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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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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话语,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么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弥漫着层层薄雾,令邪器也挡不住那幽沉的气息,双目竟然多了几分红润。

自从张家出事之后,这还是张阳流出的第一滴泪水。

张阳心弦一抖,突然清醒过来,他禁不住为这滴泪水大为苦笑,下意识挥了挥大手,驱散脑海中那缕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见惯了生老病死,不会太在意。”

张阳不想在这类问题上过多谈论,主动话锋一转,单刀直入地问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只是表达心意,大可派下人前来就是,为何你不远千里亲自前来?”

张阳问得很直接,几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开门见山地回道:“不瞒张公子,言裳此来,除了表达慰问心意之外,还想请公子允许,让福家为你重建正国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还不收钱?”

张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

福家如果免费重建正国公府邸,虽然会花费大量银子,但这却是一个大大的广告,而且是无比有效的广告。

在这落后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维、如此破财的勇气,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过……天下第一商家为何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张阳心中思绪高速转动,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随即突兀地问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难?你若是把我当作朋友,就说给我听吧!我张家虽然遭此大劫,但还是能在皇城说话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静,但强者的气息却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厅。

张家的确死伤惨重,不过别说护国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张阳一人跺一跺脚,绝对也能让洛阳颤三颤。

福言裳闻言一愣,强烈的惊讶从她眼中飞舞而出,她知道张阳聪明,却不知道他竟然会聪明到这等地步。她见过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公子,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张阳这种贵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紧,慧目明眸第一次爆发出失控的异彩,随即她放下最后一点小心思,认真地回应道:“公子真让言裳佩服!不瞒公子,虽然福家上次逃过大劫,但因为叛乱的牵连,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处碰壁,日子很难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细解说,张阳已经能想到后面的情景——虎落平阳,一大群饿狼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而张家的名头则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帮过我,我一定会帮你。”

张阳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轻拍桌案,特意加重声调的道:“好,我答应你,重建正国公府的事情就交给福家了。”

张阳没有说交给福言裳,而是交给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张阳。

聪明人对话特别轻松,张阳与福言裳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知己之感。

正事一说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她脚步出现刹那的停顿,眼底闪过了一抹犹豫。

虽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感应?他随口问道:“福姑娘,还有什么难事吗?”

“没了,多谢公子关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间恢复正常,平静自然地与张阳一边闲聊,一边走向大门口。

福言裳搭乘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站在府门口的张阳却没有收回目光,他双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心想:以福言裳的习性,如非大事,她绝不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露出那样的表情。嗯,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会与我有关吗?

阴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间,几个绝色玉人包围一间隐蔽的农家小院。

“梦姐姐,万欲牡丹真在里面吗?”

“错不了,这次终于逮住她了。”

灵梦六女同时咬了咬银牙,恨得柳眉直竖,还有点热血沸腾。

灵梦六女一出城,万欲牡丹就感应到危机,狡猾的她立刻转移地方,但她却围着阴州打转,就是不愿离开这里。

众女与妖灵你逃我追,转眼就过了三天,即使她们都是飞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种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为何万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灵梦的追踪感应就要失效,老天幸运的给了她们一次机会,在这个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堵住万欲牡丹。

灵梦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纷纷使出本命法器,瞬间天地一片绚烂,绝色美人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一声巨响打破山野的宁静,吓得远近几条野狗夹着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灵梦六女跃身而动的刹那,屋顶提前炸出一个大洞,一道幻影挟带着飞旋的烟云,如闪电般冲天而起。

“万欲牡丹,休逃!”

灵梦六女的目的虽然是吓走最厉害的敌人,但宁静双月的飞剑恨不得将那团幻影切成八块。

“咯咯……你们几个小丫头竟然能追到这里,本宫主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飞旋的烟云中传出一道悦耳的女人声音,数道光芒紧接着飞射而出。

众女之中,最弱的宁芷纤也有太虚超凡的境界,她们不约而同地一声娇叱,同时腾空而起,杀向半空中那一团幻影。

刹那间,虚空风卷云动,剑气纵横飞舞。

几个如虚似幻的影子从天上杀回地面,又从地面杀上山顶,农家小院化为废墟、山顶没有尖峰,而大地则多了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坑洼。

终于,满天飞旋的剑芒猛然停顿,灵梦众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个六角形的阵法结界,把一个妖灵幻影团团包围起来。

“梦姐姐,杀了她!”

