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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刑牢中关押了三十六天,时时刻刻做得事,就是想你入骨。”行云温柔一笑,“失去你,本王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认为,本王会离得开你么?”
行云的话,等于默认了留在我身边,我惊喜万分,靖王君御清见我兴奋的神情,他开口说道,“萱,当心肚子里的宝宝,太过激动对孕妇不好,本王…不,在你面前,我答应过你,以‘我’自称,可是从一出生,我就自称‘本王’,很多时候,本…我改不过来,我会在无人的时候尽量改正,没有你张颖萱,我君御清无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活在这世上,若少了你,我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从此以后,我会把你肚子里的宝宝当成自己亲生的,照顾你跟宝宝一辈子。”
靖王君御清的面庞是那么的清俊,那么的年轻,那么绝帅动人,这个比我小三岁的男人啊,为何,总是那么让我感动,那么深得我心?我感动地说不出话,“清…谢谢你…”
“靖王不会不会需要你道谢。”楚沐怀盈满深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子着我,“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会需要你得道谢,只要你无尽的深情,三妹,我的萱萱,我是你的结拜大哥,是你的丈夫,是你至爱的人,也会是你一辈子的依靠!我会一直爱一生一世!”
看着楚沐怀那张楚楚动人的面容,他的眸光是那么的惹人怜爱,眉宇之间,自有一股我见尤怜,让我忍不住,心生怜悯。
我哽咽着点点头,感动的目光一一扫过眉目如画的任轻风,美得过火的君御清,绝色帅气的君行云,俊美无铸的穆佐扬以惹人怜悯的楚沐怀,明明刚刚得到答案,我却仍旧忍不住再次确定,“我腹中已经有了君御邪的宝宝了。你们…想好了,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共同守护我?”
五位俊美无铸的帅哥难过而又沉痛地闭上眼睛,尔后又睁开,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无悔!”
我娇躯狠狠一震,心,彻底动容了!
我知道,帅哥们的难过,是因为他们无法失去我,却不得不共有我。他们的痛苦,是因为他们心中骄傲的尊严不容许他们这么做,他们却无奈地这么做了。
不管他们痛苦也好,难过也罢,我相信,这只是一时的,他们愿意留在我身边了,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他们表明,他们的做法,是对的!
激动、开心、兴奋、感动…各种情绪萦绕在我胸怀,说不出此刻的我,到底是何等复杂的心情,宛如泉水般清莹的泪水自我的眸眶缓缓流下,我轻启红唇,望着眼前这五个爱我至深的男人,“你们知道吗?我张颖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欣慰动容的情绪同时蕴上五位帅哥的眼眸,他们相视苦笑,一致认为,能得到我说的这句话,一切都值了。
当天夜里,与五位帅哥商议过后,他们悄悄把昏睡中的皇帝君御邪由御书房的侧厅休弦安排转移去了凤仪宫一间清幽的厢房,派我的心腹太监小豆子专职照顾君御邪,并且严禁宫女太监所有闲杂人等进入,免得被人发现。
安顿好皇帝君御邪后,五位帅哥去了章运宫安歇。
虽然说,我与五位帅哥在私下里已经达成了一女多夫的默契,但在世人眼中,我是皇后,皇帝是君御邪,是以,在有外人时,不得不避嫌,任轻风住在皇宫待客专用的章运宫,我让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与穆佐扬也入章运宫暂住。
楚沐怀在汴京没有私人府邸,自然入住章运宫了,对外宣称的理由是以皓月国二皇子的身份来祥龙国交好,促进两国之间的友谊。
虽说行云与御清还有佐扬三人在宫外都有府邸,但他们若住在宫外,见我时,就没有那么方便了,我便又以皇帝君御邪的名义,说国事繁忙,让他们进宫为帝王分忧解劳,暂住章运宫。
章运宫内很大,厢房有几十间,环境华美清幽,不会委屈了五位优秀的帅哥。
任轻风等五位帅哥都肯共有我了,自然,我想做的事,他们都会帮我,我想当皇帝,他们下一步的目的,就是助我登上皇位。
君氏皇家的嫡系血脉虽然就君御邪、君御祁、君御清三人,但堂亲表戚很多,若让外人知道皇帝君御邪出事了,定然会引起民心大乱。一些有实权的王侯难保不会篡位。
虽然我已经有了五位帅哥做后盾,挑起斗争,总是不好的,为了不节外生枝,我让皇帝君御邪的孪生弟弟祁王君御祁(字:行云)冒充皇帝,再让他慢慢放权给我,这样,我得到山河,指日可待!
