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阅读
随着黑色的小虫子一只一只的掉进葯坛里,昏迷中君御邪痛苦的表情稍稍减缓。
我站在一旁看得眼泪汪汪啊。
痛苦的稍缓让君御邪再次张开眼,他的嘴被穆佐扬用布条塞住说不了话,他睁着火红的眸子担忧地看着我,我竟然清楚地明白他眼神的含义,他在用眼神告诉我…萱,别哭,你哭,朕会心疼!
他被蛊虫肆虐的时候,生不如死的时候居然还关心我,君御邪,你到底爱我有多深!
以后,我张颖萱为你专情,我的身体只让你一个人碰!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的泪水更加肆意狂流,我想靠近床边,穆佐扬缺适时阻止我,“请皇后娘娘离床边三步远,任何一个从皇上体内窜出的蛊虫碰到人体就钻,若一不小心,下官怕娘娘也会中蛊!”
我双手紧紧交叠,愣愣地站在三步开外,泪眼模糊地看着君御邪受苦。
三天啊!君御邪现在每三天就要受一次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是我的话,我宁愿一头撞死得了。
我的心痛的血流潺潺,我帮不上君御邪一点忙,深深的无力感快将我逼疯了!只要一个小孩,只要君御邪有亲骨肉,就能解除这可怕的蛊毒。
如果君御邪有生育能力,只要能让君御邪恢复健康,我愿意为他生十个八个孩子。
君御邪看着我不到一分钟,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再次昏了过去。
曾经,不管是又残又哑的他,还是能言能走后的他,永远都是那么邪气,那么俊逸十足,帅的没天理,酷的没道理!此时的他,却是何其的脆弱!
我静静站在一旁,泪水干了再流,流了再干,再流…
穆佐扬点了君御邪的||穴道,让君御邪在昏睡中不能动弹,好让君御邪中指的针口游出的黑色蛊虫能直接掉进葯坛子里。
同时,穆佐扬不停地往君御邪周身各处施着银针,每一针下去,昏睡中的君御邪都痛苦难当,那些不肯受葯香诱惑的也被银针逼得只能游出…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君御邪的皮肤里看不到蛊虫在游动了,地上盛着蛊虫的坛子几乎有大半坛之多,穆佐扬终于轻呼出一口气,沉喝道,“来人,把皇上抱进浴桶!”
“是,穆大人。”
屏风外的两名小太监立即走了进来,他们纯熟地解开君御邪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将君御邪抬到屏风外早已被好热水的浴桶中。
两名小太监将几包粉末倒入浴桶中,桶内顿时散满了清香…
我站在浴桶边,看着君御邪惨白的面孔,心痛到无以复加。
穆佐扬走到我身侧,缓缓开口,“等浴桶中的水完全变黑后,皇上体内的蛊毒就暂时得到控制了。可惜,蛊毒无法根除三日后,皇上体内又会生成无数蛊虫…”
“辛苦穆太医了。”我沉痛得道。
“下官为人臣子,,却无力为皇上根除蛊毒肆虐,是下官的失职。”穆佐扬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没有再说话,禁自盯着浴桶内的君御邪,腾腾的热气蒸蕴着君御邪苍白的肌肤,他俊眉轻凝,五官虽然苍白,却已就那么绝色俊逸,那么帅气迷人。
看着君御邪不佳的气色,我的神情是痛楚的,而此时的我,却无心注意,穆佐扬看着我的眼神亦是无比苦痛。
“嗯…”君御邪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悠悠醒来,,看到浴桶边的我,他一愣,痛苦地道,“萱,你为什么要来!朕不要你看到朕毒繁恐怖的样子,朕不要将最丑陋的一面摆在你面前,朕不要…”
我伸出小手抚着君御邪苍白的容颜温柔地安抚他,“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心中依然绝色帅气,我要你快点好起来,跟我一起过快乐的日子。”
我的话让君御邪漂亮的眼眸中蓄了一层雾气,他轻轻闭上眼,似在闭目养神。
就这么静静地,我专心的看着君御邪帅气的脸蛋,穆佐扬深情的看着我绝色的容颜,时间悄悄过去了两个小时,浴桶里的水渐渐变浑变黑。
“差不多了,为皇上另行沐浴包衣!”穆佐扬对着两名太监吩咐。
“是,穆大人。”
两名小太监将君御邪抱入另一个盛满干净热水的浴桶内,穆佐扬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向皇帝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君御邪此时睁开眼,轻声地说道,“萱,你先回凤仪宫吧,朕沐浴完就过去。”
