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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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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袭风度翩翩的男装打扮,泡到任轻风的逍遥侯府,跟任轻风一起品茶,吃到史家的娃娃脸了,我当然该换换口味,转移目标撒。

就算是吃菜,老是吃同一种,也会腻滴说,更何况是‘干’帅哥,当然要经常换换采购刺激撒。

任府环境别雅清悠,庭院深深,院中栽种了很多奇花异草,巧夺天工的亭台楼榭,别出心裁的庭院风格,淡雅秀丽的院内景致,再一次地说明了这里的主人生性淡泊,品味卓然不俗。

124

任府院内,朱红色的小亭中,我与任轻风正对坐在石桌前悠闲地下着黑白棋,任轻风的棋艺很高,我也不是吃素的,想要赢我也不容易。龙腾小说网提供

我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优雅地夹住一颗黑色棋子走一步棋,将任轻风白色棋子逼得毫无退路。

任轻风淡雅一笑,“萱萱这步棋走得真妙。”

在谈笑间,任轻风又落下一颗白棋,我脸色一变,“二哥这步棋绝处逢生,岂不更妙哉?”

凉爽的秋风阵阵吹着,我盯着棋局,细细地思索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倏然感觉任轻风子着我的灼热目光,我轻抬起首,正好对上任轻风漆黑漂亮的眼眸。

任轻风眼睛很动人,美如深黑光泽的黑宝石,灿如夜空中闪闪发亮的星星。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他对我无言的宠溺,看到了他对我深情的纵容,我的心砰然一跳,一股暖流蕴入我的心田。

我深情地凝视着与我隔着石桌对坐的任轻风,他的五官淡雅出尘,蕴氲着一股如诗如画般的淡然美,他周身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息,让我的心深深的陶醉!

一袭白衣的他,连坐在石椅上的动作都是那么淡雅迷人,让我不知不觉看痴了,我真的以为,我见到了天下纤尘不染的神仙!

任轻风这个男人,永远让我心神无比动容!

我愣愣地盯着他,深怕少看了一眼,“一个男人,怎么能美得如此不染俗尘?为何,你身上总有股淡然若仙的飘雅气质?”

任轻风美如诗画的绝色容颜上浮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萱,你把我美化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你只看到我的好,可曾想过,你的美,若下凡的谪仙。”

“轻风,你知道吗?拥有你,值得让我用命换。”这是我对别的帅哥从未产生过的想法。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抹动容,他刚想说什么,一名下人却匆匆走来禀报,“候爷,有贵客来访。”

任轻风挑起眉,“贵客?是谁?”

“回候爷,他说他姓君。”

来人姓君?君这个姓氏可是国姓,担得起君这个姓氏的人,非富即贵,该不会是我的老相好来了吧?

噗哧?我刚喝入喉的茶水硬生生地给呛喷出来,尽数溅在棋桌上。

呃?一听有姓君的来了,咱一时激动,任轻风还没说什么,我就这么大反应,真是怪不意思的。

“萱,你没事吧?”任轻风快步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怎么如此不小心,喝个茶都呛到?”

虽说有些责备的语言,任轻风的语气里更多的是关心,我朝他嫣然一笑,“轻风,我没事。”

任轻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他神色一敛,转言问下人,“来的宾客品貌如何?”

“回候爷,前来拜访候爷的是位年轻公子那位公子容颜绝色,气质高贵,邪气莫测?”下人还想说什么,任轻风打断他的话,“够了,本候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来的贵宾是皇帝君御邪。

君家三兄弟各个绝色,唯独君御邪给人的感觉邪气莫测。

任轻风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回望他的眼神,却只看到一片淡然,难道任轻风刚刚眼里的担忧,是我看花了眼?

不,不是。

我没有眼花,任轻风的眼中确是出现过一闪而逝的忧郁。

皇帝来了,任轻风却担心我,那证明,任轻风极有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对了,以前我跟任轻风欢爱时,他曾痛苦地拒绝了我几次,莫非他早就知道我是当今皇后?

