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阅读
她没有离开我的手，反而贴紧了我，夏天衣服单薄，我们胸部磨蹭在一起，我的激｜情被迅速点燃，双手毫不迟疑地搂紧她，我们腰部大腿紧贴，她不小的双手也轻轻搭在我的肩上。
此刻，我只想抓紧你的双｜乳。一手继续轻抓她的肉感十足的臀部，一手就快碰及她的左胸，她的头忽然从我肩膀离开，右手一把推开我，道：胡沛然，不要！
我很感惭愧，我们现处在学校、正处在教室附近，正处在学生旁，我的欲望竟然将脑海中最后一点理智烧灭。我说，对不起。夜色中她双眸似有泪光闪现，没回答我，只是捉住了我的双手。我明白了她的想法，只是，我并不喜欢她，我需要的只是能驱散我寂寞的躯体温暖与肉欲享受。我也很惊讶，阳敏和我没怎么接触过，竟然会喜欢我。
晚自习后，回到住所，睡前拨通陈珂的电话，想说点什么，却无语，她在那头喂了许久，我没吭一声，然后悄然挂断。
经过这晚，自惭中我依旧想与阳敏约会，或许仅因为她轻易敞开了自己的胸怀。
第二天下班后，我和阳敏步行到人民广场，在椅子上聊了一会。她对我的事情很有兴趣，不停发问，对陈珂她问得最详细；我只能有选择性地告知她部分内容。
正常男“性”的心态，能脚踏两船似乎是一种莫大的目标，我目前正处在这一情欲关卡中。跨过去，我是圣人；跨不过去，我是正常男人。
周六晚，住所大院附近的小公园。我与阳敏对视，夕阳斜晖映照下，她的脸色如晚霞般艳丽，红艳双唇有道火焰，我想扑进去。
“阳敏，你闭上双眼，我给你一样东西。”
她乖巧依言闭紧双眼，双手摸索中抓住了我掌心潮湿的双手，那双只摸索过陈珂身体现在又想探究阳敏肉躯、依旧白皙修美的手。我脑中有偷情的愉悦，喷出热气的嘴包住了阳敏的巴黎唇。她反应很强烈，抱紧我，似乎要将我揉碎填入她已被开启的欲望沟壑。
唇舌交缠，五分钟，不，五分钟不够；十分钟，不，十分钟还不够；三十分钟，不，现在需要的不仅是吻。就在我的手从她衣底探进去直接捉住她胸前大玉兔时，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的吻，要求道：“要不你和你女朋友分手？”
我迟疑了。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你的身体。我能告诉阳敏这些嘛？
我又能告诉陈珂，我想zuo爱？
我心底明白，我很爱陈珂，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身体需求，现在我身体的思考部位在下体，它决定着我的动作。
我暗叹，对不起，陈珂！
爱着你的同时，我却喜欢上其它女人，而且是仅仅因为她的肉体。我知道，如果不是对阳敏有好感，我绝不会碰她身体，寂寞毕竟不能作为肉体出轨的理由。我现在想和阳敏关系更进一步，等于无形中选择了和她在一起。即使我不愿意选择她做女友，但我不能和你保持着爱侣关系又和她人有暧昧甚至超出友谊的肉体关系。
我应该控制自己不去想阳敏的身体，但，实在对不起，让我做一个堕落的罪人吧，我选择沉沦在肉欲的万丈沟壑。
想起在东文楼周围你我留下的痕迹、沾染了你我身躯热气的花花草草，心，痛。
我不是性格坚强的男子，我不是意志坚定的男子。深夜，泪水染湿了枕巾，狠狠心，决定分手。深夜中发过去一条短信问候陈珂，她没回，她睡了。这样也好，我暗松一口气，我无法对她开口说出残忍的言辞。
中午我迷迷糊糊醒来，犹豫许久，还是拨通了陈珂电话。
“珂，还好嘛？”
电话那头传来欢快的声音，“挺好的啊，上午我去观前买了一条围巾，准备寄给你。”
我愧，突然哭出声，“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们要不就……”
“停！你什么都别说。”陈珂挂了电话。
我瘫软在床，又迷糊中睡去。过了许久，电话将我震醒。忙按下接听键，是陈珂。我没开口，陈珂在那头沉默良久，才问：“你做了什么错事？”
