桃源入口,闪躲着张阳越来越坚挺的rou棒。
“嫂嫂,要不你们……”
张阳一手抱着一个美嫂,提出一个邪恶的要求。
“不……不行,我不行!”
“臭小子,姑奶奶要阉了你,哼!”?芷韵还未听完,已羞得手足无措;铁若男则羞极怒生,说着就要挥刀动手。
“好嫂嫂,既然你们不同意,那我只好离开了。”
邪器少年用上无耻的绝招,两个美丽佳人果然难以抵挡。
“哼,臭小子,总有一天姑奶奶要收拾你还有你这根坏东西!”
在关键时刻,铁若男勇敢地做出决定,她愤然坐在张阳的身边,一巴掌重重拍在那高高翘起的阳根上。
“唔……”
羞窘的呻吟声从宁芷韵的齿缝里飘出,一想到张阳的要求,她心窝立刻“咚咚”狂跳,同时又双腿一颤,一道电流从心窝涌入下体!
张阳平躺在床上,他没有开口催促宁芷韵,而是双目微闭,享受着她那天人交战的迷人表情。
“芷韵,反正已经这样了,就让臭小子得意一次吧,来呀,不要再犹豫了!”
铁若男又在关键时刻帮了张阳一次,宁芷韵玉脸一红,丰盈白嫩的身子如鬼使神差般挪过去。
嗯,既然若男都愿意,我如果再不答应,岂不伤了若男的面子?而且……四郎好象特别希望那样,就听若男的,让他……得意一次吧!微妙的意念在宁芷韵的心海悄然弥漫,找到妥协的理由后,她的上身不由自主俯下去。
近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面容越来越近了。
近了,两个美丽人妻的朱唇离张阳的rou棒越来越近了,两女一左一右同时伸出舌尖,同时散发着羞涩的气息舔向张阳的rou棒,而她们的丈夫就在门外,相隔不到二十米。
“轰!”
双嫂的朱唇舔上阳根的刹那,张阳浑身毛孔一开,脑海瞬间一片空,心想:天啦,又一个幻梦实现啦!这可是美梦中的美梦,竟然真的实现啦!
呃……芷韵姐舔得好温柔,若男姐舔得好用力!
、张阳的rou棒奇迹般的再次胀大,超过九寸的巨物有如玉杵般,突然迸射出万道莹润之光,晃得双嫂美眸一阵迷乱,而且那光华竟然将熄灯的房间照得纤毫毕现,令房内、房外的男人女人同时吓了一大跳。
张守义与张守礼手拿酒杯,望着“灯光”闪烁的窗户,很迟钝地眨着眼睛。
一个、两个……人影在窗户上闪动,令张家兄弟心神一喜,不料“灯火”转瞬又消失,害他们白高兴一下。
“二哥,是若男还是二嫂呀?我没看清,还看成三个人了,呵呵!”
“三弟,你真醉了,你嫂嫂加上你夫人加起来也只有两个人呀!你听,弟妹又在拿墙壁出气了,你有空还是多多管教一下。”
“二哥,你也听听,好象二嫂也在砸东西呀!呵呵……来,咱们兄弟再干一杯,再等等,也许她们就出来了。”
第五章 妖灵之谜
房外的张守礼兄弟俩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房内时大时小、时断时续的闷响声与击打声。
房内,沾满春水的被子盖在张阳的身上,沉静片刻后,两个绝色人妻互相一望,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探目望去。
难以压抑的惊叹随即响起,张阳的声调欢喜得完全变了调。
“戏水诀,我的鸳鸯戏水诀大成了,哈哈……”
“四郎,小声点!”?芷韵虽然明知张阳布下隔音结界,但还是本能地捂住张阳的大口,却被张阳咬住她的手指。
铁若男的顾虑更少,再次摇了摇“萤光棒”,然后好奇地问道:“臭小子,戏水诀大成,除了这东西会发光,还有什么好处?”
“嘿嘿……除了能发光,还能变冷、变热,双修的效果更会数倍增加。好嫂嫂,你试一下就明白了。”
话语一顿,张阳又平躺下去,意念一动,欲望之根自动恢复正常。
张阳的眼神又流露出邪恶的要求,宁芷韵与铁若男再次相对一望,随即带着三分好奇,七分羞涩,继续做起先前的事情。?芷韵两女的舌尖又同时碰到张阳的龟冠,然后缓缓往下滑动,舔到根部后又一起往上游走,滑过棒身,滑过勾棱,最后滑到龟冠上。
突然,一个美妙的意外发生了!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碰在一起了,就在张阳的阳根上,她们的舌尖意外地轻轻一碰。
“啊!”
的一声,在猝不及防之下,宁芷韵两女身子猛烈向后一退,好象被惊雷击中一样。
羞人的呻吟声又多了几分韵味,别说温柔婉约的宁芷韵,就连野性爽朗的铁若男也是两耳嗡鸣,头晕目眩。
张阳并没有掩饰他的邪情趣味,在两个美嫂后退的刹那,他双手一动,抓住她们的手臂,那拉扯缓慢而坚定,哀求从他眼中射出,射入双嫂含羞带怯的心房里。
“臭小子,就知道折腾人!”
铁若男横了张阳一眼,随即半推半就的趴下身子;宁芷韵只迟了一秒,舌尖就再次在张阳的阳根上柔柔舔吸。
“呼!呼……”
舔吸声悠然流淌,宁芷韵两女的动作逐渐自然起来,两条舌尖逐渐进入同一种频率。
“呃!”
