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阅读
11月初,高一、高二期中考试。连续三天的考试中,我心情一直很紧张,忙碌了半个学期,自然希望学生能给我长点面子。
但很可惜,流水作业批阅得到的成绩,我两个班的平均分不大理想,和吴老师、路家明、袁丽班相差不小。看到成绩,心情郁闷,这两天在办公室我也没有以往的欢快。
吴老师说:“期中考试而已,算不了什么,期末考试才重要。”
王凤知道后,从隔壁过来说:“小帅哥,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住?有的班考得好,自然有的班排名会靠后一些。你再比较下6个普通班的成绩,其实平均分相差也不大。下半学期加把劲赶上来就成了。我去年第一学期期末考砸了,也没像你这样难过。”
新疆女孩直爽开朗的性格令我深感钦佩。
李峰上完课,听说这事,也特意过来安慰我。他笑道:“同年级同样层次的班中,语文平均分的差距在各科之间绝对是最小的,也就是说,没有哪个老师的成绩有对其他老师遥遥领先的优势,这次你比不过他们,下一次,很可能就他们比不过你。”
经过众人的开导,我的心情舒服许多。经过这一次情绪波动,我明白,我目前很在乎工作成绩,对教育还有热切的渴望,但我不能再承受打击。
这一夜,很冷,我需要点激|情,以化解我来到新疆后遭遇的第一次寒流。我走到晁梅住所外,给她打电话。她说舍友去男友家里了,外面太冷,叫我进去说话。
一开门冲撞而来的暖气令我全身感到极度舒泰,晁梅接过我的大衣,在衣帽架上挂好。她穿着粉红色、薄薄的全套秋衣,外面披着睡袍,有着慵懒的性感。
我称赞了一句:“晁梅,你今晚很漂亮。”
我将手放暖气片上烤,晁梅似乎知道我想干什么,笑眯眯地解开了睡袍,斜靠在床头。手变得温暖后,我没有任何甜言蜜语,一把扑了上去,我感觉她已经等待我很久了,她柔软的身体此时变得滚烫、有力,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间,不断摩擦刺激我。
我浑身发烫,见晁梅对我开放身体,不禁有点自得;忍不住想,为什么工作后我会有这些艳遇?上大学期间,确有一些女孩对我表示过喜欢,但我总也找不到和她们相处的感觉。当时有朋友陪伴,并不孤单;而且常想,读读书、有空出去旅行,人生也挺自在的,所以对找个伴过小两口的日子并不渴求。来到新疆后,感觉一切都在变化,刚开始深感彷徨寂寞,随即便被欲望冲垮了理智,习惯于性的满足,现在对待女人也不再抱有矜持。
心神回到眼前的火热中,在她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后,我说了第二句话:“晁梅,你现在更漂亮。”雪白光洁,蜷曲的大腿线条迷人,我恨不得此时如千手如来一样,可以把她身上所有性感迷人的部位都好好抚慰一番。
她剥开了我的衣服,接着从床头取出一个小包装袋。我认出了那玩意儿,我从来没用过的东西。我心头很疑惑,她怎么会准备这小雨伞?热情立降。
被女人开发过后,我占有欲便越来越强,例如刘姐被别人碰过我无所谓,因为女人有过xing爱史很正常,但如果她欺骗你,明明昨晚和别的男人有过一夕之欢,今天又告诉你,你是她的唯一。我认为这是欺骗。
当然我也清楚,我自己的想法纯粹是强盗逻辑。我现在有两名性伴侣,就快有第三名,自己当“州官”可以防火,如果不准刘姐这位“百姓”点灯,确实非常蛮横霸道。
我不想问为什么,我想再看看晁梅身体才决定是否继续。打开寝室的日光灯,再将她的床头灯亮度调高,我掰开她的大腿,往里一看,感觉那里有发黑的迹象,再想到她接吻功夫不一般,我感觉蒙受了欺骗,身体立即瘫软。
我想起了陈珂,我在欺骗别人的时候,却不能容忍别人欺骗自己,甚至不能容忍未经证实、仅存在于我的怀疑中的“欺骗”。我想,自己有些多疑、自私;随即心下一阵气馁,对自己的人品彻底没有信心。
当初陈珂为我的外表与言谈中流露出的气质所倾倒,她真心爱我,她不了解连我自己也完全没意识到的性格缺陷。
每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陈珂如同鸟雀一般欢快、蹦蹦跳跳的,和往常我眼中沉静、勤奋、常往图书馆去的她完全不同。那时,我便是她眼里的一切,即便我莫明其妙生气,她也会不说话,等我气消,然后也不和我分析原因,只是淡然处之抛在脑后。
有时能见到她眼中的阴霾,但她并不开口述说,只是拉着我到各处小巷子乱转,甚至叫我到船上去陪她点水中鱼儿的数量。