我撒谎：“没有。”
她叹息：“那就好。”
我憎恨自己性格上的懦弱，但眼泪依然止不住。沧浪亭、紫藤街、道前河，处处都留下了你我缠绵的踪迹，一个月前我们还在盛家带的香樟树下低声抱怨相见恨晚，而今，却想着放弃你。我没办法忘却内心的爱，陈珂，你殷红的｜乳头上早已经留下我唇舌印上的口水。看着我离开，你的伤痛又能比我少么？
打定主意，决心和心爱的她继续走下去。辗转反侧，大脑一时迷糊，一时清醒，交替折磨了我大半夜。
一大早，我拨通了陈珂电话，我知道她起床很早，即使还在暑假，依然习惯早起练声，虽然是业余的，依然有着“落玉盘”的清脆圆润。
电话等了许久才接通，“喂，谁一大早骚扰我？”声音懒洋洋，还没睡醒。
我担心道，“陈珂，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没事。你怎么样？”
“……我很好，对不起，我们还是很从前一样，对么？”我声音轻柔。
“噫？真的。太好了！”远在万里之外，我依旧能感知她的兴奋雀跃。
“是，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我说不出口的分手就此湮没，松口气的同时，又想到阳敏胸前的凸起，我不禁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在吴老师的指导下，我与路家明、袁丽三名新人对教材的理解比一个人钻研有了更多的体悟。现代散文单元后，下一阶段的讲课任务是第五单元先秦古文。我的特长是古文阅读，远在初中时期，我对古文随口翻译的水平就可比美语文老师，现今我当了语文教师，仔细一看教学要点，头立即大了。
当学生，能记住基本文言语法知识、流畅地翻译课文内容，算达到了要求。教师则要具体地理解各类实词、虚词的区别；能完整地归纳一词多义，在遇到该词语的时候，在课堂上随口道出在第几册哪篇课文出现过，具体指什么意思；通假字、古今异义还算还算一目了然，词类活用则彻底把我搞晕。我可以清楚地理解这些词语应用的场合与现代汉语词意，如要求我达到口齿清楚地让学生明白的水平，那我就得下一番苦功夫。
想到其中难处，这几天我加紧批改作业，将更多时间投入备课。
一段时间相处，可发现路家明工作量极大，却一直很精神；袁丽工作细致，批改作业勾圈点划，并作很多批语；吴老师课堂驾驭轻松自如，是我们三人学习的对象，我们宁愿课时拖后一天，也希望多学习她的课堂布局，以便我们用到自己的课堂教学中。
2003年8月24日，库尔勒第一实验高级中学与其它各级学校一起迎来了新学年。当天上午，全校教职工大会。校长黄谈览在会上首先回顾了上一学年的辉煌，据说上年度的新疆高考文科状元便来自于某某班。他通报了学校财政总结，在他的讲话中，我听到，在财政统发工资之外，老师们的教学津贴收入也不低。他宣布了年度优秀教师，年度教学能手，年度德育导师，各年级优秀教师名单；这几项荣誉对教师们相当重要，至少在职称晋升时校领导会考虑这些成绩。
接下来，黄校长很高兴地宣称，今天的重头戏是欢迎新教师加入一高大家庭。一一念到我们的名字，我们一一起身致意，众老师们盯着我们猛看，我感觉其中大半眼光都落在了女老师脸上、身上。黄校长说，一高的未来就在年轻教师身上，希望我们挑起重担，为学校下阶段的跨越式发展作出贡献。我早听到过校内谣传的一道消息，说校领导和州领导、市领导在筹划建设一所新高中，目前规划已经通过，我相信这一消息。
接下来主管教务的副校长冷娥、教务处主任陈罗山接连亮相。她们基本没说什么大话，直接安排本学期的教学计划，并公布正式的班级任课教师安排，我带高一5、8班，正是补课期间的安排。有些新教师果然没上岗，被安排到教务处、教研室、实验室担任教学辅助人员。我从这些老师脸上看到了丝丝沮丧，不由心有戚戚焉。