张宁月的声音兴奋无比,张静月剑上的光芒则陡然暴涨一尺。

冷蝶的声音冷漠依旧,却一语击中万欲牡丹的要害:“万欲牡丹找到寄体了,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意外的惊喜也在灵梦三女眼中闪现,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机,她们怎么可能放过?六角阵法凌空一震,众女的力量再无半点保留。

“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也想为难本宫主?真是痴人说梦!咯咯……本宫主再虚弱,杀你们也是绰绰有余。”

在笑声之中,幻影陡然变大一倍,又是数道剑芒飞射而出。

虚空中又是一声炸响,灵梦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后倒,仿佛被狂风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阵法结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宁芷纤突然从衣袖中挥出神奇的灵毒,而面对万欲牡丹那毁灭一切的能量,灵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风越是猛烈,灵毒游走的轨迹就越是诡异。

“噗”的一声,修真界奇物之一的灵毒刺中妖灵幻影,一道变色的血箭瞬间飞洒虚空。

只见幻影急速缩小,烟雾随风散去,万欲牡丹的寄宿之体终于无所遁形。

其他五女无比兴奋,五件法器同时脱手飞射,下一刹那,灵梦与幽月同时一声惊呼:“啊,是你!”

万欲牡丹找到附体的宿主竟然是灵梦等人熟识的人,她一手捂着受伤中毒的肩膀,一手飞速画出一个诡异的法诀。

天地顿时一震,突然万籁俱静,但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爆炸的声波太过猛烈,这一瞬间,方圆十里的生灵都失去听觉。

“一元山的小丫头,本宫主会记住你的。”

当那死寂的瞬间过去后,万欲牡丹已经化为天际中一个小黑点,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则围着灵梦一人团团打转。

张宁月下意识要御剑追杀万欲牡丹,张幽月及时拦住她,惋惜地低叹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刚刚寻到宿主,就应该把四哥哥叫来。”

张静月收好剑,好奇地问道:“幽月,被附体的人是谁?你们熟识吗?”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阳山有数面之缘,她是少阴玉女东方怜。”

张幽月话音未落,灵梦禁不住惊叹道:“想不到会是东方怜。以她的灵力修为竟然也会被万欲牡丹附体,而且看模样已经完全被控制,万欲牡丹果然是我们最强的敌人。”

宁芷纤呼出一团热气,随即略显自豪地扬声道:“万欲牡丹再强,中了我的灵毒,至少也能让她几个月内半死不活。”

因为两次救治的原因,还有在飞车内那一段羞人的记忆,冷蝶对宁芷纤很亲切,她落地之际,自然而然与宁芷纤并肩而立,还难得出声附和宁芷纤的话语。

“芷纤说得对,这段时间里,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气未复的万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那好,咱们回城,催促张兄尽快出发,绝不能给万欲牡丹疗伤的机会。”

一元玉女衣袂轻扬,众女美眸光华绽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强大。

在灵梦六女与万欲牡丹躲猫猫的时候,张阳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诸女之间。

张阳很想将所有美人儿抱在一起,开一个男人梦想之中的无遮大会,可惜除了完美女奴欢呼拍掌外,回应他的全是凶残的利爪、羞窘的银牙。

张阳最喜欢与宁芷韵、二夫人这对婆媳嬉戏,然后是四夫人与铁若男,而辛苦半天后,还没来得及喘气,他那两位美艳婶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灵虽然没有固定的时间,但却一点也不输给一干主母,她来回通传的时候,总能见缝插针地缠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清音与宇文烟每天都能得到张阳宠爱,自然不会嫉妒百灵,但幻烟却嘟起小嘴,然后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张阳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饱饱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归元神空间。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点心绪胆怯。