“不,我要陪着你,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接过小太监手中干净的布巾,温柔地为君御邪擦拭着后背。
“恩。朕拿你没办法。”君御邪无奈地点点头。
君御邪沐浴完以后,小太监伺候他换上一袭干净的明黄|色龙袍,整装完毕,小太监背着君御邪前往凤仪宫。
我诧异的看着君御邪,君御邪回我一惨笑,“萱,朕现在身虚体弱,暂无力走过去了,
“那…你原来治疗过后,是怎么来凤仪宫的?”我的心缓缓下沉。
君御邪苦笑着道,“为了不让你担心,朕只让人背朕高凤仪宫门口,就自己强撑着走过去的。还好,朕每次治疗过后都已经深更半夜了,没什么人看见,不然,朕还真是一个丢脸的皇帝。”
“你说错了,你是最帅的皇帝。”我淡笑的纠正他。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萱萱不嫌弃朕就好。”
“你是皇帝吖,哪个活的不耐烦了敢嫌你。”
“萱萱就会贫嘴。”
“呵呵,走吧。”
我率先走在前头,让门口守着的侍卫跟宫女和太监先撤走,免得让他们看到君御邪的糗样。
一路走到回凤仪宫还真没见到什么人,因为君御邪让背着他的太监避开了巡逻的侍卫。
回到凤仪宫,个别没睡的太监宫女们诧异的看着皇帝居然让人背着,我扰扰头,笑笑地解释道,“皇帝他不小心扭到了腿,不必大惊小敝。”
我这么一说,那些个宫女太监们都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回到我的卧房中,屏退随侍的太监,我关上房门,一回身,却发现君御邪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黯淡愤怒的目光,他在愤怒什么?
我看了看大床,床上的被褥是新的,莫非他在气愤数日前跟靖王在这偷情。
再细看,君御邪的眸光邪气不失温柔,是我看错的吧?
君御邪朝我招了招手,我缓步走过去坐在床沿,他取下我发间的玉簪,任我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他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的头发,轻声问,“萱萱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真的不介意我偷人吗?还是,这只是你的缓兵政策。
我淡笑,“在想你现在能不能跟我‘那个’?”
虽然君御邪基本上不可能有孩子,我却依然不死心。只要跟他多‘做’几次,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好的。
君御邪一愣,附在我耳边呵气诱惑,“你在上面就行。明早等朕休息够了,再换朕在上面。”
我抱着他虚弱的身体,直接吻上他略显苍白的双唇,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我要他!
衣服一件件扔出床帐外,很快我和君御邪已然全裸。
君御邪的结实修长,让我完全无法将他蛊毒发作时的恐怖模样跟现在他完美无瑕的体魄联想到一块。
因为刚沐浴饼后的原故,他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体香,很好闻,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我细细的抚摩着君御邪苍白的肌肤,指下的触感,滑嫩舒畅,令我爱不释手。
君御邪的大掌贪婪的捏着我胸前白嫩饱满的玉峰,他漆黑的眸子渐渐转变成红色,欲望的饥渴呼之欲出。
我柔嫩的娇躯压在君御邪修长的上,我的朱唇一寸一寸膜拜着君御邪白净的肌肤,缓缓地…缓缓地…
从他的唇,一路吻下,来到他双腿间,我晶润的红唇含住了君御邪硕大的男根。
君御邪舒服的浑身轻颤,无法抑制的轻声呢喃,“唔…萱萱…”
我吮住君御邪的男根轻轻舔邸吸弄,他本就已然巨大的男根更加饱胀。
君御邪的大掌搂着我的头,带领我将他巨大的男根含插得更深,他的男根一下一下顶着我的喉咙,君御邪不停地颤抖抽气,舒服地叹息着,能让他爽,我的心潮亦掀起一阵满足感。
这样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低嘎地道,“萱,朕受不了了,朕要你,满足朕吧。”
“嗯。”我柔顺的点点头,玉腿横跨过他的腰际,玉手执起他巨大的男根,对准我柔嫩的幽径口,俏臀慢慢下移,他巨大的男根一点一点划入我体内。
“唔…萱萱…”君御邪的大掌握住我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向下一用力,他巨大的男根尽数插进我雅嫩湿热的幽径…
“啊…太大了…这个姿势进去得好深”我不适的凝起眉头,“邪…我辈你顶穿了…顶得好深…好痛…”