有时她问我,将来想过什么日子。我会茫然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我对未来没有任何规划,而她早已想象好了未来的一切,我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现在她的路还在往前,我留给她的那丝阴霾也不能阻挡她。现在我正对着晁梅的裸体,而陈珂也许正在电脑前修改个人简历。
算了,现在不为她烦,摇摇头,甩开脑中的思忆。
我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可笑的想法:来了一趟,总不能白跑吧。年轻人很有冲劲,一会功夫我的欲望便回复如初,于是做了一件比刚才想法更可笑的事情:同时为女人和自己自蔚,我一手抚慰她的私|处,一手自及,左右开工,场面淫靡。我的快感与她的快乐同时到来,将喷洒在她身上的滑腻液体以及她的疑问表情“为什么不做”留下,我沉默无语、飘然而去。
这是值得我永远铭记的一个晚上,即使出现的事情无法让我修补我性格上的巨大缺陷,至少让我明白了自己有哪些不足。晁梅,你未开口的要求与我未开口的疑问,便化成了一个永远的谜。
将烦恼抛开,全心投入工作中。袁丽几乎每天都是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这次期中考试,她的重点班比吴老师的重点班考得还好,她的普通班是6个班中的第一。看到她所取得的成绩,我才想起她付出的艰辛汗水:比别人付出多一倍,就有资格比别人收获多一倍。
我批阅作业更仔细,总在学生作业本上勾圈点划,尽量指出学生问题所在,督促他们改进。也加强了古文默写,但学生对古文背诵缺乏足够的热情,要求当天完成的任务,第二天早读课抽查默写,竟然有将近一半不合格。这次事故,加上考试垫底的郁闷,让我在8班第一次大发火,还说了一个很重的话“不想学回家放羊去”。
经过这次发火,学生完成作业、默写似乎都比以前好,但到了班里后,却明显感觉他们很安静。安静即是冷淡,冷淡即是疏远。我明白,在这个班辛辛苦苦建立的师生关系,因为一句话或是一时的冲动,全部化为乌有。事情如此,心里免不了心灰意懒。
新疆冬天室内有暖气,如果愿意当一只冬眠的小熊,整天待在室内,日子一定会比在江南过冬好,淮河以南冬天一般不供应暖气,室内太冷,常需要开空调或是烧电热器。
十二月初的室外清晨,零下几度。天还是黑黑的,便得从住所往学校赶,寒风穿过毛裤切割着膝盖,冰风划过耳朵想顺手将它们带走;对我这个南方人来说,骑车跨过路上几公里的路程,其艰难好比红军长征越过雪山一般。
不能忍受极度寒冷,我不得不购齐过冬装备,羽绒服、保暖内衣裤、护膝、皮毛手套、耳罩、口罩,还系上了陈珂寄来的蓝色围巾。苏州冬天也冷,我想,陈珂现在是不是正在想抱着我会更温暖。人寂寞的时候,身上会更冷,也更需要拥抱。
最近我们的联系更少了,她很忙,她说要到上海找工作。投了不少简历,回应的公司不多,而且给出的待遇不大理想,她还得继续赶场。我也会鼓励她继续加油,别气馁,努力当上一个工作不太忙、闲暇时可以坐到落地大玻璃内悠闲品味咖啡的白领。她笑道,一定会,也希望坐在她对面和她共品咖啡的人是我。
陈珂说,上海阴冷、雨水不停;她在地铁、公交车上看到一对对搂抱着的男男女女,因天气而寒冷的身躯会更难受,很希望有人陪着她。
我无言,她的期望离我很远,对未来的规划和我不同,她的图井井有条;我的图没有边际,中心部分线团缠绕,且丝线没有头没有尾,没有一条主线。
“胡沛然,你多少天没给我电话?”晁梅在电话中对我吼道,展现出和斯文、恬静的外表截然不同的一面;我听到她的责难,笑了。
“很忙。”
“我高二,很闲。你高一,很忙?”语气中的怒气更甚。
“你知道的,我是新教师,有很多课文从未读过,备课时间很长,晚上我得加班。”我的语气很平淡,谎言很顺溜。
“哦,是这样。那我在内江家常菜看到的那小白脸不是你?”那边突然平静下来。
“也许吧。”我不置可否,既然不想与她纠缠,谎言、实话对她而言,不存在任何区别。
“混蛋。”她挂断了电话。
我不知道是我玩弄了她,还是她玩弄了我,或是我自己玩弄了我自己,甚至在玩弄中她与我都享受过其中乐趣。
阳敏给我来了一条短信:我房门的锁没换。
我回了一条:钥匙丢了。
她回:我再给你配一条。
我回:是我自己把它扔掉的。
她说了一句:你真过份。
我笑,没回。
过了许久,她又发过来:我原谅你。你常来看看我,好不好?
