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部分阅读
“兵兵,别发愣啦,给阿姨倒杯茶,再给阿姨一枝烟。”
我好容易才弄明白她叫我做什么,先倒好一杯茶端过去,又抽出枝烟递到她面前。这次她没有接过去,却动了动嘴唇示意我把烟直接放到她嘴上,我正在把烟插到她嘴唇边的时候,她不经意似的解开睡袍上仅仅系着的一颗纽扣说:“这天儿太热了!”这下她的胸部几乎全部袒露出来,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丰满的ru房……
“傻小子!看什么,给我点上。”
(三)
我颤抖着划着火柴又颤抖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移开。这期间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怎么,没看够!”说着把领口一直拉到肩膀,左侧的ru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胀鼓鼓的ru房!白皙的皮肤!褐色|乳头和|乳晕!
我长大后从没有见到过女性的ru房!而现在就如此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地回答着她的问话。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ru房?”
“没……没有过。”
“桦桦的也没见过?”
“桦桦?没……没见过。”
“你觉得它美吗?”
“美!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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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桦和我谁的胸大?”
“您!您的大。”
“喜欢吗?”
“喜欢!喜欢!”
“想不想看另一个?”
“想!当然想。”
“那么……要交换!你肯不肯。”
“肯!当然肯。”
“那么……过来点儿。”
我向前挪动了半步,站立在她两膝之间。她抬手飞快地把我的短裤褪到膝盖处,那条挺立多时的鸡芭抖动着出现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因为我的鸡芭硬挺起来以后有18、9公分长,所以现在gui头几乎挨着她的鼻子了。
“噢,乖乖,真大呀!”她说着用手揉搓起我的鸡芭来。那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一种兴奋急速攀升,我感到要喷出来了。
“阿姨!别……我要……要……”
她似乎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便松开手说:“你太年轻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嘛,来,抱我到床上去。”
我弯腰抱起她,觉得她浑身软绵绵的,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说:“兵兵,傻孩子!你不会接吻吗?吻我!”
我只有一次吻了桦桦,那是我们到渠边洗衣服,小桦睡了,我借机吻了她的脸。于是我向黎阿姨脸上吻去,但她却嘻嘻的笑了,说:“你呀,真是……笨的可爱。”说罢便抬头吻住我的嘴唇。
感觉真是妙,她软润的嘴唇贴住我的嘴唇,那种令人躁动气息直接冲进我的鼻子里,使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而且更妙的是不仅仅四片嘴唇贴紧就完了,她还吸吮起来,这感觉可更好了。
我试着吸吮她的嘴唇,她鼓励般地将舌头送进我嘴里,吮着这滑滑软软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由于短裤还挂在膝头,不能快走,当我磨蹭着走进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时候,已经领悟了接吻的奥妙。
她双臂依然环住我的脖子,我弯腰和她热烈的吻着,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她弓起身子说:“兵兵,把我脱光,我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女人。”听了她的话鸡芭又有了爆胀的感觉。待我剥掉她的睡袍后她又让我也脱光,同时伸出手缓缓地揉搓我的鸡芭。
“上来……不……上这边来,对……对,不!要这样,对……对了!”她指导着我俯身在她两腿之间,并导引我的鸡芭对准了她的阴门,gui头感到凉凉的滑溜溜一片。
“兵兵,对了,就这样,进来,进来吧,用力!啊!对了,噢……舒服死了,好硬,好烫,真解气!别动啦,让阿姨好好享受享受。”说着抬起双腿交叉压住我的淫臀。
鸡芭深深地埋进一个奇妙的骚bi,温暖、湿润的洞壁蠕动着,有节律地收缩着,整个鸡芭被紧紧地包裹着,gui头似乎顶在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硬硬的在不时颤抖的什么东西上,舒服的感觉令人眩晕。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小腹耸动着,脚跟不时碰在我的淫臀上,双手搂在我背上,紧闭双眼,头断续地左右摆动,喉咙里一直发出‘嗯嗯哦哦啊啊呀’的声音。
我面对着她的脸,看到她的鼻翼在急促地扇动,感觉到她急促呼出的气息,这气味使我亢奋,浑身一振,鸡芭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顶在那怪怪的地方。
黎阿姨的骚bi猛然剧烈的收缩起来,似乎把整条鸡芭都紧紧的箍住了,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好像突然变成一张嘴,咬着gui头吸吮起来。
一种莫名的感觉袭来:背脊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尾骨处迅速地蔓延到脖颈,扩散到全身,脑子里一片空白。丹田好像起了火,热腾腾的一团急速向下,随即,大股的浓精不可抑制的喷射出去,喷进那温暖骚bi的深处。她全身一抖,身子僵直了,嘴里‘哦’的一声,声音大得足以使楼外的人听见。
突然,她身子弓起,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gui头上,随后她软绵绵地不再动弹了,只有骚bi里的那张嘴还在时不时的咬几口。我感觉好似腾云驾雾,身子软软地趴在她身上,浑身舒坦极了。
好像过了许久,黎阿姨忽然把我推开翻身下床,嘴里咕哝着‘坏了坏了’的冲出卧室,接着卫生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当我还沉浸在惬意、满足和不安的情绪里费力地思索着怎么‘坏了’的时候,她如同去时般迅速地回到床上,紧紧地搂着我说:“刚才吓坏我了,生怕怀了孕……”我的头嗡的一下大了,对呀,要是怀了孕可怎么办,算是怎么回事啊!只好紧张地听她说下去。
“我算了算幸好还在安全期,否则可真没脸活了。”说着在我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个害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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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紧张起来,这是小桦的妈妈呀!我怎么……今后怎么办?怎么面对桦桦?真该死,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我怔怔地望着黎阿姨那张美丽而越发娇艳的脸庞。
“兵兵,你在想什么?你真了不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兴奋,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你一下没动就把我……把我……真是舒服死了!谢谢你,我的兵兵。”说罢连连在我脸颊、脖颈、肩膀、胸膛上亲吻着,刺激得我又兴奋起来,小弟弟抬头指向天花板。
她用手抓住我坚挺的鸡芭套动着说:“这么快就又硬了?年轻就是行!”