接下来的会议则让我痛不欲生，书记鲁艳丽与政教主任顾友迢对德育工作作了安排，这些都是常规任务，没什么好说的。不过鲁书记提了一句，“为人师表”是我们的校训之一，希望老师们尤其是年轻老师们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校园内做出有损教师形象的事情，影响到未来前途。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莫非是领导看见有老师在校园内太过亲密？
顾主任重新宣读了《中小学教师职业道德规范》。我们师范专业出身，一般都已经学过相关条款，在大会上听到这一守则，感受自又不一般。但又想，有些条条框框“看起来很美”，却未必受从教育主管领导到身份低微的小教师等人的喜欢，我以为这种守则更多地是为了向社会各界展现教育界的风范。
更令我惊讶的事出现了，鲁书记说，开学前的学习材料这几天内必须写完，数份笔记与学习心得加起来，字数高达三万，听到这要求，老教师们脸色平静、习以为常；新教师们议论纷纷，对此新疆特色满嘴大呼“不可思议”、“不可理喻”，疆内新教师反应教轻，路家明对我说，上大学时他们已经习惯于参加思想政治学习，这是能毕业的基本保证之一。
想想之后，我心理不得不平衡，毕竟新疆是一个民族聚集区，保证安定、让百姓安居是政治头等大事，教师们作为重要的团体，自然应理解与支持相关政策。从老师们反应看，大家对诸多学习任务虽有不满，但对这项政策依旧很支持。毕竟社会不稳，还谈什么职业发展？
会议布置了多项任务，需要填写的表格、计划一大摞，涉及到新教师入职的表章更多，还得上交大堆的证件复印件，以办理相关手续。
下午，新生正式报道登记、正式办理住宿手续、交费，不是班主任的我总算可以轻松一口气。班主任比普通教师仅多拿两三百元的津贴，任务却多了一倍。
我虽对陈珂不免有愧疚，却耐不住寂寞继续约会阳敏。阳敏对我的要求不高，欣然接纳我，让我尽情亲吻、抚摸；我要强行再进一步，想必也不会被她阻拦。
学校一般安排周一班会，周二、四作为正常教务会议、教研活动或思想政治集中学习时间，这项规定在新发下的《一高规章制度集》中便有，我懒洋洋地没看制度集，也没理睬会议。结果袁丽回来后幸灾乐祸对我说，你小样，等着被扣钱吧！李峰也道，小家伙不错啊，第一次日常会议就敢缺席，刚才可是鲁书记亲自点名。
第二次会议，我早早地到了，结果到了后，随意坐在最前排。鲁书记到会场后，笑意嫣然对我说，胡沛然，到你们语文组那边坐，第一排是学校领导座席。我尴尬低头急跑，语文组众人又把我给笑一顿。
会议期间，感觉有点无聊，也没带上备课资料，便往众人身上乱瞧，竟发现一名长相相当漂亮的女子。我和王凤混得比较熟，问她那是谁。王凤笑眯眯看着我，低声道，那是我们学校第一美女老师晁梅，和我同届，是不是对她有兴趣？
我被她的话噎住了，一见钟情只出现在我与陈珂之间，和其他人相处，第一次见面绝无此等可能。对她的兴趣？应该是有点，但很少！
但对黄晚霞呢？我内心里无法确定。
会后我特意留在后面走，与晁梅一起离开会议室。鼻间传来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香水味，可以知道她是一个爱化妆的女子。突然感到惊讶，学校不是有规定禁止女教师在学校内化浓妆、使用香水么？我对她的胆量感到佩服。
再仔细观察她的脸部，双眼皮间隐见一道淡淡红线，那是整容手术不太成功的标志。穿平底鞋还与我并肩，她个子挺高，身材纤细却不柔弱。
许是我行注目礼时间过长，她细细看了我几秒。
同事们相处融洽，常有老师们带水果、干果、糕点到办公室与众人分享，我也常感不好意思。现在天气依然有热度，趁下午刚上班，语文组老师没课，大家都在，便去校商店买雪糕，准备回礼。一进门就发现和往常不同，一个脸上皮肤白嫩、泛着夺目光彩的圆脸女孩细声细气地问我需要什么，我呆了呆，说需要二十条雪糕。她打开冰柜俯身翻找之时，深邃的｜乳沟展现在我眼前，我喉间咕哝间吞咽下口水。
她装好袋子，递过来，给，二十元。
我将钱递过去，然后问，你第一次到这里？叫什么名字？
她笑了笑，谢晶莹。这店是我舅父开的。