我回:等我有空再说。
她回:忙的话我帮你。
我说:不用了,我能搞定。有需要的话,我们专业不同,你也帮不上。
她说:哦,我身体最近不舒服。
我问:怎么了?
她说:走路的时候,有时腿会突然疼起来。
我犹豫着是不是应该陪她去医院看看,没有回复她。之后她也不再发过来,我再次伤害了她,即便作为一个同事,我也应该帮助她,最起码也应多少表示对她身体的关心。
袁丽和吴老师有课,不在办公室。路家明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对我说道:“你小子厉害,听说你把咱们学校第一美女老师给搞上了?”
我愕然:“你听谁说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路家明诡秘一笑:“语文组都知道,全校老师肯定也都知道。”
我毫不在意:“哦,是这样啊,说不定是谣言。”
他说:“还听说你脚踏两只船,一脚阳敏,一脚晁梅。是不是真的?”他的脸上满是羡慕,还有一丝丝钦佩,一丝丝猥琐。
我笑:“我有那么大本事?”男人的心突然涌出强烈的得意之情。
“从今天开始,我叫你胡哥,你要好好教教小弟泡妞的技巧。”路家明搂过我肩膀,“要不我请你吃饭,你讲讲恋爱史,顺便给我传授一些心得。”
“去去,别人胡说,你也真信?”
路家明一脸贼笑:“所谓无风不起浪。我当班主任快一个学期,有时听到学生说某某和某某恋爱,结果一查,还真那么回事。所以外边传言,我是真相信。再说了,谁不知道你和阳敏关系很亲密,而且有人看过你搂着晁梅啃。你就别否认了,再否认就成咱们新疆人说的装叉了。男人嘛,三妻四妾多正常,有机会,我也想啊!”
第一节课后,胡娜将作业放好,却没走,留在我跟前,扭扭捏捏,似想说什么,又不开口。我感到惊讶:“胡娜,你有什么事?”
胡娜声音很小:“老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别生气。”
我低头检查着作业本数量,一挥手,说道:“有什么就说。”
她问:“同学们都说您有两个女朋友,是不是真的?”
我失笑:“你相信么?”
她想了想:“也许不是真的。”我猜,她言下之意就是认为事情是真的,但因为我的缘故,她宁愿相信那是一个谣言。我突然为她对我的小心思感动。
我摇头,问她:“如果是真有其事,你会怎么看老师?”
她直接回答:“我觉得老师很优秀,有女孩喜欢很正常。”
我苦笑,再问她:“班里同学对这样的传言有什么看法?”
她微笑:“我觉得男生很羡慕您,好几个人都说,他们以后要找更多女朋友。”
我大笑,坐在角落里批阅作业的袁丽白了我一眼,怪我吓了她一跳。我忙示意致歉。
接着问:“女生呢?”