“阿姨,我……”
“都这样了还叫我阿姨?”
“阿……那叫您什么呢?”
“叫我名字,知道我叫黎静吧,叫我黎静或……小静都行,也别您您的了。”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那……叫您静静行吗?”
“咳,不许带您,只要你愿意,叫我什么都行。”
“那好,静静,我还想……还想要。”
她扑哧一声笑了:“不光你想要,我也想要呢!不过这次咱们慢慢来,看得出来你是头一次……和女人……在一起,静静要教给你怎样做我们两个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乐,好吗?”当然好,只要能把胀得难受的鸡芭插进那奇妙的洞里怎么都好。
“来,趴到我身上,对,男女……zuo爱有很多姿势,但这样是最基本的,你摸摸我下边,是不是还干着呢?”我伸手摸去,毛烘烘的一片。
“来,吻我。”我们搂抱着亲吻,肌肤贴合,肢体交错,吻得天昏地暗。
“再摸摸看,是不是……和刚才不一样了。”
果然,在一团毛烘烘的中间有滑溜溜粘糊糊的东西,手指顺势一探找到了源泉。我发现只要在那里抠弄一下静静就是一阵颤抖,于是我开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着,她也就不停地抖动着身体。
看到她咬牙坚持的样子,我停止了动作问:“静静,这样不舒服吗?”
她却说:“舒服!不要停,快,再用点儿力!再快点儿!噢……呀!”
一股热流冲到我手上,粘糊糊的满手都是。她见我抽回手奇怪地观察这到底是什么,忙闭上眼睛说:“这是女人高潮流出来的,说明……说明她已经被……被弄得舒服极了。”
“那么……女人经常会这样啦。”
“不,女人们不一定能经常这样。”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会达到高潮,我和你白伯伯结婚19年,只有过两次高潮。可是……今天你已经让我高潮两次了,这对于女人来说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谢谢你。现在插进来吧,如果不是这样湿了就……插的话,女孩子可能会受伤的,当然不是说先要有高潮,我是说必须有所准备。轻一点儿,哎……对了!哦……好硬!呀……慢一点儿!啊…啊……噢呀……再慢一点儿…啊……噢呀……现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在她的循循诱导下,很快我就明白了zuo爱的要点,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点,如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叫‘花心’,鸡芭顶住它就会牵动女人的子宫以至内脏产生颤动,进而产生高潮。静静的这一堂xing爱示范教育课使我初步体验到xing爱的奇妙与酣畅,受益菲浅。
由于每次当我将要she精的时候静静都提示我停止动作,这一次性茭持续了大约60分钟。其间她四次喷了出滚烫的淫液,不过一次比一次喷出的稀薄,在她最后一次用花心咬住gui头的时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声中把jing液喷进她体内,她汗津津的身体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扣破了我的后背。我浑身冒汗急促喘息着,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后半夜习习的凉风吹醒了我,发现依然趴在静静身上,鸡芭已经软缩,但gui头还在她那美妙的洞口里滋润着。我翻身躺在她身旁,摸过一枝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可能是我的动作惊醒了她,她倏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啊’了一声,随即松弛下来,侧身温柔地搂住了我说:“兵兵,怎么还不睡呀,你看,差一刻4点了呀,抱着我睡吧。”
我用左臂松松地揽着她:“我已经睡过一觉了,现在不困了。”
“那你在想什么?兵兵,阿姨…啊不,是我。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18岁结婚,当年就生下了桦桦,19年了,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从小我就喜欢你,你们去兵团以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经常想桦桦,可后来不知为什么更多的想到你,我觉得是因为要托付你照顾桦桦的缘故。今天你突然回来了,我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你,本来没有……可是,我感觉到你的……你的……硬邦邦的顶在我小肚子上,那股热腾腾的劲儿更一下子烫进我心里,当时我就……我下面就流了很多水儿,内裤都湿透了。我极力抑制自己,但做不到。我只想有个男人爱我、体贴我、安慰我,明明知道你是个孩子,不应当和你……可是,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于是我就……勾引了你,不怪我吗?好兵兵,谢谢。我也想过再结婚,但又怕他对桦桦不好,本想这辈子就这么忍下去了,没想到碰上了兵兵……你对我这么好,我这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她说话时依偎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身上划来划去,说到末了抬起满含泪水的眼睛望着我,似乎等待我的回答。