天啊,任轻风外表淡然,亦是个深藏不露的帅哥。

“萱,我去见一下贵客。”任轻风的语气有些无奈。

“不,我必须回避一下,那位贵客至高无上,绝对不会在厅中候着,让你去见。他肯定正往这里走来了,轻风,我先失陪!”我没等任轻风回话,急匆匆大步离去。

我的身影刚拐了弯,一袭淡黄锦衣的君御邪大步向我与任轻风下棋的小亭走来。

丙然没有猜错,真的是皇帝来了。

任轻风为我的聪明感到折服,我事先的避开,让他的心神稍稍一松,他淡然朝君御邪迎上去,不卑不亢地单膝跪地,“微臣任轻风,参见皇上。”

君御邪亲自俯身将任轻风扶起,“任爱卿,朕不是说过,你无需向朕行君臣之礼。”

“谢皇上。”任轻风站起身,他身上那股淡然飘逸的气质,让君御邪闪了下神,“任轻风,朕,?我多日不见你,近来可安好?”

皇帝君御邪对任轻风以我自称的平和,任轻风早习以为常,“谢皇上关心,微臣?我近来安好,不知道皇上微服出巡到麟洲,有何要事?”

君御邪言语微冷,“你我至交,我没事前来拜访,不欢迎吗?”

若是别人,一定吓得跪地说‘微臣不敢’,任轻风却只是淡然一笑,“岂能不欢迎,只是你日理万机,恐怕抽不出空来麟洲闲逛,说吧,所谓何事?”

“任轻风,你从来就像透心镜,淡然地看清俗事,却不染俗尘。这是我欣赏你的理由。”君御邪哑然失笑,他的笑容中,有些苦涩,“朕,是想让你帮朕找一个人。”

君御邪目无焦距地望着院中栽植成片的花草树木,任轻风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一直躲在转角处没离开的我,静静地窥视着任轻风与君御邪两个绝顶优秀的男人对话。

君御邪来麟洲找人?他要找谁呢?我想,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想想,任轻风何其聪明,他先是向君御邪行君臣之礼,探视君御邪对他的态度,确定君御邪待他依然如至交好友,他不再羁绊与世俗礼节。

若是君御邪有收拾任轻风的意味,我相信以任轻风聪颖绝顶的才智,亦吃不了亏。

所谓伴君如伴虎,我突然觉得任轻风真的是仙,因为他适合在任何环境下生存,他永远是那么淡然。

我的视线直直盯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影,君御邪依然是那么绝色帅气,潇洒袭人,属于帝王的尊贵之气尽露无疑。

温暖的阳光洒在候府优美的庭院,君御邪与任轻风卓绝的身影静静才站立,无论是一身贵气的君御邪,还是淡雅怡人的任轻风,都让我移不开视线,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君御邪,我的视线,多数停留在君御邪身上。

如缕的阳光照耀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姿,他身上的淡黄|色的锦衣微微地反着光,让他看起来高贵有如神人。

我倏然想起在古墓中第一次见到君御邪时的情景,他帅得让我连尸体都奸了。

这样一个帅得极品的男人,能活过来,不知养了多少人的眼。

我的心蓦的一痛,再见君御邪,我竟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古墓中见他的一幕,是否,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君御邪。

或者该说,我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始终为君御邪而保留着。

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潇瑟地开口,“轻风,朕要你帮朕寻找朕至爱的女子。

125

“皇上至爱的女子?”任轻风如画的眉毛微凝,“轻风以为,皇上至爱的女子是已逝的皇后,不然,帝王之尊,又岂会为了一个女子废除后宫。”

“你说得没错,朕活了二十七年,爱过的女人只有朕的皇后张颖萱。”君御邪的视线依然静静地望着远方,他邪气莫测的眼睛里,有着深沉的痛,“人,总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君御邪爱过的只有我!

藏在屋宇转角处的我。小手紧紧抓着墙壁,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君御邪对我的深情,我依然有感觉!

昔日的老相好,昔日的绵绵旧情萦绕在我的心头,我的心微微地酸涩着,我真搞不懂,自己为何如此多情,都怪那死君御邪长得太帅了!

任轻风微讶,“据我所知,皇后张颖萱已故四个月有余,还是皇上您亲眼看着皇后的遗体被烈火化为灰烬的?”