我明白了，总务处黄主任是她舅父，那她应该是刚从河南老家过来，难怪口音和本地人相差很大。今天不虚，看到美丽女孩，我的心情自然愉悦无比。
因为距离住所远，午饭一般留在学校吃，食堂菜式虽然不少，吃多了也极腻烦。外面餐厅的拌面、凉面、菜盖面、烤肉、烤鸡等维族特色饮食也吃得不少。蒙古族的奶制品早几年我便尝试过，现在也不能拿来当饭吃。住所小院大师傅的晚餐，现今新教师们也不大吃。
把能吃的都想遍了，开始愁：下班后，今天该吃点啥呢？
李峰看我愁眉苦脸，建议道，你到外面馆子随便找一家，看人多的进去，味道肯定都不错。来这么久，能吃惯川菜吧？
我点头称是。他说，多走几步路，梨乡饭店附近有家“内江家常菜”，包你满意。
缘分如此奇妙，以后我常这样感慨。细细分析，这次相识不过是淫欲的又一次实践罢了。
我去得很早，店里没人，只看到五六岁的一男孩在店门前玩耍。
你是刘老板娘？进门见到一满月脸女人，巨型胸器非胡娜这等小女孩能比肩。我呆了呆，心想自己见识还是少了，如此“大”的女人也可以是美女人！
刘老板娘端上茶水，问我，小伙子，吃点啥？浓浓的川音，透出一股麻利泼辣劲。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想，来来往往的客人、形形色色的眼神，她早看惯了。
我说，要一份回锅肉。
她转身到后堂去，紧身裤将她挺翘的臀与股沟线条描绘得淋漓尽致。胯间的棍子将内裤撑起，非常不舒服，我忙拨好。却看她从后堂走出，叫我等会，我总觉得她的眼神瞧着我的腿间。我宽慰自己，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数分钟后，她端起一碟菜，一碗米饭走出，一屁股坐在我对面。
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油烟味，问道：“你是大师傅？”
“怎么？瞧不起女人呀。”她白我一眼，内里风情无限，没有恼怒，却有天然的妩媚。
“实在太意外了，我知道一般老板娘都是管收钱，不管做饭。你们四川人，不是男人做饭的多嘛？”我笑笑，一边开始吃饭。
“家里做饭，女人动手多些；饭店大厨则以男人居多。小伙子，没见识了吧！”
对她的嘲笑我感觉很舒服，因为与放得开的女子交谈总是令我舒爽。
呵呵一笑，“大姐，你家男人呢？”
她表情有着淡然的味道，“离婚了。现在我一个人，喏，那是我儿子。”她指着外边自得其乐的男孩，那眼神中的忧伤与寂寞自然地流露出来。
一见如故！我脑中泛起这个词语，第一次见面，她便和我聊这些。当然也是因为晚上七八点左右，吃饭的人少，她有空聊而已。我不会自大地以为我长得帅，让老板娘情难自禁地向我敞露胸怀。有什么人是商家没见过的？我想，相貌、心灵的美丑，种种生相尽皆被眼前这位独自抚养孩子、自食其力的女人看破了吧！所以她不在乎流露内心的软弱。
一念及此，生理欲望明显减弱。
“我叫你刘姐吧。”她点头同意。吃完饭，与她闲聊，痛快地将工作单位、姓名、籍贯等等信息全告诉她，我认为她值得信赖。
“以后我常来坐坐，不吃饭也找你聊聊，别不欢迎哦。”与她聊天的这半个小时，下体胀痛，不敢再坐下去，忙告辞离去。
她点头应允。刚进来一批客人，没空回答我。
每月的八九月，葡萄、香梨纷纷成熟。我在苏州从未吃过如此之甜的葡萄，纵然能买到由新疆空运过去的葡萄，也贵得离谱，相同味道的葡萄此处只需一公斤一元，一天两公斤，我也能轻松吃入肚。以前也没吃过这么奇怪的小梨，虽然个头小，却皮薄、肉脆、汁多、味甜、酥香、爽口，可以说云集了各式梨的优点。当然，经过筛选的个大、个头均匀的香梨，普通人也吃不上。我认为，来到新疆即使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我后悔，能大吃水果也一定会补偿我的缺憾。
想买些水果邮寄回去给陈珂和朋友们。去邮局一问，邮寄不成问题，但这笔费用是水果价钱的十倍。对于路途中的颠簸损伤，工作人员说无能为力保证水果新鲜、完整无损。因此这个念头只能罢休。