好几次,张阳的rou棒都将插入幻烟的玉门,但众女似乎得到命令,总是在关键时刻全力阻止,后来就连幻烟自己也不让张阳将rou棒插进去。

暮色时分,张阳终于全部临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间房间内的女人都化为最美的软泥,唯有幻烟还想吮吸张阳的rou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软的时刻,张阳在幻烟的销魂巨ru上重重抓了一把,随即将她扔回虚无空间。

幻烟的娇嗔还在房中回荡,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谈。”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出来。”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衫,虽然他在家中横行无忌,但潜意识里,还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辉形象。

此时,宁芷韵与二夫人就躺在张阳的身边,婆媳俩更是花容失色,她们抱着衣裙,立刻往柜子里、床榻下、屏风后之类的地方躲,却发觉没有一个地方能令她们安心。

张阳看着宁芷韵两女慌乱扭动的裸臀,一股欲火又窜入心窝。

张阳邪恶地享受几秒,随即赤身上前,把一对绝色婆媳搂入怀中,轻笑道:“这里是你们的房间,既然雅月找到这里,她肯定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

宁芷韵两女闻言,玉脸密布羞红,红霞一层淹没一层。

张阳话语微顿,声调突然一变,豪情万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决定了,要公开咱们的关系,让你们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话语出自邪器口中,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豪气干云。

宁芷韵两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张阳蛮横的目光下,她们突然不再慌乱,原来张阳比衣柜、床角更加有用。

第八章 床上训练

一炷香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礼仪。

张雅月虽然心中早有定数,但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一时间木然呆立、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优雅雍容的气息。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

最初一刻,张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样,过不了礼仪伦常那一关;然而羞怒即将爆发一刻,她的怒火又离奇消失,毕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学道也让她不再那么执着凡尘俗礼。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娘亲这两天情形越来越严重,我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魔毒。”

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

宁正韵与二夫人眼珠一转,随即比张雅月还要害羞。

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张椅子坏了,坐这张吧。”

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如果没有这两日的经历,张雅月不一定会猜出那水渍是什么东西,可惜现实没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发现挪动脚步也是那么困难。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瞬间,张雅月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虽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洁净,但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缕缕湿气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内钻。

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

“好妹妹,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姨娘不愿意,加上芷纤不在家,还是……”

“不行!”

张雅月少有的情绪强烈波动,对大夫人的担忧抹去她心中顾忌,竟脱口说出这两日与大夫人之间的羞人事情,末了,还很自责地道:“我本以为可以帮助娘亲,没想到却让她的情况更加严重,她现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个时辰以上。”

听到大夫人与张雅月母女亲热,张阳禁不住喉咙一热,随即用尽全力压下邪恶的联想,眉头紧皱,道:“芷纤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大姨娘一定会变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娘亲变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大姨娘现在的元神特别虚弱,如果我们强来,只会害了她,唉!”

张阳发出真心的郁闷叹息,在这张家别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遗憾所在。

张雅月闻言一时呆滞,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而宁芷韵与二夫人对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晓,婆媳俩的唏嘘更加无奈。

就在郁闷弥散之际,一道野性的声音穿门而入,带来一缕曙光。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门被打开了,淡淡的暮色凌空洒下,映照着铁若男那修长的美腿,还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双眸。

“啊,不让娘亲知道?嫂嫂,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娘亲不知道?”

张雅月倩影一闪,拉住铁若男的手臂,问道。

铁若男反手拉住张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后,房中传出张雅月一声羞叫,她连声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铁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张阳自然是乐在心中,而宁芷韵眼底闪现着一丝迷惑,但她并没有说话,二夫人则认真地分析道:“若男,你这法子虽然好,但雅月还是处子,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

“咯咯……不会的,而且可以学嘛,只要雅月练习几次,自然就不会露出马脚。”

铁若男为了说服张雅月,紧接着又提议道:“妹妹,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与四郎就在我身上试一试。”

“嫂子,你……你说什么?”