行云本来篡过君御邪的皇位三年,他当起皇帝来,自然毫无破绽。
棒天,御医穆佐扬调配出了‘抑功()散’的解葯,他自己服了解葯过后,又将解葯分发给我与行云、御清、与沐怀三人服下,至此,我等四人中的‘抑功散’之毒,已经得解,武功不再被抑制,恢复了正常。
我跟行云说了今科状元,也就是现任正四品大官通政使司副使李子渊的事,才得知,李子渊收受贿赂与混混勾结的事,行云与靖王都早有耳闻,连皇帝君御邪也准备降李子渊的罪,想不到,君御邪还来不及动手,我就对君御邪下了‘天杀’之毒,致使君御邪
昏睡不醒。
行云下圣旨抄了李子渊的家,李府家财全数充公,李子渊本人终身监禁。
抄查李府的官差在李子渊的府上搜出了妓女傅玉奴的卖身契约,我派了官差将傅玉奴的卖身契送到飘香院的傅玉奴手上后,傅玉奴让官差给我带回了一封信笺,傅玉奴在信中对我感恩不尽,她还在信中说,她已经撕毁了卖身契约,并且收拾包袱离开了飘香院,带着偷偷存下的一笔银子回乡下投靠亲戚,打算在亲戚那嫁人。
用过午膳后,我与行云在御书房商议国事,太监王公公向行云禀报,“皇上,刑部尚书葛东山求见。“
行云淡然道,“宣吧。“
“是,皇上。“
须臾,一身正统管跑得葛东山匆匆步入御书房殿内,“下官刑部尚书葛东山,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行云的嗓音威严十足,“平身吧,不知葛爱卿前来见朕,有何要事?”
梆东山颤抖地回道,“下官有罪,下官的刑部令牌被盗,今早下官寻找失踪的令牌,问了下头的人,才得知,前天晚上,逍遥侯任轻风拿着下官的令牌去了趟刑部大牢,见过当时刑牢里的御医穆佐扬,事关逍遥侯,下官不敢妄下定论,还忘皇上定夺。”
任轻风盗得刑部令牌去刑部大牢见过穆佐扬,取得‘天杀’之毒葯交给我的事,我已经跟行云与其他四位帅哥说过了,行云自会处理。
行云不悦地望向葛东山,“你刑部的令牌是朕让人盗的,意在试探你是否将令牌保管的妥当,逍遥侯也是接到朕的口谕,拿着刑部令牌前去询问穆佐扬一些要事,虽然你保管令牌不力,顾念你对朕忠心耿耿,朕不予追究,此时就到此为止,不得对外宣扬。
梆东山抹了把冷汗,“谢皇上龙恩。”
行云从御案桌的抽体中拿出刑部令牌扔给葛东山,“以后可得将令牌保管好,若无他事,就下去吧。”
梆东山捡起令牌收好,叩了个头,就退下了。
我与行云继续商议国事,两人都没注意一旁的王公公是不是若有所思地瞥向行云,内心在猜测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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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凤仪宫一间比较偏远的厢房,入了房间,房内的太监小豆子向我行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
“谢娘娘。”
我直接走到房内的大床边坐下,视线盯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君御邪原本邪气十足的眼眸紧闭着,他的相貌是那么俊美无铸,完美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定定地看着君御邪半晌,伸出小手,执起君御邪的大手,让他的大掌贴在我的小肮上,“邪,你感受到了吗?我们的宝宝正在我的身体内健康成长,我一定会让宝宝平安出世…”
我坐在床沿温柔地跟昏睡中的君御邪说这话,太监小豆子恭谨地站在一旁,躲在窗户外窥视的王公公脸色惨白地看着房中躺在床上昏睡的皇帝。
我站起身,冷眼望向窗外,“王公公,进来吧,你一路跟着本宫来了这里,又悄悄躲在窗外偷窥,你一把老骨头了,不嫌辛苦么?”