“不,朕的皇后没死。”君御邪一脸冷然,“四个月前,被火烧为灰烬的不是朕的皇后。”

“皇上为何如此肯定?”任轻风眼中飘过一闪而逝的忐忑。

“朕为皇后的逝去痛苦难当,茶饭不思,朕抚遍了皇后生前碰过的每一样东西,日日对着皇后曾经穿过的衣物睹物思人。十日前?朕想起皇后的遗体被火焚烧之前,最后躺过的那张方形的桌台,朕想抚触一下皇后最后躺过的台桌,却发现,台桌下方竟然有可供一个人平躺的暗格,这暗格作何用?藏人用!”君御邪的眼眸浮起一丝愤怒,“朕立即命人调查与皇后身形相似的当日女死者,结果发现当日的死刑女囚,少了一具尸体?”

君御邪薄怒的语气,任轻风淡然听之,静待君御邪诉说下文。

“朕为皇后的逝去过于悲痛,以至于没多想,以皇后聪颖绝顶的性子,以她的为人,她绝对不会犯自杀这等低级错误。她是想在朕面前消失,她要消失得彻底,她让那具女尸代替了她被火焚烧为灰烬,从而上演了这出李代桃僵!”君御邪的眼神是愤怒的,更多的却是悲痛,“为何她要如此狠心,让朕以为朕永远失去了她!为何?”

“皇上,轻风以为,皇后已逝,这或许只是皇上的猜测?”

“不,朕查过了当时抬皇后遗体躺过的那张方桌的太监,他们皆说那张方桌过于沉重,朕做了个小测试,让两名皇后身形相似的宫女,一名躺入桌下的暗格,一名睡在桌面上,抬桌的太监说刚好是这个重量。足以证明,朕的皇后没死!”

“可是,轻风不明白,皇后过世后的三天,皇上不是一直留在皇后的寝宫陪伴着皇后的遗体吗?”

“哼!既然皇后没死,何来遗体。”君御邪深邃的眼眸中盈满邪气,“经朕探查,世上有种葯,叫假死葯,而有能力提供这味假死葯的,皇宫中就有一个。”

“皇上您好说的可是宫廷第一御医穆佐扬?”任轻风的语气很确定。

“不错,经朕查实,皇后的遗体火焚之日,死刑女囚的尸体是穆佐扬弄走的,穆佐扬说女囚已然得到安葬,朕命人找到女囚的坟墓开棺验尸,却无女囚尸首的踪影。当然,那女尸已然代替皇后的遗体被烧为灰烬。朕派人查探穆佐扬的结果,穆佐扬在皇后死前几日与皇后频繁接触,并且好几日行踪不明,再加上穆佐扬弄走毫无瓜葛的女尸,动向不明。穆佐扬在皇后的遗体被烧成灰烬后,曾买通太监搬运皇后死前躺过的桌台,穆佐扬的一切动机证明,皇后没死。依朕猜测,皇后当时躺在那张方桌的暗格里,后来被穆佐扬用计带出了皇宫。”君御邪顿了顿,“尔今,就算翻遍我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会把皇后找出来!”

“皇上英明。”任轻风淡雅一笑,“可轻风更佩服皇后与穆佐扬御医这出如此天衣无缝的李代桃僵计划。”

“天衣无缝?纵然朕的皇后再聪颖,朕信得过的臣子穆佐扬出卖朕,皇后是朕的女人,永远都属于朕的!朕依然能寻着蛛丝马迹查到皇后的下落。”君御邪神情狠绝,“也只有你任轻风敢当着朕的面说出让朕不悦之言。”

“皇上乃明君,是非自有定夺,若非真心叹服,我任轻风绝不阿谀奉承。皇后计划之缜密,心思之聪慧,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好个任轻风,朕喜欢听真话。”君御邪淡笑,笑得很邪魅,那邪肆的笑容几近勾走了我的魂魄。

君御邪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是那么的邪气迷人,让我深深陷入那股捉摸不定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任轻风心神一敛,“轻风想知,穆太医如今下场如何?”

君御邪眼神微眯,“任轻风,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任轻风面色泰然,“我只需照皇上的意思,将皇后寻到即可。不知皇上让我如何寻找皇后?”

皇帝不愿说穆佐扬的下场,任轻风并没多问,可却急坏了暗处的我,呜呜?君御邪可不是啥心慈手软的人,不知道我的帅哥御医怎么了,呜呜?