胡娜笑了笑,有点害羞:“我们寝室的女生意见不一致。有的说您很花心,有的说您不……”
我插了一句:“有什么就说,干脆些。还有,别用敬语,用敬语显得很生分。”
胡娜垂下头,不敢看我,声音特别小:“她们说,您不配当老师。”
我叹息,摆摆手让胡娜离去;胡娜推开门离去还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想,能这么快就传到学生耳朵,学校领导肯定也已听闻相关传言,也许接下来就该找我谈话,消除影响。听说几年前一高尚未改制,有初中部分;一名初二英语教师诱奸了14岁的女生,导致女生怀孕,那名老师被女生家长揍个半死,接着被开除。
接下来几天,并没有领导露面表示对此事的关注。虽然无人当面说我,但我感觉周围老师看我的眼神分明和以前不同,连李峰都会莫明其妙地说一句“小胡能力很强”。到班里上课,学生们也不开口,只是看着我笑,那笑让我心里直发毛。
“叔叔,你好久没来了。”刘阳看我到了店里,很开心。不需要刘姐招呼,我自己坐下喝茶;我也不点菜,静静地看着玻璃窗后厨房里刘姐忙碌的身影。
她总算忙完手头上的活,坐到我跟前;我看着她疲劳的身躯,有点怜惜油然而生,便道:“要不招聘一名服务员?一个月几百块,无所谓。”
她点头:“早就想招了,前几天还想大厨、服务员一起招,但店太小,一下多出两个人的开销,总觉得不划算。”
我说:“你算一算,心里有个数就行,您人手多了,说不定生意更好。”
她笑:“明白。今晚到我那去,怎么样?”
我说:“好。现在等一会客人走了,我们去吃火锅,行不行?”
“如你所愿。”帮刘姐收拾好碗筷,她洗好碗,已经过十点钟。小刘阳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但我说吃火锅,他立即又精神起来。
我搂着刘阳,夹给他吃,刘姐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将刘阳送进房间后,刘姐将我衣服脱光,然后将我拉进浴室。我满足地长叹,女人啊,你真懂男人的需要,从浴室滚进卧室,从床上又滚落地板,半夜三点你依旧精力无穷,不让我睡觉,但我喜欢你欲求无止境。
之后很多次,我们或在刘姐店里,或在她房里,尽情纵欲。
流言慢慢平息,似乎一切都回归到事情曝光前。既然如此,我想,世间之事没什么值得在乎。所以我照常盯着上楼的黄晚霞,她对我大胆直视的眼神流露出越来越明显的好奇。女性也好,男性也好,只要对某人有了好奇,后面便会有许多故事。
从王凤处也了解不到黄晚霞更多的信息,只能有时到她班里听课,看看她。看到我进入教室听课,黄晚霞眼神中的好奇会有更多不同。我感觉敏锐,能大致把握住女人神态的意思,不会将她对我特别的好奇当作是看到一名普通老师的态度。
流言的事前与事后,我能感觉到,对我态度从没变过的只有我可爱的课代表胡娜。我对她的成长充满着期望,自然愿意给予她更多帮助——纯粹的帮助,却不知该如何着手。她家境不错,虽有过家庭变故,但依旧过着舒适生活、享受亲人长辈的关爱。送她学习资料?不过是增加她的学习负担。请她谈话,给她提供学习上的直接指导?只会将她也卷进流言中。这恰好也是我目前正极力避免的事情。
最后想想,喜爱她,就保持目前的状态。至少,我满足于:每周三次的早读课,能看到她带领学生朗读课文的自若;每天一堂课,能看到她学习听课的专注、对我的长久凝视;每天一次上交作业,能单独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温柔。
胡沛然,你今天要买什么?谢晶莹从不叫我胡老师,见到学生一同进店买东西、称呼我“胡老师”,她会笑眯眯糗我:你多大了,还能给人当老师?