王公公并不会武功,而我,体内有着血凤的深厚内力,我是个绝世高手,被个普通人跟踪,又岂能不发现。
(当然,李子渊跟踪我时,我没发现,是因为当时心情太差,以致心神不集中,才没发现。)
王公公全身哆嗦地走入房内,“老奴叩见皇后娘娘。”
我瞟了眼王公公煞白的脸色,“王公公,你是宫里的老人了,竟然敢跟踪本宫,又发现了本宫的秘密,你说,你的下场会如何?”
“老奴发现娘娘害了皇上的秘密,老奴心知,只有死路一条,老奴不敢求娘娘饶了老奴,”王公公颤抖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老奴只希望娘娘好好协助祁王爷打理山河,为黎明百姓谋福址。”
呵呵?协助祁王?是祁王协助我才对。
原来王公公以为我陷害君御邪是为了帮祁王夺山河,那,他就错了,我为的是自己!
我冷笑,“本宫自然会万事为黎明百姓着想,看你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本宫在赐死你之前,许你一个心愿,有什么遗愿,你说吧。”
王公公看了昏睡在床上的皇帝君御邪一眼,颤声开口,“娘娘,老奴在死前,想告知娘娘一件关于皇上的事。”
我挑起黛眉,“哦?何事,你道来听听。”
王公公缓缓将尘封了好几个月的往事娓娓道来,“娘娘第一次怀育了皇上的龙种之时,皇上从未怀疑过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既是皇上曾经误会了您跟靖王有奸情,皇上也没有怀疑过,皇上之所以说不相信娘娘您所孕的是龙种,是因为皇上当时身中‘喋血虫蛊’之毒,只余下一个多月的生命,皇上事先知道,要救回性命,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用亲骨肉降生时的脐带配葯,还有一种就死亲骨肉的血肉煎葯,皇上只余一个月的生命,可是娘娘您还要七个月才生产,皇上根本就无命等到孩子降生,皇上选择了不要孩子,救回自己的命,他不得不拿掉娘娘您肚子里的孩子,孩子不要孩子的决定,他比您更心痛啊!可皇上说,他可以失去孩子,却不能失去娘娘您,若他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娘娘您了,皇上为了娘娘您,他舍不得死,可皇上怕娘娘您为孩子的流失而过于悲痛,故意说不相信孩子是他的,以达到转移娘娘您注意力的目的,皇上说,娘娘您若是把恨意转到皇上身上,起码会减少一丝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不敢置信地望了眼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又看向王公公,“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王公公用力地点点头,“回娘娘,老奴句句属实,这些话,都是皇上亲口跟老奴说的,皇上下令老奴不得泄露半句,否则就要了老奴的脑袋,老奴伴圣驾多年,对皇上忠心耿耿,如今即将被娘娘赐死,只盼娘娘不再误会皇上的一片苦心,娘娘失去您与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后,皇上曾偷偷在御书房多次喝的烂醉如泥,哪怕当时皇上喝醉了酒,皇上的神情都是痛楚万分!皇上醉酒后说的胡话不是说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血脉相连,就是对不起娘娘您的字字句句,都令老奴过了这么久,还感到心酸呐!皇上对娘娘您一片深情,为了让娘娘您少一丝痛苦,皇上从得知您怀孕后,就强压住喜悦的心情,让娘娘您误会皇上,一切只为了娘娘在失去孩子时,少一丝悲痛啊!皇上他用心良苦,老奴看了都万分感动,还望娘娘您别辜负了皇上才好!”
我哽咽着点点头,“王公公放心,本宫不会负了皇上的。”我只会抢了他的山河,不会负了他的爱情。
“那…老奴就死而无憾了。”王公公长了好几条皱纹的老脸放松了神情。
我有些不解地望向王公公,“王公公跟尾随本宫来这里,就证明你看出来现在是祁王在冒充皇上,祁王曾经篡位三年,相信王公公一样看得出来龙椅上的认识祁王,本宫想知道,三年多前,是皇帝君御邪在龙椅上,后来祁王君御祁篡位三年,再到君御邪夺回龙椅,又到现在本宫害了君御邪,祁王君御祁假冒皇上,不管是真帝王,还是假帝王,王公公你一直都是随侍圣驾左右,为何两人皇帝的更换,都没有要你的命?”