张雅月瞬间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铁若男这一句话的威力,绝不在先前宁芷纤与二夫人的冲击之下。

直到这时张阳才出声,他一边压抑心中的激动,一边强自平静地道:“若男姐,这法子太为难雅月了,还是等芷纤回来再说,说不定她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经等不及了,我……愿意。”

张雅月银牙一咬,说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晕眩,丰盈高挑的身子紧接着一片滚烫,就连脚尖都绷成石头。

“那……好吧。”

张阳艰难地说出三个简单的字眼,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太过惊喜,令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无法正常出声。

铁若男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紧接万打铁趁热地道:“二娘、芷韵,麻烦你们给雅月当一次门神。咯咯……她训练的时候,可不能被别人打扰。”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绝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满慌乱,看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张雅月,宁芷韵心弦一动,出门之际,轻轻拉住铁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与她可是亲兄妹。”

“芷韵,你与二娘是同气连枝,我可是连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见,哼。”

宁芷韵两女的声音在院门外低声回绕。

铁若男轻轻一哼,在发泄不满后,她又话锋一转,略显神秘地道:“芷韵,你说四郎会不对雅月动心吗?婶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个放过了?咯咯……四郎说得对,只要喜欢, 切都可以。”

铁若男说得美眸发光,宁芷韵则羞得娇躯发烫,她虽然同意铁若男的说法,但忍不住道:“可咱们本不是张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脉永远无法更改。”

“不就是血脉亲缘吗?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会顺应天道自然,哪有那么多俗世规矩?更何况四郎也许……”

铁若男话说到一半,却闭上朱唇,不再多说。

宁芷韵何等聪慧?丰盈的娇躯顿时剧烈一颤,忍不住凝声追问道:“若男,四郎什么?你说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听到二娘与大夫人闲聊,她们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

说着,铁若男双手连摇。

宁芷韵呼吸一紧,用了几秒钟才回复平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里屋,感叹道:“其实我也听到过这种流言,说三夫人从没有怀孕,四郎就好象是凭空冒出来一样,难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别连累我。”

铁若男的笑语弄得宁芷韵哭笑不得,两个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戏片刻后,随即深呼吸,各自进入工作岗位。

春风回荡,暮色迷离。

在灯火摇曳的卧房内,铁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亵衣。

“嫂嫂,不脱衣裙可以吗?只是训练呀。”

张雅月的手指与衣襟紧缠,似乎已经连成一体。

“傻妹妹,训练更要认真,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快把衣裙脱掉吧。”

在说话的同时,铁若男为了让张雅月勇敢,她脱掉肚兜,顿时挺拔圆润的美|乳跳跃而现,骄傲地挺立在灯火中。

“唔……”

张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冲击,看着在灯光映照下,铁若男散发出惊人的艳光,她既羞窘又有点羡慕,青春少女的曲线自然没有花信少妇诱人。

“若男,就让雅月只脱外衣吧。”

在张雅月最是羞窘的时候,张阳及时出声解围。

一缕感激在张雅月的心底悄然闪过,随即她以优雅迷人的动作缓缓脱去水色长裙。

张雅月终于缓缓压向铁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线在轻柔的动作下微微起伏,中衣虽然严密,但却挡不住那两点销魂的凸起痕迹。

“雅月,你再抱紧一点,上来一点,一定要挡住大夫人的目光。”

铁若男开始实地教学,在发出一连串指令后,她声调微变的道:“现在把我当作你娘亲,魔毒正在发作,你做好准备。”

话音未落,铁若男的四肢已经缠住张雅月的娇躯,贴体的厮磨一点都不像在演戏,更像是两女在同欢同乐。

“唔……”

张雅月的朱唇被铁若男吻住,羞涩的颤音在两女的唇角飘动。

衣衫凌乱了、衣襟解开了!也许是铁若男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许是张雅月的决心很坚定,片刻之后,两女的倩影已经肉色闪烁,欲望迷离。

铁若男一咬一扯,随即张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鲜红在张阳眼中一闪而过,虽然张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娇嫩晶莹、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还是刻入张阳的心窝,永远难以磨灭。

张阳的鼻子喷发出热气,目光就像钩子般直直凝视着张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将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着干什么?该你上场了。”

铁若男的声音自然,张阳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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