阳敏和我待在一起越来越放得开，任何空闲时间我都被她抓得死死的，要求我陪她逛街，如我不愿陪，她会说，晚上我给你摸摸、还给你看看。在欲求刺激之下，我陪她逛了许多地方，我也慢慢习惯于此。很多同事看我们俩的眼神和以往皆有点不同。
这晚，同寝室的区志明晚自习值班，深夜十二点半才能回来。晚饭后，阳敏跟了进来，还一把将门关紧、将面向马路的窗帘拉好。
似乎预感有什么事将发生，我的心跳速度飙升。
我斜靠在床头，阳敏脱下鞋子，扑在我身上，眼神一眨一眨，柔声说道：“沛然，我们在一起时间这么长，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我抱着她的头，贴在我的胸口，轻叹：“你说呢？”
她笑：“昨天有一个女老师问我，我告诉她，你是我男朋友？”
我不置可否，心下也有点欣喜，但我明白，我对阳敏，仅仅停留在好感程度。
她接着道：“你说，是不是？”
我只说了句：“你希望是这样的关系？”手却伸进她胸部，肆意抓揉。
阳敏点头，呼吸很重，脸色潮红，手在我大腿上来回磨擦着。
一把掀开她的上衣，将粉红色的胸罩往上一推，我的舌头已然在她两点上来回探寻，眼神一扫，阳敏已经浑身战栗、两眼紧闭。这是我吻过的第二个女人胸部。
我有一种偷情的快感。
阳敏自己解开了裤子腰带，我吮吸着她柔韧有力的长舌，一手伸了进去，这是我手指接触过的第二个女人的私｜处。毛发的磨擦以及里面的湿润光滑，和陈珂给我的感觉一样。
我腿间也有湿黏之感，我呻吟一声，干吧！
把阳敏长裤、内裤一起褪下，她很配合地抬起了臀部，方便我动作，却依旧闭着双眼。
寝室大灯照射下，她的躯体绚丽夺目，光洁大腿尽处，黑黝黝的芳菲之地，大腿摇摆间，其间的神秘之处尽展，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全裸的女人、一个愿意献身给我的女人。
我扑上去抱着她，吻她一口后，在她耳旁低声问：“阳敏，真愿意给我？不后悔？”
她先点头，后又摇头，接着声音迷离地说：“我喜欢你。”
我一惊，心内油然升起自豪感。听到这话，我再不解风情就不是男人；虽然我还未占有过女人的身体，虽然我以前满足的手段仍然停留在自力更生地步。
低吼一声，将所有累赘都扔在地上，赤裸裸地抱住了身下女子。腿间的磨擦越发剧烈，我却犹豫了。我坚信我的感情从未背离过陈珂，但此刻我的身体需求却压倒了感情。而今，唾手可得的沟壑就在身下，如进入她、填满她，我将彻底背叛陈珂。
我们私｜处紧贴，我跪在她腿间。我的跪正是向女人身体臣服的标志，我为自己深感耻辱。我内心大喊：不，只有和陈珂分手我才能这样做，我不能对不起她。
过了许久后，我明白，我当时的心态不过是“既做表子又立牌坊”而已。
叹息一声，把阳敏的手放在她私密处，她轻轻抚摸着。我则左右手交替进行，聊以满足，对着女人身体手yin，人生第一次。阳敏好奇地看着我的动作，也模仿我自蔚。男女一起自蔚却不zuo爱，也算是一大奇观了。快感来临的那一刻、生命繁殖的培养液喷洒在她胴体上之时，我奇特的人生经历再次展现了自我的荒诞。
用她内裤将两人身体擦拭干净后，我无力地抱着阳敏。我对她的大胆感到讶异，问她：“你是不是chu女？”
阳敏点头，手却抓住了我的根部，轻轻一扭。
我不为这晚没得到阳敏的奉献而遗憾，只要我说一声，她便会给我全部。我放不下的只是一个心结，一个我曾发誓将第一次留给陈珂的心结。
深夜静思，目下我所有的念头和想法只是想找一个看起来既不会背叛陈珂感情又可以获得肉欲的借口，那就是——分手！
我无视我现在已然背叛陈珂的事实，就顺着这样的思路胡想，想找到背叛的心里依据。
我想起了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几天后我俩的交谈。
“我想去新疆！”
“去吧，我支持你，勇敢地去实现自己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