“回娘娘,奴才是太后的心腹,心,自然是向着太后的,皇上与祁王,对太后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谁当皇帝都一样,可是,皇上太过邪气莫测,太后更属意祁王当皇帝,皇上与祁王都是孝顺之人,太后力保奴才,皇上与祁王爷才没要奴才得命。”
王公公话刚说完,门口想起一道清冷的男声,“不错,王公公说的是实话,本王…不,现在该自称朕才对,朕与邪没要你的命,是为母后留情面,只可惜,你今天非死不可。”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君行云大步走入厢房内。
我看了眼行云,“你来啦…”
行云微颔首,“朕想你,就来了。”
我绝美的脸庞浮出一抹笑意,君行云将我搂入怀中,朝小豆子下令,“带王公公下去,就说王公公冲撞了朕,赐他三尺白绫,再让人厚葬他。”
王公公惨笑着叩头,“奴才谢祁…谢皇上!”
小豆子带着王公公走了,王公公算是个忠心护住的好人,我想开口阻拦,但转念一想,若不赐死王公公,依王公公的忠心,定然会去向太后禀报君御邪被害的事,若太后搅局,难保不坏我大事。
成大事者,不能心存妇人之仁。
王公公,必须死!
行云看了眼我惨白的娇颜,“萱,你脸色不佳,要不要让穆御医来看一下?”
“不用了,我想跟邪独处一下,好吗?”
行云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终是给我留了一室的清静。
我莲步走向床沿,在君御邪漂亮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泪水顺着我的双颊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邪…你好傻,就为了让我失去腹中宝宝时能够少一点悲伤。你竟然宁愿让我恨你!你后来没跟我说解释你其实是相信我怀的第一个孩子是你的,是怕我自责,对么?可是,下载乃,我知道了,更加自责!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在参汤里下了毒,你却甘愿喝尽
有毒的参汤?我知道理由,一切只因为你爱我!你在用你的生命爱着我!”
床上静静昏睡的君御邪没有给我任何回应,也不可能有任何回应。
我的小手颤抖地抚摩着君御邪绝俊的()脸颊,“邪,你知道么,你要斩杀靖王、祁王、楚沐怀与穆佐扬,我真的好伤心,我爱的人,还有任轻风与花无痕,以及已故的史耀前,邪,我爱你,也爱他们,我宁可自己死,也不愿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邪,你醒醒吧,我好想念你邪魅的眼眸,哪怕我死,我也不会再伤害你了…”
君御邪的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我震惊地望着那滴泪,“邪,你哭了!你听得到我说话,对么?你听得到!那么…你的泪,是在伤心我的多情么?听行云说,你当年被他打残毒哑,你没坑过一声,你身中‘喋血虫蛊’那么可怕的蛊毒,你也没掉过泪,尔今,却为了我的话流泪,我知道,此刻你的心,何其的痛,我也很厌恶自己同时爱上了好几个男人,可是,这时改变不了的事实,邪,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所有至爱我的男人,我只能用我的余生,好好报答你们对我的爱!”
我抬起眼眸,透过敞开的窗户望向窗外,窗外不知何时静静站了五个绝色的男人,它们分别是行云、轻风、御清、佐扬与楚沐怀。
五位帅哥安静地倾听着我的肺腑之言,他们的表情,感动而复杂,我又低首,轻轻拭去君御邪眼角的那滴泪,“邪,你放心,我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一定会平安降生,继承降龙国的皇位…”
第二天用过早膳后,靖王君御清带我除了皇宫,我问他去哪,他只说一会就知道了,坐上马车,我与靖王来到汴京城郊的皇觉寺。
我与靖王站在皇觉寺门口,皇觉寺香火鼎盛,来往拜神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我不解地等着靖王君御清,“清,你带我来和尚庙做什么?”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君御清拉着我的小手,走入皇觉寺,穿过守院佛堂,来到寺庙后院的一间禅房门口,“萱,进去吧,他在房里,你不是一直都挂念着他么?”
我讶异地瞪大眼,“他?你是说花无痕!”