看着静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下定了决心:“阿……静静,你放心好了,等我能回北京一定娶你……”
她突然坐了起来,像看着陌生人一样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不,兵兵,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样真成了大笑话啦,我比你大19岁呐,这根本不可能。我是说……你以后和桦桦结婚后不要不理睬我了,最好我们能住在一起,我可以为你们打理家务,照看孩子。可能的话……你……兵兵,能不能偶尔给我一点点……安慰……实在不行……我……我也不会怪你们的。”
她又无力的倒在我怀里颞颥着。我完全怔住了,静静真是一个好妈妈,为了桦桦,她宁可放弃追寻她本可以找到的幸福!我怎么可以伤她的心呢。
“静静,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一定让你得到足够的安慰!”说着腾身把胀挺的鸡芭准确利落地插进静静的骚bi,一插到底,顶住她的花心研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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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因为没有准备惊叫了一声,随即眉开眼笑地张开四肢搂住我:“噢呀!别……噢……啊…呀……坏…哦……死了你……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啊!啊!噢!噢呀……cao死我啦呀……”
我不再一味横冲直撞,而是时疾时缓,时轻时重。哪知反倒令她兴奋非常,全身不住地扭动着,使得那丰满的双|乳也颤巍巍左右摆荡,我好奇地伸手捏住一个奶头,她竟然就喷出了滚烫的骚水儿。我知道这是高潮的表现,于是越发驰骋起来,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奶头,一只手在她身上各处抚摩,想再找出另她兴奋的地方。
我见她双腿高举太累,就握住她的脚踝。发现把她的大腿压向她胸前更可以深深插入,于是便压紧她狠狠地抽插,忽然感到gui头似乎突入了花心,她浑身颤栗,花心紧紧咬住gui头吸吮起来,同时一股股热液打在gui头上,就在她喊出那句不雅的话时,我把阳精一股脑灌进她的体内。静静僵直的身子弓起来片刻后瘫软了下去,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动着、吸吮着。
我俯在静静绵软的身体上,体味着美好的余韵,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没有反应。只见她面色苍白,呼吸迟缓,我不禁慌了神,急忙翻身搂起她,不停地摇晃、亲吻。
她终于醒来,嘴里喃喃道:“cao死我了……”
定睛看清是我抱着她时,面色已经变成姹红,埋头在我怀里,粉拳无力地在我后背上捶着说:“你要死啦!怎么这么狠,把人家……弄得都昏过去了,你坏!坏……坏死了……”
“静静,你真的没事儿吗?”
她抬头娇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头去:“你就这么安慰人呐!都让你……弄死了呀。”
我见她没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说:“不对,不是弄死了的,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你真坏!”小拳头密集地落在我后背上:“我没有说别的,没有!没有……”说笑间我们紧搂着进入了梦乡。
(四)
我再醒来时已经8点钟了,静静不知何时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松软的床上,肚子上搭着一条被单。我抽出一支烟点燃,这里静极了,依稀可以听到远处林中的蝉鸣。
厨房里传来锅勺碰击的声音,我突然感到很饿,于是起身想去找点儿吃的东西。这时静静探了一下头说:“起来啦,那就快点吃早餐吧,刚做好的,趁热吃吧。哎,别这么赤条条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来。”
我回头看到床边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服,和昨天换上的那套一样,赶紧穿好来到客厅。啊,真是丰盛的早餐呐。我坐下刚要去抓烤好的面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开说:“先去洗脸刷牙,怎么这么不讲卫生。”我只得吞咽着口水到卫生间去了。
我应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毕回到桌子前坐下,发现面前的盘子里已经放好了两只煎鸡蛋,两条煎过的猪肉,旁边有三片涂好黄油果酱的面包。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静静问:“你还吃得惯这培根吗?”
培根?我意识到她说得就是煎猪肉,于是说:“很好吃呀,我很喜欢。”抓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皱了皱眉头咽了下去。
“喝不惯咖啡吗?”