“在朕面前敢以我自称的,任轻风,世间,恐怕除了皇后,也只有你。”君御邪感慨一叹,“朕的皇后心细缜密,她必然女扮男装避人耳目。朕得到消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婿名为张轩,张轩此人才华出众,容颜绝世。张轩在麟洲并无户籍登记,朕怀疑,张轩就是朕的皇后。”

我干!这皇帝也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听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更惊的还在后头。

任轻风温言道出心中疑惑,“既然皇上怀疑张轩就是皇后,皇上为何不亲自前去确认?”

“朕刚从史耀前府上过来,史府的人说张轩出门了。朕派了大内侍卫留在史府附近守株待兔,等候张轩回史府。尔后,朕便前来任府会你。”

汗死!这么说来,我前脚刚从史府跑来找任轻风,君御邪后脚就到史府捉我了?好险呐!真是惊得我一身汗!

现在史府是暂时回不去了,不然肯定给皇帝留在史府外的爪牙发现。任轻风这儿,皇帝就算不长住,也随时会出现,貌似任府我也不能呆了。

还好,我还有个老相好楚沐怀的别苑可以先藏一下——楚园。

呜呜呜?貌似楚园也不安全,皇帝知道楚沐怀就是风挽尘,他若知道楚沐怀本人在麟洲,并且在麟洲有别苑,皇帝肯定猜到我会去找楚沐怀,到时楚园肯定也会被布控。

晕了,我怎么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

“原来皇上去过史府了,”任轻风坦言,“皇上,实不相瞒,张轩是我的结拜三弟。”

“哦?”君御邪挑起眉,“说说你这个结拜三弟的容颜特征。”

任轻风温雅地勾起唇角,“我三弟他英俊潇洒,才华过人,实乃真真男儿,只因我三弟媳,富商史耀前之妹,史名花已经身怀有孕。”

“如此说来,张轩定然不明皇后了,”君御邪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这下他该不会再围拢着张轩不放了吧,可我气还没松完,君御邪接下来的话让我心头紧缩。

“世间能让你任轻风欣赏的人,没几个,找个时间,把你三弟叫来,让朕见上一见。”

“皇上说的是。”任轻风怡然一笑,那笑容有如一股清风吹入我心田,让我心旷神怡,飘飘然然。

我还来不及过久陶醉,却倏然发现任轻风不疑难问题地朝我藏身的方向瞥来警告性的眼神,我心头一惊,顿时明白,任轻风是暗示我,君御邪已经发现我藏身的地方了。

这么说来,君御邪跟任轻风都发现我在偷窥而不动声色喽。

君御邪负手静立,原本状似在欣赏庭园景致的他,倏然一转身,直直向我藏身的方向飞来。

君御邪快如闪电般地飞到我藏身之处,却只发现一个两三岁的孩童蹲在地上玩着小石子。

君御邪森冷地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异样后,任轻风随后走到君御邪身侧。

任轻风脸色泰然,甚是感激解地问,“皇上,怎么了?”

“朕明蝗听到这里有人屏息换气的甚微起伏,怎么会没人?”君御邪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皇上会不会听错了。”任轻风嘴角浮起温和的笑,他指了下在地上玩耍的小孩,“会不会是孩童轻微的呼吸以致皇上误解?”

“不,不会。以朕的武功修为,不至于弄错。”君御邪微眯着眼,走到一旁玩耍的孩童身边,蹲下身,和气地問,“你叫什么名字?刚刚有看到人在这吗?”

孩童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眼前一亮,“哥哥,你真好看!”

对于孩童的答非所问,君御邪微愣,脸色变得异常柔和,“那告诉哥哥,刚刚有没有看到附近有人?”

孩童水水的眼睛有些呆呆的,娇嫩的嗓音满是好奇,“哥哥,什么是附近有人?”

君御邪抚了下孩童的脑袋,无奈何地站起身不再多问。

任轻风淡笑,“皇上,这是我府中门房的小孩,才两岁,刚刚学会走路,你希望他给你什么答案?”

君御邪脸色阴郁,一名妇女匆匆走来,颤抖地向任轻风行礼,“候爷,犬儿小豆豆不懂事,惊着了候爷,还望候爷见谅。”

任轻风挥挥手,“无妨,你把豆豆带下去吧。”

“谢候爷。”妇女一把抱起叫豆豆的小男孩又匆匆离去,妇女渐行渐远的声音缓缓传来,“豆豆,你爹要守门,你娘要扫地干活,你怎么能乱跑呢,你不见了,可知娘有多急?”