君御清淡笑着点点头,“我与其他几个人都商议过了,多花无痕一个,不算多,当然,若大皇兄愿意,也可以加上大皇兄君御邪一个,只是,除了我们几个,再也不能多加一人了,否则,你会永远失去我们!”
我感动地微颔首,“我保证,除了你们,我不会再有其他男人!”
“嗯,我相信你。”君御清深情地凝视着我,点点头,尔后又道,“萱,我在寺院外头等你。”
在君御清转身离开后,我身后的一间禅房大门突然打开了,一身青灰色和尚袍的花无痕出现在我眼前,花无痕消廋了不少,他乌黑的长发用一条发呆绾在后脑勺处,灰色的和尚袍穿在他身上虽然好看,但让我觉得很别扭。
“花花,你咋当和尚了?”我盯着花无痕的一身和尚袍惊异不已。
花无痕激动地望着我,“萱…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我眸中蓄上淡淡的薄雾,“花花,是我,是我!”
花无痕一把抱住我,“萱萱,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花无痕的嗓子有一瞬的哽咽。
我紧紧地拥着花无痕一会,随即轻轻推开他,狐疑地望着他绝俊的帅脸,“花花,你好像刚刚才知道我没死!”
花无痕轻叹一声,埋怨地看了我一眼,“说来话长,自从我这个采花大盗遇到你这个小色女后,就再也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前段时间,我被仇家追杀,用银子摆平他们后,就打算来皇宫找你,带你远走高飞,哪知,竟然得到你服毒自尽的死讯,我当时真是痛不欲生啊,传闻说,你的尸体因为你的遗言,烧成灰烬了,我本想随你下黄泉,可是,我没有见到你的尸体,怕传闻有误,更怕下不了黄泉,寻不到你,我的花花肠子对别的女人再也上不了心,就跑来当和尚了,我一当和尚,主持说我凡心不灭,不给剃度,然我带发修行,庙里的高僧要上山闭关修行,我伤心至极,也就跟着去了,山上一个人都没有,与世隔绝,结果,我倒昨天晚上下山才得知你没死的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你,靖王君御清就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很爱你,我说是,他就让我在寺里等你,说你今天会来,今天君御清还果真把你带来了。”
“你这只花花蝴蝶竟然舍得为我放弃众多美女,跑来当和尚,真是难为你了!”我赞赏地拍拍花无痕的肩膀,“小子!你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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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痕假装生气地修正我的话,“是我够爱你才对!”
我神色一整,“花花,我又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吧。龙腾小说网提供”
“嗯。”花无痕带着我来到了皇觉寺后山无人的树林里,我大略地向花无痕道出了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再说了下我目前的境况,最后,我深情地盯着他绝色的帅脸,“花花,我现在不但怀着皇帝君御邪的孩子,害得君御邪昏睡不醒,我更企图当皇帝,我的身边有五个愿意永远守候我的男人,你…愿意跟他们一样,永远守护我吗?”
花无痕沉默了,他神色痛楚,久久…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我神色惨白地微颔首,“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希望你…以后过的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嗓子哽咽了,轻闭了下双眼,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准备离开,花无痕突然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我柔软的娇躯,“傻瓜!我当然愿意守护你!知道么?没有你的日子,我比死还难受,我是个罪恋红尘的人,都为你当和尚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吗?”
“我当然不怀疑你!”我激动地望着他,声音越说越小,“可是,还有另外五个深爱着我的男人也会守护我…”
花无痕潇洒一笑,“我刚刚不说话,是因为难过还有别的男人也爱你,我原本想独占你的,如今,要跟别人分享,我当然该难过,不过,有那么优秀的几个男人也深爱你,证明我的眼光太好,证明你值得我爱!”
我感动的泪流满面,“花花…”
“还当什么和尚,我这就把和尚袍退给主持大师,我要抱我家的萱萱大美女去了!”
饼了两天,行云这个冒牌皇帝赐封花无痕为永乐侯,特许永乐侯暂住皇宫内接待贵客高官的章运宫。
任轻风、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穆佐扬与花无缺,这六个深爱我的男人都愿意永远守候在我身边,给我幸福,伴我一生,我的日子,变得多姿多彩。
在xing爱方面,以为我现在身怀有孕,暂定每个人跟我睡一个晚上,呵呵,一个星期七天,我有六天分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