“不,我没什么不惯的,再来点儿可以吗。”
“当然!”她脸笑得如同绽放春花,举起咖啡壶又给我倒满了杯子。不消片刻,我把自己面前的食物一扫而光,觉得似乎还不太……
“没吃饱!这里还有。”她把自己面前的盘子推给我。
里面只有一只煎蛋、一条培根和两片面包,当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面包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发现她面前只有一杯咖啡!
“啊!对不起,你还没有吃呢!我怎么……”
“没关系,我本来就不饿,看你吃得那么香我很高兴,真怕饿着了你,没什么,你吃吧。”
“不,不象话,你必须吃,只是……这点儿够吃吗?”
在我的坚持下,她开始吃那点儿可怜的早餐。她文雅地咀嚼着,喝咖啡的姿势也显得那么优美,给人一种韵律感。我痴痴的望着她,想着这是多好的女人呐,桦桦以后会这样吗?恐怕未必,那丫头金戈铁马的惯了,决不会这样细腻。
静静从额头到脚底都透出一种高雅的气韵,莫非这就是成熟?昨天床上的她全然不同于眼前的她,哪个她更好呢?恐怕这两个她我都放不下。她的ru房裹在t恤里,奶头清晰地凸现出来,随着咀嚼而轻微颤动,我胯下的鸡芭倏地挺直了。
她被我看得越来越不自在,面孔红了起来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告诉我!别这样看着我,到底怎么了!”
“过来,我告诉你。”
她犹豫了一下,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颈上亲吻。她感到我火热坚挺的鸡芭顶在大腿上,扭动淫臀挣扎着要起来。我搂紧她亲吻她的嘴,同时揉搓那对丰满的ru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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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下,她就不再挣扎了,和我热烈地吻着。我发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淫臀又开始扭动,不过这次是渴求的表现而不是想离开我。当我把她|乳头揉搓得硬起来时,她也伸手去抚摩我胀挺的鸡芭。
“兵兵,抱我到床上去。”她面孔通红地对着我耳朵低声说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这儿吧!”说着我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迅速剥光她的衣裤。随后我也脱光,分开她的双腿,半俯身把鸡芭插进她那早已yin水泛滥的膣腔,我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舒爽的‘啊’声。
我急速地一阵快攻之后,她‘噢噢呀呀’地喊着泄了身,我俯伏不动,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带来的愉悦。待她高潮过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疾不徐地继续抽插。
我面前躺着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皮肤白皙,在深棕色皮革沙发映衬下犹如玉琢一般。头发漆黑,弯眉舒展,妙目微闭,鼻梁笔直,鼻翼翕动,嘴半张,从整齐洁白的牙齿缝里发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声音。ru房在我的撞击下颤抖着,暗红褐色的奶头随之跳跃,纤腰以下是宽窄合宜的臀,平坦的小腹下端丛生着乌黑软弱的荫毛,仔细端详才能发现浅浅的妊娠纹。
虽然我和她已经三度zuo爱,但仔细观察静静美妙的胴体却还是第一次。想到这么美丽的女人在接受我的爱,鸡芭不禁愈加胀硬,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而且加大了左右摆动的幅度,静静的声音也逐渐加大,最终像昨晚那样大叫起来。
“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噢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噢…噢……噢呀……噢……啊…呀……哦…亲…丈夫……啊呀…舒…服……啊……啊啊……噢……啊…呀……哦……兵兵…啊……啊啊……cao…cao进……花…花心了…呀……噢…噢……噢呀……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cao…死我……啦……哦呀……”
静静又高潮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gui头疯狂地乱咬着,膣腔紧紧的叼住鸡芭,把一股股淫液浇到gui头上。我精关大开,大股浓精射进静静体内,她一阵痉挛后瘫软下去,我趴到她身上,两个汗津津的躯体几乎融合到一起。
过了一阵,她抬起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说:“兵兵,我的小丈夫,你让我舒服死了,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过,差一点儿又死过去了!”说着在我脸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张小嘴也悸动着翕合,引得刚刚安静下来的鸡芭又一跳一跳的胀硬起来,她感觉到我小弟弟的变化,惊讶地睁大眼睛说:“怎么!你……你难道又……”同时用力收缩膣腔以证实自己的判断。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弄死啊!我豁出去了,随你怎么干吧!”她嘴里这样说着好像是不得已,其实我看出她是因为久旷而欲火焚心。
我早就在书中得知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我这个初尝腥味的馋猫怎能饶过她去。只是我特别想听到她说出那个不雅的‘cao’字,便故意说:“不,我怕你累坏了,就先休息休息吧。”还故意用坚硬的鸡芭向里面捅了两下就不动了。
她急促地说:“别,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别这样,快来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