“呼…”君御邪半眯着火红色的眸子,“萱,你里面好小好烫…朕好舒服…朕顶到了你的最深处…你不够容纳朕,却节节后退,给朕无尽包容…”
君御邪的大掌开始带领着我的柳腰一上一下的用力,我深情地看着他依然苍白的绝俊容颜,我发现,我好爱他。
我愿意为了他放弃所有的男人,我愿意自己只给他碰。花心多情了这么久,我是该收心了。
其实,这与花心的时间久不久没有关系,为君御邪专情,仅仅因为他值得我的爱。
或许,我对君御邪的爱,不亚于他对我的爱,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我疯狂的摇动着纤腰,让君御邪的巨大男根不停地在我紧实的幽径内狂猛进出…
室内yin秽的肉体冲撞声不断,君御邪低低地粗喘着,“萱萱,朕好舒服….你太美好了…唔…萱萱…”
“嗯…啊…邪…我爱你….我以后只让你碰我….嗯…”
激烈的欢爱中,我不断的娇喘吟哦着,想到他不久于人世,我的律动更凶更猛,让他爽的快成仙…
我的承诺让君御邪火红的眸光中蕴凝了无限柔情,他握住我柳腰的大掌更为用力上下带动,我的幽径,狠狠地,深深地吞纳着他巨大的男根…
“啊…你太大太长了…“太过狂猛用力的深入,让我的幽径被他顶的又痛又舒服,可我要他,疯了般的要他!
君御邪浓重的粗喘着,此刻,我们相融在一起的不知身,连同心,都深深与彼此融合在一起,身体无比舒畅,身心一同飞向欲望的巅峰…腾云驾雾…欲仙欲死…
过后,我颓然地趴在君御邪身上,细细感受着君御邪留在我体内深处的炽热种子,如果能为君御邪生个小孩就好了。
君御邪轻轻抱着我,气息微喘,我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改而侧抱着他,担心地道,“邪,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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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别紧张,朕没这么脆弱。”君御邪轻笑着点点我的俏鼻。
我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唇角邪魅而又温柔的笑容,我的心醉了,这个男人,不管是一举一动,永远都是这么迷人。
我痴痴地望着他火红色的眸子,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小手轻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漂亮的眼皮。
他的眼睛很大,光泽清亮,眼神蕴邪气,很深沉,让人看不透,却又致命地被他吸引。
似感受到了我的满腔怜悯爱意,君御邪侧过身,与我面对面,眼对眼,直直看入他火红的眸子里,我呐呐地道,“我想不通,红红的眼珠子不是该令人恐惧吗?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这么漂亮?”
君御邪的大手温柔地抚顺着我乌黑发亮的及腰长发,薄唇微启,“萱,还记得已死去的柔妃看到朕眼睛转红的反应吗?”
我细思了下,点点头。柔妃当时尖叫着说君御邪不是人,是魔鬼。
“不怕朕这双妖异红眼的…只有你。”君御邪的语气无限温柔。
我淡笑,“不管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你就是你,永远都这么尊贵邪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当然,中间我又偷了n个男人。
大伙看清楚了,我的意思是“君御邪虽然是最后一个男人”,可没说他是我的最后一个,也许是别的妃嫔的最后一个男人吧。
他要是挂了,我可不会为了他守寡,没挂,我愿意只搞他一个男人。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萱,朕命不久矣,最多撑不过三个月…”
我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皇上,如果你死了…我陪你。”的尸体睡一晚,再把你的尸体奸个五次六次。
请千万不要误会我会跟你一起自杀,呵呵,世上帅哥这么多,n多脸蛋好身材又棒的等着我挑,咱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新新人类,才不会做自杀那种傻事。
可是某某姓君的帅哥就是误会了。
君御邪绝色的脸上盈满感动,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喃着,“好,萱…朕的萱萱!朕会让你一直陪着朕!”