君御邪看着远去的豆豆母子,他盈满邪气的黑眸中闪着深沉的痛苦,“朕本来,也可以拥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孩儿?”

任轻风淡然地看着君御邪,并没有说话。

“哪怕是翻遍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要将皇后找出来!”君御邪冷然地看着任轻风,“麟洲范围,哪怕是一只蚂蚁,也逃不过你任轻风的眼线,朕命你竭力寻找皇后,切记,秘密寻找,不然皇后若有风闻,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皇上。”任轻风刚想转身去执行任务。

“等等,”君御邪思索了下,又道,“若找到皇后,不得伤皇后一根头发。”

“我明白。”任轻风无奈地撇了下嘴角,与君御邪才着走远去,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沉痛地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罢才在君御邪向我藏身的地方飞身过来时,我是躲在转角处,即使他知道有人偷窥,也并不知道偷窥人的是我。

以君御邪的武功,我往前逃是跑不掉的,在情急之下,我干脆跃上房梁赌一把,看君御邪到底能不能发现我。

126

因为,就算君御邪一开始就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君御邪那时蛊毒缠身,根本没命等到孩子出世,再用孩子的脐带来煎葯解蛊。

而另一个能救君御邪的方法,就是把尚未成形的胎儿的血肉煎葯解蛊,不这么做,等孩子出世时,君御邪早就蛊毒发作死了好几个月了。

我肚子里的宝宝,跟君御邪两个,只能活一个,按君御邪的性子,他,一定选择自己活。

是以,我的宝宝注定要死!

可我的宝宝在我肚子里的短短两个月,竟然待遇惨到是个连他亲爹都不认的野种!还给他亲爹活活弄死了!

作为一个母亲,如果自己怕宝宝一定要死,那么,我只希望宝宝安在的时候待遇能好点。

有些父母甘愿为孩子放弃生命,君御邪不是那样的人,我理解,可我也恨自己没有肚子里的宝宝,我恨君御邪的无情自私!我更恨自己对君御邪余情末了!

自古,帝王最是多情,可帝王也最是无情。

多情如行云,为了我,连皇位都不要,无情如君御邪,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跟嫔妃。可君御邪又多情地为我废除了后宫。

唉!男人,我摸不透的动物。

云袖一甩,我施展轻功悄然离开了任轻风的逍遥候府。

独自人茫然地走在大街上,我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大摇大摆,我易了容,脸上带着一张俊俏的人皮面具。

这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是以前我在皇宫用计收拾伪妃时,聘请的江湖易容高手素娘给我的,当然,素娘给我的这张精致人皮面具可不是免费的,而是我花了五千两白银的高价购买的。

呵呵,我连易容,都要易成一个俊美的帅哥,咱真是爱美撒,不帅的男人,怎么方便勾引美女呢。

我悠闲地坐在一间热闹的客栈内喝着午茶,人来人往的客栈内,倏然进来好几身穿普通便装的男人,我认得其中一个,是任轻风府上的一名侍卫,看来,这些人是找我的。

这批便衣侍卫环顾了下客栈的食客,跟客栈老板说了些什么,客栈老板摆摆手后,侍卫首领看了我一眼,带头朝我走来。

“请问公子,有没有见过个人?”侍卫首领从袖中掏出一副画,在我眼前摊开,我放下茶杯一惊。

这画中一袭轻纱白衣的美女不正是萱萱我嘛。

我惊,不是因为看到画中的人是我而惊,而是,拿哪位龟孙子,把萱萱我的样貌画得只有我本人一半美?

我靠!应该把我画成画中仙才对。我心里十二万分不满。

侍卫首领见我吃惊的神情,他期待地问,“莫非公子见过画中的女子?”

“啊?”不就是我嘛。我回过神,萱萱我现在易着容,没人认识我哦,我笑道,“我没见过,只是本公子毕生从见过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所以,惊了一下。不知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

“既然公子没见过,那打搅了。”侍卫首领没回我话,抱圈一揖,带着一干手下离开客栈。

耶?看来任轻风府上的侍卫还蛮有素质的嘛。我继续清闲地喝着午茶。

饼了一小会,几名身穿黑衣,虎背熊腰的男人走进客栈,这几个男人手里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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