某次进校门,学生见我没有胸卡,也没有穿校服,以为我违反纪律,要求我一定要登记班级、姓名;苦笑不得之下,我写上“高一语文组,胡沛然”,学生这才明白我身份。
这件事被很多老师知道后,都问我:小弟弟,你多大了?上几年级?让我郁闷无比。谢晶莹也如此笑我,我无奈,权当为人民的欢乐牺牲一回名声。
我回答,老规矩,还是早餐牛奶。过了一会,她才将一杯经过微波炉加热的牛奶倒入一次性纸杯,递给我。我早注意到,她卖给其他人的牛奶都是冷的,唯独给我热牛奶。喝在我肚,暖在我心,我心下感激,对她微笑。
也许是良心发现,对这么一个不通世事的女孩,我不忍心让她也陷入我的生活,所以我从不敢对她口花花,也不敢随便问她生活得如何,未来想做什么,因为问多了,经过彼此间深入了解,两人关系终会变样。
我每天会到店里买牛奶,偶尔也需要为办公室众人买些糕点;除此之外,几乎不敢踏入店门。即便去了,也不敢盯着她看。她脸圆圆的,姿色并未损失半分,反有些乖巧与可爱。我其实很愿意看到她,但更害怕失火
李峰有一次说过,黄包子的店有了她外甥女后,生意明显比上一年好。每个人都会喜欢上这样养眼的女孩,我又能例外么?
这样的关系保持了两个月。一天因为批阅单元试卷,我忘记时间,下班晚了些。经过商店门口,往里面一看,就谢晶莹一人,她喊我进去,说:“胡沛然,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
我摇头:“每天都能见着,要电话干嘛?”
她直接说:“但晚上见不着。”
我微叹:“好吧。”
当晚我便收到了数条她的短信,语意直白,我不敢回复。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买牛奶。她将牛奶递给我后,我说了一句:“你每天都给我暖好牛奶,会宠坏我!”
她笑:“那我就每天给你热牛奶。”
我摇头:“最近我嗓子不舒服,喝牛奶有些影响身体,以后一段时间恐怕也不会来买了。”
她脸塌下,过了一会,才道:“好吧。”
趁学生正给她递钱买东西,我悄悄离开。在门口,我转头往里看,正见她盯着我的背影,脸上的神态有股淡淡的哀伤。
不想去开始,更不想给你留下痛。我早已明白她的心意,但我能怎样对待她?虽然她学历不高,和她相处起来会有很多困难;最主要的是,我不想伤害她的慧质兰心,她的未来很精彩,凭我的经历和她交往,那叫诱骗。
正如我对黄晚霞与胡娜的情感,它早已超出师生间的界限,但我不能做出一些举动,如追求两人,或主动表达暧昧的想法。这和道德完全无关,我能做到不主动,不代表我道德高尚;我明白只是尚未自我突破,进一步突破人品下限而已。或许某一天,我会如饥渴的野狗,疯狂吞噬类似女人的生物。
我正抱怨政教处大冷天的把我安排到校门口值周检查纪律,但看到当周值班的学生手冻得发红,依旧站得笔直,我便没有了任何怨言。
我静站门口,负责检查到校上班的老师们的仪表,也会检查部分情况特殊必须住家、每天都得从家往校赶的学生的胸卡、校服等,并作好登记。
时间一长,我觉得这种举动甚为无聊乏味,不时捂耳朵、打呵欠。一对小人儿牵手过来,男孩是李峰的儿子李小虎,女孩长相可爱、打扮俏丽,却不知是谁家的宝贝儿。她俩背着小书包,正要出校门上学。
我知道小虎就在附近一所小学上学前班;我很想知道小女孩的姓名等情况,于是将他拦下,俯身、指着小女孩问他:“这是谁?”
“她叫胡雨,是我的同桌。”
“她多大了?”
“5岁,和我一样大。”小虎回答问题很仔细,小女孩黑亮的眼睛盯着我、滴溜溜地乱转。我捏捏她的脸,她一把打开,喊道:“坏叔叔。”
周围值周的同学哈哈大笑,小虎也笑。我也忍俊不禁,接着问:“叔叔哪儿坏?”
“就你的手坏,一见到女孩就摸人家。”胡雨说得一板一眼。
“可你才这么小,叔叔摸你是喜欢你的意思,你不喜欢叔叔摸?”
胡雨歪着脑袋想了想:“给我一样礼物,我就给你摸。”
我笑:“下次就给你。可一定要让叔叔摸摸哦。”
胡雨高兴点头,拉着李小虎的手准备离开,小虎回头对我喊道:“叔叔,我也要。”
我大笑:“你不是女孩,我不摸你,礼物也不给你。”
值周学生突然大笑,其中几个女生更是不好意思;我愣,这才意识到我的话有明显歧义,我尴尬一笑,掉头往办公室走去。回到办公室一问