汗,君御邪的意思该不会是他挂了也让我嗝屁去陪他吧?
我回搂着他,像安抚小孩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哦…邪…乖乖的…”
“萱,你爱朕,也疼朕!”君御邪稍稍推离我,有点孩子气地瞅着我。
他漂亮的火红色眼睛在我深情的子下渐渐变回了黑色。
“邪,你的眼睛好神奇哦,我爱死了!”我说着,在他漂亮的眼皮上印一吻。
君御邪感受着我怜爱的一吻,他长翘的睫毛轻轻眨动,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温柔地问,“你确定你要做什么?”
“萱萱好利的眼神,连朕一闪而逝的眸光都捕捉到了。”君御邪表情一僵,随即温和地说道:“朕确定,朕要好好爱你,疼你。”
“好哦,我也会很疼你的。”我拉高被角,把我跟君御邪裹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夜里凉,感冒就不好了,“邪,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嗯。”君御邪拥着我安睡,直到天明的时候,他又跟我狠狠“爱爱”了一次,才上早朝去了。
好皇帝就是好皇帝,君御邪他自己都快被蛊毒虐死了,国家大事却从来都没有耽误过。
这样的男人,一代明君,当之无愧!
其实君家三兄弟都十足的优秀,先不谈他们极品帅气的外表,各个都是才华洋溢,足智多谋,堪为天下女人们“盯梢”的大目标啊。
萱萱我把他们三个都给“俘获”了,想想,我还真不是普通的能“吃”能“啃。”
御书房内,我舒服地躺在摇椅上品茶瞌瓜子,椅子旁侧桂嬷嬷跟青青一左一右为我扇扇子。
我的目光偶尔瞥向正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他时而凝眉苦思,时而舒展俊眉,似乎随着奏折上的内容而喜怒,也说明他以国家的繁荣安定而喜怒。
认真中的他,浑身散发着尊贵儒雅的气息,真的很吸引人,以前曾听很多人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才是最帅气的,想来,这句话没有错。
萱萱我勾起嘴角,再次赞一个,君御邪真的是很棒很帅的皇帝!
君御邪抬起眼,他邪气凛然的眸光正好对上我兴味十足的眼神,他温柔地问,“萱,在看什么?”
“在看帅哥啊。”我很自然地回话。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是他的笑中泛着一抹舒展不开的轻愁。
我站起身,缓缓移步走到他身侧,看着桌上堆放得很整齐的几叠奏折,据我刚刚观测,左边一堆都是他批阅过的,右边的一小叠,他并未批阅过,堆放得也比较凌乱。
我随手拿起几本他未批阅过的奏折随意翻翻,笑道,“这些奏本就是令皇上不快的原因么?”
“是啊,如皇后所见,南方运河一连多日降雨,冲垮了河堤,淹没屋田,造成数万人流离失所,数千人死亡。数千灾民暴乱,乱抢乱劫,有批大臣奏请杀之以定民心,亦有批大臣认为该动之以情,慢慢降服,奈何派去劝服的官兵屡遭斩杀。”君御邪头痛的揉揉额际,“若准奏杀之,朕于心何忍。若然动之以情理,暴民太多,实难降服。”
我淡笑,执起笔,在奏折上写下几行绢秀灵巧的字体:兴修水利,开仓施粮,重建家园,三管齐下。
君御邪看着奏折上我写下的漂亮字体,脱口喝彩,“好!朕怎么会没想到呢?”
“皇上日理万机,有时候脑袋秀逗了也正常”
“何谓秀逗?”君御邪不甚明白地挑起眉。
就你脑子生锈了,不懂啊?
那我很好心地解释给你听,“皇上您忧国忧民,处处为苍生百姓着想,以致太过疲累,再加上大臣们的单一意见让皇上您先入为主,一时间没想到。”
“原来如此。”君御邪看着我的眸光无比赞赏,“朕真没想到,皇后不仅才貌惊世,亦是治国贤才。”
“谢皇上赞赏。”我细细地分析着,“皇上,其实道理很简单,灾民暴乱是为因他们无家可归,无粮可吃。纵然官府救济再及时,总有人吃不上饭。皇上兴修水利定然缺乏人手,可让灾民中不少人充当临时工,给他们工钱,也让他们有饭吃,有地方住。开仓施粮,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弱妇儒,不至于饿死,为他们寻个暂时居所,对朝廷来说并非难事。臣妾相信朝廷助灾民们重建家园后,百姓日子定会回复安康富饶!”