碰到了,两个嫂嫂的舌尖又碰到了!张阳心窝一荡,双目陡然光芒暴射。
一次、两次、三次……宁芷韵与铁若男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轻轻碰触,不仅是在圆头上,还在棒身与根部不时两舌相交、两唇相触。
终于,当宁芷韵与铁若男的香舌又一次舔到龟冠顶端上时,她们的朱唇也碰在一起,在不知不觉间,她们的唇舌离开张阳的欲望之根,并缓缓向上,可她们交缠的舌尖并没有分开。
“呃,天啊、天啊……”
张阳的灵魂仿佛飞出身体,扑向沉醉在异样快感中的宁芷韵与铁若男。
迷乱的香舌互相吮吸着、搅动着;张阳的马眼上,欲望的黏液化成银丝,银丝与双嫂的香舌相连在一起,并越拉越长,令欲火越燃越烈。
邪器也沉醉了、迷乱了,甚至流出无声的幸福泪水,不由得心想:呜……真希望世界在这一刻毁灭,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邪器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可欲望的奇迹则又一次从天而降。
那一缕银丝断裂的瞬间,张阳的rou棒突然变热,不是普通的热力,而是好象春日的艳阳般灼热而不伤人,两个绝美少妇舌尖一颤,只觉得身子似乎瞬间融化。
“噗!”
的一声,宁芷韵的脸砸在张阳的腿间,她的檀口正好压在张阳的精囊上。
“唔……”
铁若男的抵抗力稍强,但却更糟,当身子“融化”的刹那,她身子用力挣扎一下,就是这一下,她被迫含住龟冠。
不待两个嫂嫂松开春丸、吐出龟冠,张阳的欲望之根突然又“冷”起来。
“冷流”钻入双嫂的身子里,并没有熄灭情欲之火,也没有冻着他们的玉体,却仿佛像是在沙漠洒下春雨,酷暑送来凉风。
好爽呀!瞬间,宁芷韵两女的心灵发出同样的欢鸣声。
一秒之间,在冷热的交替下,宁芷韵与铁若男只觉得身子仿佛飞了起来,等那飘飘欲飞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她们一个正用力吮吸着张阳的春丸,一个正极力吞入那粗长的棒身。
“呃!”
如此奇异的快感不只在宁芷韵两女的体内回荡,张阳同样在冷热中欢呼沸腾。
又一轮狂欢开始啦!
端庄温柔的宁芷韵、野性火辣的铁若男,一遍又一遍交替吞咽着张阳的jing液,一次又一次的在冷热交替之际婉转娇啼,纵情欢鸣!
当黎明的曙光刺破天际时,宁芷韵与铁若男相拥而眠,在极乐中脸带幸福而又羞洁的笑意,不愿醒来。
一刻钟过后,张阳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出,从两个醉得不醒人事的张守礼兄弟俩身边傲然走过,甚至故意从张守礼的身上踩过去。
张阳刚走出院门,清音与宇文烟就迎上来,眼底丝毫没有意外。在了解张阳的人中,他的行踪真的很容易被猜出来。
“主人,请洗脸。”
“老公主人,请漱口。”
两个女奴玩转着“仙人”的力量,灵力空间内不放法器,全是生活用品,把张阳伺候得舒舒服服,无比快乐。
在一番漱洗过后,张阳还换了一袭衣袍,这才带着两个绝色女奴大步直奔刘采依所在的天字号大院。
一大清早,宁静双月又守在院门前。
“四哥哥,三姨娘已经离开驿栈去散步了。”
张静月的脸颊还透着一丝红晕,她话语未完,张宁月已迫不及待地接过话头。
“三姨娘说了,你要想问事情,就必须在一个时辰内想办法找到她。”
“啊!”
张阳的下巴往下一落,五官扭成一团,心想:儿子见娘亲还要透过稀奇古怪的考验,世间上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娘吗?
在一声郁闷的低叹后,张阳与两个女奴腾空而起,三人分作三个方向如闪电般破空而去,很快,三人就搜遍整座军营,甚至搜到洛阳城墙下,但却没有找到刘采依的踪迹。
张宁月在张阳最郁闷的时候出现,落井下石地道:“四哥哥,还有一刻钟,要不你放弃吧。咯咯……”
张阳抬头看向天空,思绪如光速般转动:难道娘亲是故意在躲我,不想我问她问题?念及此处,张阳寻求真相的渴望更加强烈,但以刘采依的能力,又岂是张阳想找就能找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宁月乐得眉开眼笑,而张静月眼底闪过一抹不忍;柔声提醒道:“四哥哥,三姨娘先前说过,你要,用心,才有可能找到她。”
“用心?我还不够用心呀?腿都快跑断了!”
张静月还想补充提醒,张宁月却已捂住她的嘴,拉着她腾空而去,只留下一句笑语,在张阳的耳边团团打转。
“咯咯……四哥哥,你不是邪器吗?今儿就再,邪,一次给人家看呀!”
“这小丫头真爱捣乱,一点也不像婶娘那么温柔。”
张阳突然想起宁静双月的娘亲,苗郁青那丰腴肥美的身子顿时在他脑中晃来晃去。
邪器果然“邪性”难敌,在这等时刻,欲火竟熊熊燃起,更加邪性的事情紧接着发生了,欲火难耐的他突然聪明许多,脑海中灵光一闪:对呀,我是邪器,“用心”不就是运用邪器之心嘛!哈哈……本少爷真是太聪明了!
法诀一动,张阳的邪器感应有如水银泻地般,向四方蔓延。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鸳鸯戏水诀的大成令感应力强了一倍不止。
不到十秒钟,一抹自信的微笑浮上张阳的脸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