“如此一来,灾民们都得到了妥善安排,暴乱自动解除。实乃最佳良策!”君御邪龙心大悦,转而对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说道,“皇后所言,可听清楚了?”
王公公折服地看了我一眼,“回皇上,奴才都听清楚了。”
君御邪在我批阅的奏折上盖上玉玺大印,将奏折扔给王公公,“传朕旨意,就按皇后说的去办!”
“奴才遵旨!”
君御邪一把搂住我的纤腰,让我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看了下窃笑不已的宫女太监们,嗔道,“皇上,他们都看着呢。”
“无妨,你是朕的皇后,让他们知道朕宠你爱你是应该的。”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倏然脸色一敛,“不知皇后认为这几本奏折该如何处理?”
我快速翻阅了一下,大致上是这样。
一名大将曾经为祥龙国立下汗马功劳,行云篡得皇位后,这名将军忠于行云,行云下台后,这名将军自然成了君御邪的眼中钉。
君御邪要斩这名大将,有不少朝臣却联名上保,让君御邪念其旧功,网开一面。也有朝臣认为如此逆贼该杀一儆百。
“区区小事。”我轻瞥嘴角。这事的决策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一挥,在场的太监宫女们全会意地退下。
我淡淡道,“臣妾认为可作两项择措。这名将军如此深得人心,想必是名可造之材。他因为当时皇上您又残又哑的境况,行云又是个治国良才,是以,为国为民,被迫就范。其一,皇上您不但不斩他,反而给他加官进爵,让他感念皇恩浩荡,将其收服,皇上您可得一个绝佳良将。其二,予以究罪,却罪不致死,以儆效尤。明里饶他,暗地里,皇上您怎么做是您的事。”
君御邪震惊不已地看着我,“朕困扰多时的两件大事,居然被皇后随意解除,萱之奇才,朕深深折服。朕原本以为此将员忠于行云,你会念在行云的旧情,叫朕网开一面,想不到,你竟然只是就事论事。”
“皇上,妇人之仁,岂能办得成大事?办大事之人,不拘小节,不畏过程,只论成败!”我连珠带炮,句句有礼。
像他君御邪,如果不是利用行云对我的深情,掐着了行云的弱点,以行云的才智,君御邪想正大光明抢回皇位也不容易。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君御邪,皇帝就是皇帝!皇帝下令当事人不得外传,全祥龙国又有谁会知道他抢回龙椅的卑鄙手段?没有。
哪怕是知道,谁又敢说皇帝半句不是。
“萱萱这番话大义凛然,气势辉宏,恐怕男子也不一定有此胸襟。”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朕相信,若萱萱坐在朕的位子上,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
那是,我张颖萱从小就被当成张氏集团的接班人来培养,在管理方面,绝对是个优秀人才。
我静看着君御邪,“皇上您别忘了,臣妾本来就是…”
“萱…”君御邪指尖轻点上我的绛唇,“朕不管你以前是‘女儿国’的皇位继承人也好,是别的领袖人才也罢,你现在只是朕的皇后,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知道吗?”
吧!这么霸道。要是我找得到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老娘鸟都不鸟你。
狈屁女儿国继承人啦,那只是萱萱我花心找的借口。
虽然我在古代混得如鱼得水,这里毕竟没有冰箱,没电视,更加没电脑…咱来这久了,貌似也习惯了,但就是免不了怀念现代的高科技啊。
唉,咱也只能怀念而已,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低低头啊。最优秀的领导,通常都是能屈能伸的那种。
我乖乖地点个头,“皇上您是天,是臣妾的天。皇上您是地,祥龙国的大地。天跟地都是您,臣妾还能往哪飞呢。”
“贫嘴,萱萱真会说话。”君御邪笑逐颜开,邪气的眼眸中盈满喜悦。
貌似好话人人爱听,不外乎超级大帅哥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